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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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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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睡着,也不怎么哭闹!便是饿了啼哭两声,哄好了就睡了!老头子知道他毛病会出在哪,会特别关照的,你就不用操心这个了!,难得今日我空闲陪着你,说点别的来……”

他说着去搂她,她心里一惊,推了他一把,方才垂着头低声道,“那孩子的名字可想好了?”

“还没!”

“司马姑娘的名份你要考虑了吧!”

“嗯?”

他的城府心17

“人家孩子都给你生了,你还不给别人交待,不合理法呀!”

“嗯……不是让你说别的!”

“听扶邦说,你昨夜过江的队伍已做先锋先头开路去了,攻打京畿势在必行了?”

“是!”

“不给要伤害俞家人好不好?”

“行!”

俞瑾凝愣了下,猛地抬高头,见他眸中满满充斥着昨日午后相见那种狂喜失态的光芒,目不转睛的凝着她,透出一种奇异的温柔。

她心头反重重跳了下,却随即睁大眼睛,宛似狐疑地盯着他,“你骗我?”

“我不骗你!”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赫王攻打京城不许伤害俞家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最主要的,不要伤害赫王娘家亲眷,你可能做到?”

“好!”

俞瑾凝没想到他答得如此之快,竟像完全不用思考一般,又或者,他早有办法可保她一家老小平安,她终于轻轻笑开,心里却恨恨道,早知能和他几句软话就能达成心愿,她这几个月忙里忙外地折腾个什么劲啊?!

“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以后,我们便一家三口便好好的在一起,你,我,还有孩子!”他抒情畅意地说着,眉眼里都是笑意,容颜玉臻,直有股妖惑之美。

俞瑾凝一怔,下意识摸摸肚子。

“还有他呢,你都不算了吗?”那也是他的孩子,为什么她会有种错觉,他并不喜欢司马萌玉的孩子?

他凝着她看了半响,无奈一笑,道,“是的,四个……”

俞瑾凝眯起眸,有些话到了嗓子眼却怎么也说不出,这种感觉越发强烈起来,有些乱,又有些惆怅。

赫炎晋将她轻轻揽入怀,“瑾凝,晚上的家宴,还有个人会到!”

被那带着薄薄凉意的壮硕胸膛包裹着,俞瑾凝一颤,忙不迭挣脱出来,他摸摸她的头,语气和暖如春风。

“稍安勿躁,倒时你便知了!”

………………………………

他的城府心18

当晚家宴。

虽不是罗列珍馐,八珍琳琅,也是一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野味,熊掌狸唇,兔肉鳄炙。

大帐里,除却蟾宫不在,军中大大小小,稍有一官半职的将士都被赫炎晋请入大帐同饮。

将士们诚惶诚恐,难得遇到与赫王同桌宴会的场合,这一次聚饮之后,将来的赫王便尊贵无比,少有与武将小卒喝酒的机会了,想一想,这等殊荣都算八辈子修来的福,人人努力拘束着,默默喝酒,目光时不时探向高座,心中打着什么鼓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然而每个人的鼓敲的都不一样。

俞瑾凝盯着今晚艳绝,频频给赫炎晋夹菜的红香珊,陷入了沉思。

他说今晚家宴会有个人来,她原以为是红妃,但随即看见大帐厅中一幕也知自己估错!这小到乃至炊事兵小队长都能到这来了,又说是家宴,红香珊出席是情理之中。

而剩下一个人,那就是司马萌玉,坐着月子的司马萌玉是不该随便出门走动的,要么就是赫炎晋抚恤,一会家宴结束,过去陪她几个时辰。

那除了司马萌玉,又还有什么人会来?

她实在费解!

守门侍卫进来,在赫炎晋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她瞧见红香珊似乎听见了,脸色一变,又很快恢复常态,这样的举动,让她坐立不安,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赫炎晋颔首,侍卫退出帐外,门口出现了索冬的身影,俞瑾凝见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子。

靠近帐门的几桌估计看清来人,齐刷刷地盯过去,然而变幻着深深的讶异之色。

室内安静了下来,似可听见烛泪滴落烛身的微响。

俞瑾凝笑了笑,然而,重重震了震。

随索冬过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坐着月子不该走动的司马萌玉,她发髻只是稍事梳理整齐,一身淡青色长裙一件黑色大氅,怀中抱着她的孩子,她略施了脂粉,却两眼通红,神色悲戚……

他的城府心19

走至跟前,红香珊看见司马萌玉也是微微一怔,随即冷冷笑道,“妹妹怎在第二日就下床来了,还带着襁褓中的孩子,就不怕这大冷天的,给身子和宝宝落下什么病来?这谁能担当得了?”

俞瑾凝扫了眼红香珊冷漠的嘴角,心里不禁冷冷一笑,红香珊也好自私的心,居然只是对着那婴儿称孩子,无论如何,即便不是世子也该是长子的说话,好似红香珊是彻底排斥的。

跟在王爷身边这么久,还不懂学会通识大体。这话是不得罪王爷,但满堂还坐着这么多的人,这话要被是被他们听见心去,还不得说王爷身边的女人语言刻薄。

伤害的还是王爷的利益!

但她很快也平静下来,虽说心里对司马萌玉这样不爱惜的行为有些微词,然而大抵都和红香珊的说法一致,也就作罢,只是微微笑着,并不言语。

赫炎晋侧脸看着司马萌玉,道,“坐吧!”

