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风华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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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风华医女-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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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言沉思,“嗯,你的意思,你清清白白的身子,经不得风狂雨骤,要我多疼你些?”

欢颜又羞又愠,张嘴便在他脖颈咬下杰。

许知言笑道:“了不得,跟阿黄相处的时间长了,把阿黄的看家本领学来了!”

欢颜怒道:“我跟你相处的时间更长,要学也是和你学来的!”

许知言低头在她某处不轻不重地啃啮,看她呻。吟着娇躯剧震,笑道:“便是这样么?”

欢颜连瞪他都无力,再也说不出话来。

许知言已将她拦腰抱起,径自抱入内室。

他这些年大半时间都呆在万卷楼中,对一桌一榻的位置都极熟悉,并不用人扶持,已轻松走到自己床头,将欢颜放入衾被间。

欢颜又是紧张,又是害羞,夹杂着无法形容的隐隐期待,见他宽衣解带,禁不住向后缩着身子道:“知言,我害怕……”

许知言俯身卧下,将她紧拢到自己身下,叹道:“我也害怕。”

欢颜道:“你怕什么?”

许知言道:“你又怕什么?”

“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欢颜瞠目不知所对。

外面阿黄和小白又在打架,狗叫和猿鸣声汇作一片,听着有几分凄厉。

欢颜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说道:“我得去瞧瞧……”

这时,只闻许知言道:“是这里么?”

欢颜吸气,无力地软在他的臂间,脸庞已涨得通红。

许知言看不到她的神情,却觉她气短声促,柔软的躯体不安地蹭着他,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逢迎。

他浅浅地笑,却也已克制不住,将她一条腿捉住支起,与她十指交握,慢慢将身体压下。

欢颜剧痛,呜咽出声,却被许知言以吻封住,绵绵的缠绵萦回,待她一点点放松下来,才继续下面的动作。

还是……疼极,痛极。

欢颜疑心是不是这么些年她总将阿黄、小白拿来针灸做试验的报应,从少女蜕变作女人的过程,怎么就能疼成这样?

她疼得几乎要把许知言的手捏断,却舍不得让他停手。

这样的时候,她已是他的,而他也只是她的。

他和她已然一体。

这感觉真是很好,很好。

可实在太疼,太疼了……

她一边承顺着他,一边哭着。

从头哭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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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再醒来时,便听得耳边传来悠悠琴声。

音质琅琅如仙韶,如自天际绵渺而来,直荡心胸,正是琼响所奏。

欢颜坐起身,只觉浑身酸疼,像被人把每一处筋骨都敲打过一般。

而双腿只略略动弹,某处被牵扯时的疼痛立时提醒她某人刚干过的好事。

她披衣下床,几乎是瘸着走出内室,走到那个宽袍大袖翩然如仙的男子身畔,恼怒地瞪他。

修长的五指依然弹拨于弦,却一改往日的清闲高蹈,是欢悦而跳脱的曲调,绚美得近乎旖旎,仿佛有女子青丝玉肌,含羞伏衾,婉转娇泣,一意承欢……

欢颜的脸又红了,很想冲上去再咬他几口。

这时,琴音终于住了。

许知言侧了头问她:“你的脚崴了?怎么瘸着走路?”

欢颜更想咬他了。

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

许知言听力极灵敏,扬唇道:“屋里进老鼠了?呆会叫人找几副老鼠夹子进来。”

欢颜悻然道:“好,多找几副。床上也有老鼠,我放两副在你床上。”

许知言支颐而笑,“你想谋杀亲夫哪?”

欢颜怒道:“你才是杀手!你才是谋杀,谋杀……谋杀……”

她忽然间说不下去了,慢慢地垂下头,眼圈有点泛红。

今日之后,他无疑已算得是她的夫婿。

可她之于他呢?

妻?妾?婢?

她正气沮时,许知言已拉过来,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柔声道:“我可舍不得谋杀我的王妃。等我的眼睛好了,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生一对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然后——携手吟游天下,走遍大吴好山好水,看遍南疆北漠无限风光!”

从小便熟悉的气息徐徐吐于她的脖颈,亲密之外,更有难以言表的昵狎和暧昧,立时让她心跳急促,何况耳边斯人神情温柔,言语温存,向她描绘着那般恬淡却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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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知言身体不好,经不起内啥啥啥的中断……所以饺子决定当一回亲妈~~我厚道吧?

时得意两心齐,绮窗西,共于飞(一)

她倚在他胸前,做梦般喃喃道:“会有……那么一天吗?”。

许知言抚向自己包着布条的眼睛,柔声道:“会的。我原来担心我的眼睛好不了,处处拖累于人,也处处受制于人……但这次不同。才用了三次药,我的眼睛便看到了光。我会复明,我会有能力维护我们的未来。欢颜,你要信我。”

欢颜凝视着他除了一双眼睛外再找不到一分瑕疵的完美面庞,如痴如醉地听着,喃喃道:“我信,我自然信……”

许知言觉出她的意乱情迷,饶是平时平和淡漠的性情,也是欢喜异常,叹道:“我失明十七年,老天送我一个你来相伴十载,然后携手一生……这十七年,便不算白挨,这一世,便不算白过。”

欢颜听他温柔呢喃,如身在梦里,又如身在云端,好久才能挣扎着问了个扫兴的问题:“为什么是今天?”

