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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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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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传来似有似无的隐忍偷笑声,梓尧抬步走去,唧唧明显的看到这一幕,此时正背对着他靠着一棵大树捶胸顿足的大笑。

忽然,背后一阵阴风,自己被严严实实的罩在一个阴影下。

它牙齿打颤的一挪一挪的面向这人,结结巴巴道,“君子动口,不稀罕动手。”

梓尧不听它废话,一脚踩下去,毫不留情,然后转身返回木屋。

可怜的龙猫唧唧又被踩成扁饼子。

“我擦。”不敢大骂,自己听见过过瘾就行,它闭了一口气,又把自己撑回圆滚滚的样子,屁颠屁颠追上去,嘿嘿笑着问他,“你的小徒弟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你也放心啊?”

梓尧没回答,只是收拾着残羹冷炙。

那男子虽桀骜,但是对阿念一点儿恶意都没有,不会让阿念有什么危险,当然,这也是他最怄的地方。

手里的筷子弯了弯。

唧唧吞了吞口水,想遁地而去,又怕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挫伤他的机会,于是又舔着脸往前凑了凑,“我看小阿念与他关系不错,孤男寡女的,即使阿念对男女之防意识薄弱,但是那个男的是个正常爷们无疑啊,不然,你刚刚也不会那么……吃醋,对不对?”

吃醋?梓尧淡淡的看向它,唧唧心觉不好撒腿就要跑,却被两根筷子从胳膊底下夹住,稳稳的钉在了墙上。

唧唧挣脱了好几下挣不开,哭丧着脸道,“你还是把我踩扁吧!”

梓尧端着剩下的半碗粥出了屋,连视线都懒得给它。



林子深处,阿念和这白衣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一条小溪,她惊喜快步走过去,那溪水清澈,里面有几条小鱼欢快的游来游去,两岸一些奇形怪状的碎石子,很是悦人。

阿念心情很好道,“想不到云山还有这么一妙处。”

白衣笑着看着她眉飞色舞,道,“你以前没发现吗?”

“没有呀,”阿念伸指头逗小鱼,见小鱼不怕人的啄着她的手指,咯咯笑道,“我刚来没几天,又一直带伤,也就围着木屋子没往远处走,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这儿呆一百年,云山再大,我也会逛完的。”

白衣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她,“后悔吗?”

阿念没太听懂,不解的看着他。

白衣解释道,“我说,没了那一魄,还被罚到云山思过,你后悔吗?”

“当然不,”阿念很肯定的说,“不能那么想,我虽然没了一魄,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我救出了师傅,看他安好,这是我当初的心愿,如今完成了,我怎么会后悔,感恩都来不及。”

白衣深深的凝着她,很想去摸摸她柔软的发,却生生克制住了,阿念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继续和鱼嬉戏。

白衣嘴角沾了点儿笑,“你认他做师傅了?”

“是呀,”一提到这个,阿念就高兴的不得了,“嘿嘿,能够拜他为师,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只是……”

白衣看她明朗的笑容微微的黯淡,问她道,“只是什么?”

阿念很内疚的说道,“只是栓天链我暂时还不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的,哪怕偷出来。”

“哦?”白衣取笑她,“偷可不是好孩子所为。”

阿念苦恼的挠了挠头,道,“我也不想啊,师傅要知道我偷东西肯定气死了,但是当初咱们已经说好,我是借来的,如今食言了,我心里不得劲儿。”

白衣摆手,“没关系,我想那人也不着急用那栓天链,就算是着急,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再说吧。”

阿念看他混不在意的样子,低声感激道,“是你为我说了好话吧?”

白衣一笑,没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敛眉问她,“我看你气息孱弱,不该是取魄那次的伤,怎么回事?”

阿念一耸肩,“我都习惯啦,因为我笨嘛,把自己总弄受伤简直太正常了。”

“这怎么能算是正常,”白衣皱眉,“若是我在你身边,拼死也不会让你伤着分毫。”

话甫一出口,俩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快速的转移了视线。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半晌,白衣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问她,“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那条白蟒的?”

阿念本来有点儿心情异样,这时听他这么一问,成功的被转换了注意力,她嘻嘻一笑道,“你不单单是白蟒,还是那个崴脚爱喝酒的白爷爷吧?”

白衣一怔,随后大笑出声。



夜色渐晚。

梓尧对月而坐,面前的石桌子上摆着两双碗筷,两盘小菜,只是那原本热乎乎的菜肴因为晾了许久,温度已退,而他保持着这望月的姿势也许久。

唧唧两只胳膊支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麻痹,胳膊真的好麻痹。

它一出来看见梓尧是一个人,阿念还没回来,刚要嘴贱,麻痹的胳膊难受的一疼,它赶紧咽了回去,晃晃悠悠的上前谄笑道,“一人儿啊?”

