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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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牌救世主- 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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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回顾一下自己的回忆,果然是唏嘘不已。那样的一个人,那样的一个废物,别说别人了,就是当时的自己都完全想象不到今天的我居然站在一个世界的巅峰,被那些一直凌驾凡人的人们膜拜着。

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是很精彩,也很刺激。真的,每一次回顾都让我百感交集。

回忆么,其实过的飞快的,渐渐的,我的回忆里出现了老王八、小狐狸、僵尸哥、春梦男、大金链等等等等这些许久没在记忆里出现的人物。

也出现了金花、糖醋鱼、狐仙大人等等等等这些一直在身边的人。

回忆是一个不分彼此的天平,不管是让我始终牵绊的爱人,还是那些生命的过客。都被我的回忆装在里面。回忆没告诉我这些人里面,谁重要一点或者谁不重要一点。这些事情好像本身就不带着什么主观色彩在里面。

也许这也是一种成熟的标志吧,就好像曾经有个傻B跟我说的,说男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可以面无表情或者面带微笑说着那些曾经和现在都能泪流满面的事情。

记忆里的糖醋鱼果然那么鲜明,粉红色的尾巴,对着月亮唱着歌。又或者在看一部悲情电影的时候,把床铺拍的梆梆响。还有拿着两把手枪却从未开过一枪。

而记忆里的金花却是那么忧愁,现在看起来,她的眼睛里从来就袒露着一种哀伤,一种淡淡的哀伤,一种看着窗户上的水雾,会感觉到孤独的哀伤。

这一切,都从我的记忆里被调了出来。此刻我也不用说去可以的压制自己的感情,我就是伤心,就是伤心。

这种伤心和金花的哀伤一样,没有根据没有理由。就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就好像失恋的人听到某一首歌,失去亲人的人看到全家福。

“这算不算骗自己呢?”我好像漫无目的的问了一句,这句话是在那几个像是U盘的珠子拷贝完我的记忆之后,我突然之间很突兀的问出来的。

“当然是咯,宝贝儿。”海鲜鲲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讨厌。

“汪!”

我:“……”

狐仙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我的脑袋顶上,我居然毫无察觉,体型太大就是这么点不好。

不过好像这些妖怪里也只有狐仙大人的任性,会不顾一切的蹦过来,如果她懂事一点,她肯定会选择像小月糖醋鱼那样在远处静静的等待着。

“这只小狐狸精是我带上来的,人舍不得你哟。”海鲜鲲用很三俗的语气调侃着我。

而狐仙大人也在我耳边汪汪叫着,而现在我居然能听明白她汪汪叫里的意思,她居然在冲我抱怨,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大,她爬的很费劲。

“嘲风,祝你好运。”海鲜鲲不知道干了点什么,我的脑门子顶上突然感觉到凉了一阵,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挠痒痒挠破了一个火疖子的感觉。

“你干什么了?”我小声问着海鲜鲲。

但是海鲜鲲已经没有再回答我了,甚至连狐仙大人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接着就听见麒麟冲我说道:“那个家伙拿走了你的鳞片。”

鳞片……我听到这个词感觉真的有点怪怪的。但是我现在确实是身上覆盖着一层这个奇怪的东西,或者说是嘲风身上长着一层这个东西,麒麟哥也有,不过我总觉得他有才是正常的,毕竟他叫麒麟嘛,怎么能没有鳞片。

而很快我头上的疼痛感就消失了,我知道那是嘲风这个不老不死的家伙所特有的超强生命力给自我修复的。

说着的,要是真能没事,而且以后还能随便变成嘲风的样子的话,那么别说是飞机打坦克了,就是用这个身体去打变形金刚和虫族女王的大部队都是绰绰有余,毕竟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嘲风到底有多强悍。

如果嘲风想,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毁灭这个世界。因为他本身就承载着形成这个世界的盘古的所有的生命力。

但是命运这种东西,不论是谁,都非常难以把握。

不是么?我能毁灭却注定要去拯救,而我想拯救的时候,却因为我而要毁灭。

哦,这种东西实在太难了。坦然点,我觉得或许可以更轻松。

毕竟,我是战无不胜的嘲风,也是卖啤酒的杨云。

卖啤酒的嘲风?这个名字还不错。不过战无不胜的杨云就有点吹厉害了,毕竟我打斗地主照样贴着一脸条儿。

当然,我现在真的很想很想再感受一下贴着一脸条的感觉。

真封神无双 第279章 清香

回忆其实像一坛用玉米梗酿的劣质酒。刚酿出来的时候苦涩、刺鼻、难以下咽。而许多年后,当我们都快忘记它但是它又猛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会惊奇的发现,原来当初那个让我们嗤之以鼻的糟粕,如今已经被时间和磨难给淬炼得滴滴甘醇、意犹未尽。

