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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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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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妈,这颗白菜多少钱啊?」我们亲爱的主角,小虎同志在菜市场向买菜的大妈问道。「2元钱,不要称了,你要就拿去,不用称了!」大妈爽朗地回答道,「小虎又回去给你家那位煮饭啊,你看啊,多么的勤快,要是我家老头子当年也对我这么好,我就不知道多么的幸福,你看你们家的小萍一定是幸福死了,让大妈我也眼馋死了,要是我晚生20年,我也要找你这样的,嘿嘿。」
  小虎一阵恶寒,心想如果我找你的话,那我不是祖上着了什么道了,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才找你这样的,付了钱,赶紧走人,再不走,也就不用回去做晚饭了,想想就吐了,拎着菜就灰溜溜地走了,发誓买再贵的白菜也不来大妈这买了。
  再说我们家的小虎,虽然没有刘德华,金城武的帅气,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玉树临风,不是那种一看上去就是帅的掉渣,但是是那种能沉下来过日子的男人,给这种男人一个形容词,小男人就是他们了。女人有这种男人谈不上多有钱,但幸福至少有的。
  小虎走在回家的路上,拎着手上的菜,算计着给自己家的宝贝,烧一顿好吃的,来慰劳慰劳她,老婆已经加班好几天了,每天都很晚回来,一回来,洗洗就睡了,也不多说话,倒头就睡了,就说自己累了,下次不用等我了,早点休息。
  说完,倒头就睡了。看着她这么累,小虎也不好说什么,想亲热一下的,也没有什么兴致了,每次刚把她的衣服撩起来,吻上她的Ru房,她就有点不奈烦了,就说我累,不想,小虎只好耸耸肩,掉头睡了。今天是他们的第一次Zuo爱纪念日,小虎特地买了好多菜,想做一顿温馨的烛光晚餐,重温一下昨日的激|情。
  走在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个五星级的宾馆,在南京这种宾馆不少,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小虎也和她来过这个宾馆偷过几次情,算是老地方了,宾馆的前面有一个买彩票的地方,小虎看见了,突发奇想,何不买一个号码,做为送给老婆的礼物呢,走到买彩票的地方,想了一想,买了一个号码,号码是由三组有意义的数字组成的,小虎的生日,老婆的生日,还有第一次Zuo爱的日期,组成一个小虎自认为幸运的数字。付好钱,把彩票收好,转身走人。
  或许人生就是由无奈组成的吧,明明美好幸福的生活,转眼间就倒塌了,时间缓缓的流过,路上还是一样的车水马龙,但对于小虎来说,这是人生的灰暗,梦想美好生活的他,却总是不尽如已意,上帝或许爱跟他开玩笑吧。
  当小虎转身的时候,一个一辈子都会记住的镜头就在他的眼前,他深爱的女人正从车里缓缓地出来,奥迪A6,这辆车她经常在他跟前提,我们有钱了,一定要买A6,说这是她最喜欢的。而小虎也每次跟她说,我也喜欢,我们赚到钱了,就买,一定买,没想到,现在,她从车里下来的时候,一边一个男人也下车了,她急勿勿地跑过去了,依偎在他的怀里,就这样缓缓地走进宾馆里。
  今天的她穿的非常性感,早上出去的时候还不是这身衣服,看来是这个男人重新买给她的,一个紧身的连身裙,下面是小虎最喜欢的黑丝高跟,不过她从来不肯穿给他看,说太性感了,穿不出去。小虎现在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内心里空空的,一点思绪都没有了,就只剩一副躯壳了。
  小虎也不知道是怎么到家的,到家了,就到家了,也才知道自己到家了,随手把灯打开,把菜放在桌上,坐在沙发上,无言地坐着,一动不动,思考什么,谁也不知道。
  咚咚,时钟敲了7下,7点到了,小虎听见声音,总算有了那么一点感觉,掏出手机,紧紧地握着,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翻开电话薄,摁了一下拨打键,打了出去,几声等待声,回响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有点吓人,却只能让房间更加的静,电话接通了,传来了一个女声还有一丝男人隐隐的喘息声,「什么事啊?我忙着呢,有话快说!」那个女人不奈烦地接到。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做饭呢?」小虎的语气很平静,就像一个等待老婆归家的男人,充斥着温柔,怜惜。哦,不回来吃了,「你先吃吧,我等会忙完了,再回来!」说完就挂了。小虎平静地把手机收了起来,看了看桌上一桌子的菜,想了想,把菜做好,也就快10点了,女人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就起身,拎着菜,转身就走进了厨房。
  临走之前,把空调开了,调到最舒适的温度。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响着,厨房也传来忙碌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菜做好了,从厨房端到了饭桌上,端到了这个温馨的小家,糖醋排骨,松鼠桂鱼,白斩鸡,零零散散地做了八菜一汤,说浪费吗?
