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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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碎梦-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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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虚弱是因为这一路的奔波劳累与前段时间的一些事情,留下病根所致!”怪老子对孙凉陈述陈小洁病情的时候,用的是极为平缓的语气。但是孙凉听完怪老子的话后,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跳起来瞪着怪老子,质问道:“你不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怪老子惊讶的注视着孙凉,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在乎陈小洁。“你说话啊!她不是,你徒弟吗?”孙凉见怪老子沉默不语,不由得用更激动的语气对怪老子说道。

怪老子静静注视着孙凉,他心中虽然很想给孙凉一个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讲出来。“人参切片,早晚服用,可保她无虞!”怪老子生硬的转移着话题,而孙凉也没有在继续追问,只是心中涌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惆怅感。

“师傅……!”陈小洁吃力的睁开眼睛,扭头望着坐在不远处的怪老子,一字一顿的问着。

怪老子见陈小洁醒来,快步走到陈小洁的床边,并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极为认真的为她把脉。

陈小洁瞧着怪老子认真的模样,微笑着安慰着怪老子,说:“师傅,我没事!”怪老子收回自己的手,缓缓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瞪着陈小洁,说:“你的身体,本来就不能饮酒,以后不许再喝呢!”

陈小洁抬眼注视着怪老子,只觉得心中暖洋洋得,“师傅,我也只是偶然喝一口,不碍事得!”怪老子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心中暗暗嘀咕着,‘你那是喝一口吗?你明明就喝了大半壶,好不!而且还是,提纯过两次的白酒!’

“你不要命呢?”孙凉站在怪老子的身后,忍不可忍的冲陈小洁低吼着。陈小洁不怎么在意的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回着,“我这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孙凉自知说不过陈小洁,只得无奈的朝天翻白眼,然后递给怪老子一个,你该管管你徒弟的眼神。而怪老子只当没有看见孙凉的眼神,溺宠的对着陈小洁笑了笑。然后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两个白玉瓶,表情忽然转为严肃的嘱咐道:“这是野山参片与冬虫夏草粉,你每日早晚取五片野山参片和两勺冬虫夏草粉温水冲服,持续十天。”

陈小洁好奇的打开白玉瓶,闻着里面散发出来的气味,不悦的皱了皱眉。“你如果不想服用这样,我不介意每天为你熬制两幅汤药得!”怪老子见陈小洁皱眉,便毫不犹豫的拿回装着野山参片与冬虫夏草粉的白玉瓶,故装不在意的说着。

陈小洁一听汤药,急忙讨好似的拉拉怪老子的衣衫,吐了吐舌头说,“汤药不仅难闻,而且难喝。我想,还是喝野山参和冬虫夏草粉吧!”怪老子重新将玉瓶递给陈小洁,并用眼神暗暗警告她,‘如果让我发现你没有按时服用,我一定会熬一大堆苦药端给你得!’

陈小洁略显心虚的侧头望向别处,忽然间想起一件,几乎被自己遗忘的事情,抬头向孙凉询问,道:“孙大人,珍妃娘娘的病,好了吗?”

孙凉听到陈小洁的问话以后,吃惊的低头注视着陈小洁,明显没有想到身处宫外的陈小洁,还会惦记着宫内的珍妃。

“孙大人,我问你话呢!”陈小洁似乎急于知道珍妃的情况,虽然给珍妃下毒的人不是她,但这件事多多少少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没有!”孙凉没有任何语气、表情的回答着陈小洁的问题。可是陈小洁依然不死心的追问着,“我给你的药方,没有起到一点解毒的作用吗?”

“珍妃中的是什么毒?你又给了孙大人,什么药方?”怪老子一听陈小洁开药方给别人,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毕竟陈小洁在他的眼中,目中还只是一个未出师的小徒弟,医术也还没有达到可以随手写出药方的地步。

☆、第两百六十三章 醉酒留下的后遗症(下)

陈小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抿着嘴小声回着怪老子,道:“珍妃娘娘不过是误食了象谷,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孙凉听完陈小洁的话以后,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没好气的感叹道:“象谷虽然不会立刻取人性命,但长久服用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宫中,怎会有如此秽物?”怪老子是知道象谷这种毒物得,但也仅仅局限于医书对象谷这种植物的记载上,并未亲眼见过。

陈小洁为难的低下头,心中挣扎着、思考着,是否将自己所知的真相告诉怪老子。而孙凉此刻却饶有意味的望向陈小洁,似乎依然坚持着毒害珍妃的凶手就是陈小洁,这个早已扎根在他心底深处的想法。

“小洁!”怪老子见陈小洁沉思般低着头,而孙凉又饶有意味的瞧着她,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怀疑,随即阴沉着脸、眯着眼睛、试探性的唤着陈小洁。

陈小洁回过神来,注视着怪老子略显怀疑的目光,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心中暗暗叹气,道:‘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不信任我?难道,我看着就像是一个天生的坏人吗?’

