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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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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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双手,也在不由自己的收紧!

“滕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不知是在说给滕曼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唐炎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性感,带点上扬的调调,充满诱惑。

沙发中的女人痴痴的笑,不依的扭动着身子,一件露肩的雪纺外套,在这样大动作之下,完全失去了遮掩的功能,无力的耷拉着,垂落到右手臂的臂弯,以至于里面的黑色小背心完全暴露在唐炎的眼前,柔腻白皙的肌肤,曼妙的身姿,玲珑的曲线,胸前深深的沟壑,无一不在考验着他的耐力!

唐炎屈起长腿,将滕曼牢牢压在身下,制止她的乱动。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气血,不住的往心脏处涌,密密实实的汗珠布满他的额头,颈项,有些已经在发梢和鼻端处汇集,一颗颗的滴落在她的面颊,胸前,激起一片细微的水花。

男人的喉间来回耸动,吞咽口水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能清晰的听见,“滕曼,你再逃呀,怎么不逃?”长长的喟叹一声,唐炎不再犹豫,俯身,极为准狠的贴住她的颈侧动脉,舌尖轻舞,沿着那方搏动缓缓的游移——

一阵酥麻感袭来,滕曼推拒着身体上方的重量,口齿含糊不清,“走开,好痒哦,小叔……”即使脑袋晕乎,可在她的潜意识里,能跟自己这般亲热的男人,无非就是温景之一个了!

唐炎的呼吸一滞,满腔的激情在一瞬间冷却大半,撑在她头顶的双掌,用力收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喉间迸出一句:“滕曼,你够狠!”即便是在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也能将他气个半死!

“小叔是吧,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赶回来救你!”

男人若是不管不顾起来,是没有底线的,何况是唐炎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情种?

手下一个用劲,‘嘶!’的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滕曼身上那件雪纺瞬间变得残破不堪,弃之脚边。

唐炎似疯了一般,封住她的嘴,叫她不说他爱听的!

手也没闲着,顺着腰间滑腻的肌肤顺势而上,呼吸渐渐浓重,尽管身处的地方不对,可他仍然拒绝唤醒自己的神智,内心邪恶的一面在此刻尽数爆发!

------题外话------

大家,表轰我,我自动消失,面壁思过去……

☆、惊天巨变!(阴谋浮出水面)

包间的门猛然被撞开,巨大的声音让沉醉的唐炎迅速做出反应,一把将衣衫不整的滕曼搂到胸前,不让外人窥探她半分媚人的姿态。

一把怒火中烧的瞳眸,含着浓烈的不悦和阴冷,直直的射向那个破坏好事的人!

“外、外公?”正欲发飙的唐炎在见到两名彪形大汉身后的老人时,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来了个透心凉!他不明白,老爷子这时候出现是什么意思?自己的私生活他向来是不管的。

唐仲权这一下气的不轻,脸色发青不说,连手中的拐杖都在瑟瑟抖动,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唐炎下意识的将怀中的滕曼往胸口紧塞,外公憎恨这个女人,他不是不清楚。

滕曼是失去意识,又不是失去呼吸,她怎么能经得起唐炎这般蹂躏?被闷得快要窒息了都!反射性的抡起拳头砸向他,鼻孔闷闷的哼着。

唐炎惊觉自己的手劲过重,赶紧放开一些,见滕曼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正委屈的扁着小嘴,一双盈盈的水眸似透着波光粼粼,却没有任何的焦距。他心头仿佛被那对扑棱猛眨的睫羽给骚到,痒痒麻麻,说不出的疼惜。

“对不起,闷坏你了,现在,闭上眼,乖乖睡觉。”唐炎轻声的哄骗,大掌在她的背部轻轻的拍着。

他这副模样,无疑是让边上的唐仲权更加火大!

“我看你是要在这女人身上栽几次跟头才肯罢休!”唐仲权虽已上了年纪,发起火来是声如洪钟,手杖在他极有气势的敲动下,抨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

唐炎皱着眉头,用眼神示意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把门给关上,这才抬头看了老人一眼,“外公,您说过,只要我好好的打理生意,其它事情一律由我自己做主,不是哄哄我的吧?”严格说来,他能算是唐家唯一的后人了。所以,外公对他一向宠爱有加,从不会为了什么事情而责难他。

唐家的人丁一向都单薄,且男子长寿的很少,很少。唐仲权已是一个例外,她的一儿一女早早的离他而去,儿子唐宪,倒是娶了妻,却没留下子嗣;好在女儿争气,生下了唐炎,好让唐家的香火得以延续。

对于这滴难能可贵的血脉,唐仲权是不知花费了多少的心思,从小就带在身边,唐炎的体质很弱,几乎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好不容易养到成人,偏又在感情上屡屡栽跟头,还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每次都因为她差点送命!如今他好端端的又来招惹她,怎么能不让人担心?

