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中了一枪，胸口中了一枪。已经死的透透了。”
“不不，如果现在马上送医还有救，相信我。在拜占庭，只要不死人，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考虑了一下，我决定偶尔良心发现一次——虽然我觉得用第三发子弹送那个欺负我的家伙见上帝更有诱惑力——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向他说的那样呢？
“马上叫来一个士兵，把这块烂肉拖出去。如果有什么动静，我就干掉你们所有人！”我的手压在扳机上更紧了。
伊万诺夫马上向外面喊了一句话，外面走进来一个空着手的士兵，干净利索地把还在流血的谢辽沙拖了出去，留下一道血印……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你看，我没有武器……没有手枪也没有刺刀。我承认在这个月里对你是太严厉了点，可是这也是上面的意思，一个月的时间里，要让一个没有希腊语基础的人懂得基本的希腊语对话，您知道那要有多难……”
“可是每天只睡4小时的日子也够把人变成疯子，现在我就患有精神分裂症！而且在发病期！”面对对面那个【我都是为了你好】一样的天朝老师般的长官，我现在只想扣动扳机。
“哦，上帝呀，不要开火！好吧，好吧！我什么都不说，要吃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吗？”
“去你妈的，你以为我是二百五吗？吃喝的东西都下了麻药了！我没有时间和你玩了，如果十五分钟内我得不到可靠的保证，我就直接开火杀出去。”
正在鱼死网破之际，天使的声音在大喇叭中响起。【wＷw。ＷＲsＨu。cＯm】
“是卡瓦利吗？我是娜迦·阿穆尔尼科娃。现在放了那个可怜的准尉伊万吧，哥哥已经把外面的部队都赶走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哗啦哗啦的脚步声，还有军官招呼士兵回营房的叫喊声，还有收拢武器的声音。
确信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我放下了右手握着的自动步枪。身子倚在铁床的床架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
第二天，一身白西服的蟑螂头青年在军营里会见了憔悴的新兵连长。
阿尔焦姆：“做的不错，想挑一块领地么？”
伊万诺夫：“老爷，你知道那个杀过警察的暴徒有多吓人……就像地狱里的魔兽……昨天小的可是差点就被他杀了……”
阿尔焦姆：“嗯，以后波波夫·卡瓦利的训练你就不要管了，我会自己教他的。”
56训练
“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一天内打光这些子弹。”在鸟语花香的郊外靶场上，讨厌的蟑螂头指着我身边的一台超市购物车说道。
天呀，这不是在开玩笑吧？按照m43弹的体积推算，这小推车里面至少有几千发子弹！看到超市的购物小车，经常幻想自己能够有枪有子弹的我很快目测出了小推车里面子弹的大概数量。
“嗯，差不多。而且这样的训练要持续两个星期。你不是干掉了自己的班长之后要马上练枪吗？不射完十万发子弹，上战场就是找死。我可不想让你这个灵能免疫者这么容易就被异教徒砍了脑袋。”
好吧，现在我的肩头都被子弹的后坐力撞到发紫……接下来还有什么？体能训练不用了，练习空手道？
换个地方练？好！
喂喂，大叔您真的是来教空手道的吗？看起来您很像一体育老师的样子。
这叫什么sambo？这是拜占庭空手道的单词吗？
拜占庭搏击术？这不是蒙古摔跤？
啊呀……这个还真好用，像做韵律操……
如何出拳，如何踢腿，出掌，小拳，空手夺刀，空手夺球棒，空手夺长刀，空手夺手枪和步枪……还有空手夺手榴弹……
喂喂，大叔您真的是体育老师吗？不会是什么保密部队的特种兵吗？
啥？
您真的是一体育老师！！
这几个哥们是谁？您的学生？这里是……健身房！？
阿尔焦姆，在健身房连格斗术有用吗？
不管怎么说，抱怨归抱怨，识货归识货，在被健身房里面的体育老师和师兄弟们的摔打之后，终于在一天充分的休息之后，我被再度换上了军装。
“伊万诺夫，我的军衔有点不对！我的肩章应该是挂着bc字母的，不是这个样子。”我指着我军装上面的两道杠说道。
“哦，这个，这是对您完成训练的奖赏！”
“啊？这肩章怎么带着血？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倒霉蛋谢辽沙的肩章，见鬼，你们拜占庭人该有多小气？居然连我的肩章都贪污，这是下士军衔，我只是列兵而已！你想让我违反军纪上军事法庭吗？”在营房里，望着自己的新军装，看着唯唯诺诺的新兵连长，我感到很困惑。
“哦……这个，谢辽沙在医院里被军法审判降为列兵了。而您则是因为训练优异而荣升下士！”
“卧槽，这不是我们那边军队里【干掉班长当班长】的传说吗？你们这里也是这样？”
“哦，这个……其实，在爵爷的领地里，就算是上帝也要听爵爷的……所以，恭喜您，波波沙·卡瓦利下士。”
