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邪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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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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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见他语无伦次,不禁皱眉:“你是‘幕後皇上’?!”不禁想笑,“你几岁?”

“几岁和你没关系!足够料理你就是了!”小邪冷笑:“喂!大怪兽!你没事想篡夺本王江山,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也先冷笑:“是你们大明国欺人太甚,本王非让你们瞧瞧瓦列国并非好欺负!”

“谁欺负你,你找谁就好,何必找藉口举兵发难?想谋夺大明江山就说一句!”

也先突然狂笑:“大明江山本就是先祖所拥有,我只是再度收回而已!”

“这个我不管,你的祖先也是从宋朝篡夺而来!这等帐,算也算不完,现在江山是我的,你就休想拿走!”小邪学着戏台上之口语,“快快退去,好好当你的番王,省得惹事上身!”

也先哈哈大笑:“凭你?未免太自大了吧?”

小邪冷笑:“你以为是瓦刺第一勇士,就如此嚣张?哼!也不打听打听我杨小邪是混哪里的?”

偃月刀一抖,霸气更佳,存心给他来点下马威。

也先早对他神勇感到忌讳:“你不怕我一声下令,你马上会死无葬身之地?



小邪摆摆手:“少在那里自抬身价了,那些肉料,管看不管用,要是行,刚才也不会让我开出一条血路,救走小王爷了!”

也先突地一改口吻,轻轻一笑:“如果你愿意,本王想与你合作!”

“怎麽?硬的不来,来软的?”小邪道:“要合作倒也不是没法子!”

他笑得甚为狡邪,似又想起某种鬼主意。

也先目露神:“什麽法子?”

“很简单!”小邪从怀中拿出骰子,得意笑道:“我们赌江山,只要骰子往地上一扔,谁输了,谁就走路!”

也先哪会想到他的合作法子会是这玩意儿?不禁想笑:“你的江山就是如此赢来的?”

“客气!”小邪道:“这是最快而最有效的方法!”

也先又问:“可是现在怎麽还是英宗掌管江山?”

“那是我叫他代理掌管,我事业做得很大,忙得分不了身!”

又有何种行业比“做皇帝”来得更大?小邪的一番话惹得也先轻笑不已。

也先想法和祁镇完全一样,见小邪如此认真,若赢了他,说不定就可控制他,若输了,还不是无关痛痒?

小邪知道他在想什麽,又道:“你敢赌才算好汉!如果输了,我也不要你的江山,那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我懒得去管,你只要掉头就可以!”

“看样子,我是占了便宜?”

“废话少说!你到底赌不赌?”

也先也学他豪爽样,立时叫道:“赌!”

“很好!”小邪马上甩颗骰子给也先。道:“你在番界可看过这东西?”

“看过!”

“看过就好!省得我多费口舌。”小邪道:“比点数!谁大,谁就赢!你先来!”

“好!”

也先并不懂此道,只是想碰碰运气,骰子往地上丢,黄土含沙,方落地就已固定,只四点。他含笑转向小邪:“该你了?”

“他妈的!只四点?我看你是偷鸡不成!”小邪戏谑一笑,喝叫:“棺材啊!”

骰子也落地,奇怪地。骰子并没像先前那颗,马上嵌在沙中。而是像在桌面上打转,瞧得也先眉头直皱,知道小邪以深厚内劲托住骰子,方能形成此种状况。

小邪又大喝一声“停”,骰子似通了灵,马上定在沙中。不多、不少,正是六点(棺材)。

呵呵一笑,小邪耸耸肩头,狡黠地盯向也先:“你输了!”

也先不在意:“不错!我输了。”

小邪挥手,吸起地上两颗骰子,扭动一下身躯,似在做某种准备运动。口中仍笑道:“输了就该走路!”

也先面不改色:“本国大军都已冲破猫儿庄要地,今日又击溃贵国二十万庸兵。这表示贵国国势衰退,为了防止其他小国滋事,阁下又何妨把江山交予本王代为保管?”

“你的意思是不肯走?”小邪加重语气,“输了不肯走?”

也先高傲而笑:“都已攻至此地,若退走,何等可惜?”

“黑皮奶奶的!混蛋哪!说你假仙,还真的会假?专搞赖皮帐?”小邪不忍反笑:“我倒想看你假仙(也先之闽南语音)能当多久?”

“我不是想赖,而是舍不得走!”也先自得而笑:“你的帐,事後我会还你!”

“不必!”小邪邪笑:“你以为我真的那麽傻?去赌这种永远收不回来的帐?嘿嘿!人说四肢发达的人,头脑都有点短路,看来一点都不差!”

也先脸色转为吃重,对小邪之单抢匹马拦阻大军,他本就十分戒心,见面之时,又以为他只是位顽童,不足为虑,是以才陪他赌一把,也没想过他赌此局,另有目的。心头为之一紧,揣测着他又不知在耍何花招?而这“花招”是否像先前那一战,势如破竹地把大军切成两半?

“你不是存心想赌?”

说着此话,目光也不自禁地往四处寻去,想瞧瞧是否有变?

“不用看啦!”小邪戏谑道,“说你笨,你还真笨,如果另有救兵,他们何必等到二十万大军被杀光以後再来救人?如果是我带来的,我又何必冒生命危险去切你的肉饼?连这点常识都想不通?我不知道前几仗,你是怎麽赢的?”

