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妃子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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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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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唇浅笑,“谢皇上。”

他虽狠心,却心系天下百姓。

他虽冷漠,却牵挂安国臣民。

他是个帝王,受万人敬仰,他唯一的弱点,便是他的子民。

忽然,他握住她的手,用轻不可闻地声音喃喃道,“昨夜,是朕的错。”

莫名地,她的眼眶慢慢酸涩,红成一片。

她蓦然间想起那日,他曾说;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成就旁人的荣华富贵,你和我,亦不例外。

那时她十分不解,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今日她明白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上官燕黎,一个假装快乐,一个真心难过。

☆、朝朝暮暮'三'二更

朝朝暮暮'三'

她蓦然间想起那日,他曾说;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成就旁人的荣华富贵,你和我,亦不例外。

那时她十分不解,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今日她明白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上官燕黎,一个假装快乐,一个真心难过。

很快,中毒的人被陆续送来,景颜忍痛细心把脉诊治,六扇门的医师琴玥前来帮忙,景颜正在为一位年约二十出头少年把脉,忽然细心的她瞧见那少年的指尖呈诡异的蓝色,忙让琴玥查看其他人的指尖,果真发现右手指尖都有或浅或重的蓝色。

琴玥不禁感到奇怪,“凌公子,我方才替他们诊治的时候,指尖尚没有这种古怪的蓝色。”

心,猛地抽紧,痛成一片。后背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胸口闷地厉害,甚至快要呼吸不过来。这些人中的毒,竟是……

蓝莲花。

中毒者面无异样,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只有将死之时,指尖处的一抹蓝色才会愈发地重,直到呈深蓝色,便气血攻心,毒发身亡。

琴玥替中毒者诊治时,毒气尚未渗至心脉,因此指尖色泽没有异样。

景颜起身,因为晕眩,差些又要跌落在地,琴玥见状忙来扶她,景颜微蹙眉尖,眼中闪过一丝忧色,起身将琴玥拉到偏僻处,沉声道,“不用再医了,让随皇上前来的御厨做些上等佳肴给这些人吃,再为他们安置一个住处,让他们好好休憩片刻。”

琴玥闻言不禁怔住,“凌公子何出此言?早听闻白大人说起,凌公子医术卓绝,为何解不了这些人中的毒?”

她却只是摇头,茫然自语,“医不好的,琴玥,这种毒,全天下无人能解。”

琴玥的视线却转向她的身后,她亦听见了脚步声,来人却是上官燕黎及路子歌。

她忙收起失魂落魄的神色,琴玥跪地向上官燕黎行礼,她亦要弯身,却被上官燕黎拉住,“受了伤就莫要再行这些虚礼了,有查出是什么毒么?”

她摇头,之后的话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开口,“皇上,恕景颜无能,查不出这些人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上官燕黎闻言凝眉沉思,“连你都查不出来是什么毒,到底是什么人,能制出这样厉害的毒来。”

景颜只觉胸口愈发痛,转身向琴玥道,“按我方才说的去布置吧,让他们没有任何痛苦的离开。告诉白大人,莫要再审了,这些人不可能知道幕后主使是谁,莫要再平添他们的痛苦了。”

琴玥迟疑道,“虽然他们现在身中奇毒,但之前残害病人的罪行,亦是死罪难逃。为何凌公子要待他们如此慷慨?”

“他们受了蛊毒,所做所行,都并非自己能够控制。”景颜安抚她,一字一句道:“琴玥,你我都是医者,一个人哪怕做了再罪大恶极的事,在我们手下,都只是一个病人。更何况此次事件波及到的无辜者实在太多,我不想再平添杀戮。”

言罢,她转身向上官燕黎道,“皇上,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上官燕黎刚想开口问她怎样,她却已经匆忙离开。

面色那样急迫,犹如落荒而逃。

☆、朝朝暮暮'四'

朝朝暮暮'四'

言罢,她转身向上官燕黎道,“皇上,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上官燕黎刚想开口问她怎样,她却已经匆忙离开。

面色那样急迫,犹如落荒而逃。

路子歌见状,下意识地便想跟上去,但身前的男人却一言不发,他只得沉着气默默站在上官燕黎身旁。

上官燕黎稍候要与白墨扬商讨之后的案件,一时抽不开身,却又心系景颜的安危,只得转身朝路子歌下令,“子歌,你跟在她身后护着她,她受了伤,代朕好好照料她。”

路子歌颔首,第一次迫不及待心甘情愿的想去完成上官燕黎的命令。

他在客栈附近搜索一番,果真在城中的榕树下发现了她的身影。

他放慢步伐走近她,见她坐靠在粗壮的树干旁,晨曦照拂在她的脸颊,映衬出她清尘如水般的眸子,以及她眼角闪烁着的泪光。

“丫头,”他出声唤她,指尖拭去她的泪痕,明白她为何流泪,柔声劝慰,“不要哭,你已经尽力了,不要把那些人的死亡强压在自己的身上。”见她依旧泪流不止,他不禁叹息道,“这世上很多事,我们束手无策,任你医术再高超,也阻止不了旁人的生老病死。”

