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双手却是狂躁的将她身上的喜裙褪掉,拉扯间她春光乍泄。
黑暗中,谁都看不清谁,只能感受到这动作,彼此的气息越发清晰。
一种朦胧而刺激的暧昧冲击着彼此。
齐明荷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显然也在隐忍着什么,可是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他隐忍不住了,如数爆发决堤……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幕?
齐明荷被他上下喂饱,一阵又一阵惊涛骇浪般的感觉传遍周身,疼……疼痛过后舒服的感觉让她都眯起了眼睛。
皇甫逸羽显然感受到了身下之人的动情,黑暗中,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嘴角,如鹰般锋锐的眸就这样打量着她,知道身下的人是处子,散发着一缕好闻的馨香,他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纵然中了催|情香,但他还是有那么点理智的……尤其是此刻。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齐明荷竟然咬唇抱紧了他。
她带了几分气恼的抱住了他精壮的腰:“怎么?累了,动不起来了吗?”
黑暗中,皇甫逸羽的幽眸一挑,掠出邪佞的眸光。
“怎么,你不满足?”沙哑带了杀气的声音。
今夜是他的纳妾之夜,原本都安排好了,随意娶一个小户之女,他来洞房花烛不过是走个过场,谁料想,一进来便中了计,待发觉之后已经不对劲了,而后便是她进来。若说她就是他要娶的女子,那他的办事能力也太差了!
“说,你是谁。”一双手捏上了她的下巴,竟敢如此嚣张。
003 结下了惊天大梁子
齐明荷感觉他的手从温柔慢慢变得满带戾气,一瞬间的凌厉仿佛像刀,将她千刀万剐。
齐明荷被她捏得发出了一声闷哼,可在这暧昧的气息之中,只显得格外撩人,闷哼也更像是嘤咛。
“呵,我是谁?这个问题,我应该问你才对!”
他生气?她才应该生气好不好!
莫名其妙就失了身,现在在他身下不着寸缕,疼得她眉头都皱起来了,而他却是将她小腿高高一抬,一边逼问,一边狠狠沉撞了进来。
“呵……”皇甫逸羽一声冷笑。
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眼将她啃食殆尽,每一次的力道之重,都像是要了她的命一般。
齐明荷知错了,她方才不应该说那一句话的。
原本就是被动的处境,这一瞬更加的被动,被动得她被饕餮得四肢发软,整个人只能瘫倒贴在他的身上。
齐明荷顿时就更加气恼得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闷哼出丁点声音,抓在他身上的手也忽然用力,紧紧的扣住他。
皇甫逸羽只感觉身下的女人带了几分倔强与不服输,利爪将他一抓,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留下了五道爪印。
“呵。”他又再笑了一下。
还是一只颇有情趣的小野猫?
他这笑一下子就惹了齐明荷不痛快,仿佛带了些情迷的感觉,笑声幽幽写满了不可一世。
齐明荷咬着牙,动了起来,这一刻直生疏的一迎,莽撞的回应着他。
皇甫逸羽本来就在香药的作用下自制力决堤,这一瞬幽深了眼眸,嘴角一扯,直将她整个人抓到了身前来,“女人,你自找的!”
忽地将她一翻,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再也不留半分余地!
齐明荷一双眸子都眯了起来……
这就对了,既然是吃亏,她也不能太吃亏。
在她齐明荷的字典里,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哪怕是在这种吃亏的时候,她也不要当这最吃亏的人!看谁先倒下!
皇甫逸羽看着身下的女人,分明快承受不住了,还是咬着牙不吭一声,一下子就幽眸敛得更深。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更甚的是……他竟然多了几分除了媚药之外的欲望,来源于对她自身。
皇甫逸羽挑着剑眉,多了几分可怕,一言不发的将她再啃食干净,一次又一次!
红烛燃尽,春宵夜暖,一夜鱼水之欢。
齐明荷已经被气恼得没有理智,满脑子就是与他杠上了!
“不行,太不舒服了。”
“真没用……”
皇甫逸羽狂肆的眸子越来越可怕,最后干脆将她的嘴堵住,弯腰吻着她,吻得她急得嘤咛出声,慢慢融化在这一汪春水里。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齐明荷将眼角沁出的泪悄悄擦掉了。
算了,就当做免费去春楼嫖一夜了!
反正她也不打算嫁人,所谓的贞操,留着,于她而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就当……上街被狗咬了!
要是让她知道,今夜到底是谁算计她的,那人就死定了!
“喂,你要够了没有!”
皇甫逸羽眼中又掠出了可怕的幽光,有些嗜血……
“你当我是在伺候你?嗯?”言罢,又是狠狠一撞。
齐明荷感觉她要死掉了,与他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004 来人!有贼人!
一夜缠绵,烛光消尽,取而代之的是天边一抹泛白。
齐明荷幽幽转醒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身上有一只暖暖的胳膊,正轻轻的圈着她,她不由得朦胧着眼,望着头顶的幔帐,有几分回不过神来。
昨儿……到底是什么状况,战火激烈?
