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蛇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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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蛇蝎女-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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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叶知秋已经明白这些密林的阵势,早不是单纯的天然迷障,显然有着人为的痕迹。两仪四象,九宫八卦,中原武林著名的阵势叶知秋都见识过,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摸不着头脑,这么庞大得宛如天然的阵势,真是人能设造的吗?

天外遗踪(三)

与世隔绝的勐衣傣族,真的有那么高的智慧?叶知秋很想和羽飞星讨论一下这个可疑之处,可是羽飞星总不给他机会,远远行在他前方。甚至累得靠在一棵大树上,待叶知秋走近,便又一窜老远,因为他觉得自己做了错事,不该把请贴给叶知秋看的。忽然,密林中出现一头小象,正用好奇的眼光望着他们。羽飞星惊得刹住了脚步,小象似乎也吓了一跳,转身就走。; 

叶知秋心下一动,他看见那头小象提了一下腿,他和老板娘谈论大理趣闻时,老板娘曾说过大象是陆地最聪明的动物。野象是不会提腿的,那只小象显然经过了驯化。叶知秋叫道:“跟上它。” 

两人一先一后,紧随大象穿行在密林间。忽然眼前一亮,密林已经抛在脑后,光亮中出现平缓的山谷,山谷边缘赫然孤立着一间屋舍。; 

小象在那屋舍后一拐,不见了。羽飞星欢呼一声,没理会那头大象,径直投进屋舍去。; 

叶知秋却放缓了脚步,细细打量这间屋舍,周围是较为开阳的谷地,屋舍后紧靠着一座奇巧的山峰,山峰面包一样平缓,远远看到中间似乎是一个下陷的巨大凹窝。走得更近的时候,叶知秋看清这是一间由石块彻成的屋舍,所用的石块,均是一尺见方的,且切割得极其平整。; 

叶知秋很是奇怪,就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也无法切得如此光滑透亮,因为这些都是坚硬无比的花岗岩石。而且,叶知秋所知,傣族人家的屋舍,多是竹楼木屋,那是就地方便取材。像这样坚硬的花岗岩石彻的屋舍,几乎是绝无仅有的。他伸手摸了一下那泛着黑光的门,着手却是一片冰凉,便弹指敲了几下,门竟然发出金属碰击的声音。要知,那个时代,金属建造的门简直是不可能的,叶知秋吃了一惊,扬声叫:“羽飞星,你在哪里?” 

只听屋里传出羽飞星的声音:“快进来,有好东西玩。”;; 

叶知秋定了定神,提腿踏进屋去,呆住了。; 

石屋里面,大约只有三人张臂的空间,看起来像是一座小庙宇。屋子正中,立着一座神像,一座像人又不像人的神像。; 

神像的四周,各有一块削得平整光滑的的条石,条石上各放着粗糙的瓦瓮,瓮中浸满了油,油里点着灯蕊,庙宇的四周不设窗户,显得阴沉沉的,只有这四盏瓮灯散发昏黄的灯光,从不同角度映照着那似人非人的神像,那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令叶知秋更为吃惊的是:神像前的蒲团上,正跪着一个腰身娇娆的少女,正向着神像喃喃祈祷。少女听他踱进庙宇,便转身站了起来,一双黑幽幽的大眼在长长的睫毛下忽闪忽闪,仿佛见到了期盼已久的情人一般。; 

叶知秋却红了脸,因为那少女的“衣服”少得可怜,仅见胸前与胯下围着的七色彩布,修长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铜色的光泽,坚挺的**在彩布条下隐约可见。叶知秋干咳一声:“姑娘,刚才有个人进来了吗?” 

少女便点了点头,两眼也眨了眨,令人迷惑得不得。叶知秋又干咽了一把口水,继续问:“姑娘可知道现在他在哪里?” 

少女不答,却侧首向右边看去,顺着她的目光,叶知秋发现这庙里原来还有耳房,黑漆漆的门里,似乎也亮着昏黄的灯光。叶知秋说:“多谢姑娘。”便欲举步过去,少女却扬起右手,做了个阻拦的姿势,轻声说:“去不得。”叶知秋不动了,只觉少女的声音柔得不得,虽然汉语说得有些生硬,平仄音混饶了,却十分入耳。他眨眨眼,说:“为什么?”少女拿眼看他,忽然低了头,说:“你不是真元大神的真身下凡吗?”叶知秋十分奇怪,问:“什么真元大神?” 

少女目光转动,将嘴角向后努了努,他身后便是那似人非人的古怪神像了。叶知秋再次打量这个少女所示的真元大神,发觉它形象虽然古怪,却与真人的身躯大是相似,而且光身赤体,连隐私|处也栩栩如生。叶知秋不由轻轻咳嗽说:“我是真元大神下凡又怎样啊?”少女低了头,一副羞躁的模样,说:“我姐姐她明天就要出……出嫁了。”叶知秋更是奇怪,说:“明天出嫁那又怎么样啊?”少女的头垂得更低,说:“我们族里有规矩,新娘出嫁是要向真元大神破……破Chu女身的。” 

说到后面,声音几不可闻,叶知秋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指者那古怪神像说:“就给他破Chu女身?” 

少女慌忙点着头。隐约间,耳房里有歌声轻柔飘出,音态浓腻,似叹息,又似呻吟……叶知秋听得那像男女欢乐的声音,间杂喜乐中,仿佛有着羽飞星“啊,啊……”的张狂。叶知秋好像才明白过来,低声笑骂:“羽飞星这小子好艳福。”就拿眼去看眼前的少女,正撞着她偷眼投来的目光,只觉双目火花一闪,少女紧闭了眼,双颊一阵一阵晕红。叶知秋灵犀一通,说:“姑娘明天也要出嫁了吗?” 