  这或许是这个家最后的一顿晚餐了,把最后一个菊叶蛋汤端上来,时钟已经指向了10点,这一餐做了3个小时,很长,也是小虎这辈子做的最认真的一顿晚餐了,不过已没有人再去欣赏了,把灯熄了,点好蜡烛,咚咚的敲门声就回荡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家里。突兀却又无奈。
  「小虎,把门开开,我忘了带钥匙了!」女人回家了,对着里边的小虎,面无表情地说着,没有一丝喜悦,只有一丝厌倦。「来了,宝贝,今天很累吧?」小虎很殷勤地把门打开,帮老婆把外面的外衣脱下,挂到柜子里,把老婆脱下的鞋子放到鞋柜里,对老婆说:「老婆,你买新衣服了,好漂亮,好性感,黑丝的,我好喜欢。」老婆嗯了一声,就没有接下去了,径自走到卫生间里,去洗漱了。
  小虎看着老婆,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故做愉悦地向里边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道:「宝贝老婆,我给你做了一顿晚餐,你来尝尝啊,晚上在外面加班,肯定吃不好的,你再过来吃一点吧,今天我做了好多菜,里面有你最喜欢的白斩鸡,快来尝尝吧!」女人也只嗯了一声后,「我在外面吃饱了,吃不下了,你吃吧,吃不了,就放冰箱吧。」
  但在小虎的坚持下,她最后还是坐下了,当面对满满一桌子的菜的时候,但还是有点惊讶,也有一点感动,不过,一闪而逝。
  相反更多的却是一种愤怒。但却没有爆发。小虎也没什么介意,只是深情地望着他的女人,缓缓地道:「老婆,今天你知道什么日子吗?」「我们第一次Zuo爱」老婆有点伤感地回答道。
  「嗯,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哦,亲爱的,开心一点,尝尝我的手艺吧,宝贝。」小虎还是有点开心,至少她还记得。女人也拗不过小虎的好意,拿起了筷子,随意地扒了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不管小虎再怎么的殷情,始终不肯再吃一口了。沉默,亘古的沉默。
  咚咚,午夜的钟声再一次的敲响了,新的一天也在黑暗中来临了,值得纪念的日子也宣告了结束,不会再有了。女人紧紧地抓着手,又再松开,又抓紧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缓缓地把头抬起来,做出了一个决定。
  「小虎,我们分手吧!」女人很平静地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为什么?」小虎也在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地问道,他或许也想知道原因。难道是自己做错了吗!
  「小虎,我们分手对我们都好的,你太安逸了,没有上进心,跟你在一起,虽然我的生活很幸福,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可以说我拜金,但我真的很想过好日子,跟你在一起,太平静,永远只能做一个小打工,没有钱,没有势,有的只有一个本分的心,做男人像你这样没有出息,不能干大事,一辈子就是一个小男人,只会窝在家里,拿个小职员的工资,有什么出息。」
  「你看看我同学,一个个都是开着汽车,住着大房子,我们家到现在也还是一个小户型,你有什么出息,你的那点钱,平时花花就没有了,看看别人穿得多光鲜,多漂亮,整天就一个土老帽,你有什么出息,只守着一个家,就不会出去赚钱,每次都要我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你就不能有出息,多赚点钱,来养这个家吗?」
  「算了,我也不多说了,你也知道原因了,我想你也不是一个笨人,知道我的意思的,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我去收拾东西了,外面我已经有了一套房子了,我收拾完东西就走了「,说完,像是解脱一般,也没看小虎,径自走到房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个家,离开这段感情,很干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女人有时候也真的挺绝情的。」


  小虎一脸黯淡,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巴凉巴凉的,好不难受,默默地来到房门口。看着女人收拾东西,很简单的,收拾一些常用证件之类的小东西,还有一套内衣,就完了,走到门口,或许是有点对不住小虎吧,转身对小虎说道:「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虎很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声音,客厅里安静的可怕,外面的风呜呜的吹着,良久,小虎开口道:「给我们一次临别的纪念吧,想最后一次紧紧地抱着你,拥你入怀。」女人思考一会,点点头,算是一种答应,也是给这份感情最后纪念吧。
  小虎见女人答应了,心如死灰的心,也跳起了一点火星,吱的一声,又归于平静,走到女人的身边,紧紧地抱了一会。女人或许还有一丝感情,一丝留给弱者的同情,缓缓地流下了两行清泪。轻轻的,小虎把泪痕舔干,干了,又湿了,吻着她的脸庞,小虎也哭了,泪痕迷住了两个人的眼。横抱起曾经为之疯狂的肉体,放到了充斥着爱的双人床上,开始了两个人最后一次的灵与肉的结合。
  小虎看着床上的玉人,她是那样的美丽性感,躺在床上,小虎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脸庞。轻轻地褪去他的边身裙,两只包裹在黑色无痕胸罩里的Ru房就出现在小虎的面前,小虎埋首其间,淡淡的||乳香瓢荡在鼻间,迷醉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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