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温度,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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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温度,我的幸福-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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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不辛苦。”钟母笑吟吟的,“你和小白都是好孩子,真是懂礼貌!”

黎邵晨正想讲话,钟父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放下杯子,走到一边取自己的大衣。

钟母见到这情形,忙问:“怎么啦?这么晚你还出去。”

钟父说得很简单:“送送他们两个。”

黎邵晨和白肆见状,连忙站起身,各自穿上外套,也跟了过去。

钟情有点儿还在状况外,连忙跟过去说:“爸,还是我去送吧。”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陪着你妈说说话。”钟父一句话,成功堵上所有人的嘴巴。

黎邵晨站在一边,望着钟情有些茫然的脸,不禁有些好笑。钟父主动提出送他们两个,为的就是避免稍后钟情要送他下楼的情形发生。有这么个“护女成狂”的未来岳父,看来他和钟情未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钟情的注意力倒是大多放在钟父身上,见他把鞋子穿好,便连忙递了围巾和手套过去,一边轻声叮嘱:“爸,你慢点儿。他们认得路的。”

钟父原本也没打算真送出多远,只是为了当着妻子和女儿的面,给黎邵晨个下马威罢了,便应了一声:“嗯,很快就回来了。”

黎邵晨倒也没有太多忧虑,在未来岳父手里吃个小亏,让老人家心里平衡平衡,并无不可,毕竟将来要从人家身边娶走个大姑娘,换作谁也不会太开心。而且回到平城,他还有大把时间与佳人独自相处。最重要的一步已经完成,钟情此时已经知道他的心意,而钟父也与他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开,只要钟情能对他敞开心扉,那么接下来无论遇到什么障碍,在他眼里都不是难事。

最重要的,是让那个他一见倾心的女孩,也能渐渐爱上他。

Chapter 17 恋恋情深

所谓一见钟情,

看到自己中意的人,

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花朵。

回城的旅途总显得过于短暂。钟情坐在飞机上,迷迷糊糊间一梦醒来,就见黎邵晨正帮她轻轻掩着身上毛毯的一角,一面笑着看她:“醒了?正好也要到了,你先醒醒神,免得待会儿下去被风吹到。”

这句话听得很耳熟。钟情脑子还有点迷糊,琢磨一会儿才记起,上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还是高三毕业那年暑假的事。那次父母陪她一起搭乘飞机来到平城,钟母在临下飞机前也是这样说的。类似的叮嘱大概只有老一辈人才讲究,说是一直睡着,猛地醒来就去到室外,容易感冒头疼,最好还是提早醒来坐着缓缓。她愣了愣神,望着黎邵晨唇边的笑纹,不禁莞尔一笑。

苏杭一行,尽管时间不长,两个人的关系却比之在平城时拉近许多。黎邵晨很顺手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凑近了些问:“你这笑好像没憋什么好事儿啊?说吧,心里琢磨我什么坏话呢?”

钟情越想越觉得笑不可抑,张口就照实说了出来:“你刚刚那句话挺像我妈说的……”

黎邵晨眼睛一眯,随即便弯起唇角,笑得如坐春风:“朵朵,你这么讲我,你妈妈知道吗?”

钟情刚拿起矿泉水瓶含了一口水进去,瞬间喷了半口出去。黎邵晨自觉扳回一城,坐在旁边乐不可支。

不多时,飞机落地,乘客陆续走向大厅,黎邵晨还不罢休,边走边特别起劲儿地问:“朵朵,哎,朵朵,你爸妈给你取了那么古典的大名,怎么小名取得跟小动物似的。”

钟情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会,但她不讲话,黎邵晨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开头必然是“朵朵”两个字,周围往来的行人纷纷朝着他们俩看过来,钟情自觉丢不起这个人,只得站定原地,压低嗓音瞪着他解释道:“你懂什么,我爸姓钟,我妈姓秦,就取了个谐音,我的大名就这么来的,压根儿也没你想的那么浪漫。”

说完就朝着外面停靠的出租车奔去,黎邵晨紧随其后,打蛇随棍上:“不是吧,我觉得其实你的小名另有深意啊!”

钟情钻进一辆空车,黎邵晨也毫不客气地跟在她后面,一齐挤进车子后座:“师傅,苹果园街道。”

那司机师傅也是熟门熟路,一听这话把后视镜扳正,朝后望了一眼,痛快答应一声:“好嘞。”

司机很有眼色,见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挤进车子,女的侧脸朝外看着不讲话,男的一脸热忱眼巴巴望着,猜想又是一对闹别扭的小两口,就把收音机打开来。不多时,车厢里一会儿流行歌曲一会儿单口相声,声音满满好不热闹。

黎邵晨趁着这阵热闹,压低声音小声说:“哎,你就听听我的分析,反正就这一回,你要是不爱听,大不了以后不说了。”

钟情本来也没有多生气,只是从前也没跟人讨论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名字从上中学起,就没少引人注目,老师点名的时候总会多看她一眼,同学也时不常地拿她名字开个玩笑,对于自己的名字,这么多年她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对于黎邵晨的主动攀谈她也确实有点儿抵触。

想了想,钟情绷着脸瞥了他一眼:“就这一回。”

黎邵晨两指往额头一碰,行了个礼,笑得又认真又好脾气:“就这一回,以后谁提我跟谁急。”

钟情用眼神瞄着他,示意他有话就说。

黎邵晨领会精神的能力相当之高,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是这么想的,虽说你的名字是叔叔阿姨两家的姓放在一块,但这里面肯定也有当年叔叔对阿姨的情意。从你小名就看出来了。”

钟情也觉得奇了:“怎么看出来的?”

