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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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无不胜-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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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泪水不停地淌出来,拼命地点了点头,白墨找了张纸和笔,然后问他:“张狂现在是死是活?”神父拼命摇头写下: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墨心想这当头,料他也不敢吹牛,可能真的不知道,就再问:“你有什么关于张狂的消息可以告诉我?别说没啊,那样我就不高兴了。”

神父迅速地在纸上写:二楼,第五个房间,进门右侧的油画下,有一个保险箱,左三右五左七,然后按暗码731。白墨点了点头,把神父写字的手绑起来,再用刺刀一把将他这只手钉在床板上,对痛得翻白眼的神父说:“不好意思,我去瞧瞧,要是真的,我就回来给你个痛快,要是我弄错,我最多炸死,你慢慢痛死吧。”

然后白墨拍拍神父的脸问:“密码要不要改?要改眨一下眼,不要改眨两下。”神父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白墨解开他的左手,对他说:“要珍惜机会啊。”神父颤栗着用左手写下:不在保险箱,在进门左边第一个柜子最下格。

白墨点了点头说:“很好,把保险箱密码也写出来。”神父连忙写下:左四右五左八,密码542。白墨又问:“你说要发动埋在那中国人公司里的钉子,那钉子叫什么?”神父写下:松本千代。犹豫了一下,他不等白墨问,又写了:陈雯。

满意地点了点头,白墨把他的左手绑起来。出了房间。但走到房间七步,白墨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了危险,自从背部受伤大出血之后,体内的内息溶合起来,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不经丹田运行之后,白墨这种对危险的直觉,越来越强烈。

第一章 我要做点什么

这时一道刀光闪起,白墨连忙侧身一让,刀光击破了房间的门,白墨转身冲了进去,那五花大绑的神父已经身首分离,一个黑衣忍者持刀站在神父的尸首边,用沙哑的嗓音对白墨说着英语:“你,简直是反人类罪!”

“反人类罪?你们不年年去拜反人害罪的战犯吗?”白墨抱着臂,靠在门框,他的英语现在不知为什么格外流利,他激动地说:“731反不反人类?南京大屠杀呢?好吧,不说历史,你们煽动这里当地人来逼害华人,算不算反人类罪?无耻?我告诉你,别和我来这套,了不起我自杀,叫上几十家电视台来瞧我跳楼,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之你们怎么做恶,我就得想法子怎么还给你们,要不这世道还有天理吗?”

白墨数说着越来越激动起来,他一步步地向那个黑衣忍者迫近,怒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也就是来迫害华人吗?你说啊!反人类罪?你还有脸和我提这个!”

“不!我不是来迫害华人的!我是知道黑龙会在这里煽风点火,我的师傅要我过来制止他们的!”那黑衣忍者似乎受不了白墨的威压,他用那沙哑的声音嚷了出来。白墨冷笑着逼近她,他的眼光如刀锋!让这黑衣忍者不敢直视。

白墨笑了起来:“得了吧!日本人还会有好人?母猪都会上树了!你给我省省吧!你快滚,我不对女人动手,算你好运。”

“你残害人类!我不会放过你的!”那黑衣忍者话音方落,英军几个士兵在少校的带领下冲了上来,白墨只觉眼前一花,忽的一闪就失去那黑衣忍者的踪影。那些英军见到神父的的惨状,都忍不住地呕吐起来,少校算是好一些,但也是脸色发青,他检查了一下神父尸首分离的刀口,摇头说:“一刀道,武士刀造成的断裂口,我早就怀疑日本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了,果然如此,手段太残忍了……”

“人是日本人杀的,逼供是我做的。”白墨在边上冷静地说,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回避责任的人,也许他可以隐匿事实,但他不屑于这么藏头匿尾,这不是他白墨的风格,敢做就敢当,也许这样在现今的社会会吃亏,会碰壁。但这也是他总有许多麻烦,却为身边的人尊重的原因。那怕是敌对的人,例如肖定为,也情愿付出性命来保全他的原因。

少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虐俘不是没有人做过,不过做了之后,没有被查出来还自己站出来承认的,却就很少见了,但白墨的话,却让他们没有时间去考虑,一旦被外界知道以后,该如何应答。

白墨说:“是不是你们刚才有士兵要去架设卫星信号发生器?快联系他们!那个神职人员带他们进入伏击圈!还有,你们开出来作为医务室的房间有地道,凌晨五点,武装匪徒会从那里攻上来!”

少校望着白墨的眼里,尽是感激的神色,这个中国人,实在给予他们太多的东西,不单单是从前清除机枪火力点的行为,而且身经百战的少校,很清楚医务室那个位置,如果让武装匪徒攻上来,那绝对是全军覆没的事啊!

少校犹豫了,少校不知怎么做才好,少校他是反对虐俘的,但少校也是人,见到一个个精心训练的部下、战友就这么倒下,他如果能不心痛?这时白墨催促他说:“你快呼叫那两名出去架信号发生器的士兵啊!你慢一点他们可能就没命了!”

