《生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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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代价-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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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是只狼千恩万谢、鼻涕眼泪的走了,咱中国立马派了一批外交官员去日本挑人。那批官员向挑箩卜、土豆一样在日本翻了一个遍,只带回了十万不到儿童。没办法,要找小矮个、罗圈腿、鼻孔向天的一抓一大把,可顺鼻子顺眼的就这几个。
这批孩子散在中国大地上,没几年就忘了自己的祖宗是谁,后来不知从哪看到了日本侵略中国的历史,还自己组织了什么正义复仇团,满世界追杀流浪在世界各地的原日本侨民。听说现在还有几个组织在境外闹得红红火火。
眼前的这个大家伙不会也是那岛国的后裔吧?可看着块头,直逼森林守护矮一点,不像那个小人种的种呀!以后有机会问问,我心里想着,一一和几位玩家见礼。
两伙玩家碰了面,少不了是先自我介绍自己一番,然后是自底岳拮约菏嵌嗝磁1疲认猿鐾偷纳袂菇芸说耐α耍徽抛焖档锰旎易梗蒙占肝煌婕伊窖鄯⒗恪9兰频蹦曛罡鹂酌魃嗾饺喝逡膊还绱恕?
说道间九渠氏族的组长曦黄,威猛的神枪杰克来了兴致,连比带划,还拉起社会力量一起表演。在两个人的通力合作下,还真就重现了全过程,尤其的那个持枪礼,着实让升刚他们羡慕了一把,他们那时可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鞠躬礼,弄得现在想起来还别扭,可又没有好方法,只好少去氏族里转悠。
听到我们的化解方法,那看我们的眼神可就不一样了,虽说不上崇敬,起码尊重多了。有两个小子还一阵嘀咕:升老大怎么就想不出这种方法,还我也跟着倒霉。知道被升刚严厉的瞪了一眼,才停止议论。
看看天快黑了,还要参加网上的庆典,我们自然邀请升刚他们和我们一起去。来游戏的多数是图个热闹,现在又不用行那个屈辱的鞠躬礼,他们也就痛痛快快地答应了。说真的,他们虽然救助在九渠氏族附近,而且有时也相互帮助一下,可氏族的庆典还真没参加过,谁没个好奇心哪!
第五章 燕山风雨 第六节 篝火庆典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这一队玩家来到九渠氏族的营门前。远远的见到我们十几个人持枪拿械的望营门走,守卫在门口的智能人卫兵着实的紧张了一把,知道看分辨出是我们这些对他们有大恩的“天神”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应该氏族里的首领有交待吧,卫兵也没拦我们,一句:“西德维哈鲁”,放我们进了营地。熟门熟路,我们也不客气,照直走自然能到族长的营帐,我们溜溜达达晃了进去。
还没到第一道围栏门,嗒嗒已经接到消息迎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男性族人,娲也跟出来了,想必是要为大家充当翻译。
照样见面时一阵捶胸礼,在“阿德鲁河的”的叫声过后,大家向里走。嗒嗒在前面引导,我们在后跟随。不知是以前升刚他们来就是这样,还是刚才威猛的神枪杰克的话起了作用,反正是我们十二个人就做成了一个3X4的方阵,看着一左一右跟我走了个并肩的森林守护和升刚,再听着身后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我还真就有了一股雄纠纠气昂昂的感觉。
曦黄这回也迎出来了,站在最里一层的围栏入口等我们。在她身后是一大群九渠氏族的男男女女,三一群,俩一伙的围在入口处。粗粗看去,大约有一百多号人。
一声敬礼响彻云霄。这十二个人喊出来和五个人就是不同,声音嘹亮就不必说了,光是那股子威风煞气,就不是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智能人能够接受的。这回嗒嗒学精了,知道我们再来一定还来这么一嗓子,早早的和同伴打好了招呼,倒没看见有那个男性族人像上次那样紧张的端起武器对准我们,可后边的妇女儿童就不一样了,各个机灵一个冷颤,胆量小一点的,全身一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又是一阵客套,曦黄把我们让进了内营。
因为要开庆祝会,这内营的空地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正中心对齐了一个打柴堆,靠东围栏的地方也架起了烤架,有几个妇女正在那个叫女坦的头领指挥下剥着兽皮,还有几个人在营地里忙碌着,其他人都散去了,只有十几个儿童跟在我们身后看稀奇。
庆典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准备完毕,曦黄请我们去她的草棚屋里坐,这回只有娲跟了进来,还有就是一直跟在曦黄身后的两个男性族人,我想应该是她的护卫。其他几个头领都没进来,连嗒嗒也离开了,不知是准备庆典还是干什么去了。不过他们进来也没什么用,彼此说话都听不懂,只能一个劲傻笑,不进来也好。
