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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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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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那个蔡毓荣是不是就是原先那个云贵总督,最近又调任仓场总督的那个啊?他怎么了?”闲杂人等都不在了,我开始向常宁了解情况。不要怪咱好奇心强,实在是这事儿又透着点蹊跷。这个伍姑娘明明是常宁收房的侍妾,怎么会哭着喊着求他救一个朝廷里的大臣呢?

“朝廷里的事儿,不用你管。”常宁一张口就堵死了我的问话。“你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吧,该回去了,当心被你皇阿玛知道又要罚你。”

“阿玛!”我扯着常宁的胳膊使劲地晃着。

常宁将我揽在怀里拥了一会儿,才放开道:“不该你管的你别管,记住我的话。我也累了,要歇会儿,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去看你。”

“阿玛,我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而已……”

“塞图,巴朗!”常宁不等我说完,就将守在门外的两个御前侍卫叫了进来,吩咐道,“你们快带大公主回去,好好护卫,不得有误。”

“天还早着呢,我还要待一会儿,再说了,我还不知我哥那边怎么样了呢,我不走!”我扭身坐回到椅子上,赖着不动。

“永绶的事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回去吧。”常宁走到我身边,温言软语地劝道。

“不!”我执拗地把头扭到了另一边,撅着嘴。

“禧儿!”常宁也挪到了另一侧,俯□子,继续柔声劝道,“好孩子,其实我何尝不想让你在这里多待待,可这回你又是背着你皇阿玛私自来的,他要是知道了会很不高兴的。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先回去吧,改天我去跟皇上请旨,让你到恭王府好好地住上一阵子,好不好?”

“得了吧,皇阿玛多半儿不会答应的!”这又是件怪事儿,常宁跟康师傅请旨让我去恭王府小住,从未成功过,康师傅总有各种各样“不准”的理由,要是换成福全,成功率就大很多了,貌似康师傅对于我去恭王府是相当的抵触。我私底下曾分别旁敲侧击地问过康师傅和常宁,但这两个“太极拳”高手,从来就没有透露过半句其中的缘由。望着常宁有些尴尬又心酸的眼神,我心生不忍,只好让步道:“好了,五叔,我走就是了,不让您为难。”

常宁笑呵呵地帮我穿好斗篷,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笑道:“好孩子!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儿,一准儿去看你!”

“嗯,禧儿告退!”我施了一礼,转身欲行,想到了永绶,又回头道,“五叔,永绶要是有什么消息,可一定要派人告诉我呀!”

“知道,去吧!”常宁朝我挥了挥手。

我带着小穗,领着四个侍卫穿园过院,坐上轿子,眼看就要王府大门时,却听得有人高喊了一声:“恭亲王请留步!”

☆、168蔡氏迷案

“那是公主;不是王爷!跟您说了,我们王爷不在,您怎么就不信呢?”这扯着嗓子阻拦的焦急声音来自恭王府的门房。“唉,唉,您别过去;别过去;哎呦喂——”

“站住!”轿前的巴朗一声断喝;“再靠近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这位兄弟;在下没有冒犯王爷的意思;只是有事想与王爷面谈!”拦我轿子的人倒挺客气,声音听上去还有几分耳熟。我按捺不住跳将上来的好奇心;便悄悄地在轿帘一侧掀开条缝往外一瞧——来人脚蹬鹿皮靴,身上所穿的是那套眼熟的褐色蒙古夹袍!那不是噶尔丹的侄子,策旺阿拉布坦吗?他怎么跑来找常宁了?今儿这恭王府可是真够热闹的。

“轿子里的不是恭亲王,你认错人了,请让开。”塞图的脾气和顺,语气也相对柔和,说完就跟轿夫一招手,示意继续行进。我赶忙把帘子放下来坐好。

“王爷,喀尔喀部的人都可旁观阅兵,为何单单不允我们厄鲁特部旁观,这么做有欠公允!”策旺阿拉布坦提高了音量,震得人耳朵都有点嗡嗡响。原来这人这么急着找常宁是为了阅兵的事,怪不得常宁吩咐下头说不见客,敢情是为了躲他呀。

年末阅兵是每年都有,不过听说今年康师傅要亲临现场,且据说到时候会有秘密武器上场演示,不安排厄鲁特的人到场想必是出于保密的需要,怎么说噶尔丹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退后!”塞图一声断喝,轿子外就传来一阵“苍啷”作响的拔刀声,轿子才刚刚挪了半步又被迫停下了。

“住手!都退下!”策旺阿拉布坦用蒙语喝令了一声,貌似在斥退他的手下,随即又听他用汉语继续道,“王爷,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找了您好几天,您都避而不见,实在无法这才贸然登门拜访……”

“说了,这不是恭亲王,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们无礼!”塞图的语气也严肃起来。

“王爷,请您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今日在下断不会离去!”策旺阿拉布坦好像没听到塞图的警告,仍然高声喊着话。

“拿下!”塞图一声号令,就听见外头一阵“叮当”声。

“住手!”我急忙高声喝止,同时跺了两下脚,示意落轿。

再怎么说策旺阿拉布坦也是噶尔丹派来的特使,一个处理不好引起外交纠纷就麻烦了。可这个策旺阿拉布坦也真够执着的,都这么跟他说了,他还不相信,看来,不让他看仔细了,估计今儿都我都回不去。

