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女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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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娇-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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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把死马说成活马。对于逃兵和假死兵,我们不需要怜悯,更不需要听他的任何辩解!”

屈宁听了,想要辩解也无敢再辩解了。只得立即闭嘴,不让陈副叫人把嘴给堵住。

其实,军法处置,无论在哪一个军队,都是有的。它是一种严制的约束,约束各位士兵做好一名合格的士兵,不可以犯错。军法里,有各种严酷的酷刑,但最严酷的,莫过于斩首示众!

到了此时此刻,屈宁的心犹如坠入谷底,又空又落。

人之将死,想得最多的是什么?

她想了很多很多,她想到了她的嗲地妈咪。这是必然的。她也想到了沈默凡,这也是必然的。她也想到了无极和杨煜,这也是必然的。但是,有一个人,却突然映入她的脑海里。这个人,很模糊,很不清晰。他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站在远处,远远地看着她。他的眼眸好像很忧伤,很忧伤。但是,却很明亮,很明亮。如同天上的星星,照耀着她,牵引着她。让她慢慢地靠近他。

她走近他的身边,他微微一笑,伸手摸向她的脸,轻轻地喊了一句:“傅雅……”

她的心跳了一下,也莫名地痛了一下。

傅雅,傅雅,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好像,这个名字她用了一辈子。也好像,有无数人喊过她的这个名字。

她连忙向着模糊男伸手过去,想要抓住他的手。但是,有一个男人,握着一把刀,突然横冲过来,在她与模糊男触手相握之时,劈来一刀。阻断了她与模糊男的触手相牵,随即,后面来的男人提着刀向她砍来。她一惊,原地跳起来,却从高高的山涯坠了下去……

屈宁一惊,头脑突然清醒了。睁眼一看,她还在刑场内。那一瞬,她竟然梦游了。妈|的,生死紧要关头,她竟然梦游?

她甩了甩头,觉得不可思义。但,梦中的场景很清晰,很清晰。似乎,似乎曾经发生过一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很想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她要死的时候,她的头脑里会突然出现一些不属于她的模糊记忆?那些记忆究竟是谁的?是她,还是她身体之前的主人的?

还有,傅雅是谁?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名字很熟很熟?

她再次甩甩头,想要甩掉这些恼人的,可能不是她的记忆。但是,她的心里却突然又痛了一下。只因,她突然忆起那个模糊男的身影。这个身影,她想着就痛。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八十九章 恢复女儿身

屈宁虽然很想了解一下突然出现在脑里的模糊记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时间却容不下她,要把她往死亡的国度里推。

在她感受到头顶一阵凉风掠过之时,她才后悔自己在生死的紧要关头,竟然梦游,而没有想办法脱身。如今,她就算有十万个办法脱身,也无法再刀口下留命。她遗憾而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头顶上的刀落下。

头顶上,只听‘嗖’一声。刀锋擦着她的头皮落下,砍掉了绑在她头发的绳结,却没有砍掉她的头,而是让她一头亮丽的秀发瞬间就随风飘扬开来。

随即,周围响起‘哗然’一片响声。

背后,亦传来‘哐啷’‘卟通’一声。有人扔刀跪下,在她背后低头请罪说:“将军,小人手把没握好,砍偏了。我这就再补上一刀!”

说着,屈宁感觉背后的人站起来,扬手又要补上一刀。她心里不由得愤怒了。

妈|的,要死就死,要砍就砍,这是最干脆的。但是,被人砍了一刀又一刀的事,却让人觉得发寒恐怖。

她正想要开口骂人,突然听到琅邪将军一声威严的轻喝:“住手!”

她抬起头,看到琅邪将军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她,他的表情又惊又呆,又茫然。仿佛,仿佛她的脸上出现了让人不敢想像的场面。

她被琅邪将军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往脸上摸去。触手之下,感觉脸上的肌肤依然是滑嫩肌软,并无异样。于是,她又往周围看去,看到全场士兵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但如此,就连其余副将看着她,也是一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撇了撇嘴,轻声嘟哝一句:“在场的人都疯了吗?”

她的语音刚落,便听到琅邪将军突然咳嗽一声,然后,他指着屈宁有些结巴地问:“你是……男,哦,不对,你是……你是女人?”

“啊?”

屈宁一惊,琅邪将军怎么知道她是女人?她一惊之后,突然想起自己散落的头发。这头发,光泽而柔软,迎着风展扬开来,如万条枊丝般丝丝顺滑美丽。再配上她的娇软润白的一张脸,任谁一看,都能知道是她一个女人。

她连忙站了起来,既然女扮男装被识破,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性别。何况,恢复女性,可以避免她被斩首示众。于是,她站了起来,仰起头,看着琅邪将军说:“是的,我是女人又怎么样?”

琅邪将军闻言双目圆睁,嘴唇轻颤,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狠狠又无奈地瞪了屈宁一眼,突然转身,冲着陈副将军低喝一声:“陈青,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在我琅邪军麾下会有女人做士兵?”