梓尧不鸟它,唧唧也乐在其中,该,让你这么对我。

不过话说这小阿念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按这节奏下去,是要夜不归宿啊。

唧唧正在这儿yy,却看见阿念心情颇好的哼哼着小曲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看他们在石桌这边,开心的笑了一下小跑了过来,在梓尧面前立定站好,“师傅,我回来了。”

梓尧“嗯”了一声,“吃饭吧。”

“好!”看得出来,阿念确实很高兴。

唧唧看好戏,笑吧,一会儿就有你哭的时候。

菜已经凉了,但是阿念仍然很给面子的大口吃着,梓尧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俩人很快吃完了晚饭。

唧唧有些着急,不对啊,怎么能一切如常呢?

阿念吃完抹了抹嘴,起身道,“师傅,我想去洗洗澡,身子粘得很。”

梓尧点头。

阿念又哼了小曲儿,往温潭子那边走。

梓尧在石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是起身,朝阿念离去的地方走去。

唧唧一拍掌,连忙跟了上去。

月光,温池,一个香肩美人。

它要的好戏终于开场了。

*

稍后还有一更,嘤嘤嘤嘤,裸更伤不起。

084:何谓少儿不宜?!

月笼轻纱。

阿念先习惯性的用脚撩了撩水,温度刚好,润柔舒适,她欢呼了一声,一件件褪去了衣衫,慢慢的走向温潭中,将整个身子浸泡在内。

舒服的每个毛孔都打开,她往脸上拍了拍水,闭目养息。

梓尧走到这儿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与唧唧想的无异,月光,温潭,还有他的她。

他一直很自信的以为,她这个小徒弟虽然笨点儿,蠢点儿,善良点儿,却心中满满当当的都是他这个少君,这个师傅,这与她是否是念翕的一魂无关铄。

这种想法曾经在他心里就隐约的叫嚣着,当他变成冤家后对她表白被拒后,这种想法张牙舞爪的更甚。

而当他坐天牢,判雷刑,她一身是伤的跪在他的脚下,他终于将那想法尘埃落定瑚。

这就像一场宿命的安排,虽有波折,但是不会改变。

可是今天当那个陌生的白衣男子出现后,他发现,原来,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自信。

他怕自己不够好,不够让她安心依靠,不够是她心里的那个唯一。

他怕被否定,被取代,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自他出生万年以来,哪里有过?

他不知道怎么按捺下去这不安的思绪,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去解决。

那就是真真切切的告诉她,他们手上的情侣对戒不是假的,假的是那场拜师礼,那明明是你我相携一生的证明。

她的身子,曾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那一晚,九重天宫,芙蕖花香,他与她身体完美的契合,彼此进入到对方最深的部分,探寻着对方的心。

虽然那时他抹去了她的记忆,可是如今,他可以告诉她,那天他错了,他要是早些承认,他俩何必还走这些弯路。

然后,他不介意再带着她复习一遍那晚的一分一秒,看看能不能帮她恢复那战栗到灵魂里的记忆。

这么一想,梓尧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冒了热气,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在地,缓缓的走近她。

饶是梓尧动作轻,那水面波澜仍然出了声音,阿念吓了一跳,连忙睁眼去看,却猛地震了神。

梓尧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流光潋滟。

人生百年,白驹过隙,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万水千山,却又排除重重劫难,只为再看对方一眼。

阿念一时忘了自己的衣不蔽体,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自己,欢笑泪水,悲伤痛苦,一幕幕在眼前交映再现,一瞬,竟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终于,他们之间仅一步之遥。

谁也不言语,谁也不动作,都等着对方迈这一步。

梓尧目光幽深,阿念眸子水澈,终是后者先低咽一声,扑进了前者的怀。

梓尧紧紧抱着她白皙的身体,心里似涌过千万种情绪,最后只剩满腔的热流。

阿念将眼泪鼻涕都抹在他的衣服上,说了自己心里的委屈,“我不要做谁的魂,不要做什么虎精,我只想做阿念,做你的好徒儿。”

梓尧点头,轻柔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好,都依你。”

阿念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仔仔细细的看清他的眉眼,最后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挣扎又犹豫,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刚刚既然由她主动,而此时梓尧自己也忍耐不住,他低头,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唇。

阿念长长的睫毛扑簌簌的颤,连身子也抑制不住的抖着,梓尧将她抱的更紧一些,吻的也更深一些。

阿念任他吻着,自己战战兢兢的回应着,双手下意识的去扯他的衣服,可是那衣服被水一浸泡,都粘在了身上,很不好脱,阿念有些急,手上也使了力。

梓尧喉咙涌动一下,咽下了低笑,动作上配合着她,终于将那外衣脱了下来,俩人之间再无隔阂。

潭水明明温润,他们二人却都觉得这池水火热。

阿念醉了。

醉了的人可以没有理智,凭着本能去做事,而她的本能就是挨得师傅更近一些。

水波下,她浅露的丰盈若隐若现,梓尧的手顺着她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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