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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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混混太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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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孤男孤女怎可同处一室。”王小玩瞠目道:“你娘哩,是谁规定不可以的,什么狗屁规矩?”陈语砚不禁俏脸一沉,怒道:“原来你才是个无赖汉,快点滚开!”

她这么一骂,王小玩才开了窍,明白事理,吸了口气后,无奈地道:“哎!你别狗眼看人低,我是什么角色,怎会欺侮你弱小女子,这样好了,我那房间让给你,我另外订一间,可以了吧!”陈语砚即已生出戒心,如何肯去?只板着脸道:“不必了我喜欢坐这儿,反正我已坐了三天.已经习掼了。”她刚开始时一来着王小玩年纪相仿,容易亲近,二来心中疑惑苦处正需要倾诉,才一五一十说个明白清楚。现在形势扭转,再也不搭话,不理睬王小玩,无论他怎么劝,就是不答应。

到了最后,王小玩也劝出火气来了,怒道:“他奶奶的,老子真犯了邪,这事从头到尾不关我屁事,我却要低声下气来求人,这到底有没有搞错啊?不去就不去,你爱坐这儿,老子偏也爱坐这儿。”说着也是坐着不动,气虽气急,但真要他掉头而去可对不起侠义心肠,所以,索性真陪着冻一夜露水,让暖烘烘的房间空着。两人就这样闷不吭声,直坐到天光大亮。

陈语砚见这王小玩行为虽随随便便,但似乎不象好色的登陡子,否则怎肯不言不动地陪自己坐了一夜,可见是真有诚心帮助自己。想是这么想,心里可委决不定,口里也就说不出话来,依然闷坐着。王小玩见街上行人越走越密,且不时有人朝这边指指点点,心里暗骂几句,即道:“陈大姑娘,你可行行好,已经坐下一在了,咱们去吃早点,这样可以了吧?”

陈语砚脸上微红,道:“你为什么肯陪我坐一夜,你到底想怎样?”王小玩不悦道:

“我只不过看不顺眼你一个孤伶伶坐这儿,这样等一辈子,你娘也不会回来,不如找了出来,大家开开心,我就这么想啦!信不信由你。”陈语砚叹了口气,道:“那你打算怎么找?”这个问题登时把王小玩难倒了,他可也不知道怎生个找法。只好道:“拜托哟!饿着肚子怎能再伤脑筋,先吃饱了,咱们再弄个对策。”陈语砚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缓缓站起身,道:“去哪里吃早点?”她肚子可也饿得慌。王小玩见她听了话,十分高兴,遂带着她回到自己投身的客栈。两个小家伙在房里用完早餐,正商议如何找人,那店小二却畏畏缩缩的将王小玩找了出去。“鬼鬼祟祟的,你要于什么?”王小玩劈头就问。店小二将他拉开房门口。低声道:“王公子,你初来乍到,不知道那姑娘是个麻烦货阿!她是惹也惹不得呀!”

王小玩惊问道:“怎么回事?”店小二道:“那姑娘人是挺标致的。看来也很正常,但其实神志有些不灵光,逢人就说五天前丢了她娘,说了好几个月啦!”这下连王小玩也不由得有被骗的感觉,惊道:“什么,已经说了好几个月了?”

店小二肯定地点点头,又道:“街上曾有个流氓,见色起意,想占她便宜,人还没靠近她,就被官老爷关到牢里,大家都说阿,这姑娘可能是刺史大人的千金,因怕人讥笑,所以也不敢理会她,但却暗地派人保源。所以,街上谁也不敢去惹她哟!你还带她回来。这下可糟糕透啦!赶快送她回去吧!”王小玩一头混乱,挥手道:“好,我来打发她,你娘哩,直衰(倒霉),竟然碰到疯婆子。”转身回到房里,见陈语砚又对着面前的茶杯发呆,模样又讨人爱,又讨人怜,说什么也很不下心叫她滚回大树下。

只好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下,正思索对策,不意她竟开口道:“那伙计对你说我是个疯子,惹不得又沾不得的,是不是?”王小玩瞠目道:“你偷听到啦!”陈语砚凄苦一笑,叹道:“我又何必偷听,想也知道。”王小玩搔搔头,纳闷道:“奇哉怪也,好象整个城都认识你了,你来这里多久了?”陈语砚肯定地道:“天。”王小玩眨眼道:“不是几个月了?”

陈语砚不悦道:“信不信由你,你要是和别人一样想法,那我立刻回树下去等我娘。”

王小玩冷哼一声,撇嘴道:“老子是非凡人,岂会和别人一样想法,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得不走正道才行。”陈语砚愣眼道:“什么叫得不走正道才行?”

王小玩眨眼笑道:“所谓正道者也,就是象你这样老老实实去问人家,这样只会得个相同不同之结果。”陈语砚奇道:“既然相同,怎又会不同?”王小玩笑道:“所谓相同者,就是你所谓的那些答案,会相同也。所谓不同者,就是会多出老子这个新疯子也。”

这句话惹得陈语砚忍不住绽颜而笑。但下一秒钟,她又愁聚眉间,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王小玩听她如此一问,足见已完全信赖自己,心下甚悦,撑起了一付老大的派头,偏起头沉思计谋。既然要当老大,就得做老大的重头事,这叫有一利必有一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者。思索良久,忽地想到方才店小二的话,暗道:“看来得冒点险才行。”一想到冒险,不由得心跳加速,神情兴奋。他的行事原则,一向是决不冒没把握的险,象这种看来有七成把握的危险,他是挺嗜好的,遂兴致勃勃的笑道:“哎!你知不知道城里的官差,在暗地保护你?”

