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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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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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季恩允日日买醉,抽着雪茄,喝着烈性酒,他将白小染的死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忍想象那样孤独瘦弱的小染,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他没有心思打理工作上的业务,季正成也懒得管他,把花丝安用重新调回了原来的总裁助理岗位。
    他穿着白色对襟褂,凌乱着头发,坐在地板上,抽着雪茄,胡子长的很深了,也懒得去刮。他知道小染喜欢昆曲,他素白的长衣,哼着昆曲《懒画眉》,打着拍子,满身的烟雾和颓废。
    一切仿若游园惊梦,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抽着雪茄,看着王祖贤的电影《游园惊梦》——“早就想劝你别吸烟,可是烟雾中的你又是那么的美,叫我怎么开的了口。”这句台词,多么的心碎,他手中的雪茄,停了一下,他望着惊艳的剧照,烟火潸然。
    安许约莫莫见了面,把季恩允的和白小染的事告诉了莫莫,莫莫终于明白,原来那个害了白小染至今的男人就是他的哥哥季恩允。
    莫莫激动地说:“你哥哥,真是个混蛋,小染就是被他害死的。如果不是他占有了她,她怎么会被陆家人逼死。”
    “对不起,我是代我哥哥来向你道歉的,对不起。”
    “对不起有人么鸟用,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莫莫捧面哭了。
    安许哽咽着说:“你知道吗?我也好难过,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他却成了我哥哥的女人。我就想着,那好吧,我看着她可以了吧,看着她成我的大嫂也不错,可是现在,我看不到了。”
    莫莫有些于心不忍,点着烟,望着天空,说:“小染,你在天上吗?我是莫莫,看到我头上的红花了吗?即使你走了,我还保持着戴花的习惯,就像你还在一样。”
    真的,就好像你从未离去,好怀念你傻乎乎的问我是谁的日子。
    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一种病,一定有面盲症。小染记不得任何人的长相,连她自己,她都记不得,很小的时候,同学都笑她是个大傻瓜,是个睁眼瞎,养父母是受人之托,抚育她,但从未真正的疼过她。
    现在白姨还在监狱里,莫莫不敢告诉她,会要了白姨的命的,小染是她的希望。
    莫莫去找沈砚,沈砚莫名其妙的对她发了一通的火,沈砚说:“在医院,我不让姓季的那小子带走小染,可你偏要,现在好了,人没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跟你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辞去了美院的工作,我不是你的老师,你别出现在我的眼前。”
    沈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像受伤的狮子一样咆哮着。
    莫莫说:“我怎么知道季家人回把她送回陆家,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白小染,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这种高干子弟,你懂什么?就算白小染不存在,我依旧不会喜欢你杨莫莫!”沈砚无情的说。
    莫莫花了这么久,总算看清了沈砚,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一相情愿。她和沈砚的关系,就是建在小染存在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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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青葱岁月里,你有没有过很喜欢一个男孩,你想尽办法接近他,他终于和你靠近,和你谈笑风生,到最后你才知道,你不过是座桥梁,他眼里看的,是你的闺蜜,是对岸的那个女孩。
    那只雪地里迷途的松鼠,远比莫莫幸福很多,至少拥有这么多人的惦念。 
精神病院 第七十四章:雪地里迷途的小松鼠(2)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很喜欢这句诗,读着它,总让人忍不住想想季恩允,这个让女人又爱又恨的男子。
    他一直是一副流氓样,流里流气,不过是个高贵的流氓,抽着雪茄喝着名酒泡着不同的女人。他曾固执的认为每个男人都渴望成为流氓,只不过,有的成了,而有的,根本没有机会。
    当然,季安许除外,他永远弹着琴,听着柴可夫斯基,看着高更和毕加索的画。那些画家,在季恩允的眼里,也不过是流氓,那毕加索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可能不比季恩允少呢!
    季恩允去YImolon处理事物的时候,那个头发是地中海的院长屁颠屁颠的跑来,他挖空心思想巴结季恩允,正愁没有机会呢,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可以献宝的消息,就赶忙来汇报。
    他毕恭毕敬的说:“总裁,我有事要向您反映,您一定很惊讶。”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和你磨蹭。”季恩允不屑的说。
    他地上一个档案袋,接着说:“总裁,您好好看看,上个月和您来就医的那个女孩,就是四年前接受藤蓝眼角膜的女孩——白小染。”
    季恩允惊觉,打开档案袋,核对四年前受捐人的照片和姓名,的确是白小染,赫赫在目。
    院长看了就更得意的往下说:“当时您取出角膜交给医院后,我们收到另一家友情医院的求助,那边需要眼角膜,所以就移交到那边的院方。之后您可能因为过度悲痛,没有再过问这件事,我们也没敢再提这件事。”
    季恩允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见白小染第一眼,就那么的喜欢她,那么的爱看她的眼睛,原来,藤蓝的气息在她的身上传递着,她看自己的眼神,和藤蓝,是一样的。
    他疯狂的抓着院长的衣领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这个废物!”
