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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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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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有语病,羞得她掉头掩门而去,却丢了一句话道:“任凭哥哥做主……”

陈友谅摇头微笑道:“妹子难得对男人低声下气,可见对张心宝确实中意,也了了本王一桩心事。”

李宥融建议道:“主公,先让东瀛公主赖燕姬与其二名侍女和张心宝见上一面,然后按战将出征须质押眷属之先例行事,以防有变。”

陈友谅却担心另外一件事,问道:“李军师,如果教韩林儿到开封登基,他必然重用龙凤朝廷宰相刘福通的南系红军,本王西系红军定被排挤,咱们苦心经营的成果岂不白白送人?”

李宥融笑得阴沉道:“主公,咱们奉圣命迎回韩林儿,却可以阳奉阴违,让洪清棋插上大宋皇旗,堂而皇之率领一旅兵马随行保护,而暗中杀掉韩、刘以绝后患,只要不在咱们地界上生事,就将责任推给朱元璋去背黑锅。”

陈友谅兴奋道:“好计!让朱元璋成为众矢之的,咱们可就高枕无忧了。皇上为此必然怪罪下来,我们再趁机兴兵讨伐,夺取“集庆”(南京)兵家必争重地,控制水陆交通,再南下“庆天”(浙江宁波)逼死张士诚,大事定矣!”

李宥融抚髯微笑道:“主公高瞻远瞩颇有见地,但在内部要小心一个人。”

陈友谅紧张问道:“你是否怀疑张心宝居心叵测?”

李宥融摇头道:“非也!驸马爷虽然智勇双全,却涉入政局不深,谅其也不过是一名武夫而已不足为虑,但是赵白阳城府极深,又是皇帝同宗亲信,此人不能不防。”

陈友谅信心十足道:“此人独木难撑大局,根本不足为虑。本王却害怕张心宝与禁军总教头洪清棋攀上远亲关系,如果藉帝势联合造反,才是令人头痛的关键人物。”

李宥融一呆道:“不会吧?一个是您的妹婿,一个是您的契兄弟怎会联合造反?您未免太过虑了吧!”

陈友谅一脸阴沉道:“你有所不知,早朝时奉旨重新在寝宫地下兴建一座密室练功场,皇上就是打算传艺张心宝,让其拥有保护“密诏”的本事,这件事让人不能不有所联想。”

陈友谅嫉妒护短,反反覆覆猜忌的个性表露无遗,李宥融双眼诡异一闪即敛,顺势推墙倒,赞同道:“主公睿智,是属下失虑了!皇上建密室传艺是以后的事,不如再派遣一批杀手暗中杀死赵、张、洪三个人,嫁祸给朱元璋这个劲敌,如此多管齐下足以叫他百口莫辩!”

陈友谅喜颤颤抚掌赞成道:“李军师好计!但要派出什么厉害角色,才能不露痕迹达成任务!”

李宥融胸有成竹阴森冷笑道:“主公放心,由外族人去执行,就可以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陈友谅幡然大悟,哈哈大笑道:“着呀!本王怎恁地呆头呆脑,放着东瀛“南朝”与我的交情不用?你快修书一封命人告知“南朝”,“东离散人”蓝于东已命丧他们三个人联手之下;因顾及政局,请“忍者集团”派死士暗中执行。”

李宥融连忙作揖告别,掩门而去之际,忽然肩膀微震一下,好像发觉了什么事态,却不动声色快速离去。

陈友谅望其背影,双眼杀机燃炽,轻声喃喃自语道:“待朕登基后,你也该永远地休息了……”

话音未落。

在他背后传来一阵低沉沙哑的轻声夸赞声:“不错!一代霸主已见雏形,孺子可教也。”

陈友谅闻声立躬身,不敢回头而肃穆道:“恩师,您来了!不在老地方见面莫非有急事?”

中年沙哑低沈的声音又道:“要你改变主意,暂不杀张心宝!”

陈友谅一呆,却不敢问原因,忙恭声道:“弟子遵命!”

中年神秘人轻叹一声道:“他与老夫本是同属“未来人”……个中玄机,不便与你讲清楚,你只要遵办就行,老夫对张心宝另有打算。”

陈友谅仍然保持低头不敢回身姿式,做个请坐手势道:“恩师请奉茶,弟子还有许多未来政局之事请益,希冀您透露一些天机,让弟子有所因应。”

他后方的神秘人不再回答,约十个数息时间,陈友谅再问一次,仍然不见回音,转过身去,竟已空空荡荡。

他一脸失望傻了眼,却在耳际回荡神秘人的语音道:三元道尊泄天机神仪世界藏旨意笑尽英豪不识吾混元一炁照万灵

这股蚊蚋传音嗡然回荡,显示神秘人已去得很远了。

陈诙神色兴奋,晃着一身胄甲,大摇大摆地阔步回到自己闺房,迅速端坐梳妆台照着铜镜,解开头巾流瀑一头披肩秀发,并拿起封尘的胭脂涂抹一番。

她左涂右抹双颊,却是红通通的粗俗不已,气愤地将胭脂摔于地面,道:“我怎么这样笨!连化妆都不会?应该找个老妈子教导女儿家必学之事,及几个丫鬟伺候……也是恢复女儿身的时候了……免得驸马爷嫌我太男人味了……”

“嗤!”话没讲完,便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动弹。

“来人……”又被制住哑|穴无法开口求援,真后悔平常对下人太凶,所以没有人敢靠近闺房一丈方圆。

陈诙从铜镜中清楚地看见一位全身罩着黑袍的蒙面人,缓缓在身后踱步过来,从其体态可以确定是个高躯男人,不由得惊骇莫名,只能用“咿咿喔喔……”去表达愤怒。

黑袍蒙面人就是秘中鉴,走到陈诙后方轻抚其一肩秀发,捡起那盒胭脂,在她的脸颊熟练地化起妆来,再拿炭笔画眉,点个嫣红檀嘴,不一会功夫显得妩媚动人,连她自个儿都看傻了眼,原来是这么标致亮丽。

秘中鉴抱起陈诙送上床铺,开始为她卸甲宽衣,不到盏茶时间便赤裸横陈,妙相毕露。

陈诙脸露愤恨着急神色,只能用咿呀声音抗议眼前这个男人竟如此胆大妄为,莫非……

莫非是采花大盗?

