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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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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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莫莫慢慢才知道,恩允是因为小染毒瘾发作被推下四楼,所以造成选择性失忆,他并不是有心不再去找小染,她觉得自己错怪了他很多,她抱歉地说:
    “对不起,恩允,我没有了解清楚就对你下结论,真的是很抱歉。”
    “这些都是误会,莫莫,我要感谢你,你是对小染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告诉我一切关于白小染的讯息,我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季恩允焦急的说。
    莫莫说:“小染已经戒掉了毒瘾了,是美沙酮帮了她,我找了她很久,甚至我去了很多Se情服务场所,因为那时我真的怕吸毒的小染会糊涂。后来,她打过最后一个电话给我,她说,她要去一个她很久以来,都想去的地方。”
    季恩允急着问:“那是什么地方,是哪里呢?”
    莫莫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想不到了,我甚至害怕她说的一直想去的地方,
    是……”莫莫说不下去了。季恩允明白,也就是说,小染很可能会自杀。
    虽然想不起丝毫关于这个女人的蛛丝马迹,但是从他们的口中,季恩允知道,他和白小染一定很深深的相爱过。
    恩允说:“你们有她的相片吗?我害怕万一有天,我们擦肩而过,她认出了我,而我却不知道她,那她岂不是以为我不爱她了?”
    莫莫说:“小染的相片,说实话,我们这么好的朋友,我也没有,不过,你放心,即使擦肩而过,她也不会认出你来的。”莫莫说完抿了一口咖啡,没有加糖,很苦涩。
    “什么?她不认识我?为什么?”季恩允问。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三章:我的过去,终于过去 
    “什么?她不认识我?为什么?”季恩允问。
    安许说:“哥,小染是患有面盲的女子,她是记不住任何人的脸的,即使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父母,走在街上,擦身而过,她都不会认出来。”
    恩允无力的坐着,说:“老天也太会捉弄人了吧,让一个记忆障碍的人,和一个面盲的女子相爱,这不是成心让我们不能好好的爱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残忍?”
    刚刚还对季恩允一头火的莫莫,此刻开始同情这个男人,也为他们的爱情不由得担心起来,身份家世的悬殊,还有彼此不相识的症,还有现在天各一方的距离。
    莫莫说:“你和小染曾经有过很多故事,你们说好过一辈子的,你喊她小松鼠,而她说你是树一样的男子,你们曾经错过,后来你在精神病院遇到她,那时她已被陆高的母亲张琪安排染上了毒瘾。你带她回家,和她誓着生生世世,这些,你都忘了吗?”
    季恩允抱住头,痛苦极了,他一拳垂在桌子上:“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一点都想不起来,老天为什么这样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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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不是当年人,何来泪染春衫袖?兜兜转转,彼此两相忘,这难道就是爱的死去活来最后的下场吗?这么的残忍而决绝。
    有的时候,真的会想,我们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究竟是多久,我们又从何而知呢?也许一段感情列车刚出发的时候,那时就以为这就是一辈子,这也会是一辈子,可是列车开着开着就偏离了轨道,也就是出轨了,一辈子就这样在生命没结束但感情结束中断开了。
    但也许我们真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指天发誓:上邪!吾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情意最浓最浓的,却命薄如丝,突然的就中止了生命,那就是列车提前拉闸停靠了,一辈子就这样在感情没结束但生命结束中断开了。
    想到《上邪》,不得不想到另一首敦煌曲子词——《菩萨蛮》:枕前发尽千番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海面秤锤浮,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所以,一辈子很难是不是?
    杨莫莫想,自己和沈砚,什么都记得,但是还是不会相爱,这个感情,真的是很难的事。有的时候相爱,但是外界条件不好;外界条件好了,却有个人不爱了。
    莫莫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我会帮你找小染的,但是你季恩允,你的能力和势力那么大,你去找,一定比我容易很多。我希望,很快你就可以找到她。”
    在回家的路上,莫莫独自开着车,边开边泪流满面,如果自己也可以爱一场,多好,她爱的人不爱自己,沈砚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潇洒去了,一切都变了。光阴是那么的充满了凉意。光阴怕凉了,怕烫了,怕淡了,怕深了。到最后呢。到底是凉了,到底是淡了。你走了,我独自留了下来。
    莫莫想起和白小染一起看过一部电影,有段背景音乐是大提琴的独白:
    我生命中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曾经也由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霭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葬的一条湍急的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哀唱。
    而沈砚,你知道我对你的爱吗?知道我把我生命里全部的温暖都给了你吗?
