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这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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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说这是我欠你的-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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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是了解,但像这样的自创Z空间是有意志的,外来灵力是不容接受的。
“是吗?”费尔回头瞥了一眼图卡,一种冷漠、野性、庸懒的眼神落入了图卡与天少的眼中,滋生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呵呵~图卡从那眼神中回过了神,方法嘛~当然是有的……不过,一千年前还知道吧!也许五百年前,不!三百年前,但现在……老了……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图卡白了天少一眼,然后凝视着费尔的背影,那眼神、那语气如此的诡异,与平时不同,这丫头到底知道些什么?这丫头决不简单,那就看看这两位俊男美女的方法吧!这个Z空间的出口,这些小丑……呵呵~好好表现吧!~
天少也若有所思地看着费尔,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奇特而诡异的气质,一种野性的感觉,他了解她有多少呢?!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费尔突然向前方的玩偶扔出了些什么,很细小,有水晶般的光泽,很快,好像是……针,倏地消失,随即只见玩偶们好像停顿了一下,但并未发生什么,只是这一瞬间,在这群玩偶的脚下出现了奇怪的水汽。
那是……
费尔猛地身子向下倾,摔倒在地,手掌一撑,向中央跃去,原来的地方又出现了奇异的水雾,又迅速在中央开始用血画起奇怪而诡异的画符,血画下后开始结冰,那画符与天少上次的巨大画符很像却又有些不同,在已画上符的地方,玩偶都无法靠近。
那是……图卡皱起了眉头,透视者的定魂符,既然她有这个能力为什么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却是最浅层的能力?保存实力?哼!而且刚刚她发出的是在OF100摄氏度用一种最纯的冰水用灵力混合各种至冷或至热的药水凝结而成的冰晶,形为菱形,触物后便会蒸发,是一种极少见的杀人暗器,刚刚那丫头以那种身体会有这么灵活的动作,是因为她在自各儿的身上刺入了含有一种刺激性药物的冰晶,在人体内将无法发挥出来的力量激发出来,达到肌肉弹性与韧度的一定高度,使其灵活性与速度的成倍增长,但这可是会有一定副作用的,依药物的分量与刺激程度而变化,严重的半身不遂也有可能,竟对自己下这么狠手……不过这丫头一定在剂量上算得很准,而她现在……竟然在用这种极寒的冰晶探视空间的交叉点?那里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天少看了看费尔的动作,又看了看早已浮于上空的图卡,看来身边的人……
突然一玩偶士兵从未画完的画符处突入,举起长剑要向费尔的身子刺去——
“汀”费尔应声睁开因剑光的刺眼而紧闭的双眼,一个圆形的东西被剑刺在费尔的身边,是指南针。
可费尔的身子在迅速玩偶化,手已经开始发麻了,怎么办?
另一个玩偶士兵从另一边用力刺下,被飞来的剑挡住,弹飞到了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下,竟要——直刺费尔的心脏!
那是什么?!费尔被剑柄后的闪光刺痛了眼,没得躲了,完了——
“嚓!~”清晰而锋利的金属刺入肉体的声音,皮肉的切割,骨骼的摩擦,触动着心弦,然后是那滚烫的血液流下、滴落……
猛地睁眼,是血色中无力的银发与那红唇边美艳的笑容。
“天……少……”费尔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扒在自各儿身上挡下那剑的男人,口中的鲜血滴落在她那苍白的脸上,那刺穿胸膛只离自己半分的半截剑锋闪烁在血泊中,瞳孔中的血色开始变得模糊,一种腐蚀的恐惧渐渐蔓延至全身,“不要……”
“找……到了……吗?”苍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妈的!这……这是……什么鬼地方!”
“啊!~”喷了一口血,又是一剑砍在天少的背上,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力真强,怎么还没翘掉?意识变得好模糊,眼前那张美丽苍白的脸开始隐约……
“哐!”天少重重地摔在了费尔的身边,满口是血的笑容仍在对方惊恐的眼眸中荡漾,麻木的双手该是如何是好,右手已失去了知觉,左手勉强抬起,搭在刺穿身体的半截剑上,猛地一握,血液,浓郁的鲜血浸没了剑锋,疼痛,麻木的疼痛带回了些真实感,用力,用尽全身的力气折断了半截剑——
“叮”的断剑声在浑浊而喧闹的氛围中异常清晰,断剑被男子那红艳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的脸在一片血色中看见了一滴泪。
他在说什么?女孩血红的瞳孔中隐约看见对方的唇的翕动,一张,一合,没有声音。
我在说什么呢?她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呵呵~如果一起下地狱,我就再说一遍。
救他们吗?图卡望着那惨绝的画面,却发现那胸口以下已玩偶化的女孩的眼神,一种野性、一种无奈、一种坚决、一种憎恨,牙齿间出现一个晶莹闪烁的东西,向空中飞出,那里是——那里正是费尔刚刚看见的闪光——也是空间被灵力剑所划开的裂痕。
在空间破裂的瞬间,早已意识模糊的天少竟无意地将手中的半截剑向空中射出——
那个方向是——正西景门!
