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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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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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没事,我想……我什么都能挺过去!”

“真的吗?我对相公而言,真的如此重要吗?能慰你心伤,能宽你心忧吗?”

他点点头,将视线移往窗外,眸光也随之黯淡下来。

她攥紧他的手,仿佛觉得那样便会给他一点支持和力量,然而她发觉她的手与他一样,冷若冰霜。两个人的温度相加,竟觅不到一丝温暖。

她嘴角的笑为何而现她不明白,或许只是想让他不那样紧张,因他需要她!可是她发觉,她心底悲凉,那预感的大事即将发生,她却只能坐以待毙做不了防备,赢不到先机,那种惶恐,为他比为自己生的更多!

但最后,他却说了那样的话。他极信任她,爱护她。如果他的软肋是她,她要如何做?才能保他全身而退呢?

即便想不到办法,是不是,也不要成为一颗安放在他身边的炸药?

究竟该何去何从?她陷入了一片迷惘……

纵遁生死梦

暴风骤雨前的宁静,是这样让他贪恋。

他陪在她身边,为引开她心思,穷尽一切寻先新鲜刺激的东西教她。

教她学骑马,教她学射箭。

她敏而好学的聪慧发挥出来,这些东西已不是多大困难,只是体力难以应付,她累时,他坐看她绣花,只是这样简单也觉得光阴静好人生无憾。

他与她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无妨,若是日后她再提及今日,他定会抛下尘世繁缛,允其诺言,与她归隐,过这举案齐眉两情缱绻的日子。

只是这愿望,在现在只能深藏于心。

逐鹿之卷未收尽封藏之前,一切将来论,都是虚妄……

“相公,已快至午时,你还要出去么?”

“嗯!便是这个时辰走……”他点头应下。握住她的手一下紧了紧。

她闻言却诧异,随后面露难色,几分不舍在眉间轻拧,“不吃午饭吗?为何要挑时辰?”

“出去一会罢了,你做吧,先吃,别等我!”

她微微一笑,双靥灿若桃李,给他一个安心无妨的笑容。

他起身去了衣柜边,她没敢跟上去伺候,只因知道他话中多半带着隐瞒,虽说不愿问,但总怕自己稍稍平复的情绪再次因他出门而波动。男人跌宕搏杀可以,哄呵妻子不行。

花绣至尾,终是忍不住去看他一眼,洁白如斯的长袍,衣角滚金,灰色的腰带绣着金祥云纹,与生俱来的高贵使她屏住呼吸。

他略一回身,她微微一笑。

那一闪将她的思绪打开,看他身着白衣,今日出门,断不会是去做对生命有威胁之事,否则碧血白袍,那得生生了要她的命去!于是,她也大大放心了。

“别出这屋子!我很快回来!”

她点了点头,又忙放下手里物什,道,“我送相公吧!”

俩人一同出了门,迎头便碰上匆匆赶来的蟾宫。

他向二人见了礼,却一直手拢在袖子里,默然立着,一动不动。

“把名单放桌上,你同我出去一会!”赫炎晋眼神一闪,命令道。

纵遁生死梦2

蟾宫豁然抬头,有些不明他自相矛盾的话,既是跟他出去,又何必多此一举。他飞沉思片刻,目光一触及俞瑾凝,竟也懂了。

“是……”

“那便交给我吧!”俞瑾凝神色不动,说罢抬头看了赫炎晋一眼。他微一颔首,蟾宫已把掩于袖下的名册递了上来。

赫炎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掩饰神色里的关切,“你若是闲着,随便干什么都行,记得别出屋子!”说罢,不待她回应,已和蟾宫二人疾步远去。

待他们出去后,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扎本,视线触及前日寅时几个字样,水眸闪过一抹异光,随即恍然,然则背部却有深深寒意涌出。

俞怀光,俞怀释,金连钧,苏清木,赵伟光……

这些人都于前日寅时虽父亲一同进宫……

扎本上小楷字迹端正娟秀,却饱含无限锋芒,透着一层腥血,这些人,又是与赫炎晋有何牵扯?

当下,俞瑾凝瞬间明白了过来。

眉间寒气渐渐聚拢,寒光逆转……

浑身一震,想起今早赫炎晋突然提起她父亲,再加上落入她手里的名册,那意味,如此迥异,如此深长。

她又将名单浏览了一遍,一声惊呼险些冲出口。

奸细!

奸细藏在这些人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击激荡了她的心魂,心慌得厉害之时,握住扎本的手颤抖不已。

纸上娟秀的名字仿佛在声嘶力竭的呐喊,呐喊之大令人双耳嗡鸣,急欲晕厥!

这里可都是她至亲至信之人,

自上次师良在朝堂上倒戈相向,连父亲最信任的段大人都已明跳,环伺父亲身边的人脉也再不是那样固若金汤。出现奸细也不稀奇,只是……

在这紧要关头,那奸细的目的是什么?是挑拨父亲还是利用父亲来打击赫炎晋?

苏清木与赵伟光,她并不是很熟悉,但却知他们乃父亲旧时好友的儿子,五年前得父亲赞赏,安插在司徒府内做了操兵统领。

纵遁生死梦3

若是带这二人进宫面圣,是举荐为出征北伐将领候选的可能性高些。

那么连钧呢?奸细会是他吗?