“将军恕罪!”陈副将闻言连忙跪了下去,抬起头看着琅邪将军解释道:“此人入军时是男装,因此,末将以为她是男人。绝对没有料到她是一个女人!”

琅邪将军双手插腰地瞪着陈副将,怒声道:“这么说来,这既是你的过错,亦是我的过错?让一个女人在我琅邪军的麾下做士兵,竟然做了如此多天也没有被发现。这又该当如何?还有,这个女人我们又该如何军法处置?”

“回将军!”陈副将闻言立即双手抱拳地回了一句,看着琅邪将军说道:“在我琅邪军的军规里,是不可以有女人参军的。此人既是女人,那么,即使她犯了军规,也不可以以军法处置,只有把她放了。还有,我身为副将,没有发现她是一个女人,却把她带进来做士兵。这是我的错,理应收到惩罚,末将这就甘愿受惩。”说着,陈副将军突然高喊一句:“来人,军法处置,重打五十板!”

当受罚的板凳搬来之时,陈副将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便即往板凳上一趴,等着执法的士兵给他仗打五十大板。

执法的士兵看了,不知该如何处置。举着木棍看着琅邪将军,琅邪将军点点头,示意可以仗打。士兵们才开始结结实实,大大力力地打了下去。每打一下,陈副将都是咬牙忍着痛,不发出一声痛苦的**。

这边陈副将刚刚接受五十大板的军法处置。那边琅邪将军又命人搬来另一张板凳,甘愿承受比陈副将多一倍的仗打,即重打一百大板。其余副将和士兵们看了,都来劝琅邪将军,希望他可以免除责法。但是,琅邪将军却要一起承担过错。

于是,刑场内,棒打的声音此起彼落。让众多士兵和其余副将们看了于心不忍。一时间,除了棒打的声音,再也听到不任何声音了。

屈宁难过地站在一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说她恢复女性性别,可以逃过死劫。但琅邪将军和陈副将却因为她而受到严厉的惩罚。她于心不忍,却没有办法。

军规如山重,任谁都不可以动摇。她是一名女人,被他们误认为男人抓来参军,本就是他们的过错,受到军法处置本来就很正常。只是,屈宁没有想到,琅邪将军竟然会一起承担过错。看来,琅邪军律之严厉可想而知了。

不一会,军法处置完毕。

众人看到琅邪将军和陈副将的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知道他们的股屁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那个痛,铁定入肺了。

屈宁看了又是难过又是不忍,很想过去帮他们处理一下伤口。但想到人家受伤的是屁股,她一个女儿家实在不方便出手。

琅邪将军咬着牙站了起来,身姿依然笔挺,表情依然肃穆地看了一下士兵们,伸手一挥,示意士兵们解散。解散士兵之后,他忍着痛看着陈副将说道:“把此人带入我的帐营,我有话要问。”

“是!”陈副将应了一声。

隔了一段时间后,屈宁被陈副将的手下带到琅邪将军的帐营中。在他的帐营里,只有陈副将和琅邪将军在。他们两人,早已换上干净而整洁的衣服,想必两人都为伤口处理了一下。只见两人站在帐营里,身姿虽然笔直,气势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硬朗的气概。

屈宁看了,知道两人的屁股被打开了花,如果要坐下,会痛死他们。想到这里,她坏坏地笑了一下。能够亲眼目睹三军之首的将军,因为屁股被打开花而不敢坐的场面,其实是挺荣幸的……

第九十章 强人所难

琅邪将军看到屈宁被带入帐营,连忙站直身姿,气势威严地站着。但是,屁股上的痛楚却犹如流水一样,通过经脉,流向他的全身,让他痛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却不能有半句**。

他稳稳地站着,双手插腰,目含怒气地瞪着屈宁,语气迫人地问:“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混入我琅邪军的军营?是哪里来的奸细?”

屈宁回视琅邪将军一眼,不满地回道:“我就是我,打死也不屈的屈宁。我要强调的是,我不是‘奸细’,更不是‘混进’你的军营。而是被你的手下,‘光明正大地抓进’军营。”

她有意把‘奸细、混进和光明正大地抓进’几个字说得重重的。好让这两个大男人知道,会发什么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有什么目的,更不是她是什么奸细。

陈副将听了,立即低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琅邪将军不瞒地瞪了陈副将一眼,眼里含着太多的责备,却没有出声斥责。他转过看头,看着屈宁说:“嗯,此事的确是我们的疏忽。但是,既然你知道我们有错,为什么不及时提出来,让我们放了你?”

“我有这个机会吗?”屈宁立即不满地顶了一句。她迎着琅邪将军不解的目光,解释说:“我们被抓进军营立马就要上校场训练,又被强制下令不许说话,不许发问,不许辩解,不许偷懒,什么都不许。你说,在什么都不许的情况下我能说话吗?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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