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蛇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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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蛇蝎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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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咯咯笑着跑进了兜率宫。 

这小丫头。 

孙悟空不知自己应该生气还是高兴,三十三天闻风丧胆的齐天大圣,居然被一个小姑娘骗得团团转。 

不多时,就听宫里传来太上老君的笑声:这个猴头,不去取经,又想来我这里偷仙丹么? 

孙悟空奔进宫去,太上老君一见孙悟空怀里的冰冰,就说:哦,还债来了。 

还债?孙悟空十分迷惑。 

白骨精啊! 

白骨精? 

不是吧?太上老君指着孙悟空怀里的冰冰,说道:怎么你也在我的八卦炉里修炼了“火眼金睛”,居然看不出她的来历? 

孙悟空低下头,运起“火眼金睛”,怀里的冰冰变成了怪笑着扑向唐僧的尸魔白骨精! 

孙悟空手中一松,无力的垂下来。太上老君身后的紫霞一惊,忙伸出芭蕉扇,托住了冰冰,骂道:孙悟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娘子? 

娘子?白骨精!白冰冰?还债! 

孙悟空哈哈大笑,心中尤如打翻了五味瓶,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三棍击毙了白骨精,所以要还她三生债! 

太上老君静静地看他,说:还要救她么? 

救!怎么不救?怎能不救! 

那你明白如何做了? 

奇明白!孙悟空凄然一笑,欠她三生情,还她三生债!一拧身跳进了八卦炉中。 

书紫霞吃了一惊,忙看太上老君:师傅? 

太上老君喃喃道:冤孽,冤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画个心儿圈,不该留情把人牵…… 

盖上八卦炉,叫道:起火。 

紫霞惊道:为什么? 

太上老君说:孙悟空欠了白骨精三生情债,为她死了两次,还有一次,必须将他锻成仙丹,方能救得白骨精。 

太上老君手中红光一闪,那八卦炉刹那火光熊熊:扇火。 

紫霞吃惊地叫:不! 

但是手中的芭蕉扇已经扇动…… 

光阴荏苒,转眼就是七七四十九天,紫霞的眼已经哭得没有了眼泪。八卦炉火候已到,太上老君起开炉盖,里面竟没有一颗亮晶晶的仙丹,只一声巨响,炉里飞出一道金光,飞出来的,竟然还是活生生的孙悟空! 

太上老君愣住了。 

孙悟空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半天太上老君才明白过来,指着紫霞道:紫霞,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原来紫霞没有给八卦炉扇够火候,九九八十一扇的火候,还有一扇,她没有扇下去! 

孙悟空一顿足,要重回八卦炉,太上老君道:迟了。 

只见八卦炉旁边静静躺着的冰冰,她的身体开始消散,如雾如烟…… 

啊——孙悟空仰天一阵长啸,指着紫霞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紫霞本已哭肿的眼睛又流出了眼泪:因为我爱上了你!我不能让你死!不能让你忘了我! 

兜率宫一片寂静。 

孙悟空举起了金箍棒。 

打啊!你打啊!不打你就不是孙悟空!紫霞向孙悟空挺起了胸膛,居然笑了,流着眼泪笑了。 

孙悟空狂叫一声,一棒横扫下去,八卦炉随棒掀倒,一团火焰掉下了天宫,悠悠而落。 

紫霞冲上前来,猛地扯下孙悟空腰带上的红绸带,喃喃念着咒语,也望空一跳,随着那团火焰悠悠飘落。 

孙悟空呆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 

太上老君摇摇头,说:傻丫头,她要取了你身上的信物,念咒逼你投向下界和她做恩爱夫妻。 

孙悟空重重地捂了一下脸,说:可是,那绸带不是我的。 

啊!太上老君大吃了一惊:谁的? 

真火魔的。 

冤孽啊……那么紫霞就会嫁给真火魔,等等,让我看看。太上老君亮起通天眼,望下界好一会,摇着头:真火魔由于罪孽太重,已经投向西牛贺州,变成了牛样。 

啊——孙悟空也大吃了一惊。 

不过,真火魔有千年道行,能修得人样,称牛魔王。太上老君叹着气:只可惜了紫霞,当她发现她嫁给的竟然不是她等待的人,会是怎样的痛苦! 

孙悟空问:紫霞下界投胎,叫什么名字? 

太上老君道:罗刹女。她就投在西天取经的路上,会恨你,会和你相遇。 

孙悟空黯然无语。 

太上老君看着他:堪不破爱欲情仇,你又如何保唐僧西天取经,修得正果?去吧! 

一伸手便将孙悟空往下一推…… 

(西牛贺州,白虎岭。) 

……妖怪! 

