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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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高干)-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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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眼,邪气地盯住她,“你叫我什么?”

“穆老二!穆老二穆老二穆老二——”她撒欢的喊,一副“看你能拿我怎么着”的样子。

当真苦恼得紧,怎么就一点办法没有呢?可他自尊心也是极强的,就这么压着她,彼此僵持不下,仿佛对阵。她扬着下巴,看戏似的,笑了。

最终,他先低下了头,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挫败,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绵软无力地喘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赢了他,多么快活,她扯着脖子,大笑,“腌起来,凉拌了,下酒!”

“我也想把你吞到肚子里……非常想……”

他慢慢的,轻轻的,吻她潮红的耳根,吻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唇在不知不觉中滑到了她胸前,仿佛柔弱无骨,快化成一滩/春/水,手很快就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不断爱抚,唇齿间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啊……”难耐的,她嘴里呻吟偷偷地逸出来,在静谧房间里分外清晰,回荡,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起来,像是要真的想要吃掉她一般,带着万千珍视,辗转吸吮,温柔缠绵却又带着亦淡亦浓的急迫,好怕不能够,一辈子拥有这珍贵的人儿……………………

圣诞节这天,在俱乐部加班的人依旧不少,在这种有钱能使鬼把磨都吃了的年代,谁还在乎过不过节,劳金比什么都重要。

但苏酒会留下完全是因为没地方可去,身边没什么可亲的人,四叔,她还没有决定原谅他,坚决不去。

一下午都没有见着穆衍森,说是他们家有亲戚来了,苏酒也懒得多打听,没兴趣。

安排好晚上宴会的节目,苏酒接到电话,说一楼大堂里有人找。她搭电梯下去,一路想,真想不出谁会来这里找她。难道是东东那小子?只有他会来这里吧?

当她在大堂的沙发上瞧见来人,全是惊,简直是平地一惊雷!果然,是祸躲不过,到底是找上门来了。孟女士会来找她,那无疑就是“烫手山芋”的事了。

她脾气拧加上不甘心绝不可能主动还回去,保不准惹得自己一身骚被孟女士赖上说是她教唆东东这么干的。也实在想不出办法,索性就没想,几乎都快忘了。

就算是苏先民在场,孟女士也对她也从来就没有过好脸,现下更是难看到极点,双手盘在胸前,地主婆似的。

“我就直说了,东东那小子混,打电话也不接,他是不是把房产证寄给你了?”

“是。”苏酒眼都没有眨一下。

“我就说么,快递公司说寄这儿来了,你爸还不信。他混不懂事,你做姐姐的应该比他明白道理,那是给我们家东东娶媳妇儿用的,他缺心眼儿,你跟他不一样,我也不跟你卖关子,我下飞机就来了,明早还得赶回去,你赶紧给我拿出来吧,我等着用。”

能明显感觉到孟女士是带着些火气来的,但东西毕竟在她手上,想假客气客气又极其不耐烦。

苏酒怎么瞅她都心烦,心里冷哼,嘴上言辞也是极冷淡:“我还得上班,你明天早上来拿吧。”

“我明天早上就得走,你现在就给我。”

在孟女士眼里,苏酒向来喜欢跟她作对,保不准会借此报复之类,生怕她明天反悔,铁了心要着才走。

苏酒完全清楚她是什么心里,从来拿小人之心看她,可还是吸口气,努力保持耐性,“在宿舍呢,我现在要上班,你要是没事就等我下班吧。”

“我也没空,你请个假吧!我现在跟你回去取。”

全然是命令的口气,孟女士比父亲小很多岁,早年家人在乡下办厂发了家,家里头有点小钱,父亲二婚又是依仗她做生意,所以无论哪方面都矮了她一等似的,父亲多数时候没底气,懦弱,处处忍让。可苏酒永远做不到被人压着那么没骨气,看着孟女士那嚣张的样子,心里好一阵厌恶。

“爱等,你就等,不等,就拉倒,我没空跟你耗着。”

耐性全无,懒得再搭理她,苏酒转身要走,胳膊被人狠狠拽了一把。

“我现在就要,你上这破班能挣几个钱,请个假有多难!你是不是不想给!本来我不想说出来,东东那傻小子打小就最听你的话,你让他坐着他都不会躺着,别以为我不清楚,是不是你让他这么干的!他傻,你可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果真是让苏酒给猜着了,早受够了她的胡搅蛮缠,用力甩开她。

“放手,我忙着呢!没空跟你废话。不等就走人!”

“你最好赶紧给拿出来,不拿,我今天就闹到你没法在这呆!”

苏酒怒极反笑,冷笑一声,“你闹一个试试!”