“谢王爷!”

司马萌玉声音沙哑,似是刚大哭过,这倒引起了俞瑾凝的注意,她抬头去看她,正巧瞧见司马萌玉落座前,往她这方向看来一眼。

她的眼神,充满了死寂悲恸……

俞瑾凝惊得一跳,别开眼去理清那点杂乱,司马萌玉一向心高气傲,自恃聪明,如今再得一子,还有什么会引来她心底负有万千愁苦一般?

她暗诫自己收敛悲天悯人之心,再扫周围,下边许多桌,都有将士翘首以盼,像是想瞧瞧赫王长子相貌如何,可否有俞瑾心说得那些大富大贵像……

她又觉好笑,如果真有人借此话来奉承,不知赫炎晋听了是高兴还是生气?

但她就觉着,赫炎晋并不喜欢这孩子,她原先以为他在她面前对于这孩子只字不提,也未流露半点喜悦之心,是怕她临产有负担,怕她多想,是做给她看的。

后来一想,他也是四个月未去看过司马萌玉一回,哪怕一回,他都没有!对于这个孩子,他是真的……

没感觉!

他的城府心20

赫炎晋随即举杯,将所有人注意力别开,只一杯便再不理会下边人的躁动。

脸色也不如之前好看,碍于此,众人也不敢妄动!

在宴席上,司马萌玉抱着孩子并未多吃,俞瑾凝看他,更像一副心事重重难以开口下咽的表情,她实在忍不住了,刚向一旁瑾心推肘,只听赫炎晋一声清咳,她当以为他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谁知对面,司马萌玉清了清嗓,站起身来。

“王爷,趁着今日冬至家宴之时,王爷一干亲信都在,奴家有一事相求!”

她一开口,众人又是一静。

赫炎晋端了杯,眼微睨了下,“何事?”

司马萌玉沉默片刻,似在鼓起勇气般,半响看向他,笑道,“奴家谢谢王后之前送来的小衣,王后娘娘身子不便还挂心咱们娘俩,奴家感激之甚,实在难以报答……”

俞瑾凝一听提到自己,一时也纳了闷,她是拣衣来着,可都没送出去啊!那会之后,在他怀中都睡着了,更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听见司马萌玉道,“奴家知道王后十分疼爱吾儿。奴家自怀着吾儿起,身子一向不好,孩子一些日常所需都凑备不齐,没想到王后娘娘对吾儿如此关怀,那些衣服都是王后一针一线亲自缝制,奴家自从产后一直气滞血凝,古大夫说这副身子恐怕坏了。奴家是想,既然王后娘娘如此垂爱,不如请王爷作主,将吾儿过给王后娘娘,日后有王后娘娘体恤管教,必是比奴家要识礼得多。”

这话一说,众人先是一诧却是犹可,俞瑾凝身边的瑾心手里的筷子“噹”一声掉在桌上,可见诧异之深。

她还一脸不敢置信地扭过头来盯着俞瑾凝,希望从她从容淡定的脸上找到一点她是做梦的安慰!

俞瑾凝脸上是这么个淡定从容,心里也不比红香珊面色转变之神速好到哪去?她突然觉得额头很冷,而后背很热,一股灼火一股冰凌正将她两边夹击,斗争拉锯起来……

他的城府心21

赫炎晋轻笑了声,“如今王后也有了身孕,再说,不管是哪个的孩子都是本王的亲骨肉,你何需如此啊?”

司马萌玉听得秀眉痛苦一拧,跪下身来,低声道,“王爷,奴家一向见识浅薄,不识大体。不如王后娘娘凤端仪雅,若吾儿有王后娘娘这样的母亲来教导,自比奴家强上百万倍。奴家实是看到王后娘娘对吾儿的疼爱,这是吾儿的福分,所以借此佳节,恳请王爷应允,奴家相信王后娘娘必将视若己出,况且奴家也在王爷身边,又不是再无相见之日,自当也会时时助王后娘娘,所以,还请王爷恩典。”

“王后意下如何啊?”赫炎晋转过脸瞧着俞瑾凝,唇边带着一淡淡笑意。

俞瑾凝完全迷糊了,怎么看着这一唱一和好似事先安排!不,是有人刻意对司马萌玉诱导一般!

司马萌玉眼圈是红的,让谁一个做母亲的,孩子才出生一日,就要和自己骨肉分离,这等苦痛,都不是一个成为母亲却又在瞬间被剥夺权利的女人可以承受的!

所有她相信,司马萌玉的眼泪是真的,这番话,原来,原来……

“嗯?难道王后有何难言之隐?”

话音落,俞瑾凝不慌,那端跪伏在地的司马萌玉却是神情紧张地抬头来看,俞瑾凝看见了她一双眼中现出的绝望。

她恍然大悟,想起之前自己说的原来,原来,赫炎晋找了这么多的人证在此,原来,他的城府心,在此……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脸上,包括赫炎晋。而她的,却直直地盯着司马萌玉,她看着她唇角轻启,用唇语对她说了个谢字,她的心重重往下沉去,司马萌玉选择了退出……

她站起身来,肃然向在座所有人道,“既然……妹妹厚意,本宫岂有不通人情之说?王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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