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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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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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满酒,端起他眼前的大碗,“请满饮此碗。”

他点点头,接过酒碗,继续道:“一个拥有先天功法的智者,本来就有许多常人所不及的能力,所以别有太多顾虑。关键要做到有情有义,把关系妥善处理好,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完全做到。”

段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调侃,“你这句爷爷叫得让我舒心呀!去吧,孩子,勇敢地面对和接受,享受生活,振兴民族,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这也是一个具有先天优势的强者的义务。”

说完这句话,段老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口里直呼:“痛快!痛快!!”

心里默默想着老人家的话,“有情有欲………有情有义”,陷入了沉思中。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呀。虽然他的期望颇高,我却心里没底,不似他那么乐观,毕竟这不像买一件东西那么简单。

“锋儿,进来吧。”他冲门口呼叫一声。

一愣,原来林大哥早就回来了。我却并不知晓,段老还真是功力通玄,早就听出了他站在门外。就算没有受伤,以林大哥的身手,我也难听出来。

林大哥确实也是个聪明人,早明白师父让他出门的原因。

听了老人家的一番话,我的心结尽除。随着新菜又不停地端上来,师徒三人尽情地喝酒、谈笑,兄弟二人也趁机就自己的疑问请教段老。

一坛酒被喝了个精光,还不尽兴,又搬来了一坛,几碗下肚,我突然觉得这糊地瓜味道也蛮不错的嘛。

都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知道酒入了宽肠也挺够受的。当时话说的投机,也没觉得这糊烤地瓜味的黄酒有什么酒力,等席终人散之时,也不知道灌了多少碗进去。

等到我们三人分手时,出得门来,却见日已偏西。微风吹来,才觉得真是喝得多了,看着这平坦的马路,竟觉着有些微微的摇晃。

段老简单地跟我们话别,一个人悄悄离去。林锋大哥比我喝得更多至没底,黑色的脸庞也透出了红意,这车自然是开不了了。两人哈哈一笑,就地分手,各人打的回家。

****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公寓的床上,屋里亮了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额上,晨姐坐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握住她的一只手:“晨姐,几点了?”

“几点了,你说几点了,洋洋都睡觉了。你们也太让人劳神了,侍候了大的,还得侍候小的。”

晨姐是有些恼了,说的话也这么没水平,我和许洋姐两个能用大的和小的这个简单的词来形容吗?

“好姐姐,别生气,问个简单的问题,我是怎么回来的呀?”

“怎么回来的,爬回来的,敲门的时候把人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不是我说你,小诚,你一个大学生喝成了这副模样,还好意思问。”

她到底心疼我,嘴里怪着,还是又去洗了下毛巾,回来给我擦着脸。

我做出千般乖巧的模样,配合着她的动作。

“去,别在这儿装样。”

我转转脑袋:“别的人呢?”

“什么别的人,还有谁?云希回店里了,曹宇也说不回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块问。刚才吐得一塌糊涂,再这样喝,要变成弱智儿了。”

脑子还不是太清醒,感觉晨姐发嗔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的娇媚,绮念一生,故意伸舌头做出弱智儿的样子逗她。

气得她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还出样,满嘴酒气的。”

“唉”,我故意叹了口气,“想不到黄酒也能醉人。”

“什么酒喝多了不伤人,你跑哪去喝的?喝这么奇怪的酒。”

我就告诉她是跟林锋大哥,还有师父一起,特别提到段云海老爷子是个先天功法的高手,并说段老断言我能恢复,高兴之余才多喝得了几杯,只是没能想到黄酒也会这么厉害。

听我这一说,显得挺高兴,晨姐似乎认为这酒喝得也还值吧,就不再提,手一搧鼻子:“臭东西,快起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匆匆冲完,被热水一激,本来已经开始退却的酒意又涌了上来,这糊地瓜还真他奶奶的厉害。

擦着头发出来,见她还在原处坐着:“晨姐,你也休息吧。”

跟许洋姐同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很在意的。怀疑我们之间的亲昵许洋有所察觉,晨姐越来越注意跟我保持距离,怕我招惹,尤其在睡觉时。我当然得尊重她的意见。

“小诚,你过来,人家还有话跟你说呢。”

我到她身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环到了纤腰上,双手轻轻抚摸。

晨姐抓住我不老实的双手:“小诚,你对云希怎么看的?我觉得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能干。”

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个,我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头更蒙了。

第四篇水木年华第五十三章凝情离愁

怅望梅花驿,凝情杜若洲。

香云低处有高楼,

可惜高楼不近木兰舟。

缄素双鱼远,题红片叶秋。

欲凭江水寄离愁,

江已东流那肯更西流。

直觉告诉我,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将向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努力打起精神,用还残余的清醒,要去躲开这个陷阱。

双手执着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问道:“晨姐,你怎么想起说这个来了,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无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哎呀,头好痛。”

这倒不是装的,确实感觉很难受。

晨姐温存地揉着我的太阳|穴:“我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啦,对你没信心才是真的。

这不是个好现象,赶紧把话叉开去:“晨姐姐,你知道段老说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毕竟她关心我胜过其他的一切,这话马上起了效果,晨姐立刻不再纠缠:“他怎么说的?”