急急地用对讲机呼叫了士兵,少校放下对讲机以后就做了决定,他对士兵们说:“绅士们,我们都知道,这位先生救了我们,是的,他是上帝派来的天使。这个伪装成神父的家伙,企图要弄死我们全部人,我们都见到了,这位中国人英勇的打败他,挽救了我们,对不对?”

“是的,长官!”士兵们重重地跺脚。他们如同望着英雄一样,望着白墨。但没有等白墨去说什么,他猛的一推少校,这时只听有沙哑的声音用英语骂道:“无耻的谎言!”一把雪亮的刀捅了个空。

白墨救叫道:“退,快退出去!你们见不到他,我可以!快退出去!”其实白墨也看不到那个忍者在什么地方,但他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自信,一种只属于强者,在面临未知的危机时的风范,他把机会留别人。

“不!一起出去!”一个英军士兵忍不住对白墨喊道,这是英雄对普通人的向心力,他能把懦弱者变得坚强,他也许不是最强的人,但他一定是勇敢的人。白墨就是在关键时候敢于站出来喝一声的人。

“撤退!”少校毫不迟疑地下达了命令,SAS绝非浪得虚名,SAS的部队长也不是平庸之辈,他相信白墨,所以他做出了这个决定。士兵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他们在收到命令以后,有秩并快速地离开房间。

白墨在门口挡住了刀光。

刀光如水胜水一泻千里,一刀断流,刀光,是这昏暗的房间中,烛光的折射。在高速的挥动中,带起眩目的光彩。这是名匠打造的太刀,手工打造嵌入的利刃。钢铁的雪色,在这战火的间隙中掠过,是如此的冰凉。

刀光映射在刀下白墨脸颊上,连白墨鼻冀上的汗滴,也是斑斓的晶莹。这一抹闪亮在昏暗里耀眼,让白墨几乎睁不开双眼,门外的英军没有见到忍者,但却见到刀光,他们不由自主地为白墨祷告,因是白墨给了他们性命,没有人自信可以在这样的刀下活命。

因为在生活,刀光早已和中国的兵马俑一样成为历史的记忆,就算特种部队行动,也是用便携的短刀,而不会把这么长的一把太刀作为主攻武器,早已陌生的刀,此时却不屈的表达它的倔强,在这是早已不是冷兵器的年代舞蹈。

少校的枪法很准,但他不敢开枪,刀光如水毫无根源可寻,他根本分辨不出敌人在何处,而这种狭窄的室内一量射不中目标,子弹很可能乱飞反而打到白墨,毕竟那种端着冲锋枪或突击步枪在室里扫射的镜头,只存在于银幕上。

刀光的颤动中,便是在进行着一场舞蹈。在这种你死我活刀光中,也许不可能有《观公孙大娘舞剑器》的优美。但它是最直接的,不必要为它去设定套路,因为真正的夺命刀光,从来都羞于在表演中出现。

刀光的颤动中,刀,狂暴的把这无蝉的夜劈断!

白墨对刀,空手对太刀,对足以断流的太刀!

他闪无可闪!他避无可避!于是他便不去闪,不去避。

他也从来不避,也许,他就是一个做事从不经过大脑的家伙。也许有人愿意的话,可以这么评价他。但没人能否认,在生活中,他就是英雄!英雄之所以成为英雄,不是有人把英雄的冠冕让给他,也不是因为英雄知道当了英雄可以涨薪水。英雄向来无畏,无畏只有疯子,英雄就是疯子!

于是白墨怒,他短发戟张,他怒目,咬牙,舌绽春雷,大喝一声:“虽远必诛!”

他进身出拳,拳里有古道,有瘦马,有残叠,有断旗……有封狼居胥汉军铁骑的疾风,拳里有三箭定天山精魄,还有那多难的民族不屈的血性,在张扬!破空的不是拳风,招展着的是远古的吟唱,彰显得气吞万里如虎!

舞动到了极致的刀,突然间却被打回了原形,以一种非人力可以操纵的方式向空中激射。然后坠落,刀刃已深插入楼板之中,露在地面上的部分,似乎还不愿因此而停止舞蹈,仍在烛光下不停的颤抖。

但刀已死,不能再把刀意演绎出流水,不能再把烛光舞成艳阳。  

刀死,白墨退,退三步,直到门口。血光显,白墨上身正面起码有七八处创口渗出血来,少校惊道:“医务兵!快来!上帝啊,我的朋友,你起码有七处伤口在喷血……”白墨没有回头,但他的声音却仍那么稳定,仿佛这伤并不是在他的身上,他说:“你数错了,是九处,腿上还有一处。”

“天啊,那个隐形人呢?”少校招呼医务兵给白墨包扎伤口,白墨由两名英军士兵扶着坐下,他低低地对医务兵说一句话,医务兵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他望着白墨的眼神里尽是敬慕之色。

白墨苦笑了一下,掏出那包之前少校扔给他的小雪茄,旁边马上有士兵给他打着火机,英雄总会有跟随者,不论那个时代都一样。白墨并没有让雪茄预热,再四十五度转动点着。不是他不懂,上过大学的人,就算没抽过雪茄,能有谁不懂?说不懂那是故意不想懂。白墨知道现在不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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