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丫却觉得阿水已经到了非黑衣人荆不嫁的地步了,所以她没理会阿水,只在等段凤染的答话。
段凤染放下了手中的书,只道了句,“虽然我的属下有多人,但只有阿荆是从小跟着我的,所以他与旁人不同。不过如若阿水姑娘看上阿荆,我自也会与他说说,但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决定,我是断不会干涉的。”
二丫听完段凤染所说,便觉得他说了等于没说。而二丫的想法是想让他做主,让黑衣头儿娶阿水,可是这人又说什么说说可以,但自不会管。
所以二丫正想力争到底,但阿水却已经心满意足了,“奴婢知道姑爷的意思,谢姑爷之意。”说罢,阿水与二丫说想下去行行路,而二丫也只能点头允她去了。
好吧,因为黑衣头儿,连着阿水都被段凤染给收的服服贴贴了。这个段凤染!二丫还真觉得这人的缺点还有一个,那便是说些话中话,而且还不直接说,却是转了弯儿再说到正题。
所以二丫看着阿水下了马车,自还是觉得有些担心她。便也学刚才阿水的样子,掀开车帘而去找阿水的身影。
但是此时一阵风吹来,二丫头上戴的绢花给吹落在雪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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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第二卷拉~蜀地篇来了!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二十九章 路遇子晋
都说这所谓的饰物最是麻烦,可阿水却认真地与二丫说过,“姑爷的样子出众,小姐如若再不好好打扮自己,那就真得给比下去了。”
二丫听罢当然是生气的,但后来也只能承认阿水说的确是事实。可她又自觉,这段凤染是男子,而她二丫可是女子一枚,所以两者真没有可比性。
二丫于妆容一事上看得很淡,而真正的顾晓芙平时也是多喜素净的打扮的。所以二丫认为这出嫁后,因不用担心自己嫁不出,所以自是可以不用多花心思放在自己的妆容上了吧。
而这,当然也就惹来宋嬷嬷与她好一阵的说道。她说,这女子装扮其实是不分这女子是仍在深闺还是说已嫁为人妇的。说这两者的区别,其实只是出嫁前,女子在闺中的妆容,影响的是家族的荣光,而这出嫁后,这新妇出去见人,那便关乎着自己夫君的面子了。
所以二丫只能叹气,而身边阿水不在,她也没有喊其他人过来捡,所以只与段凤染说了声后,便自行下车去了。
段凤染在二丫下车后,以书卷挑开车帘,他见她只一人在地上低头找着,而他们的马车队伍却仍然前行,所以段凤染自是于心里道了句傻姑娘后,才喊停了马车队伍。而如此一来,坐在后面马车里的嬷嬷和丫头们得以见到二丫正低头弯着腰,似乎在找些什么。
“夫人,这天寒地冻的,你怎么下马车来了?”这些嬷嬷丫头们自是感到惶恐的,因为她们都是段凤染为了二丫而新买来的奴仆,也就自会害怕自己会被再次转卖,于是她们纷纷下了马车,朝二丫跑来的同时,还争先恐后地道,“夫人可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是让奴婢帮夫人找吧。”
“让奴婢来找吧。”“夫人你还是回马车去吧。”
二丫见自己周围一下子围了这么些人,还觉得这真有点小题大作了,于是她道,“没事,我自己可以找的,你们都回车去吧。”这些都是段府的奴仆。所以二丫还真有些不习惯差遣她们。
“夫人,还是奴婢来找吧。”显然二丫的话没用。
而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在雪地里响起。而随着这由远而近,二丫还清晰的听到中间还夹杂着些车轮滚动的声响。所以,这应该是带着货物而来的车队,至于说那些马蹄声,想来应是押镖的人。
二丫看这马车队伍与他们相距不到百里后,便想着这些人于她而言来历不明,所以想着绢花还是别找了,先回马车再说。可是当二丫想提裙而上马车时,有人阻止了二丫以下动作,“是顾小姐吗?”
于是二丫转过头来,而对面的马车队伍也停了下来,而后下来一名男子。
是冯子晋?二丫见他黑裘披身,行走间没有风尘仆仆的样子,倒似出来游山玩水。但是二丫见他队伍汇总装载着一袋袋的货物,自是又觉得应该不对。
“还真是顾小姐。。。哦不,如今该称段夫人了。”冯子晋自听得二丫成亲了,自是有些失落的,但是还好他也只是对二丫介于有些好感之间,所以既是有主儿的花,那他定是不会沾的,更何况,此时那段凤染虽没亲自看着他,但是他身边的黑衣属下,他也算是见识过的,所以他才转称呼转得如此快。
二丫除去奴仆们唤她为夫人外,这如外人喊她夫人的,这冯子晋还是第一个。“原来是冯公子。冯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冯子晋想答话,但却被下了马车的段凤染给答了,“此时前方战况伤兵颇多,所以冯公子此行应该是去送药吧?”