“嗯?”

“为什么知捷一找我,你……你……”

她羞于表达,但她相信许知言明白她的意思。他一向隐忍自制,表明心迹后虽常有亲昵举止,但从未表现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望,——甚至毫不犹豫地付诸实现。

但许知言此时却很无耻地表现出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道:“不是你主动亲我的么?”

“……”

“不是你说愿意和我在一起的么?”

“……”

“不是你暗示我,你是第一次,要我轻些,多疼你些么?”

“……诔”

欢颜呆呆地坐在他怀里,仔细回忆着两人欢好前的一言一行,终于抑郁了。

难道真的是她勾。引了他,而不是他诱哄了她?

许知言觉出怀中玉人正傻傻地发愣,终于笑出了声,亲亲她的耳垂,斯斯文文地悠悠念道:“碧玉捣衣砧,七宝金莲杵。高举徐徐下,轻捣只为汝!”

欢颜好一会儿才悟出他的意思来,趴在他膝上使劲捶他的胸,又羞又恨道:“你……你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来戏弄我,我再不理你了!”

许知言无辜道:“明明是书里记载的古时捣衣歌谣,哪是什么淫词艳曲?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心里想着那什么的……就看到那什么了……”

话未说完,欢颜一对拳头已经像擂鼓似的砸向他。

许知言双臂拥着她,再也躲避不开,退闪处身体一歪,两人一齐摔倒地上,他兀自抱她在怀,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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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卷楼外的院子里,宝珠正拿果子逗着小白玩,听到楼上笑声,不觉站起身,向半敞的窗扇瞧了一眼,唇角便向上扬了起来。

有喜,有涩。

旁边另有个圆脸圆眼睛的侍女,因笑起来两颗小虎牙像极啃食青草的大白兔,得了个外号叫兔兔,本名反被人忘怀了。

此刻兔兔正提了水浇花,听了那欢笑声也顾不得浇水,直起身惊奇问道:“是我们殿下在笑吗?从没听到殿下笑得这么大声呢!嗯,殿下说话声音好听,笑声也好听。”

宝珠道:“也只有欢颜姑娘能让殿下如此开怀了!”

兔兔艳羡道:“欢颜姐姐很聪明,我们谁也比不上。”

宝珠叹道:“是,我们很快……会和她差得更远,更远。”

此时笑语渐歇,琴声渐起。

似见得月明之夜,有仙侣踏歌而行,环佩丁咚,幽响清绝,一唱三叹,引得野鹤惊舞,碧落凝云。驭风处飘然物外,恍惚时宛在九霄。

兔兔听得痴了,喃喃道:“这琴声,真是好听……似乎和往日弹得不一样呢!”

宝珠道:“因为是两人同时在弹……弹殿下的琼响。”

许知言极珍爱他的琼响古琴,即便心腹如宝珠,也不许她轻易动他的琴。寻常清扫,也是精通音律的欢颜在收拾。

但也是因为欢颜,琼响的琴弦断了两次,唤京城名家进来修了两次。

许知言孤僻,但她这近身侍女见到的到底比旁人多得多。

她记得最初许知言将她抱在怀里教她弹琴,后来坐在旁边听她弹琴,再后来两人一左一右,依在一架古琴上弹奏,居然也能天衣无缝,且律调更加优美,令人魄动神驰。

即便欢颜被公认为是三殿下许知言的心上人后,他们偶尔也会合奏。只是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不再紧紧挨着。

可相隔的距离再远,他们的琴声依然能那般默契和谐,宛若天成。

至于此刻……

她想像得出欢颜被他们殿下拥于怀中含笑带羞弹琴的娇俏模样。

那失明男子质若冰玉的面庞必定像是浴了阳光,温软得似要化开。

脚下忽然凉凉的。

宝珠低头一看,叱道:“兔兔,看你做的好事!”

兔兔一呆,忙低头看时,一盆兰花被她浇了半天的水,早已满溢出来,在石板上汪了一大摊水,生生地把两人的鞋浸得湿透了。

兔兔做了个鬼脸,露出两颗兔子一样的小虎牙,笑道:“没事,太阳好,晒个一两天就干了!”

她再顾不得听琴,拎了水壶一溜烟跑了。

宝珠只得折回耳房自己的住处换鞋,恼恨地咒骂道:“该死的小蹄子,湿了鞋事小,看你把兰花给淹死了,靳总管得把你月钱扣光……”

而琴声悠悠,依然继续着,浑不管外面这许多的纷纷扰扰,营营役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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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促也罢,顺其自然也罢,总会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故事继续进行,精彩总会到来!

当时得意两心齐,绮窗西,共于飞(二)

据说锦王府地方大,风景美,萧寻觉得住着比自己的府第更舒适,即便欢颜说他已经无恙,他也没说要搬回去。。

对于他的心腹爱将夏轻凰来说,这府里最大的威胁是欢颜;甚至她认为萧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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