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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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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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鼠带张心宝来到前院餐馆门前,门口二名女侍热心的拉客打招呼道:“哎哟!小白鼠最近跑到哪儿去‘钻洞’?好久不见了。”

语带双关,张心实没有听懂。

另外一名女侍,抹着一脸胭脂,浑身充斥着低俗的香水味,双眼秋波,妩媚瞪着张心宝道:“小白鼠,这位英俊的大哥是谁呀?奴家名叫阿媚,她叫阿妲,你们是用餐还是投宿?”

阿妲姑娘紧捉住张心宝的衣袖不放,好似怕他跑掉,抢说道:“这位大哥看来好像是捕鱼的单身汉,但额眉之间却有一股英雄气概。所谓英雄长……英雄短……总要长短的英雄‘钻洞’一下,去火生津融合阴阳,才不会生病。”

她辞不达意又胡说八道,讲得原来是嫖妓“钻洞”这回事。听得张心宝面红耳赤,这下听懂了。

白鼠附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张大哥,这种地方便是这么样的声色调调,很受大众欢迎的……我的处男就是那个叫阿媚的给吸走……还包给我一个红包……您娶过老婆,应该懂得这种事……一切由小弟来招呼就行。”

张心宝啼笑皆非,但也没说什么,就由他去安排。他拉着阿媚的手,暗地里塞几个铜板当作小费,顺手在她的胸前偷摸一把!笑得贼忒兮兮地小声说道:“媚姊,我这位张大哥别看他一身粗俗的渔夫打扮!他可是渔场承包制的大亨独子,但却喜欢装穷,跑到这种地方喝花酒。你找一间最清静的上房,再介绍几个漂亮的姑娘陪酒陪宿,让他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以后便是常客了。”

阿媚喜颤颤地轻捏一下白鼠的脸颊,嗲声嗲气道:“这个容易,只要有钱就好办事。你带来贵客给足了我面子,总算我没有白疼你了……晚上到我的房间来……再给你一个大红包。”

白鼠直瞪着她的丰胸咽一口涎沫,喜出望外道:“你交待厨房办一桌壮阳的药膳料理,顺便补一补我的这只童子鸡……媚姊你也一同来享用,我大哥还有事要问你。”

接着又直夸张心宝很懂得看事花钱,节制中却不吝啬。

话一说完,白鼠拉着阿媚来到张心宝身边,捏手指做个圆铜板要钱的模样;张心宝会意,便从怀中抽出三张十两的宝钞递给阿媚。

她眼睛一亮,暗忖白鼠说得没错,便眉飞色舞地赶紧收下,摇臀摆姿故作风骚,在走前引路。阿媚先到柜台找掌柜,接着一阵指指点点的嘀咕,将他们视为肥羊。

三个人直接穿过热闹喧嚷的餐厅,进入一道墙壁阻隔的拱门。景致变为东、西向两落长廊互通的厢房,里面摆设着江南假山假水,修筑地十分清幽,然却传出一阵阵的男女饮酒猜拳喧闹之声。

长廊里坐着一排投宿的客人,个个跟前都有一名姑娘替他们脱鞋洗足,并且打情骂俏,看来十分奇特。

张心宝快速通过时,虽然感觉有异,却心里头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也不敢明问!免得被笑话没见过什么世面。

一间上等厢房里,四名打扮入时却姿色平庸的女子已恭候多时了。

白鼠与阿媚将张心宝送进房内后,便掩门先行离开,临走前丢了一句话道:“公子您先沐浴,个把时辰后我们再来。”

一名艺妓见俊秀的张心宝便好似临深履薄,杌陧不安地正襟危坐。她双眸春意荡漾,手捧着一盆热水,放于其双足前,蹲身下来,欲脱去草鞋。

“你……干什么?”张心宝慌忙问道。

年纪较大的艺妓眼神一愕,抿嘴铃声荡笑道:“张少爷怎后恁好像从不涉足风月场所嗼?但阿媚姊特别叮咛,您可是风月老手了,要咱姊妹们好好招待,莫非您对咱们四人不中意?”

张心宝乃怀有目的而来,虽然不习惯这种风月场所,但也只好入境随俗,任由她来摆布。

只见这位艺妓故意拉一下胸襟让其低垂,半遮半掩的模样,使得两个圆滚滚的丰满胸脯似欲蹦弹而出!蹲在地上大展双腿,一副直接引诱男人的土表子样,诱惑力十足。

张心宝饱览无边春光,羞窘得面红耳赤,一下子僵愣椅上,不知所措。

她迅速脱掉张心宝脚上的草鞋,并让他浸泡在茶叶掺拌的热水盆里。一股热流舒展于十根脚趾头,令张心宝感到十分舒爽,再经一番的轻捏重摩,一解沿途走路的疲劳,也使色诱当前的紧张心情顿时松懈下来。

在外偷看的白鼠及阿媚抿嘴窃笑,心想:这下子张心宝必然会留下四名艺妓同乐,光是这份拉皮条的抽头,便能吃上三个月,岂有不乐之理。

阿媚向白鼠一抛媚眼,主动邀约道:“还有个把个时辰……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到我的屋里去寻宝……‘钻洞’!”

