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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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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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韶颜和作者同时表示:阴沟水神马的…___…||只怕人家一个堂堂太医,未必肯为你得罪一个亲王……)

只这瘟疫之气,犹在初时同愈时两个阶段,传染性特别剧烈。所以到了胤禛有些见好的时候,这山庄宅子里的人走到里院来的,是愈发的见少,简直到了人踪灭绝的地步……囧。

来来去去的,楚笑寒也就见着柴玉和傅鼐两人了,至多再加一个张献张大人。没过几日,那柴玉和傅鼐似乎都有些染了疫气,于是张献便让那两人多饮些败毒汤,多休息。这样一来,这屋子进出的人本就寥寥,几乎连寥寥都要再减个一半之数。柴玉变成一日只来两次,就送早晚两膳;而傅鼐则是中午来巡个一次。张献则是隔几日来一次,开了方子由内药房制好了药剂再送了过来。

人气少了,但是胤禛倒是身子一日好过一日起来。到得夏天,气候正常,天气渐热,这疫症竟是基本好了。

他倒是听话,原本十顿饭只好吃五顿的人,这些日子倒是顿顿都吃,绝不漏了一餐。自然以前不吃也有一些杂事缠身的原因,他这人心思本就重,但凡他老爸康熙皇帝吩咐了件什么事情,便要放在心上,因此漏了饭食,也属正常。这几月里头,却巧是养病,万事没有,加上楚笑寒拿了先头说定的协议套他,终究是言出必行了。

倒是楚笑寒自个儿,说好口哺喂食,十有八九是逃避了去的……

(作者: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不要轻易和女人签协议。该你做的你全部得做,该她做的她就不做。)

(楚凌风:敢问作者大人,您是男是女啊?)

(作者:……女大不中留,你一个哥哥跳什么跳。)

已到浓夏,树叶青葱,北京天气白天十分炎热,就算是郊区林树多着一些,依然热气岿然,凝结不松,纹丝不动,只有到晚上才稍微好过一些。

好在这古代的屋子,建筑甚为精巧,首先是屋顶造得粉高,用材又有些特别,和现代大不一样,外头再热,进入屋中自然生出一股阴凉之气,比那空调更加舒适。话说回来,便是冬天,底下挖个地窖,烧火暖上层的做法也着实让楚笑寒咋舌,总之这建筑方面,技巧的高超实非现代简单垂直砖砌能够比拟……,这种情况下,夏天只窝在屋子里,自然是楚笑寒唯一肯的选择了。

因此不管胤禛怎么说夏天要受热熏发汗,冬天要吃寒气保精之类的养生之道,她一个资深宅女自然是不肯听的。

一日,正毫无样子爬在酸枝木屏风雕花床上,翻看《史记菁华录》,这本竟是极早的康熙早年制刻版印本,待看到李斯列传的时候,猛地瞧见那行字:秦二世二年七月,丞相李斯因遭奸人诬陷,论腰斩咸阳市。临刑谓其中子曰:“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不禁闷笑起来,因想起天涯上发的“我丫的叫你乱穿越!”一个帖子中,有一段很赞的囧极穿越:赤军和长发肥仔正讨论穿越后被动面临无法脱身危机的绝妙桥段,这时候马伯庸乱入:

你们两个干脆一起穿越吧,穿越回去作了兄弟,俩人头碰头趴在地上玩琢钉戏,听见自己老爹正跟别人说话:“冀罪止于身,二子可得全不?”

一个兄弟蜡笔觉得不错,在马先生这段下加了:

然后老爹声音又说:“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于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然后你们两个人:“等死,死国可乎?”

然后老爹大呼三声:“过河。”

……

囧。不过,貌似自己的情形也没妙到哪里去,始终是岌岌可危的情形。人家穿过去就小眼皮儿一挑,一串阿哥尽在掌握……自己穿过来,就是被玩得死去活来,只比《魔幻游戏》里那个美朱的好友乡本唯一强一点,那个唯一穿过去后就被强…奸了,还被卖了……

(楚韶颜:话说,好像某人也被强…奸过……)

“痴痴地傻笑什么呢?”肩头被人轻轻一拍,身旁坐下一人来。

回转头去,只见胤禛身着淡银蓝色纱衫,里头鱼肚白薄薄衣裤,倒是夏季的便服,瞧着分外凉快。看着脸色早不是前头几个月面如死灰、或是赤色潮红的病态,渐渐恢复原本的白皙俊逸,只是病后终究有些苍白之气。

这罗汉床虽是坐卧两用的床具,可是放在厅间的榻床终究是窄了些,本就只容一人躺卧,此刻他坐将上来,便如现代的沙发躺了一人又要沿边坐一人一般,顿时挤迫起来。

“也没有什么,只是刚好瞧见李斯列传,忽然想起一事,如果当日我借体还魂的时候,不幸借在了正要在菜市口斩首的犯人身上,岂不是倒霉之极?”楚笑寒说着,不禁复又吃吃笑起来。

胤禛听罢紧紧皱起眉来道:“又胡说!再这样信着嘴乱说这些歪话,看我真的打你啊。”

楚笑寒知他再是生气也断然不会打女人,只皮皮地笑说:“四爷,你打跑我一个,可再没人心里没算没计,心甘情愿的来伺候你。”

胤禛哼了一声,说道:“你没算计么?你不是算计着让我耳根软着些,好放了你出去自在逍遥么?”