“你不懂,路子歌。”她只是摇头,止不住的哭泣,眼泪如泉涌般流出眼眶,“你不懂的……”

路子歌一时间觉得疲惫不堪,他自幼被人收养,那人教他武功,教他杀人,他每日过得是人间炼狱般的生活,但他从未觉得辛苦。

可是如今,见她这般痛苦,而他却无能为力,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那样柔弱,泪雨濛濛,犹如受伤的小孩,无助地哭着。

他想阻止自己时,已经来不及。他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轻颤着哭泣,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哭吧,真那么难过的话,就统统哭出来吧。”

听他这样说,她哭得更难过,背后裂开的伤口有血液流出,很快便浸湿衣衫,她却毫无知觉。待哭得累了,她才慢慢停了下来。

路子歌见她终于平静,也不敢立马追问她,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风扬起,卷落片片树叶,在风中翩跹飞舞,幽幽地落在她的脚尖,深吸一口气,她才终于开口,“路子歌,你知道么,那些人中的,是一种叫'蓝莲花'的毒。”

“'蓝莲花'?”路子歌的脑海猛然闪过一些段落似的回忆,不敢置信地反问,“你说的,难道是江湖上已经消失数年的奇毒——'蓝莲花'?”

景颜沉沉地点头,“是,正是在一夜间害得红衣山庄遭受灭门惨案的奇毒'蓝莲花'。”

☆、痛彻心扉'一'

痛彻心扉'一'

风扬起,卷落片片树叶,在风中翩跹飞舞,幽幽地落在她的脚尖,深吸一口气,她才终于开口,“路子歌,你知道么,那些人中的,是一种叫'蓝莲花'的毒。”

“'蓝莲花'?”路子歌的脑海猛然闪过一些段落似的回忆,不敢置信地反问,“你说的,难道是江湖上已经消失数年的奇毒——'蓝莲花'?”

景颜沉沉地点头,“是,正是在一夜间害得红衣山庄遭受灭门惨案的奇毒'蓝莲花'。”

路子歌突然明白为什么她这般伤心了,她自幼随羽衣习医,不知遇到过多少疑难杂症,但都被她轻易化解,连怪黑病那样古怪的病,她都能在短短半日便研发出解药。

可是'蓝莲花'……

这个名字太过慑人心魄,江湖人人谈之色变,自红衣山庄灭门后,江湖之上,再无人敢提及。

三年前,红衣山庄在一夜间忽然蒸发,惨遭灭门。

因为红衣山庄威名远扬,此事惹得江湖上人人猜测遐想。红衣山庄以经营绵衣绸缎起家,名下红衣坊的店铺遍布四国,江湖甚传,红衣山庄的庄主红阑,其财富足可敌国。

事隔三日,一个醉汉半夜经过红衣山庄时,在门外发现七十多具死尸,经官府查验,确认为红衣山庄庄主红阑及其家人侍从。

死尸无任何中毒异样或伤口,只是指尖皆呈深蓝色。

至此,一种名叫'蓝莲花'的奇毒在江湖的传闻甚嚣尘上,据人传言,连四国之首的药王羽衣,都拿'蓝莲花'毫无办法。

景颜是羽衣的徒弟,连师傅都束手无策的毒,她又怎能研发出解药来。

“子歌,”她的嗓音因为哽咽变得沙哑,双手紧紧握拳,指尖刻印进皮肉中,却感觉不到痛,“'蓝莲花',是我亲手制出的毒。”

路子歌此时已经无法平息自己的心跳,胆战心惊地问她,“丫头,你先前说什么?”

她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蓝莲花',是我制出的毒。”

她舔了舔干涸的双唇,将隐瞒在心底三年多的秘密,统统说了出来。

“三年前,我在艉湖山瀑布附近无意中捕到一只通体全蓝的蛇,我见到那只蛇时,它异常安静,我去捕捉它时,它亦不反抗,在师傅的医典上看到过关于那条蛇的记录,那蛇名叫布宴蛇,蛇本身是无毒的,但它喷吐出的蓝丝中含有可致人于死地的酸液,那时师傅云游在外,只我一人在艉湖山,发现这样好的制毒药材,我自是想尝试一番,便偷偷用布宴蛇吐的蓝丝与各种药材相融以制出最绝佳的毒,我用白鼠做试剂,共研发了七种毒,每一种都能够在三日内研发出解药,除了……”

她顿了顿,止了声音,好半晌才艰难道,“除了,'蓝莲花'。”

☆、痛彻心扉'二'

痛彻心扉'二'

她顿了顿,止了声音,好半晌才艰难道,“除了,'蓝莲花'。”

“因为是用布宴蛇毒和蓝莲花以及其它药剂相融制出的毒,因此我给它取名'蓝莲花'。我分别给三只白鼠试毒,因为前两日服了毒的白鼠一直没有异样,我便以为蓝莲花可以化解布宴蛇的毒素,也就没怎么在意。直到两日后白鼠的指尖开始变蓝,颜色越来越深,到了最后,三只白鼠都死了。当时我很高兴,因为我在三天内都没能研发出可以解开'蓝莲花'的解药。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异常兴奋,没日没夜的研发解药,直到三个月后……”

她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三个月后,我仍没有找到解开'蓝莲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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