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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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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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左右后三条根须打来,田子瞻情急之下,飞身跃起,双足在后面根须上一撑,身子激射而出,从左右两股根须中挤了出来。

田子瞻身在空中一个筋斗向另一处落去,待看的清楚,对面却是候子中。

候子中刚才跑过去照顾候照远,候照远对田子瞻恨恨不已,候子中见状,也是心生杀机。

候子中手中提起一柄长剑,扭头看田子瞻正飞身从阵中出来,便迎过去,看准田子瞻落脚处,一剑刺出。

田子瞻一次不慎,哪能还有第二次,见候子中一剑刺来,冷笑一声,在空中伸左手搭在剑尖之上,轻轻向前一推。

候子中忙也用力前顶,马道长在一旁看了,也是冷笑一声。

果然田子瞻微一递力,当即回收,将候子中拉了过来。

候子中心中一惊,正要拿马步站稳,田子瞻已落到他身侧,足跟一转,便到了候子中身后,伸右手扣在他背上,冷冷的道:“过去吧,二少爷。”

候照远喊道:“手下留人。”

田子瞻杀机大盛,手上劲力早发,只一送便将候子中拍向根须丛中。

候照远大叫:“二郎。”跳起来便要去救,微一用力,又喷出数口鲜血,跌倒在地。

候子中身在空中,便被数股根须立起裹住,只有头手足露在外面,不住挣扎。

根须越挤越紧,候子中只觉呼吸困难,也是双眼凸出,舌头伸出老长,一张憋得青紫。

到最后左手和两足都被勒断,掉在地上,露出白花花的骨茬。一颗脑袋竟被生生挤破,啪的一声,脑浆四溅。

两只眼球挂着球后脉络,不住的在残首上摇动,最后也滚落在地,混了尘土,再也看不清了。

候子中身子被根须挤成数块,散落在地,最终又被牵拉到地里。

候照远怪吼一声,向田子瞻扑来,田子瞻向旁一闪,此时若要杀他,易如反掌,但回想起刚才情景,田子瞻也心有余悸。

这候家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候子中虽不会武功,但想见平时欺压良善,草菅人命之事也是所在多有。

但死的如此惨法,田子瞻也有些不忍,不过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候照远虽受重伤,但如疯了般扑过来猛杀猛打,田子瞻一再躲避,始终不曾还手。

何陆远与候家关系较近,昨晚至今晨,接连死了两个儿子,且死法竟是如此之惨,心里也自叹息。

何陆远本想上前助拳,但转念一想,自己无非是要他候家助自己坐上铁手门掌门之位。

现下候照远两个儿子都惨死,以他平时为人,当此剧变,哪还能尽心帮助自己,又何必为他再得罪朝廷的人。

何陆远此刻也便为自己做开了打算。

文盖海毕竟和候照远关系要亲近的多,见天已放亮,危险已经过去,这田子瞻正是自己想要的人,自然也要出手相助,只是须得防着候照远怒火攻心,不允许自己再审问这个洪泽,而只想尽快将他杀了。

文盖海犹豫不决,也就暂时没有出手。五行使者均由他领属,自然也不会出手,他们跟候家可没什么关系。

马道长在后面看着,心中不住争斗,自己有事在身,尚且不能让候照远知道自己身份。

可是若要上前相帮候照远,以自己武功,又很难装作擒不住田子瞻。难不成真将田子瞻抓住,任候照远残忍折磨?

候家奴仆平时仗着主人势力,在地方上横行霸道,只是逞威风罢了,要说和东主的感情却是一点也没有。

尤其适才候照远对周五冷眼旁观,还面显兴奋之色,令这些候家下人颇有兔死狐悲之感。

候照远连攻了三十余招,均被田子瞻一一躲开,候照远猛攻中又吐了几口血,再也支持不住。

田子瞻道:“姓候的,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不要再来缠斗了,否则我不客气了。”

候照远大叫一声,又扑过来掌击。

马道长无奈,纵过来道:“姓洪的小子,道爷陪你过几招。”

正要伸手,哪知候照远却发了疯,骂道:“鸟人,滚开。”

骂完又扑向田子瞻。

马道长脸上不悦,心中却是“悦的很”,心道:“这可是你不叫我帮忙的,我乐得不帮,也免得为难。”

候照远又攻了几招,马道长向田子瞻不住使眼色,田子瞻知他留候照远有用处,便不下杀手。

又打了两三个回合,候照远猛的向田子瞻抱来。

田子瞻忽的一矮身,从候照远身侧闪过,顺手在他大包|穴上一点,候照远轰的倒地,鲜血顺口角流出,人事不省。

田子瞻用足尖一挑,将他身子挑起,送向候家奴仆怀中,道:“看好你家阿郎。”

候家奴仆忙将候照远平放在地上,擦拭血迹。

何陆远、文盖海都过来为他推拿喂药。

候家奴仆见二少主死于非命,又听说大少主也已坠岸身亡,此时再见到主人重伤,又者身经厄难之余,顿时都呆在当地,手足无措,没了主意。

文盖海道:“洪泽,你一个人终究不是我们对手,我看还是束手就擒吧,也免得我们动手。”

