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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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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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婆婆别急!您看旁边软榻上的男人长得怎么样?”

贵妇一瞅赤裸的张心宝,居然一脸通红羞窘道:

“他长得俊挺魁梧又年轻……我守寡很久没有和男人行房了……这让我有一点罪恶感……”

扈媚品吃吃一笑怂恿道:

“好婆婆!奴家可是前宋‘梁山水寨’一百零八条好汉中,那位不让须眉的英雌‘一丈青’扈三娘之后代,躺在软榻上的汉子是我姨丈陈信骥的义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张心宝,是自家人喽!等会儿咱们婆媳俩玩弄他一下无妨的,表哥当然不会泄密出去,以后婆婆可要好好关照他喽!”

张心宝闻言震傻当场,这个人妖居然是老偷儿的亲侄女,老偷儿陈信骥交待自己走动江湖时,要照顾其母系扈姓亲戚的话犹绕耳际,杀不杀这个人妖,这下子怎么办才好?

从贵妇喜颤颤地忸怩神态看来,就知已顺从扈媚品的提议了,却叫张心宝为之气结,本要破口大骂才发现竟被点了哑|穴。

“嗯嗯……”尽管内心极端地不满,但张心宝却胀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扈媚品精灵灵地开怀大笑道:

“好婆婆!表哥已然同意了,以后是这我们之间的秘密喽!”

张心宝气得满脸通红,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但贵妇却笑颜逐开,好像得到宝贝般地道:

“当然……这个当然!那能将这种丑事宣扬出去……当然是自家人来得可靠……不过……

你手中的那根灵活玩意儿……好像比他的受用?”

扈媚品竟态度狎近玩弄地走到张心宝身旁,一掌揪其下体,一阵把玩拨弄促使家伙勃怒昂然,再拿“缅铃”与之比较,一根是五彩缤纷,一根是莹然通红,居然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贵妇眼睛一亮,双颊霞烧,忍不住脱口叫道:“好家伙!”

扈媚品故作淫荡的本意,就是要挑逗贵妇的炽热欲望,去除其羞耻之心,将这档子事当成便饭般地简单,于是道:

“这就是年轻男人的本钱!好婆婆,这里无人敢闯进来,反正闲也是闲着,不如您就过来把玩一番,无伤大雅,奴家顺便告诉您攸关‘大家伙’的历史典故!”

贵妇抖着一身肥肉过来,用怯颤颤地双掌小心翼翼如捧宝贝般,握着家伙犹不能满掌,瞪大双眼以又爱又伯的眼神赞叹道:

“这个太受用了……好媳妇处处为我着想……除了我的一条老命外……什么都可以给你!

这根家伙还有什么典故?”

扈媚品得意洋洋道:

“掌控地界一百零八处军妓营及经营一千多家的民间妓院,是奴家的职责所在,相信没有人比奴家还精通此道!妓分五品在此不表,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共分七等,好婆婆可曾听说过?”

贵妇螓首摇摆得有如皮鼓浪般,然而张心宝却被她双手拧得十分难过,又被当成玩偶般指指点点的差点气炸心肺,恨不得一剑宰了人妖以报这般羞辱。

扈媚品性致盎然大谈性经道:

“轶史有载:唐朝武则天曾对尹比高谈阔论男子的生殖器共分七类,各曰:‘朽腐不甚龟’、‘瘫痪垂吊龟’、‘小试溜丢龟’、‘卤莽丈八龟’、‘尘柄莹润龟’、‘佛杖金刚龟’,故名思义可见一般。”

贵妇性致勃勃忙问道:

“好媳妇,前五种顾名思义,但后二种的‘尘柄莹润龟’及‘佛杖金刚龟’我就不甚了解其义,是怎恁地有这种说法?”

扈媚品笑吟吟地捤娓道:

“当年武后称帝,纵情声色,百般淫乱,并对淫秽一道之习研无所不至其极。有一位宦官牛晋卿访得薛敖曹进于武后,当她看见薛敖曹的阳物,惊喜万分地蹲身捧定,如获至宝道:

‘壮哉,非世间物!吾阅人多矣,未有如此者。昔日王夷甫有白玉尘柄,莹润不啻类,命名“尘柄莹润龟”,如朕快意,美之极也!’后世便将男子阳物命为‘尘柄’雅名,又称薛敖曹为‘如意君’即从此开始民间俗称的‘如意郎君’。武氏九年改帝号‘如意’,因薛敖曹之故,盖淫意也!”

贵妇双眸荡漾异采道:

“我懂了!眼前这根活蹦鲜跳的就是‘尘柄莹润龟’……又何谓‘佛杖金刚龟’?长成什么模样?”

扈媚品笑嘻嘻又道:

“武后遇到武三思,见其阳物惊为天神金刚,犹胜薛敖曹有过之无不及,彷若禅杖金刚杵般头大身粗,故美其名叫‘佛杖金刚龟’,成为男子中的至尊宝!”

这么解说清楚,贵妇就懂了,惊叹道:

“我那个死老头只是根‘小试溜丢龟’,与你表哥这根‘尘柄莹润龟’有如牙签比棍棒,得如此‘如意郎君’才是生为女人的幸福!”

她嘴巴这么讲,双手却玩弄个不停,恨不得一口吞了它。

扈媚品拿着“缅铃”撒娇道:

“好婆婆快放手吧!拧断了怎么用?奴家还得教会您‘缅铃’的用法,可以时常带在身旁自己受用。奴家的表哥是无法带进后宫的,您偶尔可以出来打打野食!”