    你不知道,你不珍惜,你不要我,我为你隆了一对这么大的奶子,我想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我要忘了你,我要用这对为你隆的大奶子,去勾引别的男人。
    莫莫想,我要忘掉沈砚,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她把车停在路边,点上一根沙龙烟,想着在美院她和白小染,还有陆高、沈砚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的校园生活是那么的单纯而简单,没有渴望占有,只是爱着,画着画。崇拜着毕加索和弗里达,迷恋着梵高的疯子品性和那簇向日葵带来的生命感。
    那时的幸福真的就是那么的简单。
    莫莫对着远处的黑暗喊道:“沈砚,我不爱你了……沈砚,你这个孙子,姑奶奶不爱你了……”喊完就觉得一切都轻松是,爱是那么的沉重,卸下了,真的很松了。
    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沈砚的照片,莫莫望着他,说:“我不爱你了,沈砚,我不爱你了。”
    他们在一起的所有点滴记忆,记忆还在,真的,云燃,我们的记忆还在,亦如从前。甚至我都可以重复你当时对我说了什么话,可是,我多么想不记得。
    心生此一念,念念紧相随,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读到这句诗,莫莫扑到镜子前,撩起自己的黑发,竟然发现有几根白发。她就生生的一根根拔下来。不怕老,但怕老来仍念念不忘。
    是的,莫莫是下定决心不爱了,只是记忆真的是不是你说删就可以直接删了,她依然是记得那个穿着月牙白长衫,握着画笔的沈砚。
    月华无声中的似水流年,却已没有了眼前的如花美眷。动情,也许是刹那,可是刹那芳华,佛曰:这时缘。
    佛曰:不可说。
    或许时间长了,疏离了,也就会凉了吧。
    风烟俱尽。
    我的过去,终于过去,莫莫对自己说。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四章:秦烟出事了 
    此时的恩允和安许也回到了家,今晚家里举行这么重要的宴会,两个儿子都跑出来了,这被季正成待会一定又要骂成何体统了。他们哪里知道,等待他们的风暴何止是这个。
    远远还未进宅子,就看见警车停在了门前,警灯闪烁着,恩允看了眼安许,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出事了。
    季恩允迅速的跑到大门,他问警察:“这里出什么事了?”
    警察看他是季恩允,说:“你好,你是季恩允先生吗?”


    季恩允点点头,说:“我是季恩允,出什么事了?”
    旁边的两个警察上来,铐住季恩允的双手,一个警察说:“你涉嫌强歼,我们在现场找到你的衣服和外套,被害人身上也只有你的指纹,你现在和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季安许扑上去,说:“你们放开我哥,凭什么乱抓人,我哥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会强歼,你们这些警察怎么调查的。”
    一位警官拉住季安许说:“我们也只是带你哥回去调查一下,并没有说一定就是季恩允,他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受害人身上他的指纹和现场的衣服,还有大家都看见他们一起走出大门的,我们没有理由不怀疑,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安许抓住恩允,摇晃着他,说:“哥,你快和他们解释啊,你快说不是你做的啊,你怎么不说话啊。”
    季恩允拷在那里,不说话,他的手都在颤抖,他问身边的警察:“她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在医院抢救和观察中,罪犯在施暴的过程中挥拳打了她的头部,造成昏迷,唉,也太残忍了,那么小一个姑娘。”警察摇着头遗憾的说。
    季安许跑到大厅内,季正成满脸的愤怒和担忧地坐在沙发上,他知道,自己一心栽培的儿子,这次要被扣上强歼的罪名进监狱了。季正成完全可以当时打电话让季恩允先躲躲。但是,他了解他这个大儿子,他不会用那种卑鄙的下三烂手段对女人的。
    季正成知道,这个大儿子虽然流氓成性,以前见到漂亮姑娘都要去拈点花,他就是那种匪气的男人,可绝不会去干强歼这种事情的。
    季安许跪下了说:“爸,你快救救哥吧。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真的没有强歼谁,你快去救救哥。”
    得得也不懂地跪着说:“爸爸,我不懂什么叫强歼,但是哥哥肯定没有强歼姐姐,你快去救救哥哥吧。”
    看着一对儿女的跪在自己面前求情,他摸着得得的头说:“爸爸相信哥哥没有干坏事,这明显是栽赃,但是我没有证据啊,我怎么去找警察要人,要他们放人?”
    “那就看着哥被冤枉入狱吗?”季安许看见警察带着季恩允进了警车,一位警官进来,尊敬地对季正成说:“您老先别急,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我相信贵公子一定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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