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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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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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生命也变成了一片空白!同时她又深深为薛凌逸担忧,担忧他的病情……薛凌逸来去无踪,自己很难找他,他的旧伤一旦发作,没有解药,只怕……一想到此,白云就心惊胆战。然而她这些心事又不能对师兄言讲只好闷在心里自苦,表面上还不敢露出来。

这一日,马车正行进在一条山路上,忽听后面蹄声的的,驰来一匹红马,马上之人是一个贼眉鼠眼瘦猴似的武士。这人骑在马上,双手扶着一个横担在马背上的一个大口袋,神情颇有些慌张。白云虽有些奇怪,但此时她哪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故而只是随便地望了一眼,并未在意。

不料那人见白云看他,神色更加不自然。左手紧紧扶着那口袋,右手不自觉摸上了刀柄。白云见他如此,心中一动,看了看那大口袋,忽见那口袋里面蠕动了一下,似乎还有些声响。那人脸色一变,【。52dzs。】更加紧张,死命捶了口袋一下,双腿一夹,急驰而过。白云生就一副爱管闲事的脾气,见他如此,如何肯放?身形一闪,横掠而过,轻轻落在道路正中,拦住了那汉子的去路。那马上之人大惊失色,叫道:“你……你为何拦我道路?”白云一指那口袋问道:“兀,你这官儿,你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可否容我一观?”

那人吓得面上失色,强抑住心跳道:“这……这是一些绸缎皮毛一类的东西……”白云见他失颜失色,已猜着八九。却不露声色,笑道:“噢,是吗?这可巧了,我正是绸缎商,让我看看你这些绸缎如何?”

那人闻言已知搪塞不过去,忽地“唰”地一声抽出腰刀骂道:“你这厮怎的如此罗嗦?我这绸缎不卖!难道你还想劫道不成?”白云冷冷一笑道:“不错!我敢!”身形一晃,欺身猛进,径抢那人马背上的口袋!那人一见大急,腰刀急劈而下。白云身形一闪,宝剑一扬,削向那人的手腕。那人忙挥刀急救,然而白云剑如闪电,他哪里还来得及阻挡?眼见剑锋已近皮肉。白云忽然把剑柄一转,“当”地一声将那人的腰刀磕上了半空!

这还是白云手下留情,不想伤他,若非如此,只怕他的右手早已被削断了!那人早已吓的呆了。白云身形又一闪,已将那条口袋抱了下来。那人见白云一招之内便赢了自己,情知再斗无益,急加一鞭,拍马落荒而逃。

白云也不追赶,轻轻地放下口袋,解开一看,不由一呆!口袋里装得竟是一个满面泪痕,嘴里塞着白布的姑娘。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石鼓城内白云所救的李春娘!李春娘看见白云,美目中更是簌簌流下泪来,只是说不出话。白云见此,忙伸手拽下她口中白布,柔声道:“春娘,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的?”李春娘犹如见了世上最亲的亲人,“嘤咛”一声扑到白云的怀中,哭了起来,更说不出话。白云无法,只得先将她扶入车内,等她心绪稍宁,方慢慢细问。李春娘抽抽噎噎讲了事情的经过。

第2卷 呻吟

呻吟

原来自白云,薛凌逸走后,上门为李春娘提亲的人几乎踢破了门槛子。李春娘却因情有独钟,无论如何也不答应婚事,苦等着白云。过了数日,她听说白云去了点苍山赴会,就辞别了乡亲去点苍山寻找。不料等她费尽千辛万苦赶到大理一打听,才知道来点苍山赴会的英雄早已逃离大理了。李春娘无法,只得怅怅回来。谁料行至中途,竟被刚才那人捉着,装入口袋,意欲送往金陵妓院……

李春娘诉完,又呜咽起来。白云恨恨地道:“原来刚才那人是人贩子,哼,早知如此,我一剑要了他的狗命!”李春娘眼中一亮,含羞道:“原来白相公如此……如此关心贱妾……”忽地又“噗嗤”一笑,晕生两颊道:“其实……其实贱妾倒很感激那人贩子,如不是他,贱妾又怎会见到白相公您呢?”

白云一听,呆了一呆,她没想到李春娘对自己竟如此情深意重,不由得想起舍身救自己性命的李幽静,不由一阵恻然,心中百感交集,暗道:“静妹已为我而死,我……我又怎能再害了春娘?”她咬了咬嘴唇,意欲把自己的身份真相告诉她,却又实在张不了口,正自沉吟。却不料方正俊已看出缘故来。他生性卤莽,忍不住说道:“李姑娘,你错了,云儿是女扮男装,可并非是什么相公!”

这句话无疑是个炸雷,震得李春娘花容失色,颤声问道:“白相公,你……你真是个女……女子?”白云见已挑明,也无话可答,无言地点了点头,有些愧疚。李春娘脸儿雪白,暗哑地叫了一声,便呆呆地愣在那里,一言不发。白云心中亦是难过,一边软语安慰,一边细细讲了自己的经过。李春娘愣了许久,方哭出声来:“我的命好苦!如今我可依靠谁呢?”

