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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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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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吮着她的唇,又向里侧挤了几分,静研哪里肯依,无力的手按住他的肩头向外推开,一双玉腿挣动着试图并拢,哭的泪水涟涟:“你走开,走开……”

娇软的声音如同撒娇,夏绥远皱着眉探入的更深,如今正是最为尴尬的时候,进退两难,欲罢不能。

静研混混沌沌中隐隐觉得羞臊,她对男女之事一向不甚了解,尚且认为两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可能有宝宝。如今疼痛难当,以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越发哭得哀切。

只是痛归痛,身上的热度似乎消退了不少,心口再不烧的难受,这痛里就带了一丝奇妙。

难受之下,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他胸怀里,如同在海水中浮浮沉沉,无处可依,啜泣着寻找安慰。

夏绥远笼住她的发,待到适应了,方才开始慢慢的抽动。

他对这个也没有经验,压根不懂什么深入缓出,见静研绷得厉害,哭得又梨花带雨,心中不忍,几下简单的摩擦将身体里的火气泄掉了大半,就草草的了事儿。

静研疼的没了什么力气,一被他松开就昏沉沉的蜷在了一边,身体还在一抖一抖的,腿间俨然一片殷红就着白浊。

夏绥远觉得全身都是汗,湿嗒嗒的着实难受,翻到她身侧抬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而且真的挺痛的,又累,除了片刻的晕眩和空白,其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妙。

这些已经足够,他又将她搂回来,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她是他的了。

大概是真的很费体力,两个人偎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明时分,夏绥远睁开眼,见天色还早,低头瞧了瞧怀里的静研,心底泛起一股子甜劲。

他俯身亲了亲她微肿的眼皮,手指在那片如凝脂一般《文》的肌肤上滑动。她的唇上的《人》胭脂早已经掉了,淡淡的诱《书》人的粉红,纤弱乖巧的摸《屋》样越发的招人喜欢。

夏绥远心念一动,随即又强压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怕吵醒了她,出屋子吩咐了锦绣好好照顾着,自己则是头痛欲裂的去打水洗漱。

若姑瞧着他进前厅,眉宇紧锁,一点不似心满意足的意思,于是沏了茶递给他漱漱口,低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

夏绥远喝了一大口水,缓和了许多,郁郁的摇头,抬眼问她:“昨天合卺的酒是谁安排的?”

“合卺酒?”若姑越发诧异,“不是陛下赐的吗?才入晌午就有宫中的内侍奉了诏令送过来,奴婢偷着试了,应该没有毒,怎么小爷您不知道?”

夏绥远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好吧,一个个的都是闲的了,十足的唯恐天下不乱。

“下回宫里的东西还是少用吧。”他疲惫的揉着额头,见若姑一脸不解,苦笑着解释:“太补了,寻常人消受不起啊。”

他都搞不懂这位皇兄到底是想帮忙还是添乱,不过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了,如今这府里头还真是鱼龙混杂。

“那一道来的还有安太医着人送的药膏,是不是也得扔了?”若姑很努力的回想起来,认真的询问道。

“恩?药膏?拿来我看看。”

若姑忙叫人取了来,将那个通体翠绿的小玉盒递给他,“一同来的还有一张字条,奴婢没看。”

“恩。”夏绥远一般不瞒着她什么,大大方方的抖开这张纸条,只扫了一眼就咬牙将它收起来。

纸条上赫然写着:消肿止痛,男女皆可用。

都什么东西啊,一堆烂人!没一个不看热闹的。

“殿下。”有门房的下人从外面急匆匆的禀告:“刑部的孙大人求见。”

恩?又来一个,夏绥远摸了摸下巴,回身对着若姑道:“去帮爷换身儿衣服,一股子酒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题目绝对是瞎起的,捂脸,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的第一次确实是各种凌乱。。。。。

11啊,我说了,咱不来强的,咱就来迷的,你看你看是不是?哈哈。。。。。

至于给不给力,乃们说了算,觉得还行的,出来浮个泡泡吧,好久没被霸王调戏了,我都空虚鸟。。。。。。。。。

谋刺

夏绥远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望了望室外的天色,忍不住笑了笑道:“那个……二……孙大人啊,你看这天要黑了。”

“恩,下官知道。”孙日恭喝光了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抬头认真的望着他:“殿下今日不方便?”

废话,夏绥远强忍着没冲他翻白眼,谁见过赶在别人新婚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做客,而且正经事没有废话也没有的闲坐着,光盯着他一个劲儿瞅着的。

更神奇的是,这位仁兄竟然在喝了一整壶茶水的情况下稳稳当当的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天,都不尿急,是不是人啊?

“没关系,殿下请自便。”孙日恭喝完了茶水,大大咧咧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开始自娱自乐。

夏绥远很深沉的表示了自己的头痛,“孙大人,刑部如今很清闲么?”

“陛下给臣放了三天假。”

夏绥远抓狂,到底成亲的是谁啊?

正在这时候,一个生的膀大腰圆,身材壮硕的侍女自后堂穿出,行至两人跟前,勉强弯了一下腰,禀告道:“孙大人,王妃才刚起,问您找她有事儿吗?”