陈语砚一睑迷惘,摇头道:“有这回事?我不知道。”王小玩大笑道:“我看你锤锤的(笨),八成是没宰羊(不知)。”陈语砚白了他一眼,撇嘴道:“你就灵光得妥当,想到对策没?”王小玩神秘兮兮,低声道:“想是想到啦!不过你要完全听本老大的话,免得到时候自家人砸自家人的脚。”

陈语砚瞪眼道:“什么跟什么阿?”王小玩歪嘴一笑,道:“说破不值三文钱,你只要记住,到时老子一喊羊来了,你就闪得越远越好,不准尖叫或乱来。就这样啦!”陈语砚奇道:“人家都是喊狼来了,哪有叫羊来了,你这才是乱来,谁会乱来!”王小玩自顾自边笑边出房而去,吩咐店小二去帮他买包石灰和茶油。

店小二瞠目道:“王公子,你要这些东西于什么?”王小玩笑道:“那疯婆子要我变戏法给她看,才肯走啊!你说伤不伤脑筋。”店小二忧心忡忡,低声道:“你得快打发她走啊!我们掌柜急死了。”王小玩道:“放心。有事也挨不到你们头上,小二哥,我叫你买这些玩意儿,你可别说出去,我立即叫那疯婆子走路。”

说着塞了二十两给店小二,眨眼道:“万事拜托了。”店小二一见银子。立即变成了勇夫义土。笑道;‘放心,我会小心的,没人会知道。”立即转身离去。王小玩回到房里,把自认该准备的,都弄了个妥妥当当,又和陈语砚闲话了好一阵,店小二才将东西偷偷摸摸带来,并且再三保证没人知道,王小玩回到房里,将石灰揣在怀里,把菜油吩咐陈语砚带好,两人即到马栏牵了王儿,往城外而去。这王儿却是王小玩预备好的后路,生怕万一行动失败了,有逃之夭夭的法宝,万事预留后路,是他混了数年江湖的绝妙心得。他可忘了万一失败逃走,那他还要不要去搭船出海啊!两人来到城外,往海边岩石堆走去。

王小玩凭他天生灵敏的第六感,确定有人在后面跟踪,心下暗喜,故意带着陈语砚在岩石群里统来绕去,绕得自个儿都有点头晕脑胀。然后觑定一处较隐蔽的地方,突然放开王儿的缰绳,双手扯住陈语砚的膀臂,大笑道:“哈哈?这下妥当了吧!”

陈语砚陡受侵袭,立即尖叫道:“你要干什么……。”王小玩大声道:“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么?”用力将陈语砚拉往怀里,惹得她尖声大叫。就在这时,一个高大身影冲了过来,喝道:“小流氓还不放手!”王小玩笑道:“放手就放手!”一把将陈语砚推得老远,缩手闪电般地从怀里抓了把石灰,不由分说往那个已冲到跟前的汉子,照头就洒,只听一声惊呼,那汉子已止住了脚步,双手捂住两眼,表情痛苦非常。

陈语砚惊魂未定,正要大叫,忽听王小玩喝道:“羊来了!”猛然刹住口,陪着大眼瞪着王小玩,只见他手拿匕首已制住那汉子的背心要害,正自东张西望,浑不知他在搞什么东西?

半晌后,王小玩才吁气笑道:“好极了,就这王八蛋一个,喂!把那菜油拿来。”陈语观望着被制的汉子,惊道:“李叔叔,是你!”那李姓汉子道:“阿砚,你快走,这小混蛋我来对付!”

王小玩将匕首往前推了一点,笑道:“你都快变瞎子了,还逞什么强?”这汉子疼痛,大叫道:“我是官差,你,你真胆大包天!”陈语砚又惊又慌,结巴道:“王小玩,他,他真的是。是那个呀!”王小玩笑道:“哪个啊?快把菜油拿过来,否则这家伙会瞎了眼。”

陈语砚只好将菜油递上,又退离王小玩一段老长距离。油倒入他眼中,替他把石灰洗掉,一边道:“你娘哩,你叫李什么的?”

这汉子闷哼一声,并不作答。王小玩拿过一截木棍,碑上比了一比,笑道:“这混子挺粗的,倒很耐看。”这汉子怒道:“拷打官差,你不想活了么?”王小玩冷哼道:“凭什么你们可以拷打人家,人家不能拷打你们。”陈语砚急道:“王小玩,你到底要干什么?”王小玩笑道:“笨丫头,这叫不用正道,你懂了吧!”陈语砚登时醒悟,但女孩子初受调戏,不管对方是有意或无意,终难一时之间就平衡惊吓和愤怒。所以,他只默然旁立,看王小玩一人变戏法。王小玩拿起匕首,象削水果皮地的先将那根木棍通体刮了屑皮,看得其他两人瞠目愣瞪,不知他此举有何用意。接着,他又拿起匕首切豆腐似的将木棍分成三截。口里沉吟道:

“一杯盛豆腐脑花,一杯盛槟榔汁,一杯嘛,嗯!先切开来再说。”说着将每截木棍剜刨成一只大杯子,动作比雕刻奶洞块还快。那汉子打从娘胎生下来,从没见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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