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困难是我们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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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困难是我们的恩人-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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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她和我想象的一样美好。我穷尽所有的精力,也不能尽览好的胜景。我感觉在北大可以做任何事,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一帮志同道合的人,会有能指导你的良师益友。有些事在别的地方也能做,但在这里会做得更好,更有激情或者更有创意。在北大我学的是企业管理专业,被动的学习压力比一般的专业要小一些,这使得我可以有时间安排上课的自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我想做的事情中去。我是在西安交大时考的国家二级篮球裁判,在这里有了发挥的天地。北大所有的比赛都是学生来组织的,学生裁判的水平相当不错。同时我也在学校的合唱团唱男低音,这倒并非我有什么特长,而是因为我特别喜欢合唱的感觉。北大的合唱团在国际的比赛中都拿过一等奖。 
北大有许多以兴趣爱好为基础的社团,其中有几个优秀的社团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社团文化,我所在的自行车协会就是这样一个社团。在这种强烈的文化氛围下,有着各式各样的个性的同学们紧密地团结着,遵守着协会的纪律,维护协会的荣誉,为着共同的目标努力着。每个人都相信我们付出得越多,我们收获得也就越多。对于自行车协会的感受,不是几句话能说完的,我只能说能加入车协真的很幸运。 
我是属于那种挺能适应环境、能想得开的人。我的生活信条很简单,就是要快乐地活着,去尝尽人生百味。让自己的生活尽量地丰富,这才不枉此生。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切均以“快乐”为最终目的和标准。 
我觉得现在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工作了一年,攒了一点钱,要不乱花的话,这几年也算衣食无忧。我不在学校里挣钱,除非是挣得太容易或是很有意思。总觉得挣钱的日子还长,校园的日子却是有尽头的,应该在一个环境里去做最适合这个环境的、今后无法再做的事情才值。没有生活压力的人往往思想也要单纯一些,而越单纯的人是越快乐的。我的学习压力也不是很大,我的专业性质决定了书本上的东西学得好一些或差一些对将来影响是很小的。如果说有压力的话,也是来自身边的同学。他们真的是又聪明、又勤奋且各有特长,我各方面都得益于他们太多。没有了生活和学习的压力就有了时间安排上的自由,北京和北大又提供了一个极好的环境让我可以发挥特长,从事爱好。学习任何想学习的东西,包括文学、历史、影视、音乐。更可以有一群有着同样爱好和激情的同伴,一起去体会人生。现在我就坐在北京到重庆的列车上,我将和我们自行车协会的伙伴们,从重庆骑车到上海去体验一种前所未有、今后亦难再有的人生感觉。 
现在每一天我都觉得是那么快乐和充实。我珍惜现在的每一天,并相信我会有同样快乐的明天。 
阅后感悟 
阅读重点推荐: 
“我是属于那种挺能适应环境、能想得开的人。我的生活信条很简单,就是要快乐地活着,去尝尽人生百味。让自己的生活尽量地丰富,这才不枉此生。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切均以‘快乐’为最终目的和标准。” 
你觉得还有哪些可以作为阅读重点呢?不妨将它找出来。 
编者心声: 
很多同学常常会把中学生活特别是初三、高三生活与辛苦画上等号,甚至认为那是一般人难以忍受的非人过的日子。其实,苦与乐是一种心里感受和心里暗示而已。同样是高三的日子,有的人会觉得苦不堪言,有的人却认为快乐而充实。关键要靠你去正确的体会和积极的暗示。当你战胜一个个困难而不断迈向胜利的时候,当你为心中的梦想而不懈地拼搏的时候,当你把美好的青春时光支付给未来的希望的时候,你不应从中品味一种苦味,而应从内心深处感到既甘甜又快乐!可不是吗? 
你同意我的观点吗?你一定还有更深更好的感受,请赶快记下你闪光的想法,时时提醒自己,将来你必成大器。   
 
格非:当木匠,还是上大学(1) 
   
