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如意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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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意狼君-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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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都尽数被人扔到了自己脸上,虽然不曾成真亦未鼻青脸肿,但那种被砸痛而灰头土脸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真切。

闭门羹的滋味,原来是如此。第一次喝,刻骨铭心。

谢小侯想来想去,一口气难以发泄,心想:“难不成就此放手?恐怕我今生今世也难以安乐,不收服了这个民妇,哪里彰显我的手段?”他想来想去,又恨恨自言自语,“哼,竟然敢同本侯作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若是真惹怒了本侯,就直接将人绑到府内,又有何不可?此地天高皇帝远,数我最大,连知县也不敢怎样。”

他一念至此,心口的气才稍微平了些,刹那间,又在心底幻想出了诸多不堪情形,用各种想象的手段招数将那美娇娘给折磨了一顿,想象自己为所欲为,而她痛苦不堪对自己告饶的模样,才觉得心头稍微快意销魂。只可惜心头是快意了,身上却越发难熬,那下身一根旗杆,高高举起来,似在抗议。

谢敬安一眼扫见,恨地叫道:“忍不得了!”自椅子上,猛地跳起。

不知小侯爷会做出什么事来?且听下回分解。

强按捺意乱情迷

谢敬安是个风流性子,且又年轻气盛,于色字头上,也是随性所至,是从不肯节制隐忍的。他受了月娥的气,心底百般想象日后该当如何折辱于她,不料越想越是火起,当下便恨恨转入内堂,叫人传那美姬文如前来。

那美姬妾文如,是谢敬安自京都带来,文如原是青楼女子,却是个清倌儿,被青楼嬷嬷精心调…教出来,虽不曾破瓜,却已是个风月场中的好手,修炼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只等一日挂牌卖好价钱。恰好那日被谢敬安看上,买回了府内。

世间哪个女子不爱他潘安容貌,高贵身段。他又是个京都有名的风流才子,真个是倚马过长桥,满楼红袖招的一等一人物,文如跟了他,自然是心中庆幸,自忖总比头一次就给那些年过半百行将枯木的老厌物,亦或者那些面目可憎行为粗鲁的东西要好,何况自己有幸,竟真跟了他,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小侯爷有身段有样貌,温存起来又风情无限,因此那一干风月场中的人都暗暗艳羡文如。

文如爱敬着谢敬安,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果然弄得他如意,所以这一次远调,谢敬安谁也不带,只带了她来。不料这些个年轻贵族子弟的心性,是有名的喜新厌旧,纵然起先还厮缠了几日,到后来就渐渐地生厌,冷落开了。再不曾让文如近身,上次又是匆匆了事,让文如颇为伤神。

此刻文如急急而来,推门入,先看谢小侯坐在椅子上,满面气恼,不由暗暗称奇,又心爱他,便忍了,缓步过去,轻声叫道:“侯爷。”谢敬安却好似在想事情,也不言语,文如无意间一低头,蓦地惊了一跳,见那东西正跳着,将袍子也高高顶起来,如撑了个帐篷。

文如一惊,心头乱跳,不知为何谢敬安竟如此模样,然而她是其中老手,最是识情识趣的人,见状也不由地心喜无限,便顺势跪倒下去,纤纤素手伸出来,隔着衣物抚在那物之上,又款款抬头,柔声叫了一声:“侯爷。”

这一回谢敬安却听到了,低头望着文如眼眸流水的样,那纤纤玉手握着自己之物,缓缓摆动,身体的反应最是真实,谢敬安不由地喉头一动,腰缓缓一挺,整个人抬起头来,微微闭上眼睛。

文如见他不动,情知他是默许了,便放开身段,用出那精湛技艺来,果然伺候的谢敬安微微发出低声呻吟,文如手上动作之间,抬头看谢敬安,但见如此美人儿,原本洁白如玉的脸颊泛现绯红色,宛如桃花初绽,同样是粉色的嘴唇微张,双眸却似闭非闭,玉一般的脖子微微仰着,隐隐地喘息不止,简直风情无限。

文如情动,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血热,她一手动作,一手解开他的腰带,便将手探了进去,触手火热滚烫,热玉一般,她心中更是喜爱,恨不得就此腾身而上,同他肌肤相接才好。

且不说文如心底酥麻难忍,谢敬安只觉得一双素手握着自己之物,上下撩动,浑身无比舒畅,嘴角微张,缓缓地冒出一声吟声,闭着眼睛,只幻想是月娥如此对待自己,不由地心头大跳,那物也随之涨大数倍。浑身微颤,情难自已间,只得伸手紧紧地抓住椅子扶手。

正在此时,却听得耳畔有人叫道:“侯爷,让文如伺候您吧……”娇滴滴的声音,最是勾魂。不料谢敬安听了这个声,满脑子的幻象尽数被击破,猛地睁开眼睛,低头一看,正对上文如娇媚的脸。

这本是一幕叫人血脉贲张的图像,换作以往,恐怕谢敬安早就扑上去了,然而此刻,却如遭雷击一般,蓦地愣在当场。

文如尚不知自己已经做错,兀自在卖力动作。一边试图引诱谢敬安,不料谢敬安一阵焦躁,竟然喝道:“不许出声!”

