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挂墙头的女杀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被挂墙头的女杀手- 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看过你身子了,你这会怎么又扭捏起来?”

谢阿弱脸上发烫,道:“提那一桩事作什么?”说着她转身进了内间,坐在床上,齐三公子这时才觉得她古怪,只是跟着进了内间,迈步踩上床前脚凳,同她坐在床沿上,瞧她桃花般满腮红晕,格外动人,轻声道:“你这个样子倒令我想起一个人。”谢阿弱不提防被他瞧见自己的样子,愈发窘迫道:“像谁?”齐三公子却又藏了话,道:“不像谁,还是先换药罢。”

谢阿弱定了定神,解开襟前系带,褪了衣裳,伏在枕上,齐晏回头瞧她,抬手将她头发拨在一旁,雪白的肌肤上暗红伤口格外醒目,他用指尖将瓷盒里的药膏往那伤口上轻轻抹开了——阿弱觉得后背清凉,愈发心猿意马,也不敢回头看他,刻意压着心中不着边际的念头,纷纷乱乱的,却不料自己落进三公子眼底,几分含羞,几分含情——这床帐间他和她曾那样放纵绮丽的情/欲,此时她却还浑然不知,齐晏抚着她背上肌肤,忍不住低下头凑在她背上蝴蝶骨亲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下面有没有床戏……

饲主被男银们轰炸了,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从哪来的这帮人?

作者:你还敢不敢怀疑我的卦相了?

饲主:你不来的时候我还挺清静的。

作者:原来我还具备招桃花的属性,你别歇着,我还要帮你考察考察。

饲主:怎么考察?

作者:上高级餐厅考察。

85入骨相思

这鸳鸯帐子因着齐三公子的情不自禁,忽而靡靡;谢阿弱遮衣在胸前;坐起身来;正对着他,脸色酡红;她幻见的事变成眼前即可触碰的——他的眼神一模一样的意乱情迷;一时他伸了手挽在她腰上,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低下头凑在她唇上亲吻——发生得不可思议,令她不晓得自己的心意去从,一时阵阵懵然;等阿弱再回过神来;齐三公子已握着她的右手搭在他衣带上;她如被下咒一般,指尖自如地解他的衣裳,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而他衣下每一寸肌肤,亦是如此熟悉。齐晏看着她这样乖巧,忍不住含着她耳珠,轻轻吮着,红晕漫到颈下,他凑在她耳际,温柔道:“你也想要罢?”

他的气息吹拂在耳际,痒得很,见她不肯答话,再瞧阿弱垂发在光滑的肩下,微微撇过头去,雪白颈子如玉色般,齐三公子愈加难以自抑,抱着她愈发紧了,伸了手将原本她捂隔在二人身体间的衣裳轻轻拉开,那缎料摩裟而过,二人的肌肤一点点亲近,微微发烫。

等阿弱意识到她被他亲昵地抱坐在身上时,脑海中突然轰然一片,不敢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索性将头埋在他肩上,闭上眼什么也瞧不见了。可闭上眼睛,一切反而愈加敏感起来→文·冇·人·冇·书·冇·屋←,他握着她的指尖,轻轻吮吸,那等柔情,足以令她心底的某一处亦忽而躁热起来,他还不依不饶,轻轻扳着她肩头,齐三公子瞧着她闭目脸红,睫毛微微发颤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道:“杀人都不怕,难道会怕这个吗?”

谢阿弱睁开眼睛,抬头望着他的脸,生得这样好看,她还来不及细细打量他的眼睛、眉弯,齐晏已被她这灼灼的目光弄得难以抑止,凑近了又吮上她的唇瓣,深深吻着,令她忍不住轻轻咽了咽喉咙——转眼陷入不受操纵的情境,她已辨不清自己是何时对三公子的身体生了留恋,只是贴得愈来愈紧,像要被他任意地融化在一处一般,忽而听他温柔道:“如此会不会记起来?”一瞬她的身子已被他扶着,缓缓贯入,阿弱脑中霎时空白一片,忍不住呜咽一声。

滞停片刻后,已是厮磨往来,她的声儿断悠,全然不晓得怎会如此难以定神,交错着脑海中缠绵的画面,眼前依偎真真切切,阿弱身上不由一阵阵轻轻颤抖,汗已如浆出,手臂儿抱在三公子背上,肌肤摩擦间都是滑腻腻汗渍,□就在当下持续足以令她羞得无地自容,更加难耐的是勾动而出的空虚,毫无来由地冲荡着她的心神,令她如洪波中辨不清方向的扁舟,只是任凭情/欲起伏,愈发迷失。

齐三公子却是忍耐了好几日不碰阿弱,此时她背上有伤,亦不敢将她放倒在床上纵情,只得一直扶着她的腰厮弄,虽则轻缓,却已是极满足,他低着深深吻着阿弱,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朱唇,只有这般契合得毫无空隙,他才有些快活,哪怕她不记得爱上过自己,又有何妨?至少她的身体此刻全然属于自己,那肌肤上的轻颤与潮红,都是她迷乱的情思!任他尽情地挑弄着,取悦着她——她身体何处最敏感?他都晓得一清二楚,施展起来,足以令毫无记忆的阿弱陷入难耐情潮,她无意识地扭动身子,热意一刻一刻地堆栈,直到忽而攀上高峰,她的眸子蓦地失神,身上已是懒得不能动弹。齐晏察觉阿弱颤着身子,不由含着笑意,抚着她头发在她耳边沙哑了声儿道:“我还想要你,再弄一会好不好?”齐三公子不肯停,阿弱身上无力,又怎么奈何得了他,直被他哄着又换了个姿势,他倒是不想碰着她的伤,他自个儿躺在床上,令她跨坐在他腰上,又缓缓磨弄起来。