这个男子与她青梅竹马,亦师亦友,他的才智足可入朝为官,他之所以选择屈居人下,只因一份孝道。

连钧的父亲垂涎功名,辗转于功名场上,忧愤于仕途经济,到头来惶惶然惊魂难安,身死而目不明。

连钧的母亲受累一世,不愿自己唯一的儿子效仿乃父,攘攘营营过世,便让连钧立下毒誓,可躬功不可独立,连钧本对仕途名利不讲究,在母亲离世多年以来,都只做家臣,还父亲知遇抚养之恩,慰母亲在天之灵。

若是说他有二心,他又是最早知道她有南海奇精的人,没有上报父亲,没有损她利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已为自己有这样一位朋友感到欣慰。

可如果他是呢?他不告诉父亲她有南海奇精的事实,不是帮她隐瞒,而是想坐看天下为此大乱?

不,不要!

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不该因为想急切找出那个人是谁?而看谁都像,陷自己的朋友于不义。

她该按照自己心里最初的想法,虽然天真但情愿让自己相信,连钧不会背叛父亲,不会背叛他们之间的友情!

不再想他,再看剩下的人,就剩了自己的亲哥哥们。

哥哥定然不会成为奸细,可是父亲身居高位,除他对皇上一副愚忠有些过分,哥哥们是不是也已经暗渡陈仓,据义履方,自成一派了?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哥哥们近水楼台,也打起了争夺皇位的宝座。

大哥平日里行事作风一向狠辣悍厉,颇有将才风范。这里面,会不会也有问题……

可是这份名单里,来回不过五个人,若奸细就在这里面,换做赫炎晋会怎么做?一一刺探不费吹灰之力,要找个人自然容易。那奸细会暴露至此么?还是……那人压根没出现过?

一时间,她也迷茫了。

纵遁生死梦4

午后的阳光有些眩目,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内,心间淡淡的疼痛着。

这意外,令她胸闷的险些透不过气来。

满脑子都是放大的名字在强烈冲击着,急躁、气恼、慌乱,在她也看不出端倪,帮不得赫炎晋分忧之时,竟似躲避蛇蝎般将札本扔飞,扔飞这一刹心仿佛被人握刀割划,一下一下,令她痛皱了眉。

怎么办?

要如何做才能把那人揪出来?

是不是该回趟宰相府?

把这事告知爹爹吗?让爹爹也好早加防范!可是赫炎晋又说过不让她走出这屋子,左思右想,非但得不到结果反而令自己更加迷惑!

她想等他回来指点迷津,却不料,这一等,又是一天过了……

……

外面的世界一片宁静,月光静静的,四周也静静的,星落成海。

月华如霜般白,在地面上铺上一层白白的薄纱。

地面,倒映出一抹修长的影子,影子在银芒下越拉越长,借着淡淡的月色,可见那人步履匆忙,不知为何事正披星戴月赶路。

别苑内外,均有一人等着他,不知他急着见谁?

男子伸手欲推门而入,忽听身后树林间有声异动,眸中寒芒一闪,遂后那凛厉之气渐渐散去。

“爷!”

他知道是她,没有回答,微微地侧身。

“爷,我有话跟你说……”身后人语气委婉,带着几丝哀求。

赫炎晋叹了口气,缓缓收回悬在半空的手,转身,朝着树影暗处过来。

不待那人反应,他已飞快攥紧了她的手,往更深的树林中走去。

司马萌玉身不由己随他前进的步伐跟随,手腕上沉重的力道让她微微皱眉,但嘴角,却免不得露了心事,她还是高兴的。

一处空地,他甩开手,背身站着,语气凛冽道,“你不在竹舍里呆着跑这来干什么?这外面多危险,你没感觉吗?”

司马萌玉失笑,想不到多日不见,他没有对她嘘寒问暖,已记不得这是多少回,他这样问话?

似乎他对她,生分了不少。

纵遁生死梦5

她又是一笑,努力掩饰心中那思念的疼痛,上来,从身后拥住他,嗅着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冷香,怀念从前那段柔情的渴望,让她渐渐不能自持。

他身未动,似在微微思索着什么,任她就这样抱着他,没有拒绝!

风定了,犹听到虫鸣的声音。司马萌玉调整了糟乱的心潮,贴在他背衣的小脸动了动,“爷,我来给你送信……”

“我不需要!”

似话音还未落,他已打断。

“为何?”司马萌玉愕然地愣了下,目光里顿时流过无限失落,一闪身,已到了他身前。

她双目灼灼地看着他,借着微《奇》弱的月光,她似《书》看懂了,他在瞥她一《网》眼之后,那深邃的眼眸瞬间暗沉下去。

她急问,“难道听我一句也不愿意么?爷,我知你脾气,可我是你的人啊!我们之间还需要分这些吗?”

赫炎晋狭眸微眯,视线一跳落在她身后的地面,神色平和。仿佛正静静看那暗绿蒲草窜身,听这夜来长风,对于她说的话,压根也没听见。

司马萌玉绝美的面庞渐渐染上了月的清冷,她等了这许久,他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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