冯子晋笑得爽朗,“段二公子说的是,所以此行,子晋也算是与公子同路了。”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三十章 不若墨宝
“这官道自是任何人都可走,所以冯公子的同路一说未免牵强了些。”段凤染说罢转而与二丫道,“夫人还是与为夫一同回车上吧。”同时他握着二丫的手就要走。
“这。。。呵呵,告辞了冯公子。”二丫不知段凤染为何一下子看起来不悦极了,而且那话说的,连她都觉得应会让人下不了台,所以更何况是看起来已经颇为尴尬的冯子晋。
“那子晋也回车上去了。”冯子晋笑得有些收敛,但至少没有显露出怒意,他以平常之态与二丫告辞后便也回到了自己的马车里。
二丫有些担心因这小插曲会惹出些祸端,从而影响段凤染以后商场交往或是买卖,所以她跟着他上了马车后,便低声问道,“那冯子晋毕竟也是冯家药行的少东家,夫君你如此与他说话,就不怕。。。”
不怕得罪于他么?段凤染于心里为二丫补充道。所以从这件事而看,二丫的确对这商场上的事情知之甚少。但这不知也是应当,毕竟二丫不似辛芷兰出户为商女,后者懂得如何与冯子晋相处,只方式与段凤染有所区别罢了。
但是这话说回来,毕竟这担心了就说明二丫心里已渐渐把段凤染当作是自己人了。而有此体会的段凤染也自是会与二丫耐心而道,“商场上的事情并非肉眼所见如此简单。这药材一行要想独大,没些手段自是不可能,虽然冯家祖上与皇家有些渊源,但是这江山轮换,总有树倒之时,所以冯子晋笑意盈盈的背后是什么,你我也自是不知,但是从目前看来,他至少是个真小人,所以与他说话,不必兜转。”
二丫听得段凤染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后,她虽然是频频点头,但要是问她是否听懂,她也只能说是似懂非懂的。不过,她从中倒是得出了些消息,那便是冯子晋此人暂时还算光明磊落,所以还不需怕他什么。
“夫人可懂其中之意?”段凤染有些明知故问,但二丫不服输的性子还是着了他的道儿,所以她自是点头了。
“那好,夫人可解释给为夫听?”他双眸闪烁着狡黠之光。
二丫知道这段凤染虽与她成亲了,但他仍是一惯的看轻于她,遂她哼了声,“夫君这是在考较于我么?”
“呵呵,夫人不是学生,又何来考较一说,只是为夫想来夫人应是得心应手才是。”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所以论身份而言,这二丫以顾晓芙的身份嫁与为商贾的段凤染自算是低嫁了。
“也说不上得心应手,只这意思也明显啊,不就说这冯子晋于我们而言暂时还算安全的意思么?”二丫提了提声调,可段凤染却道,“夫人可否详细的写下来?如此,为夫想读的时候,又可翻来看看了。”
写下来?不可不可!二丫心里直抗拒着。她不是说不会写,而是她怕一来这写错字自是不好,二来这可算是写的小短篇文章了,所以如若她真写了,那么她就真的很大机会会被‘打回原形’的。
所以她断不会写的,可她至少也可拖下时间,所以她道,“写下也可,只是如若夫君不是此时想读,那芙儿便暂不用墨宝了。。。因为芙儿还要再仔细想想。”
二丫为能拖得一时,竟还手心冒汗。不过好在段凤染也没有再纠缠下去,而是顺着二丫的意思道了句,“好。”就算完了。
这人怎么这么顺利便应允她了?二丫昵了段凤染一眼,而后者也不再看书,只是闭上双眼,看起来似乎准备休息。
二丫刚刚本是很困,但是至下去找那绢花后,便似乎被那冷意给冻醒了,所以她百无聊赖,于是只能以眼神描绘着段凤染的轮廓。
姑爷的容貌出众。。。这话的确萦绕在二丫的脑海里不见其退去。不过看这眉毛,鼻子。。。分开倒是没什么特别,但这一组合了,却惹人的很。所以,这就是招蜂引蝶的特质么?
“夫人在看什么?”段凤染如此一说后,便打断了二丫正徒生烦恼的思绪。
“没。。。没什么。”二丫敛神后,还在心理嘀咕着,怎么这人是在装睡?
“夫人如果不累,自是可以把那解释写下来,而后再交予我看。。。”
“我累,我当然累了。”二丫立即闭上眼睛,开始假装累极而睡。
段凤染一副就知道二丫会如此的样子后,便才又闭上了双眼。
一时间这车厢内静静的如同那上京之时,只是,此时的两人关系已有了变化。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三十一章 误会敦伦
而这变化即便是二丫想逃避,却终是败给了出门在外四字。加之从京城南下往蜀地,也不似之前上京般需得过道道关卡,所以这马车队伍走的顺利,也就不用露宿在外,所以此时一行人便在客栈前停了下来。
如说这是间客栈倒不如说更似民居,但是这家人却有几分生意头脑,知道这往来行人,于住宿一事定是需要,所以生生把自家的院子划了一半出来,而做这住店之用。
二丫下了马车,没见周围有那冯子晋的踪迹,便认为他兴许是想连夜赶路。不过,没再次碰到他也是好的,因为就二丫认为,这段凤染与冯子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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