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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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是非多-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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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你再坐一会啊!”
“不坐了,不坐了!嫂子,就你这里的花线全!”
“以后你用什么线尽管来拿!呵呵,死妮子,又给杨庄的那个小白脸锈鞋垫子了!”
“嫂子——”……大义听了心里美极了!
大义藏在一侧,看着香甜向家里走去。大义终于鼓足了勇气,忽然出现在香甜的面前:“香甜——香甜——”
第041章 初试云雨
    “啊——……”香甜一声惊叫,赶忙用小手捂上了嘴,两眼大睁,小嘴张成了椭圆,“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
大义低着头:“香甜,我天天想你,我来看看你……”
香甜低着头,手里的花线拧过来又拧过去,两颊发烫,声音低低的:“傻样——你呀你……你是不是来了很多次了?……”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咯咯……”香甜笑了起来,“一个大老爷们也害怕?我又不是老虎……”
“嘿嘿……”大义傻笑着,“我怕自己吓着你,怕人家笑话你,怕人家笑话我们伤风败俗……”
“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香甜咯咯地笑着,忽然听到附近有开大门的声音,“走,别在这里站着,我们换个地方吧?”
村边,一座崭新的小茅屋里,两个人说着悄悄话:
……
“大义,你是穿四二的鞋子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
“你为我做鞋子了?”
“是啊。”
“太好了!我娘瘫痪,不能做针线活了,我连一双好鞋子都没有!”
“我早知道了!”香甜说,“我准备给几个兄弟,爹爹和娘都做一双!”
“你太好了!香甜!”大义激动地抓住了香甜的手!哦,滑滑的,湿湿的,摸上去好舒服!香甜浑身一震,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滩倒在大义的怀里,大义乘势抱紧了她,头一低,厚厚的嘴唇,亲了下去,亲着她玲珑的鼻子,亲着她漂亮的眼睛,乌黑修长的睫毛,亲着她樱桃般充满了无限的诱惑的小嘴……
香甜剧烈地反应着,紧紧地抱着大义的脖子……话已经多余,两个人呼吸急促,互相抓扯着,互相付出着,互相给予着……
当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香甜哭了——是幸福的哭,他们久久地拥抱着,拥抱着……
“香甜,我终于抱到你了!我好幸福!”
“大义,我也是!”
“到哪天我去赶集,给你买条花围巾!”
“我给你做了鞋子、鞋垫,我还准备给你做绣花枕头!嘻嘻……”
“笑什么?”大义笑着问。
“嫂子说,你是个绣花枕头,说不定还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怎么会呢!我大义绝对不会辜负你!”
“那——你敢发誓吗?”
“好!我发誓!”大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大义今天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只对香甜好!否则,猪狗不如,天打五雷……”
香甜的小手捂上了大义的嘴:“好了,我相信你!”
……
不知不觉中,天就要亮了。他们两个竟然说了一夜的悄悄话。
“天亮了,大义,你该走了!”
“哦,哎呀,你一夜没有回家,怎么对娘说啊!”
“你走吧,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后来,大义才知道,香甜回到家对着急万分的娘说:“娘……呜呜呜……昨晚从嫂子家出来,我就走啊,走啊,围着我们村子走了一夜,怎么也走不到家,直到鸡叫了,我才找到路……”
“哎呀,是‘鬼领路’了!”娘提心吊胆了一夜,发狠要打死这个不听话的闺女呢,听女儿这么一说,又心疼起来。
“我看看,闺女,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香甜心里窃笑,“可累死我了!好困!”
“快睡觉去吧!”……
又一次见面,香甜说:“大义哥,这两天我怎么总是不想吃饭,吃什么都想吐……”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不是,你……你……是个木头人!”
……
过去,和小香甜在一起的这一幕幕又重新展现在大义的面前,让大义怎么能忘记呢!
大义双手放在后脑勺后,静静地躺在自家的小木床上,眼前一遍遍地播放着他和香甜相会的情景,让他心酸,让他头疼……
“吱扭——”一声,门被推开了,梅花嫂走了进来,她本是大义的叔伯哥哥杨思宝的媳妇,前文说过,杨思宝在这次水难中遇难了。
“大义,你回来了干吗不到我那里去?我可担心死了!”梅花嫂仿佛一团火。
“担心什么?我又没有杀人!”躺在那里,语调冷冷地,“你不该来找我的。”
“人家想你嘛!”
“有人怀疑是我杀害了思宝哥他们!”
“大家都知道是张大平干的嘛!谁还怀疑你?”梅花嫂笑吟吟的,小袄的白边与那灿烂的笑脸很不相称,“如果是你,不早把你抓去给崩了?”