有些东西确实很难被我们一直留意,就好想常常在身边的人,我们很少去关注他们的喜怒哀乐,而真正到他们永远离开我们的时候。我们却会因为那些一度被忽略的点点滴滴而泪流满面,懊悔但是无可奈何。

其实这也许就是被称之为人生的东西,得到的都是不想要的,想得的却始终离开一步之遥。

或者说,很多东西都是一种无形的贪欲在作祟,它让我们看不清了,让我们失去理智了,让我们醉生梦死了。

我曾经在海鲜鲲的世界里做过一场很长很长的梦,那时候我分不清那是美梦还是噩梦,但是现在。我可以清楚的知道,其实那真的是一场美梦,一场一度让我可遇不可求的美梦。

但是事实是什么呢?事实就是我根本不觉得那是一场美梦,因为我确实得到了我曾经失去的,而相对的。我失去了我现在得到的。

一样的重一样的沉,我选择任何一条路,都不会碰到另外一条路上的人。从这一点我就能看出,其实天道它本身就是一道选择题。

没有勾和叉,只有ABCD。而不管怎么选,它都不会去强迫谁,就好像我一样。我从头到尾都没被任何一个人强迫过,谁也没有。

每一件事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而选着选着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时间不可逆转,所以我也必须承担下我自己选择的后果。

这算是一种爷们的担待吧,虽然这种担待对另外一拨人来说,其实根本就是不负责任。事情本来就有两面性,这根本没有办法避免,那我只能选一个大家都满意的路去走了,就好像战场里上的格言,怕死的总是死的最快的。

麒麟用那些奇怪的球球造出了一个更大的球球,事实上,我本来以为他会弄出一个跟我长的一样的人,就跟克隆一样。

但是我完全高估了他的创造能力,他摆弄了很长很长时间,从白天摆弄到晚上,才弄出这么一个比排球大不到哪里去的白色球体。

难道就是用这个球来代替我么?这是糊弄谁呢?或者说我本身就是长成这么一个汤圆的样子么?

在他造球的过程中,下面跪着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奇怪,古今中外在这一次可算是看得完完整整了,从御剑飞行的剑仙。到长着章鱼脑袋像外星人一样的怪物,再到穿着金光闪闪圣衣的圣斗士。就跟开世博会一样,从岐山的各个角落里蜂拥而至,人数越来越多,多到我完全看不到边了。

我有时候甚至很恶意的想,如果这时候真的有个陨石什么的掉下来的话,那就真的没我什么事情了,反正大家一并全部玩完。

我也看到了王老2和老李,王老2换上了一套我有记忆以来最拉风最性感的衣服,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是王老2此刻看上去显得金光闪闪,就跟镀了金的少林十八铜人一样站在临时假设的高台上,高台的高度刚刚好和我的视线平行,纯黄金建造,而且还是纯手工的。

这种恐怖的生产力,要是用来发展科技的话,我觉得岐山在二十年内绝对可以造出重型宇宙战列舰。

“小云儿,你赢了嘲风了。”王老2站在我鼻子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在我看来他就好像停在我鼻头的一只刚发育的蚊子。

不过我却能很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他说我赢过了嘲风?他是不是到了老年痴呆阶段,我不就是嘲风么?

当然。我自我感觉我现在更多的是杨云,嘲风可没我这么活泼。只不过我现在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泄了真气了,那个大排球还在我身上绕来绕去。

“你赢了第一局,后面你要是能一路赢下去,过年我就请你吃烤腰子。”

王老2!你他妈的自己亲口说的要请农家乐的,现在又改口吃烤腰子,还要个脸不要了?这么大个年纪连自己说的话都这么没谱儿,活该你媳妇儿变闺女。

不过他说我赢了第一局?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趁着现在时间还有多,我先自己整理一下所有问题。首先,我是谁。这个答案很清楚,我是杨云。我从哪来?这个问题说来话长了,严格说来,我其实违背了任何科学,因为我不但穿梭时空了,还变成了一坨很丑很怪的东西,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已经饿了两天了,居然没有吃的东西。那么,第三个问题,我要去哪?这个问题就有点残忍了,如果我说我要去死,那我肯定接受不了,可是如果我不是去死的话,那我现在正在干什么?晒太阳么?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嘲风没了!对的,嘲风没了,那个一直在我脑子里帮我解答问题的声音消失了。而伴随他消失了,还有那种深沉幽怨的感觉。

这……那是他死了么?或者说我把他吃了?可是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根本就是一个人哪里来的死或者不死。他从我出生开始就跟我是一体的,我其实就是他啊,而且我也没有和糖醋鱼那样有两个魂魄,我就只有一个我。

好吧好吧,其实他死了或者活着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只要我不死他就不死,而且就算我不死他死的话,难道我这个即将要被人送花圈的人还要去给他举办一场追悼会么?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不是。

反正我现在也看开了,挣扎也挣扎那么长时间了,张三丰不都说放下重担奔向新生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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