小穗一掀轿帘,我迈出轿子抬眼一瞧,好家伙,策旺阿拉布坦的脖子上架了两把明晃晃的刀子,他身后的两个随从脚边各躺着一把弯刀,每人脖子上还各架着一把,正怒气冲冲地瞪着制服他们的两个侍卫。

“放了他们。”我下了指令;几个侍卫迟疑了两秒后“遮”了一声,放开了策旺阿拉布坦,转而迅速护在我身前。

策旺阿拉布坦稍稍一怔,随即露出几分惊喜,不由地向我这边凑了几步,口中唤道:“雪莲……”

“放肆,退后!”塞图一声断喝,四把刀子又齐刷刷地对准了策旺阿拉布坦。

“塞图,不可无礼!”我轻斥了一声,塞图望了我一眼,又跟其他三个侍卫做了个眼色,四把刀子收回来一些,但仍然保持着警戒的姿势。

“厄鲁特使者策旺阿拉布坦叩见大公主殿下!”策旺阿拉布坦倒是笑眯眯地,右手扣在左胸口,朝我鞠了一躬。看来这位昔日卖天山雪莲的小伙子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

“呵呵,特使大人不必多礼!”我微笑着说着“外交辞令”,“侍卫们职责所在,还请特使大人见谅。”

“殿下言重,方才的误会在下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恕罪!”策旺说着又抚着左胸对着我鞠了一躬。

“既是误会,我不会在意,特使也别放在心上。”我笑道。

“多谢大公主殿下!”策旺抬起头,面带微笑,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特使大人,今儿您来得不巧,恭亲王他不在府里,我也是扑了个空,恐怕您得改天再来。”我一径微笑着替常宁撒了个谎,顿了片刻,等着策旺阿拉布坦的反应,可是这家伙只是面含微笑,双眼直愣愣地瞧着我,什么也没说,那神情分明告诉我,他在走神。

“特使大人?!”我迎着他的目光,提高音量提醒了一声。

“嗯?”策旺阿拉布坦这才好似大梦初醒,将直勾勾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收回去,回神恭敬地道,“既然恭亲王的确不在,在下只好改日再来。”

“那能否请您让个道?”我堆笑道。

“嗯?哦!殿下请!”策旺阿拉布坦说着往一旁退了退,小穗替我撩开轿帘,我转身猫腰钻进了轿子。

回到端靖长公主府,我先去灵堂瞧了一眼,还好,没见到班第的身影,看来这家伙表现不错,没有为难赫奕和赫达,到了里屋门前从门缝里往里头一瞧,发现他正靠着床头拿了本书在看。

“哟,用功呢?”我推开门打趣道,顺手解□上的斗篷交给身旁的小穗。

“禧儿,你回来啦!”班第放下书,起身迎向我,将我的手握在他暖暖的掌心问道,“永绶怎么样了?没事吧?”

“永绶啊,碰到桃花劫了!被沈宛迷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有点沮丧地道,“我费了半天唇舌还是没能说服他,五叔把沈宛找回来了,这会儿估计正说着呢吧,但愿沈宛能良心发现,主动交代,把事情说清楚,可别把我哥生生地毁了!”

班第边帮我搓着我那双冰凉的手边道:“我印象中的沈宛本性善良,聪慧过人,你当初不是还冒着风险安排她跟容若相会?怎么这会儿好像对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快别提当初了,这会儿我还懊恼着呢!要是不帮她,说不定永绶就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气恼地道。

“傻丫头,当初你做的没错,也许永绶跟沈宛的缘分是命里注定,你还是别自寻烦恼了!”班第宽慰道。

“真的有命里注定这回事?”我怔怔地问,脑子里晃过一个身影。

“当然!” 班第毫不迟疑地点头道,“就拿我和你来说,我们俩的缘分就是一早在三生石上刻下的,你要不信,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玉坠子。”

“玉坠子!”我微微一愣,道,“你知道我们俩各有一个玉坠子的事?”

“当然知道,小时候咱们俩还拿出来比对过呢。”班第笑呵呵地道,“你那块是你额娘留给你的,我这块是我额娘给我的,只是你的那块比我这块大一些。”

“哦?是吗?”班第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亏我还当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我有些尴尬地“呵呵”了一声,“我都不记得了。”

“没事,我都知道。”班第很大方地笑了笑。

“主子,您要喝什么茶?是茉莉花还是琴鱼?”小穗的问话刚好解了我当前的尴尬,我赶忙接口道,“琴鱼吧,让班第也见识见识。”

“遮!”小穗答应着,张罗着去泡茶了。

“琴鱼?”班第有些微的惊讶。“是产于安徽泾县的琴鱼吗?”

“你见过?”我有点意外,没料到班第也知道这种茶。

“见倒是没见过,只是在书上看过。”班第道,“这种鱼产于安徽泾县的琴溪河,且只在每年的清明前后才有,相传是战国时期赵国的隐士琴高炼丹炉中的丹渣所化,据说,因这种鱼在潺潺溪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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