孙悟空长喝一声,迎空腾起,却付道:刚才两棍打他不死,这回可别放了他逃去。当下念了咒语,叫当处土地山神,和暗中保护唐僧的三丁六甲,封住了尸魔灵光逃逸的去路。一记长棍便横扫无情,白骨精无处逃盾,便被孙悟空断绝灵光于白虎岭,凡身跌落地上,化为一堆粉骷髅。 

而时,远空一闪彩光迅速飞来,进入了孙悟空的脑海。刹那间,孙悟空人已浑身僵硬,那道彩光,便是他转世的圣哥儿,他和白冰冰的种种恩怨接踵而至…… 

金箍棒无声的掉落,孙悟空无力地跪了下来,眼前的粉骷髅背上,写着一行字:白骨夫人。 

千般恩爱终虚幻; 

一叵黄土掩风流。 

(下一个故事床恋神秘悬疑记得收藏跟踪啊) 

一 筱筝和我去买床了

(突然发觉这篇小说可以当作一个穿越或者重生的小说开篇,呵呵,真不错,以后开新书可能用这篇做引,毕竟够情*色……) 

筱筝终于愿意和我去买床了,这表明她愿意和我睡了。这睡并没有性的意思,关于男人和女人,人们总是模糊着睡与性的界限,其实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坦然无忌的睡在一起,却是人类共处的最大难题之一了。 

筱筝和我的爱事是不少,但是她决定和我睡却是我乞盼已久的梦想。一个女人愿意和你睡,最起码有一张像样的床,因而我带了筱筝到市区最豪华的商场,我知道,这方面是不能省的,否则会动摇女人和你睡的决心。筱筝牵着我的手逛了一圈,却从另一个出口出去,说:“太贵了。” 

我按着钱包的手松了,心却紧了。 

筱筝又说:“我认识一个卖家私的朋友,我们去她那里看看。” 

一句话,我暗暗庆幸,这是一个可以和平凡如我的人睡眠一生的女人。 

拐过几条巷子,我们到了那间家私店。老板娘一见我们,就笑脸迎迎,把筱筝拉到一边说悄悄话。我见筱筝总有意无意地看我,一脸的羞涩状,知道她们在谈论我,就故作轻松地去看各种床。原来这是一家私人作坊,坊间的工人在忙着干活,修补、打磨、油漆、上蜡……在那灰灰沉沉的幽暗里,我发现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坐在一个角落里,穿着一袭旗袍,颜色是红的,却似乎有暗色,仿佛有些年代了,配得她坐的床十分的古雅。 

我走过去,在另一边试着坐坐。床是用高级木料制成的,漆成大理石状,女人就侧身并腿坐着,被古雅的床辉映成一个亮点。我隔在对面坐着,就如风尘中回到了家,舒坦得想躺下去。我以为是累了的缘故,就站起来坐到别的床上,却没有了感觉,倒是那女人坐的床有磁波般召唤着我。我重又坐回去,一阵奇妙的感觉活泛开来,融进我四肢百骸,舒服得令人沉醉,就不由自主地躺下去。 

一时我觉得很是不雅,迅速瞄了一眼那女人,果然见她皱了皱眉,只得站起来,但是再迈不开步子,就问:“小姐,这床要多少钱?”女人没有回答,只幽幽地摇摇头。看来她不是服务小姐,我仿佛如临了大敌,说:“你也是来买这张床的吗?” 

“你想买就买呗。”筱筝应声过来,绕了床审看一周,就和老板娘讨价,老板娘说是你要就算八折啦。我宽了心,那眼暗示那女人,女人没有理会,工人来搬床上车也不肯下来。 

我付钱给老板娘时,忍不住说:“为什么你不把床卖给那个小姐?” 

老板娘眨眨眼,说:“卖给她和卖给你还不是一样吗?别那么小气,呵呵。” 

没有办法,那女人肯定是先看中了那张床,不忿我们利用关系抢了去。到了家,工人把床搬下车,女人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当床被打侧着抬进门时,女人双手紧抓床头的雕栏,死也不放。 

我叫工人把床放到事先空置的床位,想叫筱筝劝劝她,筱筝又要走,我拦住她,说:“我很麻烦的……” 

“没办法,”筱筝打断我的话,“我只请了半天假,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你先麻烦吧,晚上回来我再收拾。”就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提着包匆匆走了。 

“这位小姐——”我只好自己乞求她离开,但她无动于衷,甚至不屑说一个字。我讲得口干舌燥,什么办法都用了,恐吓、哀求、说叫警察……最后我说要强Jian她,她的睫毛才眨了几下,呆呆地看我。我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其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叹了口气,坐下来自己泡杯茶,漂亮总是烦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你的内心真的舍得让她走吗? 

但我实在很累了,我搬起床垫去铺床,女人才不情愿的离开,四处去看,最后倚在阳台看风景。我把床单、床罩、床被、枕头等一股脑堆到床上,就钻进里面睡。然后我开始做梦,梦到女人终于和我谈话,她说她是一个乡下女子,说她丈夫很嗜赌,输得把她的嫁妆都卖了。我说你的嫁妆就是这床吗?她说是的是她唯一的嫁妆。我一下子无言以对,一个乡下女人,唯一的嫁妆被卖了,她无法阻拦,就跟了来,这是一种挣扎,一种无力的挣扎。我说:你穿的也是嫁衣吗?女人就仿佛极受了震撼,扯着暗红色的旗袍,默然不语了。光线暗下来,她瑟缩在床尾的角落里。 

我睁开眼,见她仍然在床尾的角落沉默如斯,可怜的女人。 

黄昏已经下来,我把饭煮下,然后等筱筝。筱筝一回来,把当天的晚报塞给我,说声真累,就提了菜走进厨房。我一边看晚报,一边等晚饭。很快筱筝把饭菜端上来,我吃了碗饭,就停了箸,想着如何向筱筝说那女人的事。筱筝边吃边说办公室的琐事,终于发现我心不在焉,就问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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