唐仲权深深的叹息,不是他不想成全,“这个女人根本不会把心放在你身上,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况且,她如今已是他人之妇,这般荒唐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怕只怕,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他这宝贝外孙呀!

似是被人说到了痛处,唐炎不甘心的绷直了身子,捞过边上的外套,将滕曼裸露的肩头盖好,让她平躺在沙发上,自己则缓缓的站起身来,与唐仲权平视。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外公,我只希望你不要插手,只有我愿意,不管她是谁的老婆,终有办法将她变成我的,您一直忌惮着温家,这我知道,今天,就当我最后听从您一次。”他也不愿跟自己的亲人唱反调,可事关心爱的女人,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唐仲权气得白胡子直翘,小子大了,越来越由不得他了,竟敢跟自己这样说话!

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唐炎稍微收拾了下仪表,从容的打他的身边穿过,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蜷缩在沙发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他必然是要和温景之正面较量的。

“去把这馆里的老板叫来,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

这家私房菜馆的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小小的个子,却生就一副玲珑的心思,这里的常客一般都知道,他有着家传的药膳秘方,而那些秘方,都是跟调节阴阳肌体方面有关的。

扫了眼脸色极不正常的滕曼和莫轻衣,唐仲权的脸色越发难看。

菜馆的老板战战兢兢的恭顺立在一边,对于面前这个老人家,他是只有仰视的份儿。

“你若还想再这地面上混,最好把今天这个包间里的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若有哪个地方捂不严实的,后果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是是,老爷子放心,这本也是我的职业操守,您尽管放心,出了这个门儿,我谁也不认识!”那老板不停的在抹着脸上的汗,还要曲意逢迎,这样的麻烦,谁也不想惹不是?

唐仲权不屑的对着他瞥了眼,烦闷的挥了挥手,将他赶了出去,“你们两个,给她们找个地儿,安置好,安排人去暗里守着!”

这人要是不顺起来,真是怕啥来啥。俗话说的好,只有千人做贼,哪有千人防贼?偏这贼是专偷人**的贼,躲在暗处的,防不胜防。

唐炎前脚刚出那私房菜馆,后脚就被人给盯上,一拨跟随他而去,另一拨守在原地等后续。分工合作的天衣无缝,生怕漏掉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不一会儿功夫,滕曼和莫轻衣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扶持之下,上了一辆车,疾驰而去。

“快,跟上,这次要是赶巧了,呵,可有好戏看了!”阴暗角落处的两个人,早顾不得守得大汗淋漓,被蚊子盯得满头包,鬼鬼祟祟的跳上一辆车,好似要去捉奸似的兴奋,狂轰油门,飚了出去!

车上,滕曼和莫轻衣,昏昏沉沉的十分不安稳,脸色红的异常,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嘴里迷迷糊糊的呓语着,听不清楚,却嘤咛有声。在前座的两个大老爷们儿,无端端的尴尬相视,无奈苦笑。

按照老爷子的吩咐,两人被安排到唐家名下的酒店,唐都。

他们俩是不敢再去碰后座上的两个女人了,只好到酒店,找到经理,叫上四个女服务员,生拉硬扯的,好不容易才将她们俩给弄到房间,分别给她们放了舒缓肢体的精油,由人看护着泡澡。

过了半个小时,滕曼渐渐的恢复知觉,可仍然觉着头痛的厉害。一直阖上的双眸,颤颤的挣开,氤氲的湿气迫得她的睫毛一沉,太阳穴的附近又开始抽动,这是上次车祸,脑震荡的后遗症。

“小姐,小姐,你还好吧?”一个尖细的女声在滕曼的身边漾开,吓得她一惊,猛的睁大双眼。

可眼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呀?滕曼巴眨巴眨的瞪着,“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抬起手腕,想要揉额角,却惊觉自己是躺在浴池里的!反射性的以手遮住自己的前胸,虽然都是女人,可是在陌生人前这样坦露,换做谁都会不习惯的。

那女人眼见滕曼一脸的防备,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告诉她听。

“就是这样,既然小姐已经醒了,那么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折腾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好好的睡一觉,明儿早上就好了。”女人安慰的朝她点点头,将浴巾和浴袍放到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若还有什么需要和吩咐,打电话到前台,我立刻就会过来,祝你好梦,晚安!”

滕曼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算是消化完她刚刚的一番话。这里是唐都,是唐炎的地盘儿。脑海中浮现起在饭店的一幕幕,自己似乎是被下药了?

唐炎什么时候都堕落至此了?连这种不齿的事情竟也干的出来?!不过,自己除了头晕,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他应该没有得逞才对。

对了,莫轻衣!滕曼浑身一个激灵,她人呢?该不会是?想到有这个可能,也顾不得头疼,匆匆的自浴池中站起身,捞过浴巾便夺门而去!

抓起床头的电话,拨至了前台,得知她跟自己一道来的,就在隔壁房间。才算是安下心来,这一晚上过得,身心皆疲!

困意渐渐袭来,滕曼在支持不住,胡乱的钻进薄被,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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