    他开车,开得惊人的快,在高速上,脑子一片白,只想就这样冲下去,哪怕是死,也是解脱了。他哪里想到,白小染的眼睛和藤蓝是在一起的。如果在知道,他死也不会把她交给陆高,他恨自己,这真的就是报应吧。他永远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注定孤独,只有那些树活着,陪着他。
    白小染死,加上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更加堕落了,夜夜笙歌,要把自己整死才满意似的,他喝酒喝的疯狂,每喝必醉,每醉必哭。
    他开始读诗听昆曲,在一次午后,偶然看见这首诗:
    你之后我不会再爱别人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你之后,我将安度晚年,重新学习平静。
    一条河在你的脚踝处拐弯,你知道答案在哪儿,你知道,
    所有的浪花必死无疑。
    他靠在爬满常春藤的长椅上,忽然掩面,那么疼那么苦,那种疼,一跳一跳的,一匝一匝的。白小染,你之后我还会爱上谁呢?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的脸庞越来越瘦了,但是还是那么的好看,眼窝更深了,是谁说眼窝深的人,都是痴情的?谁会相信一个风流事无视的流氓,会对两个女子这样痴情。
    一个是藤蓝,一个是白小染,她们的死,都和陆家牵扯着,他不会放过陆家的任何一个人。他布下了天网,一定要查到陆家人的消息。所有人都真的以为白小染死了,都度着最寒冷的冬天。
    花丝安出现在季恩允的宅子大门前的那天,正好是立冬,天,有些冷了。季恩允疲于打理公司事物,大多事情都有她全权代管,只有一些重要文件,要经季恩允手批。一般都是赵杰送到季恩允这里来。
    你来做什么?不请自到!”季恩允冷冷的说。
    “总裁,我是来送国际珠宝展的订单,这需要你亲自过目,赵杰不在,我只好跑这一趟,希望没有打扰到你。”花丝安看似诚恳的说。
    季恩允让她进来了,毕竟外面的天,还是很冷的,这些日子,花丝安的确帮了自己很多。
    她穿着红色的风衣,进了客厅,她脱去风衣,里面是白色的裙子,裙子很透明,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她这次是有目的的,她要勾引到季恩允,来报上次在办公室他给她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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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恩允在女人堆里打过滚,怎么会不知道花丝安的那些小心思,他说:“你不冷是不是,那你就出去吧。”
    透过落地窗,外面飘了雪,季恩允望着雪花,出了神,那只雪地里的松鼠,总是让他的心疼,她的笑容,她的眼睛,她在他身下轻轻的说:疼。
    终于明白世界上真的是没有后悔药卖的。
    他模糊中似乎看到白小染梳着麻花辫子穿白衬衣牛仔裤,玉貌朱颜,长发飘荡,在雪中走着,风雪吹着长发,一会掩住她的脸,一会缠在她的颈子。
    他想起《圣经》里的一段话: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不是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的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自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小松鼠,我对你的爱,是永不止息。 
精神病院 第七十五章:你看那长门一步地(1) 
    花丝安看人很花痴的样子,她长久地看着他,特别痴情的样子,她看着季恩允在文件上潇洒的签着字。
    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握住季恩允的手,只是看着他,他甩开,她又握住,他再次甩开,她又握住,这样重复了好几次。
    他推倒她,把她摁在地板上,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她依旧望着他说:“让我做你的女人吧,做妻做妾都行,任你蹂躏。”
    你蹂躏,这四个字,让他变得兴奋刺激起来,他撕了她的衣服,白色的裙子,直接褪去她的内裤。他没有一丝温存的进入,花丝安不是第一次,却假装着像要命了似的,拼命的叫,那声音,真像杀猪。
    他粗暴的揉搓着她的胸部,始终没有吻她,只是在发泄着他所有的悲痛,他受够了。他只想在身下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一个出口,一个可以安放他的悲凉的出口。
    他在这个出口里,宣泄着,他的肌肉紧绷着,性感极了。
    花丝安丰满的胸部晃动着,像是还嫌不够折磨的,叫嚣的挺着,季恩允用力的揉着那份柔软,完全不当回事。
    她和疯了一样,不停的要,要把他抽空一样,她生怕他不喜欢,格外的卖力。就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在她的身上,一直搞了她五六次,直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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