我干脆就从段老讲的先天功法开始说起,把还能记得起的,他老人家说过的转述给晨姐听。到了后来,酒意又冲上来,晨姐美丽的脸庞逐渐模糊,我感到自己在不停地说下去,具体说的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嘴里絮絮地说着,睏意一阵阵地袭来。

******

“小诚,快起床了,天都亮了。”晨姐柔柔的声音叫着我,温热的手儿轻轻地拍着我的脸蛋。

“再睡会儿嘛。”我迷迷糊糊地,轻声嘟囔着。

“再不起来,我让晓雯来叫你啦。”

小雯,我一下子想到了她那恐怖的“灌水大法”,一激灵,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却见晨姐站在床边掩脸轻笑:“还是这个法子管用,你这家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我才想了过来,在这儿哪来的江晓雯呀,看看笑脸如花的祁晨,说了声“不管什么酒,我都不想吃”又躺了下去,拿被子蒙起了脑袋。

刚一进了被窝,酒………我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当时在跟晨姐说话来着,后来,后来的事情就记不起来了。

一下就睡意全无,又重新坐了起来。

“晨姐,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了好多话?有没有胡说八道呀。”

晨姐仍在笑着:“你都忘了?是说了很多,可是没有乱讲呀。”

“那我都说了些什么?”我拍拍脑袋。

“该说的都说了,没想到你还挺诚实的。”她仍旧笑着对我道,眼里闪过一丝带点捉弄色彩的光。

该说的都说了,那就是说不该说的也都说了。我暗叫了一声苦,为了逃避关于云希的话题,跟晨姐说起了段老的事,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还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真是该死,看晨姐的样子,我不会连那段关于女性的话都一股脑的全说了吧,恨得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那些话明显是不适合说出来的。

“那么………”我换上了一副最赖皮的笑脸迎向晨姐。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小诚,你现在越来越没正形了。”晨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不会吧,我觉得还是老样子。”我可不想接受晨姐的这个评价。

“你以前才不会这样乱讲呢。”这么说我还是说了?

晨姐似乎不想再说这个,“快起来吧,不早啦。”

一侧目间,在枕头边上发现了一根长发,正要去捡起看,晨姐手快,已经快速地抢到手里,飞快地在手心里揉做了一团。

我侧过身子用鼻子嗅了嗅,床上隐约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晨姐身上的味道。

抬头道:“莫不是………?”

“讨厌了………你。”晨姐在我肩上捶了一下,“都醉成那样还不忘了使坏。”她的脸红了。

很喜欢看她这种娇羞的神态,非常的有韵味,分外的妩媚动人。

可仔细想想,没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如果做了不会不知道吧。可能不过是趁着酒意把她搂到了床上,饱了一下手足之欲而已。

想到这里,我还是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晨姐,先是娇嫩的脸蛋,尔后又转到鼓鼓的胸脯上。

“想得倒美,都醉成了那个样子,人家才不会让你得逞呢!”晨姐的脸上一片润红,一双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晨姐似乎总能猜到我心中的想法,有过了最亲密的接触,虽然说得避讳,言语之下,却也不似那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晨姐含羞带娇的样子,却更勾起了我的兴致,猛然伸出手去,把她搂到了怀里,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姐姐,那你现在就让我得逞好不好?”

这下猝不及防,她已经被我牢牢抱住,嘴里忍不住尖叫一声,又赶紧伸手捂祝

美艳动人的脸庞,加上一丝慌张的神色,格外诱人。纤纤的腰肢被我紧紧环住,丰挺的身子突然软得似乎没有一星力气,无力地靠在了我的胸前。

“快把我放开,在这里怎么行,别让洋洋听见。”只是一瞬间,晨姐就清醒过来,挣扎着起来,用手推着胸膛把我支开。

我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这儿不行,那什么地方才行?”

不等她回答,许洋姐的拐杖声已经到了门前:“你们这对男女在做什么,不要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她的动作还真快,肯定是那声叫引来的。晨姐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小声嗔道:“讨厌,死相,都是你,还不快起来。”

说完之后,她迅速地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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