好家伙,夏绥远扫了一眼屋外徐徐落下的夕阳,才起来?这是睡的午觉吧?

“有事儿。”孙日恭将书往怀里一收,施施然起身。

“那好,王妃说了,如果有事儿,您请回吧,她没空。”那侍女挤出了一个能吓死人的笑容。

夏绥远“哧”的一声没绷住,笑出声儿来。

那侍女又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很厚道的加了一句:“殿下,王妃还说,她晚上不锁门,您直接进去就好。”

夏绥远的脸瞬间僵住了,这个……这个……

“还有就是她提醒您得节制点……”

“哎,哎,行了行了,你告诉她本王不去她那儿睡。”夏绥远赶忙半推半扯的把那个侍女支走,猛然发觉自己心虚个什么?

“恩,很好。”一旁闲看着的孙日恭低下头,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不是,二娘你误会了。”夏绥远被他诡异的表情吓了一跳,生怕这厮想不开,搞个什么跳湖之类的。

“下臣祝殿下与王妃白头偕老。”孙日恭回头神色平常的朝他拱拱手,微微一笑,姣美如玉。

夏绥远整个人差点石化了,呆愣愣的站在远处没动。反应过来的时候,厅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儿体会,什么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若姑正取了盆景进来,见他一个人傻立着,瞄了一眼,呈无视状从身边擦过去。

“若姑,你说说,你说他们两个吵架管爷什么事儿?”夏绥远迫切需要找点存在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他自己没本事看不住自己女人倒是来埋怨爷,奶奶的,爷找谁抱怨去了?”

若姑被他晃得头晕,皱着眉毛瞪了他一眼道:“小爷,您有空还是先管管别的,比如说……”

她顿住,抽了抽嘴角,“您那位侧妃娘娘可是一整天都不吃不喝了。”

夏绥远走到小楼前,却见锦绣一脸忐忑的立在屋外,察觉他过来,忙福了福身子,小心的避到一边。

“怎么不进去伺候着?”夏绥远皱眉,正色问道。

“夫人说想一个人待会儿,不许任何人进去。”锦绣垂着头,有点瑟缩的解释道。

“恩,你去接盆热水来,另外去厨房告诉林婆婆,就说本王说的,让她做一点软和好消化的,送过来。”他扯了扯有些发紧的领口,抬手就要推门。

“殿下,夫人她……”锦绣忍不住脱口而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在他的逼视下越发的不敢抬头,“夫人的身子不好,这几天怕是不能……不能……承欢的。”

夏绥远眉头皱的越发紧,这什么意思?他看上去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锦绣被他几乎有些凶狠的目光刺得倒退了两步,颤着手揪着罗裙一侧的珠坠。

算了,和个侍女一般见识,夏绥远摇摇头,推门而入,四处打量一下,见屋内窗户大开,入夜的冷风灌进来,莫名的有些阴冷,却没有点灯,灰蒙蒙的一片视线不清。

他径直走过去,先将窗户关好,方才转身将外衫脱下,搭在一侧的樟木衣架上。

呼的一声风响,夏绥远本能的一侧身,那东西自他耳旁擦过,“砰”的砸在了身后的窗棱上。

夏绥远叹气,也不作声,冲着床榻的方向走过去。

静研正抱着膝盖缩在床里侧,将头埋得深深地,只能看到瘦弱的肩膀微微的颤抖。

他展臂想将她抱进怀里,然而刚一伸手便被拍开,她往里缩着,后背几乎紧贴在冰冷墙面上。

夏绥远俯身,凑过去摸摸她的脸,猝不防及被她抬手一甩,脸上顿时一麻。

他也不生气,钳着她的腕子将人拖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搂在自己怀里。

她身上还有皂角的清香味,估计是已经洗得干净了,他松了一口气,还知道洗澡,看来是没什么大事儿,只是闹别扭罢了。

静研咬着下唇,用尽力气又锤又打,止不住的全身发抖。

“行了!别闹!”夏绥远把她抱紧了,缓和了语气,“乖乖的吃点东西……”

静研哪里肯听他的,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再也不碰你的破烂东西了!”她又惊又怒,抬腿就要踢他。然而刚刚一动,就触到了腿心的伤处,“哎呀”一声痛叫,细眉拧紧,蜷了蜷身子。

夏绥远无奈,趁着这个当口把她手脚按住了,盯着那娇嫩脸蛋,哪还舍得说重话,况且他皮糙肉厚的,挨她这种轻飘飘的俩下压根算不得什么。

“静儿,我知道你恼我。”他抽出一只手抚了抚她发顶的乱发,不想逼她太急,于是软语哄着:“你跟我生气,总得吃点饭吧?打人都没力气。”

静研别过脸去,掩饰自己的恐惧,被他这么压着,感觉着实不妙。

夏绥远察觉到她的紧张,故意不说破,只用粗粝的拇指摸着她粉嫩的唇。

她周身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双目紧闭,还是惊惧他靠的太近。昨晚上虽然迷乱,但是清醒过来,那种无法言及的痛苦和羞耻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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