也先霎时感到脸红,他突然觉得小邪智慧十分可怕,不但能分析情况,而且狡猾如狐,若让他领兵打仗,自己军队可就凭添无限阻力,已泛起除去他之念头。

乾笑一声,目露黠光,道:“杨小邪你太会想像了!本王……”

“本王还能猜出你现在想杀我,以除後患对不对?”小邪得意道:“凭你,也想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省省了吧?”

也先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心思所想,竟然毫不保留的就被小邪给猜中?这无异赤身裸体的呈现在人眼前,连脑袋都被人挖得一乾二净,在他面前简直无秘密可言,如此敌人不除,何似背脊长刺而寝食难安?

他俩保持镇定,笑得更和谐:“杨小邪,本王……”

“不必再装了!”小邪截断他的话,哧吓笑道:“我们本来就是敌人,何必假惺惺?我既然敢拦下你,我就不怕你!”

他又道:“老实告诉你!我拦你,又和你赌上一局,只不过是想让我的朋友走远一点,省得被你追上!”

话已挑得如此明,也先也不必再伪装,冷笑道:“可惜他们走了,你却跑不了!”

小邪拍拍马首,自得而笑:“刚才也许逃得很费力,但是现在可就轻松多了!”他道:“我现在告诉你,我赌骰子的第二原因!”

他道:“从早上战到现在,也着实累得很,而你这只大怪兽功夫也不差!我可不敢托大,能休息休息再战,情况会好些!对不对?乌龙马?”

他摸着从先前喘息而现在已平静的乌龙马,笑得更谐谑。

这就是小邪比他人容易活的地方,也先号称瓦刺第一勇士,又有十万大军在其後,若不能让马匹充分休息,逃走机会可能不多。在没有必要硬拼之下,找个机会耍耍也先,也能借此休息,何乐不为?

也先闻言愕然:“你早上就参战了?”

“那里!只不过剃悼你手下那名黑脸的胡子而已!”

也先这一惊非同小可,厉道:“兔崽子!本王饶不了你……”

“我不用你饶!”

小邪知道他已快要出手,已先发制人,双腿猛夹马腹,乌龙马长嘶暴起,箭也似地冲向前方。

也先愕然之馀,仍下令冲杀。一马当先迎向小邪,那把手掌宽的长剑已出鞘,金光闪闪,锋利非常,猛狠地往偃月刀砍去。

小邪并非真的想与也先较量,只不过虚张声势,逼得也先疾往前冲之际,手中青龙偃月刀横扫千军般扫了过去。刀锋方至前方,右手已松,整把偃月刀已随着劲道旋转,啸起一阵破空声,不砸刀,不砸人而砸马头。

刀已脱手,小邪欣然挥手叫声“拜拜”,已掉马反奔,电掣风驰冲向东南方。

也先怎知小邪会突来这麽一招,自己长剑已相准准要砍下偃月刀,突然间关刀反砸向马首?

情势如此之急,而马速又快,眼见马首就要被利刀断落。不得已,也先暴喝出口,人已掠起,一把长剑已笔直地挡在马前,当地巨响,震得他虎口疼痛,长剑差点脱手,若非剑身较重,非得连带马首,被斩成两半不可。

偃月刀被其一挡,已斜飞窜起,打向了左侧一名持握幡旗之随从,其势未竭,刷然划裂随从左胸,也砸断了幡旗。也先乍见小邪已奔远,不管幡旗已落,赶忙再腾身上马,

策动这匹已吓得惊慌的黄镖马,急起直追,欲得小邪而後始甘心。

小邪不停往後瞧,不时出言奚落也先,虽然乌龙马奔驰如飞,令他惊讶的是也先那匹黄镖马竟也脚程不差,紧紧跟在後面十馀丈远,一点也不落後。

两人如两朵疾风中云彩,直往东南方向掠去。

而瓦刺大军早已被抛在後头远远,想围堵已然无望。

经过盏茶功夫,草原已尽,山区立现,小邪知道已至安全地区,转头一笑:

“大怪兽!再见啦!有兴趣,我们下次再来--”

再一策马,急窜入山区,眨眼已消失无踪。

也先长叹,放缓马匹速度,心头升起一丝失望和不安,他知道再过去就是敌人另一道防线,自己只身涉险,并不妥当,只得任由小邪逃离。

“唉!中原怎会有此种奇人?”他感叹:“看来我要重新估计了!”

颓唐之馀,他也策马回奔。

一场激烈战争,就此方告落幕。

小邪穿过山区,又是一片丘陵。

阿叁、阿四已引马策前。哗然拼命鼓掌:“欢迎帮主凯旋归来!”

小邪拱手直笑:“哪里!哪里!我的江山岂是那麽容易被人夺走的?”他问:“人呢?”

“在西边山腹!”

叁人又往西方驰去,炷香时间,已进入较浓密林区,和小七一行人会合。

欢呼一阵。小邪才道:“现在呢?要杀到哪里?”

萧无痕亦不知所措,转向一位五旬清瘦将军装束的老人,问:“石将军,你有何意见?”

石享感叹不已:“阳和一战,全军覆没,连大将军宋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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