黎邵晨嘴角一翘,笑得别提多讨巧了:“你想啊,朵朵,就是花骨朵儿。所谓一见钟情,看到自己中意的人,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花朵。”

黎邵晨向来以颜正嘴甜闻名商圈,钟情对于他的种种事迹也不是听了一次两次了,可两个人相识许久,这却是黎邵晨第一次对着她说出这么甜的话。钟情先是听得耳朵一热,再看他含着笑意的眼眸,瞬间觉得整张脸都跟着烫了起来,连忙撇开视线说:“你也不嫌肉麻!”

黎邵晨出了名的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两寸,对于钟情的指责丝毫不以为意,一本正经落落大方地回答:“这是叔叔对阿姨的感情宣言,我有什么肉麻的。”

钟情一听,这意思是说他再肉麻也比不过钟父当年,立刻不干了:“这只是你主观臆测。”

黎邵晨笑得别提多自豪了:“这是叔叔告诉我的。”

钟情瞪大眼睛,转过脸看他:“不可能!”紧接着又问:“我爸什么时候说的?”

黎邵晨眨巴眨巴眼:“我这人言而有信,得替叔叔保守秘密。”

钟情被他一顿胡搅蛮缠,直觉词穷,索性撇开脸不讲话了。两个人回城的时间刚好是正当午,工作日中午,城里交通少见的畅通。钟情朝着窗外望了一会儿,突然发觉不对,问司机师傅:“咱们这是走的哪条路?”

司机师傅反应很快:“不是说去苹果园吗?这么走虽然绕了点,但是不堵。保管比直插过去快。”

黎邵晨倒是放心得很,还夸奖了司机两句:“师傅看来是老司机了,这么走确实快捷不少。”

听得司机师傅挺高兴,钟情却傻眼了:“咱们去苹果园干吗?”

黎邵晨眼眸含笑,理直气壮:“去我家啊。”

“什么?”钟情觉得是不是电台里单口相声学鸡叫的声响有点太大,导致她开始幻听了,“你说去哪儿?”

“去我家。”黎邵晨笑眯眯地又说了一遍,佯作没看到钟情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特别自然地接下去,“这不是从你家买了几样好茶嘛,还有一些小点心,走之前我就答应老爷子了,先把这些东西给他送过去。”

钟情缓过一口气,很快做出决定:“那让司机把我随便放一个就近的地铁口吧,我行李也少,直接去公司。”

黎邵晨笑得如同一只偷了鸡的狐狸:“别价。上飞机前我已经跟家里打招呼了,现在我爸妈都知道我要带一位公司的得力干将过去,你这临时叛主,我跟老爷子也没法交代啊。”

钟情听了他那句“临时叛主”就觉得背上仿佛压了一座镇压孙猴子的五指山,额头不自觉地直冒冷汗:“没那么严重吧,黎总……”

黎邵晨“嗯”了一声,凑近她说:“这事我记得咱俩已经交流过了,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就叫声三哥。”

他这样说,实在是逼着人大脑自动播放那晚的情形,钟情眼珠乱转,只为避开他纠缠的视线,心想叫三哥什么的怎么听怎么像混黑道的,他们这行怎么也算合法经营……思维一乱,再被黎邵晨的眼睛那么一看,嘴巴比脑子更快地做出反应,不战而降:“黎邵晨!”

黎邵晨对于她直呼自己全名这件事,倒不是十分介意,特别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嗯,你念我名字还挺好听的。”

钟情无语,但她实实在在是个老实人,既禁不住吓,也戴不住这么大顶帽子,只能压低声音恳求黎邵晨:“你答应过我,这件事慢慢来,等我适应。”

黎邵晨见她额头都冒出细汗,知道她实在是吓坏了,不禁既好气又好笑:“从前觉得你挺有魄力一个人,怎么这点事就把你吓唬住了。”

钟情抬起眼睛看他,眼睛里已经漾起淡淡水光:“我有我做事的原则,事情一件件来,我不习惯把许多事搅在一起。”

两个人在清河旁已经把话说开,黎邵晨知道她指的是与陆河的往事,也渐渐熟悉她的性格,虽然心里堵着一口气,却又对她气不起来,只得暂且把这件事都记在那位“前男友”身上。这么想着,他面上的神色也柔和起来:“你想得太严重了。我带着朋友到家里吃顿饭,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白肆沈千秋他们都去过。”

钟情一想到黎邵晨那个家庭背景,就忍不住脊背往直立:“可是……”

黎邵晨揉揉她的后脖颈,如同爱抚一只奓了毛的猫:“没什么可是的。再说了,我才在你父母家吃过饭,这顿饭就当投桃报李了。”

钟情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又一时琢磨不过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只能顺着他的话点点头:“那好吧。”脑子里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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