没有一次是能心平气和的,孟女士视她如洪水猛兽,破坏她家庭的祸害,苏酒则是永不会向对手低头,性子更是跟她父亲完全相反,又刚又烈,宁死不屈。什么事受到不公正待遇点火就着,谁都不管,跟孟女士吵过的架数不胜数,甚至还动手打过,因为孟女士损了她母亲几句,苏酒当场就踹了她几脚,那次有姑父在苏酒一点没吃亏,孟女士为此始终是怀恨在心。只要他父亲不在,基本属见面就能掐起来,谁也看不上谁。孟女士仗着自己在那个家有地位说了算,从来不把她当回事,能辱就辱,但苏酒从来没让她欺负住,真撒起野,她也怕过。

“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拿着人家的东西不给,没脸没皮的!”拿她没辙孟女士只能是在言语上刺激。

“你再说一遍!”苏酒顿时火冒三丈,怎么说她都可以,但是一提起母亲,她准保压不住火。

“我说你不要脸!拿了人家东西不给!”故意提高嗓门让大厅里的人都听见。

孟女士没念过什么书,在乡下时家里也算地方一霸,劣根性很强,没太多的礼教,一向嚣张跋扈。况且房子不是小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绝不可能空手而归。

“是啊。”苏酒也豁出去了,横着眼,“我出生的时候我爹就没给我脸我要它做什么!我今儿还就不给你了!”

“跟你那死爹一个德行!都是下贱命!活乞丐!”

其实近来孟女士跟苏先民闹离婚闹的正厉害,苏先民有了点小钱就开始忘本,正好把恶气全都撒苏酒身上了。

一听这话,苏酒索性跟她破罐子破摔,跟她这种人,讲不来道理的,早就一清二楚,跟个无赖较量,你只能是比她更会耍无赖。也不在乎有没有旁人,正好也是背对着的。

“是!我就是乞丐,我天生就是有爹生没爹教的乞丐!你要是态度好点我真打算还给你的,但是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就告诉你,东西到了我手上就没有还回去的可能,你想都别想了!

“你给不给!”孟女士急了眼。

彼此剑拔弩张,苏酒比她看着更凶狠,“姓孟的,我已经很给你脸了!”

“不给是吧!我不教训教训你这小犊子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叫你不给!”

来之前孟女士就做好了要大打出手的打算,“啪啪”两声重响,苏酒猝不及防平白挨了两巴掌,两边脸瞬间浮起两个大红掌印。反应慢了些,被姓孟的钳住手腕无法反抗,头上又重重挨了几下,马尾被揪住,扯得头皮生疼。

“放手!”

这一声怒吼,凶狠至极,吓了孟女士一个踉跄,抓着苏酒头发的手松懈许多。

“我再说一遍,放手!”

听声音,苏酒已分辨出是谁,狠推了一把孟女士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却不敢抬头,知道自己这鬼样子一定狼狈至极,羞愧难当,不想让他看。

穆衍森多余话一句没有,靠到最近,扶住苏酒肩膀来回上下审视,“我看看。”

“不用。”苏酒极固执的死死压低了头,不让他看。

穆衍森怒不可遏的瞪着对苏酒撒泼的女人,总觉在哪里见过,但又没多少印象,他一般不会注意闲杂的人。

护着苏酒肩膀强压着火,问:“她是谁?”

“我后母。”

也不知为什么,苏酒从来打死不承认的事实,却就这么对他脱口而出了。大概是已经无所谓了吧,因为心里清楚他几乎知道她所有狼狈丢脸的事,也不差这一件。

穆衍森愣了愣,毕竟家教良好,再怎么样是比自己年长的人,收起脾气,“有事您就说,动手干什么?”

“我不管你是她什么人,她拿了我们家东西不给,我就该要!”梦孟女士嘴上不饶人,心里早已对穆衍森望而生畏。

闻言,他对她小声耳语:“你拿了什么?给她。”

轻轻推开他,苏酒顽石一般,不说,不理,昂起头,不卑不亢的重新整理头发,慢条斯理,一缕一缕仔细的梳整,傲的像个孔雀。气的孟女士直磨牙,挨着盛气凌人的穆衍森,又不敢轻举妄动。

知道她有多么固执,穆衍森声音压的更低,“听话,不论什么,给人家。”

“你别管!”

皮笑肉不笑,苏酒冷哼一声,对孟女士戟指怒目,“我告诉你,这东西到了我手上,你要,我不给!不是我去偷去抢的,是你儿子给我的!那些什么过户的东西都是有法律效应的,它现在是我的东西!我就是烧了,也不给你!”

“瞅瞅!你们大伙瞅瞅!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

孟女士这下真急了,她太清楚苏酒那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脾气,急了眼更加恶意中伤,“哟,怎么?攀上高枝儿了是吧?我就说你,爬再高都改不了你那贱骨头的熊样儿!不要个脸!”

“我本来就没脸!我要它干什么!你丫给我滚远点!”

大堂里不明所以的人都纷纷侧目,带着些鄙夷,指指点点议论。

苏酒就那么站在原地,面上泰然自若不肯屈服,可下巴在不自觉抽动,整张脸肿的不像样,手也抑制不住在抖,制服领子扯歪了也来不及整理,难掩的狼狈。

穆衍森忽然之间心如刀割,不论她站得多么笔直,都显得无比单薄可怜,甚至有种言说不清的落魄,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真的无法想象,她从前是不是也总这样,任人践踏侮辱,无所依靠,连个肯替她说话的都没有。

如此这般长大,所以倔强,所以顽强,所以心比金坚,所以喝醉了总是哭得让人心碎,所以总说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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