草棚里一下子挤进了十二个玩家和四个NPC智能人,立刻显得拥挤起来,估计这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娲兴奋得小脸通红。以前的时候因为不会说话,虽然大家都对他很好,但只有北地红缨一人肯抽时间陪她玩,现在能说话了,自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无论是我们五个,还是升刚七个,在她看来都是熟人,这边开个玩笑,那边打个哈哈,忙了个不亦乐乎。
曦黄好像也十分宠她,一边和我们聊天,一边笑咪咪的看着娲表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娲在族里好像有一些特权,向这个族长居住的草棚,除了娲以外,我没见其她儿童进来过,最多也就是站在门口向里面探头探脑,可娲却能随便进出。再有就是穿戴,其他像娲这么大的小孩子,穿的都是羊皮服装,只有娲穿的是鹿皮。初次见娲的时候,我倒没理会,猎到什么动物穿什么皮,在我看来天经地义,可进了这个氏族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好像这穿衣戴帽都有一定的规矩,从我上午进来到现在,我也只看到曦黄、女坦、不孤、觉、何夕、嗒嗒这六个人穿的是豹皮衣,剩下的人穿的不是狼皮就是羊皮。还没见有人和娲一样穿鹿皮。
坐了不大的工夫,女坦进来报告庆典准备好了,曦黄起身请我们一起出去。
来到屋外,只见内营的中间的大篝火已经升起来了,四周还有几个小一点的,每个效果或旁边都围着十几、二十不等的族人。曦黄请我们坐在我们不远的篝火旁,这个篝火显然是特意为族长准备的,不进火堆旁铺有狼皮垫子,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在旁边伺候。女坦、嗒嗒五个头领站在火边等着我们,见我们到来,伸手请我们坐。
现在就看出氏族的等级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严格了,族长还没有发话,那些参加庆典的族人已经开始大吃起来,尤其是小孩子,围着篝火叫闹嬉笑,发泄着过剩的精力。成人也是面脸笑容,伸手抓过火上烤的羊肉、鹿肉,张开大嘴猛塞,就像没吃过一样。
曦黄站起来,清了清喉咙,嗒嗒赶忙吼了几声,嬉闹和进食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族人都注视着我们这个火堆。曦黄清悦的嗓音在营地响起,用她的本族语大声讲着话,全族人都注意地听着,不是发时阵阵欢叫。透过篝火的微光,我细细的观察着这些事前氏族的居民。
我命名的这个九渠氏族,应该是一个小氏族,全族人也不过一百二三十人,因为男女分开而坐,互不混杂,所以我很快计算出族人的男女比率。
成年男子有四十余人,其中重度伤残的就有六七个(缺胳膊少腿的),其它的也几乎各个带伤,光看他们身上裸露部分的疤痕,就知道这些人生后的艰难以及族人的勇敢。现在虽然是庆典聚会,但他们还是各个身佩武器,连伤残人士也不例外,而且就是吃含的时候也保持着一幅戒备的架势,好像随时准备拼命一样。
成年女性和儿童是在一起的,大约是七、八十个成人,二十几个小孩。整个氏族显出一股阴盛阳衰的势头,男女比率明显失调。其他氏族是不是也是这种状况我不知道,不过生活时代差不多,环境也差不多,应改有代表性吧,不然也不会叫这个时期是母系氏族时期了。
曦黄这时突然唱起歌来,歌声苍凉凄惨,整个营地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气氛中。不知什么时候,娲走到了场地中央的大篝火前,随着曦黄的歌声,上手上举高过头顶,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氏族的人都站了起来,连一些随意的小孩子这时也变得庄重起来。受到这种氛围的影响,我们十二个玩家也站了起来,茫然地听着曦黄的吟唱,虽然我们不着曦黄唱的什么,但心底还是泛起阵阵悲伤的感觉。
曦黄的吟唱结束后,嗒嗒领着一群男性族人走进场地。随着嗒嗒一声叱喝,十几个人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跳起了原始的舞蹈。
看那动作粗糙,衔接生涩,如果用艺术的眼光来看,这舞蹈真没什么看头,不过是一帮傻老爷们举着武器做出搜寻、追踪、搏斗、受伤、抓获猎物的动作罢了,只是把他们平时狩猎情形重现了一遍。可从另一方面看,你就会发觉这是他们不畏生活的艰难,顽强生存的写照。他们是在用自己的血、自己的肉、自己的生命换来族人的生存空间,保证种族的繁衍。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们的无私无畏。
嗒嗒他们在族人们的一片呼喝声中退场了,随后女坦领着十几个姐妹进场。这回她们跳的是采摘舞,也就是妇女们外出采摘各种果实的情节过程。我们还在兴致勃勃地观看的时候,娲跑到我的身边对我说:
“大哥,等阿妈们跳完舞,你和各位‘天神’哥哥也表演一个好不好?”
“什么?让我们表演?我们不会跳你们的舞啊!”
“不是跳我们的,是跳你们的,‘天神’的舞蹈!”
“‘天神’的舞蹈我们也不会呀!”
“大哥,求你了,你就答应吧!你看大阿妈他们都想看呢。”
我掉头一看,果然曦黄他们几个头领正注视着我们这里,见我望过去,向我点点头,抱以期待、渴望的目光。
“大哥,你就答应吧!我早就和家里的人说了你们想跳一个的,你们要是不跳,那我怎么办呀!大哥,你答应吧!”
原来问题的结症在这呀!是这个小丫头想出风头,把我们给卖了。
“就算我答应你也不管用啊!它们要是不跳我也没办法!”实在受不了娲的软磨硬泡,我赶紧把难题往外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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