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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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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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林的也在一旁附和道:“不错,我看你功夫不错,别把小命丢了。

你必定是候照远在道上交的朋友吧,也好,候照远能结交你们这样的,倒也算是他有本事。也不枉我们如此费心费力。

朋友,你和这位道长功夫都不错,劝你们赶快走吧,不必多说,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马标倒还不觉得什么,田子瞻却似乎心有所感,这些人说话语气倒不像是江湖上的口吻,似乎也是在朝廷办公差的。

田子瞻道:“两位怎么称呼?”

姓林的道:“便告诉你也不妨,我姓林,大号广生,江湖人称封天困地。这位是我赵师哥,赵广远,江湖人称三根指。”

田子瞻一皱眉,道:“这么说你们是华山正宗了?”

林广生虽然受伤,但面显狂傲神色,道:“不错,我们师兄弟五个都是华山门下,不但如此,我们还受命于朝廷。”

赵广远道:“不错,所以说劝你还是识相些,江湖上风雨险恶也就罢了,要是惹上了官家的事,叫你张嘴是个苦的,却吐不出来。”

马标道:“怎么,华山派有这些人吗?”

林赵两人有些奇怪,显见得这道人武功明显高于这年轻人,为什么反而不了解武林中的高低深浅。

田子瞻点点头道:“他们确实是华山派的,人称华山五锁,那是形容他们擒拿手厉害,入了死扣就叫人解不开的意思。”

两人听后更加面显得色。

马标道:“我看也不见得,我就破的了。”

田子瞻道:“照这么说,那边那个大师兄就是玉扣金锁李广威了?”

林广生道:“正是我们大师哥。老道,你功夫确实不错,但是尽管你们胜了,也占不了便宜去。

另两人是我二师哥龙广水,三师哥贺广发,江湖人称锦链蛇和困仙索。”

田马程三人听他们外号果然都形容擒拿厉害的意思,若论真实功夫,确实都不是弱手。

田子瞻道:“林朋友,既然你们说这次来不是为了黄金财宝,而是为了另一桩事情,那是什么?是谁派你们来的?”

赵广远道:“你尽问这些干什么?啰不啰嗦?我早说过了,快些走吧,这些事情都与你们无关,问的太多,小心脑袋保不住。”

田子瞻走近林广生身边,伸手去摸他腰间。

林广生骨折之处疼痛难忍,却还是伸手相格,同时手腕一翻勾田子瞻手腕。

这人武功虽大大不如田子瞻,但手法法度严谨,确是名门正派的气度。

田子瞻不理,待他勾手一碰自己手腕,立时将腕肘向下一沉,将他来势化掉,随即手腕绷起,满满的塞入林广生手里,这时林广生的前势已尽,后势未蓄,自是不能抓取。

田子瞻轻轻从他手里挣脱,顺势在他腰间一摸,摸出一块东西来。

林广生道:“大胆,放下,这是你能看得的吗?”

田子瞻一见即知端的,将他腰牌在手里抛了几抛,道:“这东西别人看不得,我偏看得。我也有一样东西给你瞧瞧。”

说罢从怀里拿出腰牌和信票,在林赵二人面前一晃,火光下看的仔细,林赵二人相顾诧异,同时道:“原来竟是上差,失眼了。”

马标不懂,程锦道:“你不懂,我说给你听吧。这两人是淮南王的属下,拿的是王府的腰牌。

可是子。。。。。。,洪泽拿的却是隶属兵部的腰牌和信票。淮南王固然位高,但职司差事,却是咱们专权。他们拿的东西是唬人的,中看不中用的。”

赵广远眼珠乱转,道:“看来这位小娘子也是上差喽,小娘子说的倒是不错,但是这位郎君所拿腰牌,凤纹固然隶属兵部,但洞远二字似乎,似乎没听说过。”

程锦道:“尚书省公职甚多,极为繁复,你还能都听说过吗?这腰牌是特殊金属制成,工艺复杂,不是能轻易假冒的来的。”

程锦毕竟小女孩心态,说罢得意非常。

田子瞻道:“林朋友,是你们王爷叫你们来的,还是你们偷了腰牌擅自出来的?

你们身为华山五锁,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居然背叛师门,贪图富贵,投靠官府,对得起华山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你们华山掌门司马先生吗?”

田子瞻虽身为归远将军,朝廷命官职方郎中正五品上,但他不是出身江湖,在行不在帮,和授艺的师傅之间也没有师徒名分。

因此他心中所想,一向是分而视之,身为朝廷官员便要尽职尽忠。若是身在武林,又要重气节名誉。

而田子瞻历来查案之时,往往放人一条生路,对高进元便是如此。

有时首犯所为,若是有情可缘,或是实有难言之忍,田子瞻斗争半晌,最后总是放他一马,宁可回去扣俸禄,挨天元夫人臭骂。

多年前,玄冥引带田子瞻,教他各种办案技巧之时,便发现这孩子虽然调皮嘲笑,油嘴滑舌,但心地却十分善良。

玄冥时常叹道:“你以后若是吃亏,必定吃是在女人和心软上。”