看到对面那一脸真诚的准尉军官，不由得，我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
这是什么鸡·巴社会？艹！
“哦，还有，我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下士！”
“还有什么消息？”面对眼前推销员连长的笑容，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个别对别人说，下个礼拜，你们就要集体开拔，去阿德里安堡。”
“不认识！”
伊万诺夫拿来一张地图，虽然是希腊语写的，但是我也知道这个地方在突厥的西北方。
等等，这个拼写读成艾迪尔内！
“屁！这是阿德里安堡！是君士坦丁大帝命名的城市，艾迪尔内？那是什么地方，是异教徒的裹脚布吗？”
喂喂，连长，别激动！
“他很快就叫阿德里安堡了——在我们拜占庭护国军的履带下！而且里面的异教徒将会鸡犬不留！”连长拍着桌子叫道。
好吧，连长您斯巴达了。
我们出发。现在我要做什么？
“哦，这个，您要去找爵爷报道！沙史卡大人已经在接您的路上了！”
很快，我见到了一台红色的lada小轿车向我们这边驶来，开车，正是那个手把手教我陵辱了文音，向我开枪，最后有被我打听到据说是在海参港肉联厂上班的矮个子大叔。
见到大叔，我自然没什么可说的。揣着手枪打着背包就和他们走呗。
我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见到我的天使了，这次见到那个讨厌的蟑螂头，一定可以见到她！
但是，见到她之前，身边只是这个木讷的大叔在开车，让我还是很不爽。
想到不爽，干脆就找些话谈谈。
反正身边这大叔的希腊语和国语都说的很溜。
好吧，大叔，就和我谈谈阿德里安堡吧。
“阿德里安堡了？千年前，这座城堡挡住了无数西罗马人，也挡住了突厥人人，甚至君士坦丁堡在拜占庭的领土上被夺走的时候，她保护着凯撒，保护着拜占庭的希望，让拜占庭三次重生的城市。”
但是后来呢，怎么到了突厥人的手里了？
“还不是那些背信弃义的英国人！如果不是他们！我们早几百年就夺回我们的圣城了！那些异教徒！我们要把他们都变成肥皂！”
喂喂，大叔！那是阿道夫的骷髅军对耶路撒冷人做的事情，你们不能这样！
“异教徒不是人！不是吗？”开车的大叔一脸的神圣。
卧槽，现在我知道百年前在海蓝泡杀李朝人吃人肉的那些拜占庭人是什么德行了，那些人从来就没有变过！
指望毛子变得善良，还不如用手枪照自己的太阳｜穴来一枪来的实惠！
“好吧！谈谈阿德里安堡的特产吧……大叔，那里盛产什么？”我试图转开话题问道。
“肥皂！”大叔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大叔已经没救了。
57腐败
“很失望，你见到的是我不是娜迦吗？”在二层楼的哥特式风格的小别墅里，我看到了讨厌的白西装蟑螂头。
我用沉默回答他的问候。
是的，见到让我出丑的人，我真的不会有好脸对他的。
“好了，别一张臭脸，带你去买点东西再找找乐子。”
心情奇好的样子，开着机器盖子都鼓起来一块的菲亚特－拉达小轿车，阿尔焦姆带着我来到一座很是隐秘的军营前。
“这是什么地方？”
“阿尔法特种部队远东分队驻地。（蟑螂头拿起了卫星电话）喂……不拉不舒服斯基……我已经到了，快下来迎接！”
几分钟之后，一个戴着船形帽的漂亮女军官一脸困倦的样子坐车来到了门口。
“疯马，今天你又来干什么？”女军官看起来和蟑螂头很熟的样子。
“我们要去开拔到阿德里安堡和异教徒开片，所以先到你这里弄点家伙。”
“好吧，我就知道新来的那批货被你惦记上了。来吧！上车，我们去军火库。”
到了那座目测可以抗七级地震和小口径炮击的半圆形屋顶的军火库里面，我看到了一排排码放整齐的步枪。
天呀，新兵连那百八十支枪的军火库和这里比起来简直没得比。
哦？还有，这里的步枪我这么不太认识？
但是，我不认识，蟑螂头却不见外地拿起了一支。
“AN－94，好东西！”蟑螂头拿着它对天放了两枪“精度不错而且用起来挺舒服，你们存了多少支？”
“七百支”女军官指着仓库里一排一排的起码两千把步枪说。
“我觉得你一定看错了，我怎么只看到了三百支？”蟑螂头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
天呀，这是军火库！稍微不小心我们就都会上天的。
看到蟑螂头手里的香烟，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干！你想让宪兵来查我的书房么？”女军官显然对蟑螂头的指鹿为马显得有点不满。
“最好的艾达龙伏特加，我喜欢！”蟑螂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酒，拿着酒瓶对着嘴巴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女军官。
女军官闷闷不乐地接过了酒瓶。
“你看，真的只有三百，其他的似乎存放不当而且老化的厉害……”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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