少女睁开眼,忸怩地说:“为……为什么明天要出……出嫁?” 

一句话未完,似乎明白了什么,忙双手掩住了脸,颤声地说:“不……不!”

天外遗踪(四)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此时此景的风光,真是最善感的诗人也难以描述,叶知秋如饮太白,如置扬州,陶醉在少女娇羞无限的意境里。半晌,少女柔柔细语:“你听好了,我叫桑纳。”她空下右手,从修直的腿侧一寸一寸地移过来,手臂上有一个殷红的朱砂,守宫砂!叶知秋两眼发光,探出手去捉住了那只柔荑。那娇柔的小手轻轻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然后又反过来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向另一间耳房进去。 

叶知秋的心加速地碰碰跳动。 

耳房暗室里,竟然横摆着一张床,一张长石打磨的床。床上的半墙上亦有条石托了一盏长明灯,灯火如豆,偶尔无风跳跃,把暗室映照得无比神秘。少女桑纳已经转身坐在床沿上,小手兀自揣着叶知秋的手掌。叶知秋看到她的胸脯起伏不定,七色条布在微微颤动。那小手一拉,他的胸膛就紧紧贴住了她柔软的胸。 

桑纳的手环过他的背腰,婆娑着,原来透风凉体的身躯忽然炙热起来,她喃喃地说:“真元大神啊,我把贞血敬献给你!” 

叶知秋热血怒奔,浑身颤动,感觉如火而来,他的气粗了,他的身子僵硬了。桑纳热情如火,竟然双腿缠将上来,就势一个翻身,将叶知秋反压在石床上。叶知秋只觉双耳嗡嗡作响,浑不知仙境在哪。柔荑抚过他的耳垂,嘴唇,移下脖颈,解开他的衣扣,抚摩着他坚实的胸膛。叶知秋正迷醉之间,忽然膻中|穴一麻,紧跟头颈,前胸,膝下各处大|穴都给那柔荑封了。 

叶知秋真气乍泻,全身瘫软,再也动弹不得。 

桑纳直起腰来,吹口气“吱秋”一声,暗室忽然就进来一人,与她一色打扮,一色身材,而且一色模样!叶知秋睁大了眼,却不是在欣赏美人,因为他的一只手一只脚被那两个美人提着。这种情形实在滑稽,所以他只有瞪眼苦笑,看自己被丢在真元大神的脚下。忽然耳边有人叹了口气:“怎么我的救身符也失灵了?”这声音自然是羽飞星的,叶知秋惊喜了一下,但很快就失望了,因为他也像一弓大虾般被丢在在庙宇里。叶知秋苦着脸说:“你是怎么入套的?”羽飞星说:“我也没有入套,只是入了香怀。” 

叶知秋笑了,说:“看来今天不适合做坏事。” 

两人一笑一搭,似乎没看见美人中的一个摸出一把牛角刀。而另一个只定定地看叶知秋,叶知秋见她眉毛间有粒小小的黑痣,正是刚才要和自己扬州明月的少女桑纳。他笑笑说:“你别用这样可怜的目光看我好不好?”桑纳就似乎红了红脸,拿刀的少女冷冷地说:“她可怜你也没有用,因为拿刀的是我。”说着挺刀一扎,看来已经扎穿叶知秋的胸膛,可是她手中的刀忽然不见了。 

牛角刀却到了叶知秋的手上,他一跃而起,反转刀柄在羽飞星身上点了几点,说:“杀鸡焉须用牛刀。”羽飞星一脱身,说:“当然得用牛刀。”叶知秋奇怪的问:“为什么?”羽飞星哈哈一笑:“因为你是大公鸡。”叶知秋登时傻了眼,千错万错,不该自己将自己比喻了鸡。他眉目一挑,说:“我是大公鸡,你就是大呆鸭!” 

两个美人目光一会,墙角的灯光晃了晃,她们已经窜出庙门。可是忽然撞到一根横杆上,待看清横杆不是横杆,是一个人张开的双臂,便觉肋下一麻,被小鸡般提了起来。这人当然是轻如羽逝若星的羽飞星。羽飞星冲叶知秋说:“大呆鸭有这么好的身手吗?” 

叶知秋眼珠一转,说:“你不是鸭,怎么女人总往你怀里钻?” 

说得自己呵呵的笑,觉得这个形容真是贴切得紧。羽飞星气得吹鼻子,一手一个女人丢过来,说:“我是给你这个老打啼的大公鸡找小母鸡。”叶知秋却不接,双掌呼地拍出两股真气,两个少女便忽地凝住了,啪地一声坠下地,屁股摔开四瓣来。叶知秋拍拍手,说:“小母鸡不是小母鸡,接不得。”羽飞星奇怪:“小母鸡不是小母鸡,是什么?”叶知秋说:“是小天鹅。”羽飞星笑了说:“原来你是癞蛤蟆,不敢吃天鹅肉。” 

大公鸡又变成了癞蛤蟆,叶知秋大叫倒霉,看来羽飞星真是他的克星。羽飞星拍手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地上的蛤蟆满地爬……” 

唱得叶知秋直摸耳下小垂,苦着脸说:“唱完了没有?”羽飞星嘻嘻一笑,摊开双手,说:“唱完了。”叶知秋说:“唱完了我们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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