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蛊,猎君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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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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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骗人的。

炙热的气氛屡屡被她破坏,她或许乖巧一点儿,闭紧嘴巴,便能……

唇慢慢被覆上,昨夜那种令人心动神往的感觉再一次升腾,她感觉心快要从胸膛中跳出来,恨不得将所有都交付给他,将心中所有的秘密都与之分享。

然,又不似昨夜的狂野,那如涓涓细流般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卷走了她的呼吸,与她的气息融为一体。

滚烫的唇落在颈间,阵阵发痒,却似乎触碰了她的灵魂,令她不禁收紧了脚趾,期待还是惧怕,她曾经听过青楼女子呼天喊地的叫声,好像是疼,又好像是无法用另一种东西替代的欢愉。

灼热干燥的手掌在她身上掀起阵阵战栗,覆在她胸前,那怜惜,仿佛掌下是轻易便会破碎的瓷器。

夏瑶忍不住动了动,竟觉得有些无措,御琅穹会不会嫌小?

“给你最后的机会反悔,之后我不会再停下来。”御琅穹的声音沙哑,夹杂着激动的颤抖。

夏瑶长腿一伸勾住御琅穹的腰,弓起身子贴向他,两具滚烫的身体亲密触碰着,她不说话,但她相信自己没做错。

御琅穹忍不住露出一丝呻吟,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夏瑶,信我……”

不需要再有任何答复,猛烈而炽热的拥吻同时夺去两人最后的理智,不去思考,不去算计,这一刻,唯有相爱的本能,两颗相爱的心,纵然彼此并不明了又如何?

夏瑶只觉得或许此生再无憾事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可以抛却任何理由,让她有一种真真切切活着的感觉,她被人拥抱,被人无尽索求。

“唔!……”身下突然一痛,一种比任何伤口都要难忍的撕裂感,让她不禁想要喊停了。

“信我……”御琅穹低沉的声音,却又让她觉得安全。

紧接着,一股暖流游荡全身,似乎放飞了灵魂,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嵌入了她的生命,起伏摇曳中,她不会迷失方向。

滚烫的唇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一波又一波无尽的索求,黑暗中似乎绽放着炫目的亮光,身体中灼热,昭示着她被人占有,却同样,被人怜惜着。

突然,黑暗中的夜明珠重新焕发光彩,清亮的光芒照亮了本泛着缱绻色彩的一切,似乎也将她的放纵暴露于他面前。

夏瑶猛地闭上眼,又用双手遮住了脸,身体中肿胀的痛似乎被光芒放大了,她……

“看着我。”御琅穹几乎以一种命令的口吻,拉开她的双手,逼迫她面对他光裸的胸膛。

健硕的胸膛上覆着薄汗,在剧烈的起伏中,莹莹水光凝成一缕,缓缓向下流淌。

☆、勾引无下限 (4)

而胸膛正中那一抹殷红,似乎是被汗水冲刷变淡了?又似乎是活了一般,隐隐在内涌动着什么。

夏瑶陡然一惊,几乎想要逃避噩梦一般,脑海中顿时清醒过来,彻底破出了数日以来的浑浑噩噩。

她在干什么?!她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她真以为御琅穹一句有心便是真的,她真的以为她是在救他?!!

她这是在杀他!!蛊毒无解!!!

“信我……”御琅穹低沉的话语仿佛梵音咒语一般,握紧了她的腰不许她后退。

夏瑶眼角一瞥,正瞥见两人亲密无间的地方,脸腾地一阵火热,比她练的武功更加灼烫几分。

“御……御琅穹……你……疯了?”她是真的清醒了,却是从失去青虞与花流痕那自闭的梦中清醒,她真当是从来没有那些事,一个……她与御琅穹萍水相逢的梦。

“我没疯,也没死。”御琅穹郑重说着,还似乎如要提醒她一般动了动腰。

“唔……”夏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眼角还残着泪痕,似乎已经被滚烫的脸颊烤干,她哭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笑什么,她又怎么知道?

一抹殷红如沁了水一般,似乎是流淌进了御琅穹心口内,慢慢涌动着,渐渐变得稀薄,直至……完全消失。

夏瑶呆滞抬头看着御琅穹,以这样绝对暧昧的姿势,却仿佛是与他初见。

俊朗深邃的眉眼,挺拔有致的鼻梁,坚毅的唇微微上翘,如鬼斧神工般雕琢的脸颊染上些许柔和,鬓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泛着曼妙光泽。她知道御琅穹的容貌出类拔萃,可似乎,她这是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他,想将他的样子刻入心中。

薄唇继续飞扬,低沉的话语如流水般淌开,“为什么哭?是担忧我的性命,还是我弄疼了你?”