后脑勺还在发疼,整个身子也酸疼得很,只隐约记得昨天夜里上半夜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下半夜却是谁都不说话,就连她……也分明可以感觉到他忽然放缓的温柔,除此之外,还多了几分对她的狂热。
齐明荷只权当不知,这一刻天要亮了,她鼻尖一动,抽了一口气,只想看看身侧的男人到底是谁。
皇甫逸羽也早醒了,只不过倦怠得不想睁眼,一双手放在齐明荷胸上也不过是预防她逃掉,待他恢复精气神儿再与她算账罢了!
齐明荷脑后伤口还在发疼,双眼有些朦胧,看不清东西,就在把脸转过去,想使劲凝眸看清他的时候,这一瞬——
“来人!有贼人!”门外突然响起了嘹犷的声音。
许多人,分明是有目的而来的人。
齐明荷一惊,只感觉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收,身旁的人有些僵。
皇甫逸羽的邪眸突然睁开,里头说不出的凌厉。
“起来。”隐约带着怒气的声音。
这一切来得这般突然,谁都来不及看清谁的样貌。
齐明荷只感觉幔帐一瞬被他撩起,而后便是亮光透了进来,突如其来的光线将她双眼一刺,越发看不清他的脸。
模糊中,只感觉他一道颀长的身影,挺拔而凌人,带着说不出的寒气,这般的风华与气度,隐约携着说不出的邪魅矜贵,满是睥睨天下的态度。比起昨夜的他,更加不可一世,一瞬带来的惊艳让人过目难忘。
齐明荷就这样愣愣坐在床上,看着这道笼罩在光芒中的身影。
“怎么?还不舍得走?”冷冷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皇甫逸羽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此刻冷眸凌冽,带了几分阴寒一直望着前头,昨夜他一进房间走过场便被下药,而后就停留在了这里,还有人掐算好了时间将新娘送进来,分明就是要促成什么好事,此刻又闹出了这些动静。
目的真够明确……
不知为什么他差人安排的冲喜新娘被人掉了包,却是知道其中含着猫腻。
齐明荷显然也在愣着。
越来越多的人朝喜房过来,“谁个贼人竟然如此大胆,快,冲进房里保护公子和新夫人,别惊扰了公子!”
齐明荷再傻,也不会看不出这是一出戏,来人针对着他,分明就是想抓“jian”在床。
齐明荷咬牙:“哼!”
拾起了衣裳就往身上穿,形势急得千钧一发,她留在这里,被人看好戏么?
齐家二小姐与陌生男人共度一夜?
“最好再也不见!”
“不送!”
冷冷的话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怒气,他笔直挺拔的身影仍在前方。
齐明荷只寻得了一扇窗,窗子后面就是一片竹林,很高,咬咬牙就想跳下去。
身后传来他冷清的声音:“门在右侧。”
齐明荷心里的怒火翻江倒海,前头传来拍门声,她头也不回的跳下。
竹林中,崴了脚,咬牙切齿:“最好真的再也不见。”再见必定是仇人。
齐明荷就这样忍着痛离开了这里,依着他指示的朝右走,如约看到一扇小门,矮得犹如狗洞。
狗,狗洞……
齐明荷气得眼眸都直了。
憋了一口气,就这样躬身往下钻——
大女子能屈能伸,有仇,改日再报不迟!
005 五彩斑斓,女子军团
这厢齐明荷刚走,皇甫逸羽站直了身子,宽敞的衣袍就这样随意搭在身上,堪堪一系。
刚系好,外头的门就被撞了开来,一位青衫鹤衣的男子站在前头,光线一落,停留在了皇甫逸羽身上。
“逸羽,你怎么样,听说府中来了贼人?!”
皇甫逸羽静坐不动,此刻只勾了勾唇,“堂兄,别来无恙。”
唇角上的笑,这般温文尔雅,就像是骤雪初霁般,让天地都失了颜色。
皇甫明轩身为男子都看呆了,微微怔了怔。
这一瞬,看到皇甫逸羽漂亮摄人的眼眸中没有焦距,这才回过神。
在房中望了望,迟疑:“听说昨儿你为婶婶的身体冲喜成亲,纳了名小妾,我从晋州赶回来,恰逢碰到有贼人闯进院子,便追过来了,新娘子呢?”看似随意一问。
皇甫逸羽勾起了嘴角:“娶回来便扔着了,她在别院宿着呢,怎么,你有兴趣?”
连回答都这般和气,他就像个谪仙,永远也不会与谁掀起多余的波澜。
皇甫明轩顿时僵了嘴角。
……
他可是精心策划的这出戏,刻意制造不在场的证据,私下联系了老鸨儿,付了两万两银子,为的就是抓到皇甫逸羽与娼妓共度一夜。
到时借由众人作证,还能从旁含沙射影,说是江南第一家皇甫大公子冲喜尽孝是假,作风下流,痴迷娼妓是真,一扫他在汴京城乃至大金国的绝世佳公子的好名声。
结果……
皇甫明轩嘴角一扯,有些难看。
………………
日照枝头之时,阳光灿烂。
齐明荷一瘸一拐回到齐府的时候,已经是辰时,天空湛蓝如洗,明媚得就像是没有昨日的事情那般。
齐府的光大门楣就在眼前,两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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