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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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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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肩什么的。

土财主见那男人不说话,招了招手说:“好了好了,既然打他不说,就换个花样。我看这栋别墅是挺大的,但好像缺少一个供人消遣的出气包,就用绳子绑着吊在二楼楼梯下边,待会在场的人都别可好,用你们的拳头好好‘伺候伺候’他。”

东子弓着身小跑到刘鑫身边,说:“鑫哥,他都说他不知道了,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的,这里好歹也是雄哥的别处,雄哥在的时候最不喜欢家里见血……”

刘鑫说:“他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啊?小东子,你好歹也跟杜兄弟这么多年了,怎么这点真真假假的小事还不会看?刚刚那群人一见到杜兄弟腿都软了,只有这家伙站着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要不是况兴的心腹,他犯得着一副打死不从的样子,抵死维护况兴吗?他有不是傻子。”

“但是……”东子说,才说出两个字被刘鑫打断,“我说你行了,你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被吊在楼梯上供人当活靶子,出气包?”

我在东子肩上拍拍,说:“你就相信刘鑫吧,要想知道况兴逃到哪去了,他的办法最有效。”

东子回头看想杜佳豪与李哥的方向,他们二人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刘鑫的做法。

尽管在场许多已归顺况兴的兄弟对我们的做法嗤之以鼻,但碍于杜佳豪的气势,当那个穿衬衣的男人被吊在楼梯上之后,大家还是捏着拳头上阵,一圈一圈打在衬衣男的肚子,胸口,每打一下,身体同时向后撞向楼梯护栏,前后同时手里,不多会已近满脸汗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直到快中午的时候,衬衣男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刘鑫不知道打拿找来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遣开众人,大衣衬衣男大声说:“我再问最后一次,况兴在哪?”

衬衣男勉强睁开眼瞟了一眼刘鑫,有气无力地说:“你……要杀就……杀!”

刘鑫笑道:“很好,你有骨气,那我先废了你的双腿,再慢慢折磨你,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说着将棍子举过肩头,照着衬衣男的小腿就劈了下去,周围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盯着刘鑫手中的棍子连大气也不敢喘。

然而就在棍子落下的同时,人群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一个趔趄朝刘鑫扑了过去,大喊道:“鑫哥,请你放过他吧!”

刘鑫手里的棍子绕过衬衣男,打在旁边楼梯护栏上,空心的护栏被打出一个不小的坑。刘鑫说:“你谁啊,走开!”

男人在刘鑫面前跪了下来,求道:“鑫哥,请你让我和他说几句话,我……我一定让他说出况兴的下落。”

刘鑫半信半疑,说:“你跟他说几句话他就能说出况兴在哪?”说着见那男人点点头,又道:“你谁啊?你跟他什么关系啊?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看在你们杜哥的面子上,我不想怪你,赶紧走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打。”

那男人双手抓着刘鑫的轮椅,声泪俱下,说:“鑫哥,请你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我一定让他说出况兴的藏身之所,求求你了!”

衬衣男痛苦地说:“你……走开,我的事用不着你过问,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况哥!”那男人半回头对衬衣男说:“你说什么傻话,就算况哥对你有救命之恩,我们帮他做了这么多事,也该还清了,你何苦执着?”

衬衣男说:“你知道……什么,他救我了一命,我就得拿命去……去还他,这是江湖规矩。”

那男人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钻牛角尖,你要是死了,你爸妈怎么办,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

刘鑫疑惑地在两个人脸上看来看去,似乎看懂了些什么,一脸恍然大悟地说:“哟,你们这是要表演鹣鲽情深啊?”刚说完被我拉住,既然这人有办法让衬衣男说出况兴的所在,我们又何必管他们是鹣鲽还是‘玻璃’。

我说:“很好,你想要救你兄弟的命,最好让他快点说出况兴藏在哪,也好早点送去医院治疗。伤这么重,不知道晚了还有没有得救!”

那男人点点头,起身那袖子替衬衣男擦嘴巴上的血,我和刘鑫自然走开,远远看着二人细语绵绵,一分多钟后,男人告诉我们:况兴要躲,只有一个地方!

我们连忙往男人说的地方赶,那是一个小村庄,位于渡口镇以西二十公里开外,整个村子看起来还算富裕,各家各户都是新修白墙的楼房,所以衬衣男说的一间简陋的红瓦房就显得格外醒目。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村口有几只不眠的野狗感觉到我们的到来不停地大叫,我们留下几个人看着车,李哥、杜佳豪、我等十来人小心翼翼地朝红瓦房去,狗吠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将我们这群原本就不属于这座村庄的悉数人赶出去。

据衬衣男说,况兴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宾天,况兴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平时跟着陶雄时基本上不回来这个老家,只有偶尔有事,或者清明节时回来上坟,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没几个。

红瓦房比一般平房建得高一些,房顶尖尖的,四角勾出犄角,底下红色砖砌。可能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越靠近房子,就有一股淡淡的朽木味道传来。

第三百一十五章 火烧老房

我们捏着手枪小心翼翼地往瓦房里去,相比其他楼房里的灯火通明,况兴家的老房子显得格外寂静,窗户口没有一点光线透出来,破破烂烂的院坝凹凸不平,像是根本就没有人居住。

“青峰,你带两个兄弟去院子后方,冉熙,你守在院门口,杜兄弟和我一起进屋。”在院子门口,李哥小声吩咐,但杜佳豪杜佳豪满脸怒气,根本听不听李哥的安排,快速朝院子里冲了进去,一脚踢开堂屋的大门,大吼道:“况兴,滚出来!”