夏瑶脸上已经不能再烫了,用力抹了一把眼中涌出的泪水,就要爬向一边。

御琅穹伸手将她拽回怀里,两人一时间贴得更加紧密,手一挥,光芒重新慢慢掩去。

“夏瑶,我愿一生为你倾尽所有。”

…………

当阳光再次肆意铺撒进寝宫内,夏瑶直挺挺躺在床榻上,幽幽醒来,身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身上每一处叫嚣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有一场疯狂,却着实难以道出心中滋味。

而昨夜那一声声的低喘,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那不顾一切仿佛下一刻便要溃灭的疯狂,对于她来说,无疑好像是临死前的盛宴,奢华得让她醉死也心甘。

原来那么多人为之痴迷的事情,会带来这么多难以想象的感觉,恐怕至此一生,她再也寻不到替代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美好吧。”夏瑶喃喃自语否定了自己的美梦,最起码,几乎近大半夜的疯狂索求,她已经觉得身体不论哪个地方都不像是她的,御琅穹却早已起身去上朝了。

看看身上遍布的紫红淤痕,腰间甚至还有一个发青的指印,她越加能肯定,道貌岸然的御琅穹骨子里是禽兽。

☆、勾引无下限 (5)

而再看自己指甲缝中隐隐的血迹……好吧,她也是禽兽。

极其缓慢从床榻上起身,浑身仍旧如被拆散再插在一起,双腿还在发软泛酸。

好在御琅穹没有禽兽得彻底,衣衫还是完好的,夏瑶穿好了衣袍打理妥当,回头看了看床榻上凌乱的被褥间,那星星点点的血红。

再是游荡风尘间,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然,在她看来,只能作为一场诡异梦境向她彰显真实的东西,却又有什么用呢?

不,或许也有用。

夏瑶突然狡黠的一笑,掏出怀里久未曾写的红皮小册子,特意寻了一支黑色的小楷毛笔,在一片鲜红中写道:是夜,穹兽性大发,恶如狼,凶如猛虎,瑶不敌,被强。历时两个时辰有余,乃男上女下之姿,落红已现,再非处子。

一直以来都是鲜红的笔墨,突然写上一笔墨黑,显得极其醒目狰狞,她相信,君少雅是不会漏看的。

将身上整理妥当,夏瑶急匆匆出门,她可不想在这等着御琅穹下朝回来,她们已经结束了,只当露水缘。

然,刚打开寝殿大门,未见服侍的宫女太监,却见一抹雪白矗立廊下,静如兰花幽放,温文尔雅如润入水中的暖玉。

“见过皇嫂。”御琅陌拱手,深深弯下腰,竟是向她拜了个大礼。然后站起身来,笑吟吟看着她,明明暖若春风的笑意,可自从知道他是暗帝,怎么看都觉得还有深意。

夏瑶赶忙回手关上寝殿的门,似乎害怕殿内暧昧的气息被御琅陌嗅见,可也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是,夏瑶的脸皮难得薄一次也绝不是现在,只是稍稍拽了拽已经包裹严实的衣领,施施然踱着小步,仿佛什么也未发生,打招呼道:“今日不用上朝?”

“陌从来不上朝。”

好吧,是她没话找话说。

“日近正午,但北齐此时节天气寒凉,不如让陌送皇嫂回宫。”

让他送就不冷了么?显然,御琅陌也是在没话找话说。

或许也不是,他是真有话对她说,否则,也不会在她与御琅穹同房次日,特地在寝宫门口等她。

“找我有事?”夏瑶开门见山问道,一边与御琅陌向守君殿走去。

御琅陌仍旧带着惯有的微笑,声音仍旧如三月春风般温暖,“陌是不是该恭喜皇嫂?”

“你如果觉得被禽兽强了算喜,不如你也试试?”夏瑶斜眼睨他,本就是件匪夷所思的私密事,哪有一早守门报喜的?

御琅陌脸上的淡然登时裂缝,口微张,半晌才找回舌头一般,抽了抽嘴角道:“皇嫂……咳……陌委实是该向皇兄道喜。”

明明有话却不说,夏瑶继续按照自己的喜好歪曲,正视了御琅陌一眼,也正色了问道:“陌,那你能不能偷偷告诉我,御琅穹……是不是处男身?”

“咳……之前是,现在不是了。”御琅陌利落答完,尴尬将脸撇向一边,白皙的耳根处明显一片晕红。

☆、勾引无下限 (6)

“那倒是奇怪啊……”夏瑶小声嘀咕。

好奇心,是人都会有的,御琅陌也不能例外又转过头,问道:“何事奇怪?”

“那他床榻上的功夫是跟谁学的?还有那些亲吻的技巧?还有,他是怎么知道对于女子来说,黄瓜该找的地方不是菊花……喂,你去哪?”

御琅陌几乎是招架不住落荒而逃,疾行几步远远向着夏瑶再次拱手弯腰,“皇嫂恕罪,陌刚刚想起,房内还有要事未曾处理妥当,待处理妥当之后……”处理妥当之后他也不想再跟夏瑶说话了,这女子着实太吓人了。

“哦,那你忙,得了空我去找你。”夏瑶爽快点点头。

御琅陌头皮一阵发麻,停了一会儿,还是咬了咬牙,突然正色道:“皇嫂……”

夏瑶轻轻叹了口气,“陌,有话不妨直说,我知道,你们都很忙。”

“皇兄数年来于陌如长如父,陌不为兄长讨要所谓怜悯,但是,陌有一言,兄长曾已遭众叛亲离,最伤人者乃至亲至爱,陌希望皇嫂……”

夏瑶听着话尾,径自转身便走,留下一句令人心寒却也耐人寻味的话,“陌啊,我不妨也实话实说……与我何干?”

与她何干?她已经算是阴差阳错铤而走险救了御琅穹一命,虽说牵强了些,无耻了些,但是御琅穹昨夜一番不也是酣畅淋漓极其愉悦?

她曾惦念着与青虞避世而居长相厮守,甚至再重逢时候想要给他一个惊喜,而如今,她连这个惊喜都给了御琅穹,其他的……与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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