文如惊了一惊,不知道小侯爷这是怎么了,只好赶紧咬住嘴唇,谢敬安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又想着得又想着弃,暴躁之间,果然起身,将文如大力扯着,向着床上一扔,自己猛虎一般的扑过去。

这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狂暴,文如惊呼一声,随即却又无限喜悦,伸手勾住谢敬安的脖子,双腿便也蹭向谢敬安的腰,媚眼如丝,遍体酥软,只待他雷霆雨露。

谢敬安低头望着身下娇媚美人,真个是个春情绽放,只任君采撷的模样,他怔怔看了一会,忽然身体一震,急忙将身滚到一边去,说道:“下去!”

文如大惊失色,不知这是什么状况,被谢敬安这一番折腾,又弄得自己也欲…火焚身,他却关键时刻又退了,文如急忙起身看身边人,却见小侯爷胸口微微起伏,双眸直勾勾盯着帐顶,也不知想什么,不由问道:“侯爷,你无事么?”忽然目光一转,顿时吃惊,却见原先雄赳赳气昂昂的那物,不知何时已经伏下去了。

谢敬安很是颓丧,说道:“无事,你退下。”文如看他样子,又怜又爱,又是担心,虽不知他为何如此,却知道必有缘故,不由探手过来,说道:“侯爷,让文如伺候您,让您舒服……”谢敬安摇头,说道:“不用,本侯忽然不想了,你退下吧。”

他这般说的时候,眉眼里已经带了三分冷意,文如是个聪明伶俐的,怎看不出来他已经不悦,当下急忙答应一声,翻身下床,拉了拉微微凌乱的衣襟,狼狈出了房间。

剩下谢敬安在床上,怔怔看了一会帐顶,又翻来覆去滚了一会,挥拳将床打得山响,胸口那一口气却始终不曾泄得。

原来他方才本正享受文如伺候,只当文如是月娥一般,要让自己尽情凌…辱,不料文如一出声,他睁开眼睛看眼前女子,满面春…色,无限荡漾,跟那个端庄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哪里有丝毫相似,这样一想,忽然又想到她扮素衣观音娘娘,那等圣洁不可侵犯,真好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将满腔的邪火浇了个正着,满怀的绮念也飞个无影无踪,只想:倘若不是她,也终究没什么趣味。

念想一淡,那东西也失了兴趣,慢慢地软了。

谢敬安咬着牙想了一会,这一回终究没有发泄出,更添了几分心火,对月娥也越发记恨,只想:“无知的野妇,敢跟本侯拿乔,难道本侯就奈何不了你了么?本侯发誓:终有一日,要让你在我身下哭叫求饶,才解我此刻心头之恨。”

且说谢敬安在一边心系月娥,赌咒发誓。在姚宅内,月娥收拾了东西,敬了茶给苏青喝,正拿了托盘返回,出了门口,忽然一阵风吹来,月娥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急忙伸手拉了拉衣裳,只以为是天凉,也不在意。

苏青坐了片刻,也便离开了,姚良便又跑出去,买米买菜,并油盐之类,各样都随便买了些回来,月娥收拾好了,便说道:“以后这些就让我来做,小良你只管跟着张先生学事情便是了。”

姚良说道:“姐姐,这些活还是我来,大不了我早上多起半个时辰,去了市集买了一天够用的,也就罢了。哪里还要姐姐出去忙碌。”

月娥说道:“你要读书,小时候耽误了的,要快些的补回来,若是因为这些琐事弄得分心,却不太好。”姚良面带难色,却也没有反抗月娥,只好答应了。

月娥又说道:“另还有一件事。”姚良问道:“何事?”月娥说道:“我看后院有一大块空地,颇为空闲,以前好似是人家种花种草的,我想着,白白放在那里也浪费,不如种点菜之类的。”

姚良说道:“姐姐打算很好,只不过现在时候,要种什么好呢?”月娥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明儿我找人问去。”

晚上,月娥煮了饭,姐弟两个吃过了,姚良便拿着书看,月娥陪着他在房内,也翻看了几本书,都是些古圣先贤之类书籍。她看了一会,叮嘱姚良早些睡,便回了房。

第二日,月娥果然起了大早,先将早饭做好了,那边姚良也已经起身,梳洗完毕,月娥便唤他来吃饭。两个人对坐着吃饭,姚良吃了两碗粥,就着小菜,吃的饱饱的很是满足,便跟月娥告别,转去了衙门。

月娥飞快地将碗碟收拾好了,就拎一个菜篮子,简衣素妆的出了门,出了小水巷走不多时,便到了早市,月娥问了菜价,买了些时鲜的白菜,萝卜之类,同个面容慈祥的买菜老伯说了会话,才又去割了一块猪肉,都盛在篮子里,沿路返回。

回到家中,月娥将菜篮子放下在厨房内,才去柴房内,捡了一把能用的锄头,到了后院,用力在地上一锄,地面泥土坚硬,纹丝不动。

原来这块地方的原先主人家也不在此住,荒废的久了,是以泥地丝毫也不松动,月娥勉强锄了一会,才开辟了一小块地方,泥土松松散散的被锄开,看的月娥很有成就感,只不过手心里火辣辣的,低头看,已经多了几个白白的小水泡,不由地摇头苦笑。

月娥锄了将近一个时辰,就收了工,回到厨房内,喝了点热水,看到篮子里的小白菜,心念一动,就挑了几棵新鲜的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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