我和李哥连忙跟上去,屋子里无屋外一样漆黑一片,只有跟着手电筒的光线依稀可以看到屋子里简陋的桌椅板凳,朽木的腐臭味越来越重。

“况兴,我知道你在这里,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个破窝。”杜佳豪大声吼,我以为他这句话只是为了吓唬况兴,没想到他真的从包里拿出打火机,并打开,微弱的火焰在漆黑的房间里看起来尤为刺眼。

我一把打开杜佳豪的手,问:“你干什么?”

杜佳豪说:“况兴那个畜生一定躲在这个房子的哪个角落里,把这儿烧了,我tm还不信他不出来。”

我说:“你冷静点,是不是想把周围的邻居全引来?”

杜佳豪说:“这里黑漆漆的,况兴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就不可能找到他。”

我说:“那你也不能烧他的家。”

“为什么?”杜佳豪瞪着眼睛问。

我想了想刚想说话,李哥站在屋后一扇窗户口说:“你们别吵了,况兴他已经跑了!”

杜佳豪忙朝李哥围了过去,借着李哥手里的电筒从窗户口向外往,外头是一片草坪,草坪里很长一道被人践踏过的脚印,一直延伸到远处。

“操!况兴这个畜生……”杜佳豪低骂,快速从窗口翻出去,顺着草坪里的脚印一路追出去,大概几百米后,停了在一条马路边上,马路两边无限延伸,不远处还有十字路口,交叉路口等,一路追出来不仅没看到况兴的踪迹,更无从得知他会从那条路逃走。杜佳豪气得一屁股坐在马路上,忍不住大骂:“况兴你这个王八羔子,你种就一辈子都别出现在老子面前。”说完我们掉头回去,我们还没走多远就看况兴那座土宅子上有浓烟冒了出来,没过多久火花四溅,火势越来越猛烈,在黑夜里渐渐将半个村子照亮,鸡鸣狗吠声此起彼伏,一些睡或者没睡的人都从自家屋子里跑出来,指着况兴的房子指指点点。

我转头看杜佳豪,他正一脸得意地望着四起的火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杜佳豪被打的莫名其妙,摸着脸不服气地问:“顾冉熙,你他妈的干什么?”

我说:“我tm的才要问你都干了什么?不是让你别烧那栋破房子吗?”

杜佳豪满脸怒气,说:“况兴背着老子做那么多事,老子就算没抓到他,也tm让他没地方可去。”

我说:“杜佳豪,你他妈的知道什么,房子在他还有可能回来,你烧了他的家,以后我他妈的看你上哪去抓他。”

杜佳豪愣了愣,说:“除非他一辈子不回渡口镇,不然我早晚都会逮到他。”

“操!”我忍不住低骂,“你最好祈祷况兴他一辈子都别回渡口镇。”

杜佳豪冷冷看着我,问:“你什么意思?”

我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tm连他唯一个安生的地方都烧了,我tm不信他不恨你,你就等着他回去找你报仇吧。”

杜佳豪冷哼一声,说:“他敢找报仇,我tm就敢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丢到海里喂鲨鱼。”

我冷笑,说:“希望到时候你还有命!”

杜佳豪一听火了,大喝道:“你说什么?顾冉熙,你tm的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不想再和他争吵,干脆转过头看窗外一晃而过的景色,半空中几颗星星一闪一闪,令夜晚看起来不那么寂寞。顺着‘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望过去,忽然觉得车后边有些不妥,至于那些地方不妥我一时说不出来,于是干脆摇下车窗探出头往后看,两辆车紧随我们车后,稍远一点一辆车打着近灯,从十字路插进我们所行驶的路道。

车继续前行,从乡村小路绕进国道走了一段距离,我又往后看,之前那辆车还是悠哉悠哉地跟在我们后边,我拍拍青峰的肩膀,说:“青峰,前面个岔路口停一下。”

青峰没太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李哥。李哥回头看着我问:“你也觉得后面那辆车有问题?”

我点点头,说:“加上我们这辆车,我们一共就开了三辆车出来,但从况兴那个村出来之后,就多了一辆。”

杜佳豪忙往后看,骂道:“操,难道是况兴那个王八蛋?我们找他,他不出来,一转过背就跟踪我们,想给老子来阴招?”说完一把抓住青峰的尖头大喊:“停车,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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