“也是。”
“听说你要在县里当官了?你不要我了吗?”梅花嫂俯下身,把头靠在了大义的肩膀上。大义一阵厌恶,想把她推开,但看她脉脉含情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
“思宝哥尸骨未寒,”大义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我们——”
“如果你思宝哥在天有灵的话,他一定不会反对咱俩的。”
大义默然,他想起十多年前那件让他终身悔恨的事情——
第042章 风流借种
    那天,大义在自留地里干活回家,从杨思宝家的门前经过。
嫂子王梅花站在门口向他招手:“大义,到俺家来玩啊!”丰满的两胸晃动着,薄薄的衬衫仿佛已经包裹不住,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双眼含媚,两腮娇艳,红红的嘴唇馋涎欲滴,肉肉的屁股扭来扭去,摄人心魄。
“不去了,我得回家!”
“慌什么啊,天还早!来坐坐吧!”梅花嫂热情地邀请着。
在梅花嫂连拉带扯下,大义走进了她家的房门。奇怪的是思宝哥和孩子们竟然没有一个在家。
“大义,累了吧!来,喝碗茶!”一碗清香的茶水端到大义的面前。让大义好生感动:娘多年卧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爹爹脾气暴躁没有一点好气色;作为老大的他,每天回家都要烧火做饭,哪里享受过这样的优待?
“嫂,你真好!”这可是真心话。
梅花嫂是杨庄很有名气的漂亮媳妇,很多男人私下里都在悄悄地议论她,偷偷地喜欢她;遗憾的是这朵鲜花竟然插到一滩牛粪上:他的丈夫杨思宝——大义的一个叔伯哥哥,从小就得了“痨病”,(在当年这可是很难治愈的一种病),听说男人的那东西已经不中用,人瘦得皮包骨头,仿佛一个骷髅了。
“真的吗?”女人欣喜若狂,吟吟地笑着,“嫂哪个地方好?”
“哪个地方都好!”
“哦,大义,嫂子跟你做个有趣的游戏行不行?”
“嫂子,我都这么大了,还做什么游戏?”大义腼腆地笑着,“我还要回家做饭呢!”
女人笑了,抓住大义的手,说:“别急,这游戏一会儿就能做完!”梅花嫂的手滑滑的暖暖的,就像香甜的小手,握上去好舒服。
“大义,你喜欢嫂子吗?”
“恩……”
“你摸摸这!软吗?哦……好不好啊,大义?”
“好!”大义的手在那软软的器官上滑动着,女人的上衣无声地滑落,白花花的肉体呈现在他的眼前,直逼着他的眼睛……大义张开了嘴……
“哦——”女人一声长吟,两手紧紧抱住了大义的头。大义只感到浑身涌起一股热流……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大……义,嫂……子教你……玩个快乐的游戏吧?”
“行!……”大义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她说的游戏是什么,阵阵的快感让他没有一点思考的余地。
终于,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滚倒在泥坯砌成的土炕上,男欢女爱的声音阵阵传出,毫无忌惮。
云雨刚过,大义还沉浸在那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快感中,只听“咣当——”一声,紧闭着的房门被踹开了,杨思宝闯了进来。
“大义,你……你……咳——咳——……”杨思宝紧握着拳头,眼睛已经发红。
“思宝哥,我……我……”大义滚下床,赤裸裸地跪在思宝哥面前,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梅花嫂连看也不看思宝一眼,大张着腿,就那么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哥,都是我不好!你……你打我吧!求你别给我爹说!”
“好,我……咳——咳——不给三叔说,可有一件事,你……咳——咳——你得答应!”
“只要你不给爹爹说,什么事我都答应!”
“真的?”
“真的!”
“那好,以后你天天到这里来,跟你嫂子……”他悲痛的眼睛溢满泪水,干瘦的脸颊不断地抽搐着……
“什么?”大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思宝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你一定要来!”思宝紧咬在嘴唇,鲜血从齿缝里流下,“你不来,我就告诉三叔!看三叔怎么收拾你!”
“别告诉我爹,他会打死我的!”大义吓的浑身发抖,“思宝哥,我听你的好了!”
原来,梅花嫂接连为杨思宝生了两个闺女,可是个个都是病牙子——不是咳嗽,就是喘。据说她们的病都是从思宝哥身上遗传下来的。男人有痨病,孩子也有痨病,那怎么行?王梅花眼看着男人整日整夜地咳嗽不止,瘦得皮包骨头,更要命的是命根子也一天天慢慢地皮软下去,没有了往日的挺拔和辉煌……可是,夫妻俩至今还没有半个儿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儿子,就是没有后人,那可是对祖宗的最大的不孝!怎么办??
“放飞鸽”吧!把“鸽子”放出去,让她自己寻找食物,吃饱了,回家来可以下更多更好的蛋!可是,这“放飞鸽”也不能乱放啊,得找个至近的人,有点血缘关系的人,这样将来有了孩子,多少跟杨思宝也有一些血缘了……经过反复考虑和商量,他们最后选中了叔伯弟弟“小白脸”大义!梅花嫂兴奋得跳了起来,她可是早对大义情愫暗种了!
于是,在事先的安排下,就有了这天的事情……
“你要天天来,一直到我说行了为止!要不,我就把这事告诉三叔!告诉大山村你媳妇家的人!”大义耳前不时响起思宝哥的话,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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