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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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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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嫔笑了说:“我自然知道你这永和宫是最严实的地方,别说是一句话,就是根针也出不去的。”

安嫔笑着摇头,说:“不说这些不相干的话了,我前儿得了两支模一样的绢花錾子,那摸样简直像真花一样,就想着给妹妹留一支。”说着转身对身边的宫女说:“去把那两支錾子取来。”

宫女应声去了。

敬嫔见锦盒里的绢花錾子自是高兴,两人又说了会子话,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去。

太阳渐渐西下,暑热也退去了几分,此时的阳光正斜斜的透过窗口映进来,好像在殿内金砖上印下重重的影子。

马庆福转着眼珠:这些日子康熙忙于政务,满脑子都是三藩,安排完这个又安排那个,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上次的事情搞砸了,自己应该将功赎罪。马庆福不露神色的瞟了一眼御案后面的康熙。康熙撤藩的旨意已经下了,吴三桂必反无疑,这段时间最好让康熙分点心,也好有机会动手脚。

因皇帝这几日正差了人商议重修太宗实录的事宜,谢长林托着银盘子直在殿完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皇帝召唤,正着急着,见殿门开了,马庆福从里面出来,便赶忙上前躬身道:“喑达,我这儿等着皇上示下呢。”

马庆福瞧了一眼银盘,撂下脸说:“万岁爷可近几日可是不高兴,你们都小心着点。”

谢长林一愣:“还请喑达明示啊。”

马庆福看了看左右,谢长林很明白的凑的近了些,恭听。马庆福低声说:“刚册封的主子自然是最得圣宠的。”

谢长林犹豫了一下,说:“这……喑达也是知道的,后宫侍寝的主¨wén 1rén 1shū1 wū¨子都是有排次的,我们这些个奴才怎么敢随便调换。”

马庆福看着银盘轻笑道:“这个灵答应何时侍过寝?牌子都退了漆了,也不说回去刷了新漆?”

谢长林会意,忙低身笑着给马庆福施礼道:“多谢喑达提点。”

又朝着身后的小太监道:“没听喑达说什么吗,这牌子都褪了色,还不拿去漆了再来?把储

秀宫云答应的牌子取来。”

马庆福这才转身回了殿中。

待皇帝交代完重修实录的事宜,已过申时,马庆福见他面露倦色,怕是今日又是叫去,想了想,上前道:“皇上,如今云答应已受恩典,册封为主子,这御前衣着用度只是就只有静云一人,还请万岁爷示下。”

皇帝脸色如常:“既是这样,另寻个来便是了。”

马庆福躬身应道:“嗻。”又说:“敬事房的人来了。”

皇帝看了马庆福一眼,马庆福忙低下头去,皇帝极轻的哼了声,道:“进来吧。”

谢长林听殿内传召,忙理了袍子,正了帽子方托着银盘进了殿。

康熙低眼一瞧,银盘上齐刷刷的摆着两排绿头牌,“云答应”三个字果然漆黑工整的书在其中一个牌子上面,他的手在银盘上方停了片刻,只听见“啪”的一声,云答应的牌子被翻了过来。

皇帝回头见马庆福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谢长林也未抬头,只施了礼,托着银盘退出了大殿。出了殿门方抬头看了眼银盘,只见那排的整齐的绿头牌问丝未动,只有新近册封的云答应的牌子翻转了过去,心里对马庆福很是佩服。又收了牌子,差人往坤宁宫盖印去了。

围房里的佛龛前,铜制的香炉里袅袅香烟缓缓升起,那烟在无风的房间里默默的上升,最后就弥散开来,浸没在空气中,再也无影无踪了。墨婉见瑾玉规规矩矩的站在身旁,屋里极静,耳边只听见隔壁宫妃似有似无的诵佛声。

算起日子,今天本不该自己待室的,她让瑾玉推了窗子,百无聊赖的顺着窗子向外看,就见乾清宫的重檐高高峭立,日头这会子已经落在宫殿的后面,只映衬着乾清宫的轮廓,整个宫殿像是罩了层金光,仿佛离自己很远。

围房的门轻轻推开,敬事房的小太监进来施礼,道:“恭喜云答应,万岁爷翻了小主的牌子,还请答应早些准备。”

墨婉一愣,咬着手指,抻头向小太监身后看去,墨婉忐忑的想:难道他们忘带红毯了吗?电视上演的不是太监遮住自己眼睛,然后脱光光躺在床前铺开红毯上。由太监包裹起来,抬到皇帝寝宫,放到皇上床前……

难道自己又被电视剧忽悠了?