白云灵机一动道:“春娘,你如不嫌弃,你我就结为姐妹,同往金陵可好?”李春娘沉吟了一下,叹口气道:“那敢情好!那我就高攀您做姐姐了,只是太麻烦了你。”白云见她答应,十分喜欢,笑道:“好妹妹,你能答应我,我就喜之不尽了,莫再说这两家子话。”

李春娘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白云送与她的玉佩道:“姐姐,这个……现在该还给你了。”方正俊却是不由一呆:“咦,这不是自己送与云妹的玉佩吗?”禁不住望了望白云。白云却嫣然一笑,接过玉佩,朝方正俊跟前一递道:“师兄,现在该物归原主啦!”方正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窘的满面通红。

李春娘也未料到这是方正俊之物,一抬眼波,正与方正俊眼波相遇,不禁羞得满面绯红,低头不语。白云却是心中一动,暗暗打定了主意,她忽然一笑道:“妹妹,我师兄还不愿收回呢!你还要不要?”春娘脸儿更红了,低声嗔道:“姐姐,连你也取笑我?我不和你说话了。”话虽如此说,眼光却又朝方正俊一瞬,低下了头。白云一笑,将那玉佩重新放入李春娘的衣袖之中。李春娘脸儿绯红,半推半就收下了。

方正俊见此心中苦涩,又不好索回,脸色甚是难看。过了半晌,李春娘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姐姐,上一次和你在一起的薛大侠呢?你怎么没和他在一起?”这一句话正勾社白云的心事,她呆了呆,淡漠地道:“我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我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我们早分手了……“白云声音虽极为冷淡,但细细听来,却夹杂着一丝颤抖!李春娘见她如此,虽不明白为何,却也知道二人必是因为什么弄翻了。欲待相问,却见白云眼中似闪泪光,似乎是极不愿意提此事。便也不忍再问,暗暗叹了口气,不再做声了。

马车又向前行进了半日,转过了一个山脚,忽闻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呻吟之声。白云暗道:‘此处不见人烟,为何会有呻吟之声?“方正俊也已听见,奇道:“咦,呻吟之声?云妹,你可听到了?”白云点了点头道:“是呀,我听见了,好像离我们不远。师兄,你且等一下,我去看一看。”跳下马车,循声找去。

她转过一道山梁,眼前忽现出一个山洞,那呻吟之声便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她忙加快脚步,奔到洞口,向里一望,顿时呆在那里,做声不得!这洞并不甚深,从外面一看便可了然。但见洞内端坐一人,丰神俊秀,白衣如雪,正是那多日不见的薛凌逸!此时他脸色煞白,嘴唇乌青,紧合二目,已然晕了过去。那呻吟之声就是他发出的。

白云这几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如今乍然相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知道薛凌逸素来意志坚强,再大的痛苦他也不会表露出来,可现在他呻吟出声,一个是因为他业已昏迷,二来必定是身上的痛苦已至极点,才会在昏迷中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白云见到他的第一个念头,便就是想扑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痛哭一场!可刚一举步,猛的又想起师门之仇……她便又似被定身法定住,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是进是退。心中似辘轳乱转,却又一时拿不定主意。

第2卷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正在踟躇,忽听远处几声马的嘶鸣,一匹神俊异常的白马飞奔而来!白云心中一震,险些叫出声来:“是照夜白!”这匹白马本来是垂头丧气,猛一看见白云,竟是欢嘶乱跳,张口叼住了白云的衣角,使劲往里便拖。白云身不由己被它拖到薛凌逸跟前。照夜白松了白云衣角,两只大大的马眼紧紧盯着白云,眼中居然滚下两颗泪珠!白云心中一酸,知这马是要自己医治薛凌逸。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便欲去扶薛凌逸。忽然她又像被火烫着一般,猛的缩回手来!思了半晌,忽地一咬牙,转身向洞外奔去!那马吃了一惊,连声嘶鸣,声极悲凄。白云又哪里敢回头?!

她刚奔出洞外,忽听身后隔“咯”地一声,薛凌逸一声呻吟,“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白云心中大震,猛的回过头来,见薛凌逸脸色更加惨白,嘴上满是血迹。病势显然不轻。如这样下去,只怕就会咯血而死……白云见他如此,心如刀绞,她咬了咬嘴唇,再也顾不得别的,忙扑过去,扶住薛凌逸的身子急急叫道:“小师父,小师父,你醒醒!你醒醒!”

或许是这熟悉声音的热切呼唤,薛凌逸身子一震,竟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忽然看见白云,眼中不由一亮,就欲挣扎而起,谁料身子太弱,刚一用力,就觉身上宛如有一万把钢刀在扎,眼前一花,险些栽倒在地!冷汗瞬间流了下来!白云忙扶住他道:“你不必动。”把手按与他的璇玑|穴上,给他推血过宫。

薛凌逸苦笑着摇了摇头,虚弱地道:“聪儿,你……你怎么来到这里?方兄呢?他的伤好了吗?”白云鼻中一酸,强忍住眼泪,冷冷地道:“你自己这个样子,还惦记别人做什么!”薛凌逸微微一笑,安慰她道:“你不要怕,聪儿,我的病会好的。“白云见他此时还因怕自己伤心而隐瞒病情,心中更加酸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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