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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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无不胜-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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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顿时泄了气,不单是春梦落空,而且那银针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白墨一瞧就想打退堂鼓了,连忙道:“要不等等吧,我痛,有点痛,不太舒服……”阿杏听了吓了一跳,连忙帮他把脉,过了一会才对他道:“没事的,泄了那药的劲,便会好许多了。”

说着把白墨的头抱在她腿上,白墨还没反应过来,已在后椎下了三针了,其实白墨这时也不愿理会后下了几针,扎个十针二十针他也无所谓了,因为他的脸就贴着阿杏那足有F级的胸部,因为下针而调整位置,于是变成白墨的头不停地在阿杏的胸部蹭来蹭去,白墨要说不爽,那是假的。

正是所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不一会白墨终于要离开那温柔的所在了,因为针全下好了,阿杏便又用一些药材点燃了,在留在体外的针头灸着,她弄了一会便对白墨说:“你躺着别动,大约五分钟后,我再给你起针。”

白墨是困境未过,色心又起来,当下撒娇道:“不要走啦,我好痛啊。”要说痛那是不假,但白墨是什么人?身上伤疤多到被叫成九纹龙的家伙,弄个骨折有必要痛成这样吗?他的目的是:“杏姐,你和刚才那样抱着我好不好?”

阿杏也不是白痴,稍一定神便心中了然,呸了一口道:“你这小家伙,也不是好东西!痛死了活该,啊!”只听外面店面一声巨响,白墨挣扎着坐起来对阿杏说:“快点躲到我身后,快点!”

正如萧筱湘和杨文焕所说的一样,白墨在生死交关、千钧一发的时候,那种气势绝对是非常人可比拟的,虽然现在还不是生死关头,但白墨那凌厉的眼神,那不自然张扬散发的斗志。阿杏又如何能够不听他说?于是连忙躲在白墨身后。

白墨低声道:“帮我起针。”阿杏摇了摇头道:“绝对不行,现时起针,那药就拔不干净了,以后你时不时会整个痉挛起来,就算不痉挛也会经常全身乏力,你不许乱动!无论如何,起码要五分钟后才能起针……”

说着她不由白墨分说,抱起白墨把他放在床底下,白墨急道:“阿杏,你要做什么?”阿杏淡然一笑道:“你听有人来了,便不顾自己伤成这样,叫我躲在你身后,我也不是无情之人,虽是只见过二次面,两次你都想帮我出头,就算伤成这样……你这份情,在这社会里,我觉得值得我去为你做点什么事,你记住,五分钟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拔针,不然的话,我会恨你的!”

白墨被下了那药,本来就四肢无力的了,就是想拔针也拔不了,只要在床底下苦苦地盯着腕上的手表,只希望外面的人晚点进来,五分钟快点过去,只要他能恢复力气,他就算伤成这样,他也有信心带着这位萍水相逢的阿杏全身而退。

但时间只能随着秒针一下下慢慢的移动,而阿杏的小店也并不大,很快外面的人就来了店里面阿杏自己住的小房间外面了。他们没有敲门,而是直接使用的了破门锤。白墨在床底下听到他们蜂拥而入。

“你是不是把一个抱进你的店里了?”白墨只觉得这个声音很熟,但一时想不出从哪里听过。阿杏幽幽地说:“是,他对我有恩,他倒在我店门口,我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他不管,我就抱了他进来了。”

“还有恩呢,你以为你在喝戏啊!他现在人在哪里?你知道你在破坏现场吗?他人呢?人在哪?”那个白墨熟悉的声音急急地问道。阿杏仍是那种幽怨的语气:“不知道,他走了,我给他包扎以后,他就走了。”

“老牛,寡妇杏为人还是很正派的,是不是不要为难人家了?”这位大约是这里的地段民警,他笑道:“上次有个港商的儿子长得很帅的,也年轻,瞧上她,要出五百万作嫁妆,还说给她买一整层楼,她都拒绝了,这寡妇杏不太可能……”

“操你妈!刑警查案,姓张的,你一个户籍警放什么屁?她作风没问题,和她会不会窝藏我们要找的人要什么关系?”白墨听出这声音了,铁牛,他妈的是铁牛,白墨的心一下子往下沉,他在担心,他担心萧筱湘和杨文焕他们不知道会怎么样,瞧起来这个情况比他设想中还要复杂。

那位姓张的户籍警一听也上火了:“老牛,你什么意思?你说捉人就捉人,你说搜查令马上就送来,现在还没有送来,我建议我们退出去,等你的证件来了,我们再进来搜好了,没理由我们没有搜查令,冲了进来还要对一个老实人凶嘛……”

“叭!”随着一声枪响,阿杏惊叫了一声,白墨在床下见到她那苗条的小腿因为惊吓而颤抖着,这时听到铁牛狞笑道:“妈的,大家都见到了,我们的同事张警官被歹徒枪杀,对不对?”当下几个声音便大笑着附和起来。

白墨咬着牙,他认得这几个人,都是凶杀组刘莉的手下。白墨紧紧地捏着拳头,他的愤怒已到了极致,这时,已经过了近四分钟了。只听铁牛的脚步迫近床铺,然后阿杏惊叫道:“你要做什么?你走开!”