马标和程锦听田子瞻这样说,初时也有些不可理解,但想到田子瞻宽人严已的心思,也是一个敬佩,一个爱慕。

马标叹道:“唉,人有两难便为苦,量其情,析其理,舍一而从一则可,此为虚实之道;

若是两重其情,则苦楚不尽不已,终是由外化为内,缠绵不尽,化为自苦而已。

不过但凡能品大苦者,当能得大情,品其情而至极者,便为大智,品其智而又弃大智者,几与道同。

小白脸啊小白脸,希望如此吧,看来你必有福报啊。”

程锦不懂马标在说些什么,只是其中道理若有若无,和心中平日所思一一印证,似对又不对,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田子瞻道:“两位,咱们彼此心照不宣,候照远已死,这东西便极为重要,你们说出来机关如何打开,我便放你们走。

也不用去和淮南王复命了,这个命复下来只怕你们的命也没了。

这事卸史台已经插手了,天在上而地在下,这是改不了的自然之规,你们只为一朝富贵便卷在其中,这又是何苦?”

林赵二人尚在犹豫,远处李广威道:“四师弟,五师弟,就听他的,这事咱们不管了,这就离开。”

第二十八章 夺信11

那李广威被马标激奋一掌击出,震的闭住了气,撞在墙上登时晕去。刚刚醒来却不得活动,只得自行调息,心道:“这老道什么来头,竟如此厉害。”

调息了一会儿,方才胸口略为顺畅,听树下几人交谈,对田子瞻的质问,心里也是颇有所感,便应了话。

马标身形微晃,一纵而至,将李广威捧在双手,也不转身,在墙上一撑,便纵回树下原位,轻轻将李广威放在树下。

马标顺手李广威他京门、日月、期门等|穴点了几点。李广威顿感胸膺顺畅,四脚也渐渐舒活起来。

马标道:“姓李的朋友,你功夫不错,要不是你杀了我的小驴,我也不会震伤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咱们领你这个情。”

李广威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们所知也不多,只是奉命办事,既然朝廷已经察觉,你们也来查办此事,那我也没什么可怨的了。

王爷和候照远通过密信,信上写什么我们不知道,但王爷说这信十分重要。

王爷想起兵造。。。。。。,想办大事,却没有足够的银子。淮南王封地不大,税收也不多,便要向候照远借钱,答应他以后事成,于他必有报答。

候照远为人精细,没有把黄金一气拿来,只是几百两几百两的给,还提出各种交换条件,好使自家势力越来越大,实是从中得了不少的好处。

王爷为了。。。。。。,为了办事成功,也就对他隐忍,这些年来确也从候家得了不少的资助。

不过他家所藏黄金绝不止这些数量,却一直没有全部拿出来交给王爷。

王爷急着用钱,但总不适合来硬的,京兆府又不是淮南王封地,总不能越权做事,毕竟京兆府尹周云阳不是王爷的亲信。”

田马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均想:“看来候照远离开老家,宁可搬到这个小地方来,不只是因为韬光养晦,既得好处,又避王权才是重要原因。”

李广威道:“不过现在既然候氏父子已死,那就只好趁着他家产充公之前,来硬的了。

我们此行,黄金倒在其次,那些密信才是首要。至于藏信的机关地点,是我们王爷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察清楚的。

信就与树相关,在哪个部位却是不知,机关是三根不同的树枝,俱是铁制,用磁石一吸便知,三根树枝,两扭一提,便可启动机关,升出铁盒。

铁盒里便有密信,那铁盒应该也混入了其它特殊金属,不易腐蚀,但铁盒在哪个部位,我们并不清楚,也得到时细找。

这机关有个巧安排,若是一时找不到,便会回复,铁盒自动锁死,铁盒底下和四周连有坚固链条,除非有极利的宝剑,否则不能打开。

铁盒回复后须得再次启动机关,但是下次启动便要换个方法。

要改为一扭两提,三根树枝不分先后。若再不取东西,回复之后,启动之法便改为三提,以此类推,下一次又变为三扭。

我们便只知道这么多,其间细节也是最近才探听明白的,一直未有机会尝试。

这机关和候照远居室有地下线路相连,平时一经触动,他那边就会知晓。

候照远和我们王爷一直没有破脸,但接触长了,王爷觉得这人很不可靠,那些信留在他那里终究是个隐患。

王爷便派我们一直在平香镇附近查看,相机行事。

这周围都是他的眼线,我们平时勘察也是十分不易,只有等他夜间不在时才摸进来查看。

前几天候照远晚上出去了,这是大好机会,我们用磁石在树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根,做了些记号。

后来知道他误入万鬼林,确是死了,这才过来找信。”

马标道:“这就巧了,候照远一定知道如何快速找到那三根树枝,你们还要一根根的去找,可偏偏最后一根还是被我们无意中发现的,你说这是不是运气。”

李广威道:“我们已经在那两根上做了记号,距分叉处数寸远的地方涂有药粉,用我们身上的药粉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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