白鼠一副色急鬼投胎模样,紧搂住高过他一个头的阿媚不放,口干舌燥道:“你这匹高马矮牛最好骑……但可别像上次……双腿差点将我的脑袋夹得闷毙了……”

两人毛手毛脚打情骂俏的浪荡样子!好家迫不及待地要将此处当成肉搏战场,手拉着手飞步离开。

房间内那名艺妓忙着替张心宝洗足,另外三名年纪较轻的艺妓却忙于抬一个洗澡桶进来,将热水倒满,使得氲气弥漫室内。

“张少爷,奴家叫阿青,倒热水的三名妹妹叫阿丽、阿花、阿妙,大家都是今晚来伺候您的。咱们在这种场所俗称‘洗脚女’,通称‘出女’,就像您刚才在长廊上看见的情景一样。客人看不满意可以马上换人。”

原来如此!难怪她们极尽所能以撩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这下子张心宝懂了。

另一位名叫阿丽的艺妓泡一盅茗茶,骚姿摆臀奉上道:“咱们下海的姊妹大都不识字,不像顶级的‘奼云阁’里头的艺妓个个懂得抚琴唱诗,能赚大把大把的钞票,并可满足贵客的优越感。但是说穿了……女人家裤子一脱!还不是一个样……咱们床上功夫,可不会比她们差到哪儿去!”

讲得粗鲁露骨,一针见血。还真隔窗吹喇叭——呜(淫)声在外,一团邪气。

张心宝攒眉蹙额地沉吟一声,脸红至脖颈而不知如何回话。

阿青争宠似地抢说道:“是呀,咱们不会让张少爷失望的。来这里十趟,比得过‘奼云阁’一次花费,在那儿有时候连高级艺妓的一根汗毛都摸不到边……更遑论‘那个’。咱们可是毫不保留……让您尽兴!”

张心宝虽身处脂粉罗帐,却兴致缺缺,只是从怀中取出四张十两钞票,故意放于桌面,转了话题道:“我向你们打听一些消息,若回答得令我满意就有赏钱。”

艺妓们眼睛一亮,皆露出贪婪神色。平时拼死拼活日夜的干,不就为了花花绿绿的“宝钞”?

阿青特别懂事,牵着张心宝离开座位,温柔地要替他宽衣解带:“张少爷先洗个热澡,恢复疲劳,有话可以慢慢问。”

张心宝褪去一身衣物,将“一丈青”折好放置床边,却紧拉着内裤的裤头,宁死也不愿意脱下来,一个翻身钻进大澡盆。

他一身被鞭挞的伤痕依旧累累,令四名艺妓大为吃惊,一般的富贾怎可能有这种伤痕?

却也不敢多问。

张心宝见她们眼神有异,便警觉地图谎,只说出被人冤枉为红头义军的那一段,却隐瞒着其他。

这种乱事被视为稀松平常,能够奋斗打拼再翻身成为有钱人,便让人更为尊敬。

“哎哟!张少爷将一条腰巾缠腰,这种天气岂不热死了?”阿青取笑道。

“阿青姊,你就不懂了!这叫‘腰缠万贯’,说不定腰巾里放满了宝钞。”

四个女人相处在一起,就如麻雀般呱噪。

一听张心宝谎称没有家室,四位艺妓更是大献殷勤。

四位艺妓替他洗澡时,发现那名最年轻叫阿妙的手掌十指下沿,竟长有略突起的肉茧,那是练武人握兵器苦练而留下的痕迹。

四名艺妓除了阿青缠足外,其余三人都是大脚鸭,当代女子除了富裕的家庭外,贫穷人家都是参加劳动不缠足的。

张心宝渐渐懂得观察事物,认为这名阿妙双眉间隐含有一股怨恨,又在莲步轻移时,着力点在脚趾头,脚跟却柔贴于地面,更加证明她会武,而且还不弱,引起张心宝好奇心大炽。于是舒躺于热水澡盆道:“阿青及阿妙留下来,阿花与阿丽各自去桌面拿十两宝钞算是小费,顺便叫厨房送来酒菜,我已经饿得受不了了。”

阿花及阿丽虽然不被留宿,却能得十两赏赐,与夜渡给赏一样价码,也就高高兴兴地拿钱掩门而出。

阿青与阿妙被张心宝留宿,更为殷勤款待,但职业性做出的温柔体贴,实在令人不舒服。

阿青见张心宝年少多金又出手大方,原先搓洗其胸膛的右手,迅速滑至他的下体,一把就攫住裤子内的雄根不放,喜颤颤道:“哎哟,阿妙可是下海不到个把月的新鲜货,张少爷的眼光真好……您这家伙硕壮坚挺得可观又可爱,难怪今晚要一枥两骡。”

张心宝一阵酥麻的惊吓,赶忙拨开她紧攫不放的手掌,但她却又回捉,更加紧抓不放,真令人尴尬得不知所措。

阿妙见状藉斟茶故意离开,阿青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张心宝上下其手;认为他举止太过斯文,不这么挑起性致,今夜怎么得逞?

“张少爷……不如趁现在你的好家伙……精神抖擞……先来‘钻洞’如何?”

张心宝极不习惯地从澡盆中霍然而起,藉此躲开她的骚扰。

她也善体人意地转为乖巧,拿澡巾替其擦身,心中却暗忖这个男人是否心理跟生理上有毛病?竟不主动玩弄女人的身体。

“阿青,这里是否有‘熊霸’这个人?”张心宝问道。

阿妙刚好捧茶过来,闻言后双眸闪动仇恨异采,瞬间又低头倾身遮掩,将茶杯递给了张心宝。

阿青黛眉一蹙,显出厌恶的眼神,却假装讶异地奉承道:“张少爷,您与熊霸很熟吗?”

张心宝见她们表情各异,机警回答道:”喔,不熟!但听白鼠说这个人很有办法,是专门到乡下去买年轻的村姑,我是想委托他替我挑几名伶俐的丫鬟。“阿青紧张的脸色略缓,不一会儿又绽出笑容道:“原来是这样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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