只是齐三公子这般迷恋她,却不像是单单纵情,他愈发想放缓了这样的亲昵,愈加留恋她眼神中一点点地炽热,肌肤上一寸寸的红晕,只是想和她紧紧地贴合在一处,不愿分开——齐三公子恋她,阿弱是晓得的,只是将她当作珍宝一般抚弄,温柔无遗的钟情,直令阿弱亦不禁诧异起来。迷惑无尽的欢爱中,齐三公子弄着她直到四更天才肯罢休,却还不愿她穿上衣裳,锦被底下揽抱着她亲密地偎在怀里,方才安然睡去。

次日天亮,齐三公子睁开眼睛,枕边已没有人影,他抬手抚上空空的褶痕,不晓得阿弱是怎么逃出他怀抱的?他忽而有些患得患失,急唤了阁外青衣小侍去找阿弱,老半日将魏园翻得人仰马翻,等回报来却都说没找着人!

已换上衣裳的齐三公子,坐在那玫瑰椅上,漏窗上光线映着他脸色难看极了,小侍中也有伶俐的,禀道:“虽然不见谢姑娘骑马出去,但薄公子和邓姑娘清早一块驾了马车下山,薄公子还告了假,说往南陵城查一件要紧案子,难说谢姑娘就坐在马车里跟着去了。”

齐三公子不置可否,小侍问道:“要不要派人去追谢姑娘?”齐晏这才冷淡道:“她想回来自然会回来。”话中虽是满不在乎,他却已起了身,从这燕子坞拂袖而去了。

且说那晨雾弥漫老山林中,一辆马车上驾车的男子握紧了缰绳,山道极不平,旁边深崖又险绝,偏又要赶路耽误不得,是而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疾驰,却还有空抱怨道:“阿弱你跟着出来做什么?回头三公子剥了我的皮该怎么算?”

车厢内谢阿弱和邓琼儿相对而坐,一路颠簸,对驾车的薄娘子道:“你回南陵走水路近,下了山往西南上渡口。”薄娘子嘿然道:“你别绕开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三公子的事?这才巴巴逃了出来?”

谢阿弱沉默不语,薄娘子当着邓琼儿的面,终于不再唤齐三公子作三郎,更稀奇是他换回了白衣素装,不作那胭脂香粉浓妆涂抹,也不穿得五颜六色花枝招展,分明俊逸男儿郎。

谢阿弱被戳中心事,冷冷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再说!”斗完这句嘴,她心思已浮掠开了,齐三公子那般钟情于她,她扪心自问,对他的留恋却不到深如许——是而他的爱意已是极重的负担,尤其谢阿弱想起和他在床上那般放肆,只会令她更加后悔,后悔不该情迷意乱。

邓琼儿看着眼前这个谢姑娘心事重重,她自己也是伤心凝噎,于是这一路都没再多话,直到一日后停了马车到了渡口。因是将近年下,这渡口租船不易,好不容易花了重金,方才租到艘小船,三人这才换了水道上路。

恰逢顺风,张帆的木船一路披波逐浪,箭一般驶向南疆支游边上的南陵城,船经一些险滩时,更是浪打高崖,凶险万分,邓琼儿虽是柔弱,却一点也不怕,在船仓正色端坐,谢阿弱打量着她,头一回问道:“敢问邓姑娘是何方人氏?家中还有何人?”

邓琼儿不知该不该作答,立在船头的薄娘子道:“她和她姐姐邓苹儿都是九巍山刀歌门门主邓意通的掌上明珠。”

谢阿弱听了不由有些诧异,那九巍山处于南陵城外要道,从来南陵城军兵抗击外疆之人,都和刀歌门同气连枝,听闻那刀歌门的邓大小姐曾许配给了南陵城主王将军的小儿子王鸾,而那王鸾离家出走,却令邓大小姐守了活寡……

谢阿弱一念及此,看着薄娘子道:“你难道就是那王鸾?——你为何改姓薄?”

“我晓得瞒不过你!我母亲姓薄,虽说我与阿苹从小一块长大,但我不喜欢女子,家父令我娶她,我实难从命,这才离家出走,”薄娘子无奈道:“我终究误了她。”

邓琼儿脸色凄苦,道:“阿姊没有怪过你,只是她平白被人污了名声,连死都不清白,我四处说理,却没人信我,连我爹爹都只愿压下此事,我无门无路,是而才上山找你。”

谢阿弱听得一知半解,却不好细问,薄娘子却冷毅道:“放心,我一定会还阿苹一个清白。”

如是船行于惊滔骇浪,又过了约摸三日,终于到平缓的滩涂,将近南陵城,那艄公唱起船歌:“年下开出船,离家千里外,娇妻与爱子,何时再相见?”歌声沉闷凄凉,两岸青山猿猴哀鸣,七年来重归故土,薄娘子有所感触,不禁用悲凉柔软之声缓唱起歌谣:“人生有几?念良辰美景,一梦初过,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何事玩赏?对浅酌低歌,任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万般命也梦也,伤心之时,不如大醉一场,忘却辰光如梭。谢阿弱凝神听着薄娘子的歌声,晓得他对邓苹儿心中有愧意,夫妻虽是有名无实,但她丧命,他岂能不心惊?而这阔别的故乡转眼在前,碾转是梦,他又该以何面目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