格非,男,1964年8月出生于江苏省丹徒县。1981年考入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任教至今,现为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主要作品有《格非文集》、《欲望的旗帜》等。 
1980年夏天,我参加了第一次高考。成绩公布后,没有人感到意外,我的物理和化学都没有超过40分。我的母亲决意让我学木匠。 
师傅请来了,他是我们家的一位亲戚。初次见面,我们彼此都很厌恶。他对我的笨手笨脚心中有数,而我对他的那句有名的格言记忆深刻。当时,他坐在我们家唯一的一张木椅上,跷着腿,剔着牙,笑嘻嘻地对我说:“手艺不是学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我对于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母亲已经在教我她所理解的待师之道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吃饭要快快,饭后给师傅递上一条热毛巾;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要像个蜡烛不点不亮……记住了这些口诀,我就要前去投奔师傅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陌生人的来访改变了我日后的命运。 
他姓翟,是镇上中心小学的教师。他说他有一位朋友在谏壁中学任教研组长,如果我愿意去那里读补习班的话,他可以帮忙推荐。我与这位翟老师非亲非故,素不相识,而且我当年的高考成绩并不出色,他是如何从众多的落榜生中挑中我,并挨家挨户一路寻访,来到我们村的,至今仍是一个谜。 
我的母亲当即表示同意,这倒不是因她对那所全县仅有的重点中学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也不是因为她对于我能考上大学有任何具体的信心,而是来访者的盛情超出了她的日常经验和想象力,让她感到惊慌失措。我如此轻而易举地逃避了师傅日后可能的摧残,也没有什么理由感到不高兴。 
当我带着翟老师的亲笔信来到谏壁中学的时候,事情远非我想象的那样顺利。老师的那位朋友在谏壁中学并不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我能来谏中读书的先决条件之一,就是语文、数学的高考成绩必须达到60分。“否则,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读完了信,皱起了眉头,“把你的高考成绩单拿出来让我看看。” 
“成绩单让我给弄丢了。”我回答说,其实,那张成绩单就在我的口袋里。无论如何,我不能将它拿出来。 
“丢了?”他反问了我一句,眼睛盯着我看,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在撒谎。“那这样吧,你到县文教局跑一趟,他们那儿有存底,你去抄一份回来就是了。”他给了我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县文教局的地址。我捏着那张小纸片出了校门、来到马路边。看上去我有两个选择:往东约15公里处,是我的老家,我只要随时拦下一辆过往的汽车就可以回到那里;假如我跳上3路公交车往西去,最终可以抵达镇江市,那是县文教局的所在地。两个选择都会指向同一个结果:我将不得不与学校作永久的告别,成为一名木匠学徒,每天给我的师傅搓上几条热乎乎的毛巾。 
我在路边徘徊了两个小时,最后选择了没有希望的希望,选择了垂死的挣扎,选择了延迟的判断,决定去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我来到县文教局,正赶上下班时间。传达室的老头把我拦住了,我勉强作了一番解释、央求,他只有一句话:现在下班了,你不能进去。这倒也好,反正我也不是非进去不可。这本来就是一件荒唐的事。我口袋里有一份成绩单的原件,却非要进去弄一份一模一样的抄件干什么。我正要离开那儿,一个声音从背后把我叫住了。 
“小鬼,你有什么事?” 
我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朝门口走来,女的梳着齐耳短发,男的夹着一只公文包。 
我说我想办一份高考成绩证明。 
“现在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吧。”男的说,他仍在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我看我们还是替他办一下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女的说。那位男的犹豫了一下,就站住了,他们把我带到了办公室。 
他们一边为我翻找档案,一边问我是哪里人,高考成绩单是怎么弄丢的,还能不能记住准考证号码,以及我需要这样一张成绩单派什么用场。 
“我的成绩单没有丢。”这时,我突然说了一句。 
“那你还到这儿来干什么?”他们显然有些生气,“怎么回事?” 
“我想去谏中读补习班,可他们规定语文、数学必须达到及格线……”我答道。 
我把该说的都说了。还说了不该说的,比如母亲让我去做木匠那件事,我不愿替那位既害怕又憎恶的师傅搓热毛巾。 
“这怎么行!”她朝那位同事看了一眼,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他一声不吭地抽着烟,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心事,终于,他朝我摆摆手,让我到外面去等一会儿。 
10分钟,一切都决定了。 
她把一张写有语文、数学成绩的证明公函递给我:“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我说。我记得在这份公函上,语文成绩68分,数学是70分。 
接下来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麻烦,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公章。他们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关上又打开,一遍又一遍。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我担心他们最后一刻会改变主意。 
其实,公章就在她手边,她太紧张了。我看见她将公章从旧信封里取出来,朝它呵了一口气,接着就是“啪”的一声。我的眼泪流出来了。 
“苟富贵,勿相忘。”她轻轻地说了一句。 
她是我迄今见过的最美丽的女性。 
在谏壁中学,我最害怕两个人。一个是校医,另一个是教导处的罗主任。校医对我表示憎恶是有理由的,因为我屡屡通过自己生病这一“锦囊妙计”去折磨他的耐心。后来,他甚至拒绝给我治疗,我只得穿过浮尘蔽日的谏壁发电厂厂区,去那儿的职工医院注射青霉素。   
 
格非:当木匠,还是上大学(2) 
   
至于罗主任,他那军人般高大结实的身材,具有摧枯拉朽魔力的金属嗓音,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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