楚笑寒定神凝目想了一阵,十分犹豫地说道:“宫里、府里头的日子虽难熬,总算还能求个温饱无恙。真要到了外面,只怕不是那么容易活下去的,不说别的,就说万一瘟疫爆发,说不定就染上死了。又回不去我自己家……”

“出去,也未见得就是去外省;八爷府也算外头……”

这人说什么呢……好端端的,又提胤禩……这种飞来横醋,真有点恐怖。楚笑寒气哼哼地说道:“快打住!莫不是王爷您又要破费送奴婢条链子什么的,也不用专门寻这种话题来说,直接送了给奴婢便是,奴婢贪财得很,定会笑纳的。”

胤禛眉端略略扬起,轻笑起来说:“你贪财么,这好几年工夫下来,就那么点什物?那个五彩丝线灵芝香囊倒是做得极为精致,看起来不像是你的活计……却是眼熟得很,不知何时曾见过的。”

楚笑寒转目一思,立刻想起来在养心殿东暖阁的时候,似乎是跌落出来过,因想着说道:“啊……那是良妃做给太子爷的,太子爷赏了给我啦。我见它做得精美,便藏了起来,不知照着样儿能否做到这样好法。”

“若能做到差不多的样儿,便给我缝两个吧。塞些干花香草进去,我喜欢薄荷、香橼的香味,菖蒲、蔷薇、金银花倒也不妨。”胤禛淡淡地说着。

楚笑寒撑圆了眼珠瞪住他,说道:“你不是说我喜欢八爷么,就算是要做香囊,那也该给八爷做,凭什么做了给你啊?”

“你敢做给他的话,做一个,我便命人绞一个,统统丢火里。”胤禛轻描淡写地说着,好似多么轻松一般的话题。

囧……。

算了,这位爷,咱惹不起。楚笑寒很识相地说:“不送就不送么,犯得上绞了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么。”

说完,又拿起《史记》瞧起来,以前,总定不下心来看这种文言本,只肯找些白话翻译本来看,找不到就作罢。而今形势所迫,只能看这个版本。可是翻来细看倒是另有一番情趣。

只是,看了十数列文字,却觉着十分十分的不对劲,抬眼一瞧,眼前坐着之人正目光灼灼看住自己,这种感觉不太妙。

第17章 徙倚看林杪

楚笑寒慢慢放下手中的书,微微曲起双腿,寻思着翻身下榻,若是从他身前越过,未免有些无礼难看,倒不如爬到这坐榻的后头下去(备注:罗汉床放在卧室称为床,放在客厅称为榻,古人真麻烦…___…|||||)。只是……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囧。不管如何,先慢慢地移到后头去再说罢……双手撑住床榻,只坐着,靠腿慢慢地挪动到后头去,倒也顺利。心里跟打鼓一样,他,他不动声色,瞧着我干么?

刚寸行挪到斜斜坐在床沿的男子身侧,突然胸口横过来一只手,他只轻轻拦住,单手握住肩膀,向下微微使力,自己便被横倒在罗汉床上,囧。

“四爷,奴婢,奴婢,……要更衣。”

“更衣么,床上便可。”他眼带笑意,故意曲解之。

“……奴婢要出恭……”楚笑寒咬牙道。

“本王没准你离床,何须领那出恭牌儿。眼下也非科考,出入屋里屋外的不须这样恭敬的。”他眼里笑意更浓。

“奴婢要解手!!!!!”楚笑寒咬牙切齿地怒道。

“……咦,本王没有绑你的手呀,何须解手?莫非……莫非,好吧,你稍等片刻,……本王唤傅鼐去拿根绳子来。傅鼐……傅鼐……”

“……别……王爷,奴婢错了。”

无力瘫倒……尊敬的雍王爷,歪楼也不是这样歪的好不好?您要到了现代,我相信您一定是帖神……膜拜之……

当真不巧,傅鼐恰好这个时辰正在门外,自打有些疫气上身,也就这个时辰过来门外听候使唤,偏他耳目灵敏,听得唤声便匆匆奔了进来,楚笑寒大窘,只侧头向内不吭声。自然,那傅鼐只在门口瞥了一眼,立刻乖觉地又掉头便走。囧。丢脸丢到侍卫那里了。

胤禛笑了起来,贴耳促狭问道:“当真不要绳子?”

囧。

楚笑寒只拨浪鼓般摇头,闭嘴不语。忽地脖子一凉,又有湿热贴上,自是某人动作极快地解了领扣,吻在脖颈处。心知不妙,赶紧拿手推他,问题是他病已大好,此刻力量相差悬殊,岂是楚笑寒随便推推就能推得动的。

悚然忆起前两次的痛苦体验,心下生畏,急急轻声哀求道:“那个……奴婢真的受不住,求王爷赦了奴婢,苏格格不是在前院么,王爷可以传了格格侍候,便就,便就,饶了奴婢吧。”

只听得耳边人低低絮语,似水鸟语,呢哝万千,模模糊糊传入鼓膜:“莫怕,不会……不会痛的。”

那人十指灵活,关节突出,指头有茧,触肤微硌,不知何时竟游走全身,只灼起阵阵心火……齿片刮过盘扣,只专心咬开,衣衫顿解,须臾之后便是啄吻如鸟羽,轻点微拂,……楚笑寒只觉全身异样,从未体验过的麻痒酥软走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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