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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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欲望-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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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长吸了一口气,把大半截烟扔出了窗外:“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件衣服?”

“冬冬送的。”何紫云笑了笑,补充道:“他给每人买了一件,宋燕子也有。”

“是么?那你就穿着吧!”

“一件衣服而已,别这么生气,明天我就扔掉。”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何紫云从来没想过,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弟弟的丑事张楚还不知道,其实今天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宋燕子确实有点太损了,何紫云心里暗暗地骂着她,同时又觉得她那低级的伎俩实在好笑,太没有水准了,但她永远不知道,今晚张楚只不过是借机发泄一下而已。

“你给宋燕子打电话,问问她什么意思。”张楚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

“我打过多少遍,她们早就关机了。”何紫云气愤地说。

“操她**,这个大损逼!这不明显是在给我戴绿帽子么!不行,找她们去!”张楚激动地拍拍喇叭,推上档,车子开了出去。

“行啦,老公,上哪儿找她们啊?”

……

“冬冬怎么办?你把他打成那样,他又喝多了酒……”何紫云一手拉着张楚的胳膊说。

“不管。”张楚沉沉地吐出了两个字。

这一晚,张楚没再出车,而是陪着何紫云一起回到了家中。

家里空荡荡的,张楚心中纳闷,何庆刚怎么没回来?奇怪,这么晚了,这小子干什么去了呢?**,你最好死在外面。

何紫云看了看表,快十二点了,她心中焦急,于是打了个电话。

何庆刚那边不知围了多少的女人,嘻嘻哈哈都是劝酒的声音,何紫云皱下眉头:“干什么呢?今晚回不回来了?”

“姐……姐呀,我,我不回去了,喝酒呢……”

“看你喝的,舌头都大了,少喝点!不回来住哪儿啊?”何紫云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怎么了,想我了啊,姐……”

何紫云生怕被张楚听见,忙转过身去,说:“你胡说什么!不回来拉倒!”

张楚听见了么?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他说:“这孩子不能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嗯,我告诉他了。”何紫云心事重重,一方面害怕被张楚听见,一方面又吃起弟弟的醋来。

“睡觉吧。”张楚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心想:你这两下子还敢和我演戏!今晚要你好看!

何紫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终于露出微笑,她脱下了那件低胸的小衫,雪白挺拔的胸部立即展现在张楚的面前,只见她慢慢地转过身子,幽幽地说:“老公,帮我解开。”

两个人不知有多久没有同房过,张楚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双手温柔地插进了胸罩里,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他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动作越来越野蛮。

何紫云少女一般地喘着气,她红扑扑的脸上写满了欲望:“老公,我今晚没喝多,我好想你……”

张楚心里一颤,手指竟跟着痛了一下,心想:若是生活中没有那些麻烦事,若是……哎!老天啊,你是不是在捉弄我?他搂住何紫云吻了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四只不安分手悄悄地伸到了对方的衣服里。

“今晚我要好好打井,好好修理你……”张楚温柔地说着,拦腰便将她抱进卧室,连那双新买的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让她脱掉,便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们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何紫云喘着粗气:“老公,我真的想你了,快,我要你快来干我……”

3_04第【壹】卷——风暴 029…讲故事的人

人做梦有许多种。

第一种是纯粹的生理行为,虽然有一些是好笑的,有一些是平淡的,还有一些是可怕的,但那终究只是个梦——最普通不过的东西。这样的人,多数人早上醒来的时候,会把昨晚的梦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种是生理加心理的综合行为,比如说,你整天想一件事,或是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往往便会梦到他。比如说:你梦到自己和心议多年的女人上了床,或是你梦见你赚了数不清的钱……

第三种是比较可笑的白日梦。做这种梦的人,喜欢幻想,大白天的,他不好好工作学习,也不看YY小说,却坐在家里傻乎乎的发呆,幻想自己成了千万富豪,幻想满屋子的钞票,幻想自己住在别墅里,外面全是名车……

第四种,是真真实实的恶梦。那是在大白天,绝对清醒的时候,一个人忽然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或是自己的亲人出了车祸,或是被奸人骗走了所有积蓄,或是自己的老婆出了轨……

现在,张楚要让出轨的老婆永远做第四种梦,他有他的办法,前面已经提到了一些。

没错,一个小时之前,两个人刚刚激情地发泄了一回。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尤其是何紫云,她喝多了酒,现在已经睡得不醒人事。

操纵一个人做什么梦,那是一种科学,可是往往有些科学会促使一种下流的行为的发展。

…………………………

何紫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尿床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张楚?她现在不知道答案,她想:绝不是每个人都敢这么做的。

她做了个梦,梦的开始非常甜美,但是后面却让她醒来之后仍在害怕。

后半夜,两点。

她发现张楚悄悄地下了床,然后穿上衣服轻轻地关上了门。她在想:这家伙一定舍不得赚钱的机会,出去开车了。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她发现何庆刚醉熏熏地回来了。

现在只有她和弟弟在家,屋子里的灯光极暗,暗得隐约能看到个人影。何紫云的脑袋昏昏沉沉,她望着自己的弟弟,突然嘻嘻傻笑起来:“庆刚,你不是到外面泡小妹去了么?”