“这娘们身材很爽啊!”铁牛淫猥地说:“妈的,寡妇杏,过来让我们爽一爽,让你死个痛快,要不然的话,把你脱光了拍照放网上,保证你死了还不得安生。怎么样?”边上有人道:“铁牛哥,我们不去捉人了?”

铁牛笑道:“姓白的跑不了,这周围所谓搜捕连环杀人凶手的每一组,都有我们凶杀组的人跟着,见到白墨马上开枪,然后打报告说误中就是了。放心好了,除非白墨有翅膀,否则的话,他无法跑出这几条街!”

说着他就向阿杏这边逼近过来,阿杏惊吓着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了!”铁牛狞笑道:“你叫啊你啊叫,网上不有个笑话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不信就叫‘破喉咙’啊!”

这时有铁牛的同伙淫笑道:“这寡妇杏的波好大啊!都赶上以前那叶子楣了,怕不得有人愿给她出五百万啊!牛哥,来,让兄弟我也爽一把,啊哟!我的手,我的手动不了了!”那人痛叫着后退。

铁牛怒道:“你还会拿针扎人呢,死三八!再动,动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大奶!把衣服给我脱了!脱了!听到没有?”说着铁牛扯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一把将阿杏插在那同伴手上的银针扯了下来。

却听那同伙仍惨叫道:“牛哥,还是动不了啊,拔下来了还是动不了啊,怎么办啊!快帮帮我,好痛啊!”铁牛怒道:“叫你脱衣服听见没?算了,把我兄弟的手弄好先,快点!操!寡妇就麻烦!”

却听阿杏幽幽道:“好不了了,你要不拔出那银针,倒也就没事,你拔出来,他这条手臂就残废了。经脉的道理和你讲,想必你也是听不懂,大约就这样吧。你们要不想和他一样,就不要过来。”

第十六章 破茧

铁牛怒吼道:“妈来个巴子,你拿几根小针还想镇住我们,兄弟们,瞧我的!”却听阿杏一声惊叫,就摔倒在床上,铁牛得意地捉着阿杏双手,用那长着浓密的络腮胡子的脸,凑到阿杏雪白的脸蛋上,哈着臭气笑道:“怎么样,小妞?防弹衣你扎不透吧?过来人啊,把她脚捉住。”

“轰!”铁牛就在一瞬之间,被人扳开手腕,然后阿杏的双手不再被捉住,下意识的扎针,从他手上的合谷一路扎到脸上的迎风|穴,铁牛被扔开时,脸上已插不下十根银针。白墨撞裂了床板,揽着阿杏的腰笑道:“还好的床板不太厚,要不我不一定能撞得开啊。”阿杏这下不用白墨叫她,也知道躲在白墨身后了。

白墨单手摸出一根烟,慢慢地叼在嘴上点着,吐出一口烟雾他微一皱眉道:“你们来得有点慢,所以你们没有机会了。以后出来作奸犯科,要记得快点才好,作狗,就得跑得快,跑慢了没狗食啊。”

铁牛这时被人扶了起来,他不敢去拔脸上的针,其实在慌忙之中,阿杏也不可能去想那个|穴位会导致怎么样,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就是铁牛把针拔出来,除了有点痛,也没什么事情,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铁牛宁可就这么着,也不想拔下来。

他拿着枪指着白墨道:“你得意个屁!我现在五把枪指着你,你都伤得快死了,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啊!识相的滚一边去,让我们把这寡妇爽上一把,然后押你去给头目处置,不然的话,我就射你四肢,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白墨慢慢地把手伸到腰后道:“我记得和你说过,六米半,记得吗?”话音未落,白墨就出刀了,快速运动的刀锋擦过空气,也许是外面霓虹灯的反光,也许是快到擦燃了空气!如同火炬一样带起一道亮丽的弧线。

刀绚丽多彩划出,而在中途,它消失了,这是半招燕返,白墨从他对决的日本武士手中学来的燕返,燕返虽然是绝杀,但白墨向来不是个死板的人,他也不是一个不自量力的人,他不认为自己真的就是天才,这么学一下,就能使得出一招日本剑道流传几百年的绝杀。

所以他只使了半招,然后他转用虎切,这半招燕返让对手眼前一亮,而结束得如此突然,让面对白墨的铁牛失去了焦点了,他们根本如同瞎子一样的面对白墨的虎切,虎切,白墨用它杀过好几个日本武士,在实战中练熟的虎切,切、切、切、切、切!

瞎子不可能避过白墨的虎切,如同瞎子一样的铁牛,在这一瞬间当然也避不开,所以他们中招了,无一例外的被切、切、切、切、切!但在感觉到绝望的寒意时,铁牛他们起码有三个人开枪了'奇+书+网',绝望者最后盲目的射击。

白墨握着刀,单膝跪在地上,他苦笑道:“阿杏,你还好吗?”阿杏在他身边幽幽地道:“我没事,你,你杀人了,还是警察。这样子,我们以后要一起亡命天涯了,你把刀给我,我去自首,说是自卫吧,最多关我十年,你还年轻,唉……”

“你愿意和我亡命天涯吗?”白墨轻轻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阿杏沉默了一会,道:“我比你大好几岁,我都快三十了,我怎么能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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