秘中鉴从袖中伸出欺雪双臂,大展修长十指,在她的胴体上摸着骨架,从颈端滑到丰胸试着弹性,再往下检查……

未经人道的陈诙整个人轻颤起来,肌内紧绷欲抗拒秘中鉴十指不断地抚摸,这种轻佻得举动令她感觉既紧张又酥麻,并有一股莫名快感。

尤其感觉下体一阵阵搔痒难耐,好像连湿一片涅涅不停的异态。

她怒目切齿狠瞪着秘中鉴,一付欲将对方千刀万刮的盛怒模样。

秘中鉴停手了,轻抚其右臂上一颗艳红欲滴的“守宫砂”,仰首长吁一口舒气表示满意。

秘中鉴瞬间双手掰开她修长玉腿,突显其毛茸茸一片下阴,竟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轻探……

“呓喔……”一声沉吟,臀部颤抖起来。

她脸上泪珠儿成串滴落;眼神近乎哀求地望着秘中鉴,高抬贵手,再往下探以后怎么嫁人……

秘中鉴忽尔出声讲话,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竟是女人甜密声音道:“别怕……不会弄破Chu女膜……”她神情一呆,没想到蒙面大汉竟是位女子,缓和情绪咿喔声不断,好像抗议同是女人为何做贱自己?

秘中鉴双眼迸出杀气燃炽道:“你身体的骨架虽然粗了点,我只好将就用一用,你若到阴曹地府,得向阎王控诉,下辈子别生长在帝王家!”

她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却惊见秘中鉴十指迸射耀目紫芒,流转胴体渗入肌肤,仿佛输功。

她感觉精、气、神空前饱满,又见一道紫色光束从脑门贯进,好像吸食记忆般,眼前一切转为黑暗、空荡、死寂……

陈诙颓然而逝。

秘中鉴宽大黑袍瞬间有如悬空般,忽然瘫落地面,一堆衣服窜出袅袅轻烟,挟带一股淡淡的尸臭弥漫闺房。

陈诙又似回魂般赤裸着身体起床,忙对着铜镜展露身材,将一堆黑袍卷起,当做枕头舒服的躺在床上,盖被而眠。

……………………………………………………

第十三集 各显神通计 第五章 郎情妾意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日晒竿头。

张心宝醉宿元帅府,一觉醒来发现合衣而睡,慌然检查革囊内“密诏”并未遗失,吁口舒气后暗骂自己糊涂,居然为了喝酒而逞能,若因此被有心人盗取,岂不有负圣托。

“叩!叩!叩”敲门声。

“驸马爷!您醒过来了吗?”竟是公主陈诙前来问候。

张心宝连忙起床穿着鞋袜,边穿边应声道:“原来是公主驾临,请进!”

门扉乍开,陈诙现身,张心宝眼睛为之一亮。

原来她一身女红妆,头戴百宝花髻,肩披珍珠组串而成的“珠半至”,内穿狐裘紫罗绣,并用镀金束带缠腰,显得娇弱纤细,下身一袭羊皮“缦裆袍”,上连胸腹,下及足踝,足下一双艳红鸳鸯嵌珠绣花鞋,尤显高雅华贵。

张心宝瞧得目不转睛,暗自啧啧称奇,原本一身胄甲英气打扮的陈诙居然穿得如斯华丽,一派公主风范表露无遗。

陈诙被他瞧得双颊绯红忙低下螓首,端着脸盆莲步轻移进来,一阵竟体兰香传来,娇羞道:“驸马爷,怎恁地用那种奇异眼神瞧得妾身心头发慌……莫非人家脸上长了斑花,嫌丑不成?”

张心宝心神一荡脱口道:“公主不丑!你漂亮极了!卸了一身战甲,前后简直判若两人,当年花木兰再世也不过如此!”

陈诙已非昨晚的陈设,身心皆为谜样的秘中鉴占用,柔姿娇态犹胜以往数倍,尤其一双澄净翦眸荡漾着妖异光采,并敌出迷人的勾魂气息,教男人无法抗拒。

张心宝刻下瞧得神魂颠倒,呆若木鸡。

陈诙收敛异采眼神,拿毛巾掬水扭乾后,趋前温柔地擦拭张心宝脸颊,使其醒过来。

他瞬间脸颊通红羞窘,忙用双手接过毛巾,却触着一双滑腻玉手,忽闻她羞涩一声惊呼双手缩回,回眸一瞅百媚顿生,又教张心宝心神一荡,好似落空了什么……

糟糕了!

经她处于体香及矜持体态这么一刺激,张心宝胯下雄风已现,撑胀衣裤十分难受,只得转过身去,捧着湿巾擦脸而采半蹲姿式方能舒解一时窘态。

陈诙双眸异采频闪,轻启檀唇得意窃笑,却佯装不知,并用手腕拢抱其宽肩,螓首温柔轻靠问道:“驸马爷……您怎么了?是否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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