“没……没有,姐……我怎么能舍得你一个人在家呢?”

何紫云仔细看了看弟弟,她吓了一跳,随即又安定下来:“庆刚,你说我是不是喝多了,我怎么看你那么象张楚呢?”

“你不会是想我姐夫了吧?他正在外面象驴一样赚钱呢……”

“臭小子,不行这样说你姐夫,你姐夫他,他今天晚上好厉害,把我弄得很舒服……”

“姐……我就不厉害了么……”何庆刚晕晕乎乎地爬上了床,转眼身上一丝不挂。

何紫云捧着弟弟的脑袋,眼神迷离地说:“庆刚,你真帅,你比他厉害,来嘛……”她的嘴湊到上去,两个人咬在了一起。

……

忽然,何紫云发现在自己在一个无边的沙漠中央,到处一片金黄。她看了看当空的烈日,只觉得口中干渴无比,正想让何庆刚弄些水来,突然,她发现弟弟大半截身子已经陷入细沙之中,可怜的何庆刚已是满脸的干黄,瞳孔也比平时大了一圈,一副油枯灯尽的样子。

何紫云吓坏了,大喊:“庆刚,庆刚,你怎么了?你醒醒!”

何庆刚的眼皮好沉,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睁开眼睛,他张开了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姐,我渴……水……”

茫茫沙海,哪里有水?何紫云双眼血红,突然站起身来,拼命地跑,大风带着狂沙吹得她睁不开眼睛,耳边只有一个声音:“姐,姐,水……”

不知跑了多远,最后她也渴得没有一丝力气,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现在,弟弟只剩下个脑袋露在外面,她急了,拼命地挖着沙子,可是旁边的沙子马上补充了过来——何紫云绝望地流下了眼泪。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何庆刚的嘴唇上,过了一会儿,何庆刚眨了一下眼睛,慢慢地说:“姐,我要死了,水……”几个字下来,嘴唇竟已经裂开了口,鲜血跟着流了下来,随即便被烈日晒成了硬痂。

何紫云疯了一样地重新挖起了沙子,她知道,弟弟已经不行了,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忽然,她感觉到一阵尿意,心中一动,想:机会来了。

她爬在弟弟耳边大喊:“庆刚,你挺着,姐姐给你弄到水了!”

她脱下了裤子,蹲到了何庆刚的头上。

“哗……”

何庆刚醒了,他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很快,他身上充满了力气。他拉着姐姐满沙漠跑,突然,他们看到了黑色的大海。这时,空气骤然冷却了下来。

两个人都有些冷,很快便发起抖来。

不能再往前跑了,海里没有出路。他们回过头,赫然发现,后面竟是一片乱坟交错的荒地。

何紫云惊道:“庆刚,这是什么地方!”

眼前是无数的坟包,高高矮矮,四周白骨嶙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何紫云的心嗵嗵乱跳。她稍稍感觉到有些不对,低头才发现,自己脚下踩着一块墓碑。

她忙退后一步,那块破旧的石碑上写着:“王景阳之墓”。

她吓得魂飞魄散,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拉何庆刚,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影,四下里空荡荡的,阵阵阴风吹了过来,何紫云颤抖着,嘴里惊慌地喊着何庆刚的名字。

忽然,这坐坟墓后面缓缓站起一个人,正是早已经高度腐烂的王景阳!

何紫云惊呆了,鼻中闻到一股浓浓的臭味,险些便吐了出来。

只见王景阳努力地笑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开口的一瞬间,脸上的烂肉噼哩啪啦地掉在地上:“你终于来了……”

…………………………

随着一声凌厉的尖叫,何紫云从梦中醒了过来:“张楚!张楚!”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人答应她。她还不知道,张楚刚刚在她耳边讲了一个可怕的故事,然后便离开了家。

屋子里漆黑一团,何紫云把手伸进了张楚的被窝——热的,没有人。她一动也不敢动,脑袋缩进了被子里,过了好久,她才壮起胆子扭亮了台灯。

当光明来临的时候,恐惧也会随之淡化。这也是女生独自己在家要把灯全部打开的唯一原因。

何紫云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回想着刚才的恶梦,忽然,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潮湿。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尿床了。

张楚呢?他上哪儿去了?

“你上哪儿去了?”何紫云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老婆,我睡不着,开车呢。你怎么不好好睡觉呢?”

“我……我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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