贵妇还真舍不得放手,但放手时却叫张心宝舒缓了一口气;之后贵妇随即扭着肥臀躺在软榻上兴冲冲道:

“乖媳妇!这根五彩东西怎么个用法?快教会婆婆我喽!”

扈媚品轻拍她的肥腴腹部道:

“挺臀而又开双腿有如Zuo爱的姿势。”

贵妇如言动作,两条肥腿撑天与顶端的三寸金莲形成强烈对比,并且挺臀开展牝口蓄势以待。

扈媚品还真孝顺地为其拨开一小撮羊胡须及层层丰腴肥厚的阴门,真像无底深邃的狭谷峭壁逐层打开,春液居然若洪水泛澜般一涌而出,泄于股沟之间,异常咸湿。

扈媚品居然讨好地用掌抹得一片润滑溜丢,便举起尺来长的“缅铃”一头塞进己身的私|处夹紧,中间的那条红绒巾竟缠绑于腰围及胯间固定牢靠。

这个怪异抢眼的动作,让张心宝一目了然,脸色骤显诧愕不解,因为她是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并非如外传的“阴阳浪蕊”有雌雄同体的生殖器异状。

扈媚品故意展现男性雄风般一手持着“缅铃”,顾盼自豪地望着张心宝邪淫一笑,粉臀一挺,便将假棒棒戳进贵妇的深邃牝口内……

“哎哟……轻一点!很久没有行房……会戳死人啦……”

扈媚品竟嘻哈淫笑道:

“好婆婆太肥胖了……普通的男于还无法一贯到底……您这个老蚌太久没有开张……等一会儿便舒畅快活,飘飘欲仙了……”

她卖力操作,贵妇刚开始时呓喔嘤咛,但支撑了一会儿,苦尽甘来,觉得津津有味,慢慢地两手拢来,将扈媚品抱住,叫其用力快操不要停止。

扈媚品是练武女子,体力充沛,便挺臀又快又狠地如其所愿。

不到片晌功夫。

贵妇乐得翻起了白眼,有如久旱逢甘霖,又似干柴遇烈火般,爽叫声好像破铜锣敲响,断断续续回荡空间,久久不衰。

不到盏茶时间。

贵妇乐颤颤地浑身一抖大叫一声,便双脚一蹬,昏厥过去。

这种媳妇引诱婆婆淫乱的无耻行为,真是世间少见,令人瞠目结舌。

扈媚品见她精疲力尽不醒人事,便抽出东西卸下腰间红绒巾放置一旁,又点其昏|穴让她睡个够,快速走到张心宝身旁,用纤纤葱白玉指一弹其的坚挺家伙,一脸春意绯红道:

“张郎……奴家正欲火焚身……若不填饱谷实……哪态褪火……”

张心宝怒目瞪着她,直摇头不依,但受制于人,又何奈?

扈媚品很懂得男人喜采主动的心态,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便装腔作势一指解开张心宝的哑|穴,跃入温泉池中洗涤一身汗水道:

“表哥,你可是有满腹的疑惑,必然想提出问题吧?奴家有问必答!”

张心宝舒缓一口气,听她这么称呼又无作贱自己,本是一箩筐咒骂的话便硬生生地吞下去,忙不迭问道:

“你真是老偷儿陈信骥的亲侄女?为何派人在客栈里用‘爆镖’偷袭我?若不是我反应机灵早已命丧黄泉,‘爆镖’是谁教你制造生产的?你是一堂之尊为何不杀我替属下报仇?

是陈友谅的妻妾?或者是……”

一叠连问的语音未落。

扈媚品双眸一抹,凄意即隐,自我调侃道:

“你会说……或者奴家是陈友谅的宠男?或者是另有神秘的身份?外传‘阴阳浪蕊乙’是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变态畜牲?表哥你暴戾凶残,杀人如麻,不也正与奴家是同一类畜牲?突然问提出这么多问题,真不晓得该从哪里先行回答,才能让你满意?”

张心宝闻言脸色为之一定,发觉自己问得太唐突了,而她的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不由得双颊通红赧然道:

“你可以慢慢说清楚讲明白……是否先解除我身上的毒?”

扈媚品在水中双臂环胸,双眸噙着泪珠,一派无辜的可怜模样,怯生生地颤抖道:

“表哥!奴家叫了你好几声……却没听你叫奴家一声表妹或者|乳名阿媚……如果解了毒,奴家真伯你瞬间杀了我……奴家哪是你的对手,必死无疑!”

张心宝听她近乎哀求的声调,一时心软叹息道:

“表妹……阿媚!义父老偷儿曾叫我照顾其母系扈姓后人……我就不杀你了……但不得对我隐瞒任何事!”

扈媚品听他叫了一声表妹,喜上眉梢,便离开水面搂着张心宝起身,一步步走到温泉池畔道:

“表哥,奴家秘制的‘碧肌散’触肌侵脉令人瘫痪防不胜防,却有个缺点是香气醚醇,得藉花香掩盖,解药已放进池中,洗一洗身子就没事了。”

张心宝滑进温泉池片刻后顿感体力逐渐恢复,但是无法凝聚内力,心中一栗慨然道:

“我坠落池中闻花香中毒,又怎会料到你将解毒药溶于水中,虽然浑身瘫软即解,为何内元无法凝聚?可见你用毒的技巧十分高明,快让我恢复功力吧!”

扈媚品光溜溜地胴体如蛇般紧缠着张心宝不放,加上池中温泉滑腻燥热,让人血脉贲张,撩人春思。

她笑得淫荡道:

“表哥放心!叫你恢复体力的用意,就是要你当一次奴家的‘如意郎君’,看你卖力的程度多寡好教奴家回答你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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