还在胡思乱想,身边的瑾玉已经拿出两块不小的银子,递给小太监说:“有劳公公了。”

墨婉这才缓过神来,也说了声:“有劳二位公公。”

小太监起身,却依旧弓着身子说:“请答应随我们到暖阁。”

随着小太监一路到了西暖阁。

因为有侍寝的主子要来,暖阁内的太监皆退了出去,墨婉独自坐在暖阁里,举目看着,一切未变,心里却莫名的突突直跳。



作者有话要说:  肉文已存稿,亲,你闻到肉香了吗?#^_^

☆、二十八、这一夜侍寝

暖阁里一切如故,垂着的南竹帘子,被细细密密的金丝线络着,打成一个同心结,午后的斜阳透过千丝万缕的竹帘子照进来,映的金砖上反射出斑驳的光点,顺着窗望出去,天色渐暗,一片深蓝,好像皇帝腰间那块上好的翠玉溶到了这一天的碧蓝当中。

她就这样坐在凉塌上,直到外面的天已经黑的透了,殿内也早已经掌了灯。墨婉就这样一直坐着,她觉得好像已经坐了几天几月几年那么久,就像自己也成了着暖阁里的一样东西,砰砰跳着的心渐渐平息下来。夜风吹进,把殿外的热气也一并吹了进来,这温度好像人的呼吸拂上她的鬓角,吹的碎发轻轻浮起,痒的让人心里不安,她挪动了一下身子,伸手把碎发挽到耳后,忽的听见窗外有人击掌,两声紧,两声缓,她久在御前,知道这是皇帝将至的暗号,本已稳下来的心不由的紧了一下。

皇帝从乾清宫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深了,肩舆上他抬眼看见暖阁的窗里烛光通亮,轻薄的绡纱上映出一个女子淡淡的剪影,纤细清秀,静静的纹丝不动,只有发髻步摇上的流苏微微摆动。

已到暖阁门前,抬着肩舆的太监稳稳当当的将肩舆落地,李德全弓着身子上前搀扶皇帝,皇帝依旧坐在肩舆上。李德全低头道:“皇上,到暖阁了。”皇帝方下了肩舆,顿了顿,径直进了殿门。

有宫女掀了内殿的帘子,皇帝迈步入内,墨婉已经立在殿内,闻听皇帝的脚步声缓缓的低了身子轻声说:“答应云氏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皇帝淡然,只说了声:“平身。”

墨婉起身,见皇帝身后,宫女皆退出了殿门,便上前为他宽衣。

她看见他一如往日的面色,眼底却有说不出的清冷,不由的心里微微一颤。

他只任由墨婉为他宽衣,两人皆不语,殿内极静,听得见她绉纱袍袖擦过他那明黄朝袍发出的沙沙声,他剑袖上用金色丝线密密绣着夔纹,好像符咒一般让人看了眩晕。

因御前有规矩,背对皇帝是大不敬的,墨婉岂敢逾越,只好捧着御袍后退数步,至那紫檀透雕的衣托边方转了身去挂袍子。皇帝见她伸手投足都是稳而不乱,一行一动就像以往在御前当差没有两样,不免心中一荡,仿佛又回到微服出宫的那夜,屋内亦只有他们两人,她也是这样默默的挂着他的袍子,只是那时乌黑的辫子这会儿已经挽成蝴型的发髻。

纱罩里的蜡烛熄了,寝殿里一下子黑了下来,只有一抹轻柔的月光从裱糊了绡纱的朱色窗棂间照了进来,朦朦胧胧。

墨婉闻到那极熟悉的龙涎香的香气,在皎洁的月光下沉思起来。他,江山之主,万乘之尊,脱去不可直视的龙袍,便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儒雅,进门时他眼底的冷色让她的心缩的很紧。

她静静的躺着,听见悉索的织物摩擦发出的声响,那熟悉的味道近在咫尺,侧头看,他正坐在御床上,柔和的月光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墨婉不明白他为什么坐在那,停了半晌,自己也裹了丝被缓缓坐起身来。皇帝听到声响,转过头来,见纱织的幔帐上攒花的影子印照在她净白如雪的脸上,汪汪的明眸望着自己,裹在胸前的明黄|色丝锦分外柔滑,似乎时刻都会滑落,打散了的长发还带着梳发髻时留下的微微的弯弧。

因是侍寝,她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江绸小衣,宽大的衣领松松的搭在肩头,胸前光洁的隆起被遮掩在小衣与锦被之间,在月光下形成一个极深的沟壑。

他的手穿过她如漆黑的长发,触及她嫩滑的肩头,看着她如秋水般的眼睛,在月光下仿佛不掺一丝杂质,好像让人一下子就能看到她的心底去了,他竟升起一丝波动。

重重的吐了口气,想,不过是个侍寝的宫妃罢了。

他的眼神总是如此清朗分明,此时却多了一丝凉意,这月,这殿,这幔帐御床,让自己认不清是梦还是幻。她的双手轻轻插入他的寝衣服,他的双肩坚实而温暖,明黄的轻软的寝衣抖落下来,他健硕的上半身顿时显露出来,强壮的胸肌,平坦的腹部,线条分明的肌肉一直延伸下去,散发着男子特有的气息。

她轻轻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手指轻轻一圈圈抚摸他的胸肌,轻唤了声:“皇上。”

他未做声,只握住了她的手。

她像是自语道:“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这是梦还是真切?”

他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心中自有万般心思,却在这一瞬间乱做了一团,杂乱乱的一个也没能理的清。她轻柔的吻已经轻轻盖上了他的唇。

三藩,刺客,朱三太子,那染在他胸口的她的血……让他觉得脑子好像被什么箍着。

他手一用力,解开了她的小衣,丝锦的被子也滑落下来,顿时,她全身已无一丝可遮之物。

她微微扭动着,害羞地将两手挡在胸前遮掩,她的皮肤白皙,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得洁白、光滑,像一块打磨得极润泽的羊脂玉。

他温暖的手从粉颈到腰间耐心而轻柔来回爱抚,然后仿佛偶然触摸到她的手似的,若无其事地挪开她遮掩在胸前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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