“师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现在乏了,既不想说什么,更不想解释什么?”陈小洁缓缓走下床来,再次抬眼看向怪老子的时候,眼神中却无法掩饰的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

“你好好休息。我与孙大人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怪老子心中虽有疑虑,但考虑到陈小洁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身体状况又不是很好。当下将疑惑、怀疑强压在心底,想着等陈小洁略作休息后,再对她进行盘问。

陈小洁望着并肩走出木屋的怪老子与孙凉的背影,苦恼的叹着气坐下,“我就算将实情讲出来,他们也未必会信。唉,我该如何是好啊!”喻宏无意间路过陈小洁的木屋。透过窗户看见她正苦恼着坐在靠椅上自言自语,心中不禁暗暗心疼。

“少主。我信你!”喻宏不自觉推门走进木屋,颇为怜惜的注视着陈小洁,轻柔的说着。陈小洁听到喻宏的声音以后,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以往的喜悦。而是低着头、捏着手中的丝帕问,“你来做什么?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你。”

喻宏有些尴尬的站在距离陈小洁十米的地方,带着关切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得,不自不觉就走进来呢!刚听黑老四说,‘你又晕过去呢!’,现在看见你好好的坐在这里,也就放心呢!”

陈小洁听完喻宏的话后,带着小小的伤感在心中自言自语。道:‘你心里都已经有旁人了,又何必还要在意我的死活?现在的我,好与不好斗不过是如此一天罢了。’

喻宏见陈小洁低着头想心事并不理会自己。便悄悄退出木屋、独自走到曾经与陈小洁一起呆过的小山坡,暗暗叹息、感叹。

“小洁!”傍晚时分,怪老子端着可口的饭菜走进陈小洁暂居的木屋。而陈小洁此刻却正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的抄写着《经络腧|穴学》。忽然间,陈小洁喜欢上这种抄书的感觉,因为写着、写着脑海中剩下得。除了书本上的内容就再无其它。

只见她在听见怪老子的声音后,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毛笔。心想着,‘该来得,终归还是要来!也罢,谁让他是我师傅呢!’

“来吃饭!”怪老子并没有急着询问陈小洁心中的疑惑,而是将热乎乎的饭菜放在陈小洁的面前,语气温和的说着。

陈小洁瞧着眼前的饭菜,只是意思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叹着气对怪老子,说:“师傅,你想问什么,便直接问吧!你我师徒间,何须如此生分!”

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话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随后又露出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对陈小洁,说:“小洁,为师只是有些好奇!并没有其它意思。”陈小洁无可奈何的看着怪老子,半响后将事情的经过与自己的猜想依依说给怪老子听。而怪老子听完陈小洁的讲述以后,脸上却浮现出既凝重、又严肃的表情。

“此事,可当真?”怪老子心中对陈小洁的那几分怀疑,并没有因为陈小洁的讲述而消减,只见他悄悄注视着陈小洁的表情,极为认真的问着。

陈小洁默默的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涌出一股寒意与几分不被人信任的失落。“师傅,我如果想害珍妃,又何必巴巴的找药方为她解毒?”陈小洁有些脱力的为自己辩解着,心中更是五味繁杂。

只见怪老子略有所思的注视着陈小洁,心中觉得陈小洁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却又欠几分妥当。“小洁,并非为师不信任你。而是象谷实在是太少见了,更别提象谷毒的解毒药方呢!你学医时日尚浅,若不是以前就见过这种毒物,又怎么可能准确的配出解毒药方呢?”

“师傅,你见过我写给珍妃的药方呢?”怪老子话刚落音,陈小洁就激动的望着他问着。

怪老子点点头,认真的说:“上午我和孙凉离开以后,便让他将你开给珍妃的药方写出来。他虽然只记得药方的一部分,但也不难看出这方子对解象谷毒,还是有些用得!”

陈小洁笑了笑,感叹道:“有用就好!”怪老子疑惑的望向陈小洁,见她低着头,继续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医书。心中虽然依旧存在疑问,却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陈小洁在怪老子转身离开木屋以后,才放下手中的书本、略显疲惫的抬起头来,然后微叹着气走到床边、软软的躺在床榻上。

‘疼!’深夜,陈小洁被轻微的胃痛搅的无法安睡。只见她可怜兮兮的捂着肚子、双手环抱着双腿坐在床上。

‘去找师傅吧!’陈小洁支撑着站起身,捂着自己的肚子暗暗想着。

‘唉,还是算呢!天色已晚,师傅想必已经睡呢!’陈小洁走到门前,正准备伸手拉开门时,却忽然犹豫了。因为在她的脑海中,忽然间闪过了白天,怪老子对她表现出来得,不信任的眼神与语气。

陈小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这一晚得。当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注视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时,心中默默舒口气,‘这一夜,总算是过去呢!’

“主子!”紫兰照例早早来到陈小洁的房面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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