天少身上的血液开始发光,接着是费尔身上的,还有地上的血泊,都变成蓝色,开始向中间凝聚,那些士兵、兽物开始消失,那铺地的牌腾空飞起,成了个旋涡,和血混合在一起,迅速,旋转,聚集成风,刮起一切。
当一切沉寂下来,恢复了原状,甲板上出现了那块被盗的水晶“忍冬草”,只是其中的水变红了,尤其像血——草精灵和矮人族的血。
因为释欲者的力量恢复原样了吗?图卡凝视着天少,又释放能力了,那半截剑上有灵力,而且……是巧合吗?射向了正确的方向。
第二天清晨,何东在在游艇的展览室,那个保护屏中发现了“忍冬草”,它比以前更具光彩,更诱人眼球,旁边还附属了一张卡片:
通知函
“忍冬草”完璧归赵。
 卡门   上
第十四话 蜡像公馆
    天少和费尔用图卡的瞬间转移术回到了天家,不过两个人的关系可是冷啊~也不用为他们俩的伤担心,“忍冬草”已经为他们治愈了,所以连一条小小的伤疤的影子也别想找到。真是九死一生呐~
米歇尔很火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盯着已经将近2个半小时了,天少当然也感觉到了那种异样的眼光,(再感觉不到,他的感觉器官一定有问题。)只是习惯了,没有任何反应。
“死小子,你昨天做了什么?!”
“你在叫我吗?”
“废话,你给我从实招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你听不懂?全世界都听懂了,你听不懂?”姜乙太很知趣地将一份今早的报纸有意无意地摊在了天少的面前,一张大特写——天少与苏芳在船上惊人之举,桃色新闻,旁边登着一条大标题——少总的三角恋,“收视率”胜于“忍冬草”!
“就这事?”
“‘就这事’!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啦?费尔知道了怎么办?”
“咦?拍得好漂亮!~”这是费尔说的。
“‘很漂亮?’”这是什么儿媳妇啊!~
“米歇尔,你忘了那天她是我的舞伴,你觉得她会没看见吗?”
“你还敢说。”
“天少,我……”费尔想了想那血色中的微笑,心中有种感触,还有他想说什么呢?试试吧!也许……“我想去旅游。”
“恩。”
“我是要你跟我一起去。”她已经很放下架子了,谁叫她面对的是最有少爷脾气的少爷呢!
“我要工作没空。”
“乙太,你替少爷管理一段时间的公司。”米歇尔命令道。
“是。”姜乙太习惯了,这位少爷常撬班。
“二哥,还受着伤,没心情。”
“十月刚刚说了,你哥现在好得很,能吃能睡,能说能笑,能跑能跳,没你的事。” 能吃能睡是真的,能说能笑还过得去,但能跑能跳就太夸张了。
天少走到了米歇尔身边坐下,手绕过她的纤细的脖子搭在她的肩上(实在不像两母子。),抽近,微笑,耳旁轻呢道:“美女,有没有其它选择?”
迷人的微笑,也轻语道:“帅哥,你说呢!”
“我不想去。”脸上仍然笑得很温柔,搭在肩上的手却稍稍用力。
“如果我可爱的儿媳妇跑了,你怎么还我?”还是皮笑肉不笑的,话跟气氛完全搭不上界,让人以为他们母子俩的感情有多好呢!(举例:尹琦)
“跑不了。”
“这么自信,为什么我这么不可一世的儿子会担心成这样,或者说——醋坛子打翻了?!”
天少脸色一沉,站起,“安达,帮我整理衣物。”愤愤离开。
“我给你倒杯水吧!”十月站了起来,她不想在保持这种奇怪的沉默了,从天响醒来到现在,将近两天了,他就这样一直沉默地看着十月,一句话也不说。记得鲁迅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真的快报废了!~
十月端着杯子,站在一旁,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杯中的水,从旋转到静止,从发烫到温热,然后又一次冷却,定了定心,抬头望去,又与那双炙热的眼神对峙上了,立即移开,又回过来,看着,轻声:“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的身份的?”
“天少什么时候发现,我就差不多那个时候吧。”声音有些沙哑,有点微弱。
“所以我讨厌聪明人。”
“怎样都行,请别讨厌我。”
“甜言蜜语放着吧!米歇尔说,你母亲在美国给你定好亲了。”
“你希望我和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子结婚吗?”
“见了面,就不再是素未蒙面了,而且对方是个美女,不会亏待你天家二少爷的。”
“谢谢,我知道怎么做了。”
“哼!”十月生气地摔上了门,杯子打碎在地,水浸湿了地毯。没过一会儿,十月又怏怏不快地走了进来,蹲下了修长的身子,将碎片小心地拣了起来,静静离开了。
第二天,天少和费尔跟着旅行团去旅行了,而天响则拖着虚弱的身子搭飞机去了美国。
说句实话,费尔从没有觉得自己第一次出来旅行会这么沉闷,费尔坐在飞机上看了看身边已睡着的天少,银色的头发,俊俏的脸旁,长而卷的睫毛生动地负在脸上,连睡着都让人觉得完美、狂傲,当然她这个观察的动作不只是她一个人,几乎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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