田子瞻道:“咱们已经商定,互不相害,这是候家父子先动手害我的,哪能怪的了我。

怎么,你们要反悔吗?好啊,那就过来吧,反正现在大都是你们的人,也不怕消息传到江湖上,叫别人耻笑。”

第二十二章 树8

文盖海道:“好,反正你逃不出我手,就让你先得意得意,等出了万鬼林,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刻天光大亮,云雾早散,根须却越长越多,沿着地面向众人站立外逼来。

逐渐聚成几股粗大的根须束,又纠缠了一阵,竟结成一股,足有大圆桌般粗细。

双方不再斗口,顾不得许多,向远处逃去。

后面根须却紧跟不舍,只是生长延展缓慢,还不及小儿爬行的快。

卢坤道:“右使,要不咱们向后面走,绕过这些鬼东西。”

张思润道:“不成,后面是槐树林,同样的难对付。”

卢坤道:“可是天虽亮了,但找不到出路,这如何是好?”

周繁森道:“我记得咱们来的时候,是从南边过来,现在太阳初升,在咱们后面,那么要想出林,应该往左走。”

5人们向左看去,没有几棵树木,却都是怪石,似乎还有水声。

1众人仔细回忆,昨晚确是从南边过来,一阵乱走,现在也不知身处万鬼林何处了,但大致方向应该不错,只是左面地形复杂多变,冒险向左走,也不知对是不对。

7文盖海对候家奴仆道:“你们可能记得具体的方位?”

z一人道:“从没人到这里面来过,又哪能知道。

小不过以前送人来万鬼林受刑,确是从南边入口进入。那个地方两边有山,实际上是一处山谷的缺口处。”

说另一人道:“不错,咱们这地方山都不高,但峰谷颇多。

网万鬼林入口处便是一处谷口,再往里去听说便是一处悬崖。

悬崖对面也是一座山峰,两者之间所夹便又是一处山谷。

若能长翅膀飞过去,对面山峰之后便是章原镇了。

只是平时到平原镇去收租,我们都是从远处绕过去走的。

照此看来,万鬼林应该是两面有山,后面有谷,咱们现在应该就在这块平台上。

按理说不应该走不出去,方圆又不十分广,可就是。。。。。。”

文盖海道:“不是说这万鬼林从没有人走出来过吗?你们又怎么能知道林子里面有处悬崖?”

那人道:“其实林子凶险似乎只是近几年的事,听老人们说,多年前,这个地方也没什么怪事发生,应该也有人来过的。”

文盖海气呼呼的道:“一定是候家闲着没事,又在附近养了些怪东西,种了些怪东西,才把这个地方弄的乌七八糟。”

那人心道:“我家阿郎自己也受了难,还惹得两位少主惨死,谁会闲得培养这些邪门的东西来对付自已。”

转念一想,觉得倒也有可能,自家主人专喜欢养些凶猛异物,虽说没听过种这种吃只的树妖,但也绝不是没有可能。

文盖海哪知候家奴仆在一边胡思乱想,道:“你在地上把大致方位画出来,咱们看看离万鬼林边缘哪里最近,再作打算。”

那奴仆蹲在地上,想了半晌,画了几笔,又想一会儿,再画几笔。

众人围过来看,却不知他画的是什么。

赵胜白道:“你画的是什么意思,这哪叫人看的懂?”

那奴仆道:“这一道是山的意思,这两道中间有个小圈圈的便是谷的意思。这些小点点意思是可能有树木,这些曲曲线条是可能有河水的意思。”

张思润笑道:“那确定有的话,便用什么来表达?”

这人很是得意,道:“那便在线条上加个折,就像这样画,一直一勾再一弯,尾部还要翘起来点,这就表示确定。”

马道长道:“这位老弟能自创一套方法示意山水,高明,真是高明,老道甘拜下风。”

那奴仆又胡七八糟的画了一通,到最后自己也看不懂了,头上登时汗出,不住的道:“这个,这个嘛,我看,我的意思。。。。。。”

其余奴仆在一边指指点点,指摘他的不是,他一急,便道:“我画不好,要画便你们来画。”

立时有人自告奋勇,可是画了几笔,却又说不清楚了。

卢坤看的心急,道:“莫不如叫你家主人来说。”

一名奴仆道:“可是我家阿郎现在昏迷不醒,如何能说的上来,即使醒着,也未必知道啊,即便知道,也未必有力气说,即便。。。。。。”

卢坤向这人不住怒视,这人才住了嘴。

文盖海来到候照远身边,见他脸如金纸,呼吸表浅,受伤确是不轻。

候照远本就伤了元气,又未加以休息,连死二子,伤心过度,吐血成升,哪能好的了。

所幸田子瞻点他一指只用了二成力,否则不死也残。

文盖海和候照远相交多年,脾气不甚相投,但互相利用,都顾全了对方的利益,多年来倒也相处得当,无甚不快。

文盖海在候照远胸口大|穴轻轻揉了几下,将一股内力缓缓送入,为他疗伤。

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候照远呻吟了一声,睁开眼来。

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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