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还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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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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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点拨大姐儿几句,几次之后,大姐儿便不满意自己奶娘手艺,转而醉心向晴雯学习描图刺绣,晴雯走转折路线,与凤姐攀上了关系。

却说宝玉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日,宝玉正在临窗读书做文章,贾政忽然使人来传,结果却是忠顺王府长吏来访,说是得了确切消息,忠顺王府戏子琪官走脱乃是被宝玉隐匿。

贾政大怒,宝玉这一次却是真正冤枉,义正言辞一番:“小子每日上学,初一十五到姑父府上夜读书,其余日下学便伺母疾,从未听说过琪官二字,还望长吏明察,切勿轻信讹传,冤枉良善。”

岂知那长吏根本不信,威胁说要回报王爷亲自来寻。

贾政素质宝玉喜爱结交三教九流,又见长吏言之凿凿,以为真是他藏匿琪官,勃然大怒,责骂宝玉不该引逗藏匿琪官,祸及贾府。

因为宝玉既不交代,贾政当着长吏动了板子,这次贾母很快的了消息,宝玉不过挨了三五板子,贾母凤姐便赶到,救了宝玉。你道贾母因何来的这般恰巧?却是凤姐重生记挂宝玉挨打之事,一心防备,除了提点宝玉,就是注意贾政书房动向,谁料时日过了很久不见音讯,还以为宝玉躲过此劫,不料想灾祸依然降临,只是晚了些时日而已。

却说这一日凤姐闻听长吏来访,心里一跳,忙细问哪家王夫人,得知乃是忠顺王府人,立时想起琪官这桩官司来,心中只是蹊跷,前世宝玉挨打都说是薛蟠挑唆,这次薛蟠明明逃匿在外,又延后了这些时日,不知又是谁人口舌挑唆,栽赃嫁祸呢?

可是,纵是贾母到来,长吏没得实信不死心,更不买贾母这个老封君的面子,一旁虎视眈眈,定要追问出琪官下落不可,贾母哭诉贾政狠心,长吏却只恨贾政板子太轻,没打出宝玉实话来。

凤姐见王府长吏以势压人,胡搅蛮缠,心中愤恨不已,躲在后堂顿足搓手,只恨不能收拾长吏,不期然间,忽然想起一事来,似乎听贾琏说过,那次整治薛蟠期间,曾在在酒楼碰见贾蔷与薛蟠金荣一起狎玩戏子,似乎那美貌戏子就叫琪官。凤姐妇道人家难见官绅,因见长吏逼迫太甚,贾母气得很深哆嗦,也不顾男女有别,自屏风后走了出来,盈盈一福身:“不知长吏听何人所言,是我们宝兄弟逗引琪官呢?可否三人当面质对一番,也免得以讹传讹冤枉好人,与王爷一贯清誉也由碍!”

长吏倨傲斜眼:“你是哪里妇人,竟然插嘴外事;这是哪家规矩,成何体统?”

凤姐微微一笑:“小妇人乃是家里安置其贾王氏,正是这贾府当家主母,长吏来贾府要人,小妇人有责任帮助官爷达成心愿,一时情急失态,还望长吏勿怪才是。其实长吏来此是为寻人,并不是来讲究礼仪规矩,只要能够寻到长吏所要之人,其他细节何必计较呢?不是有一句古话,叫事急从权吗?”

长吏八字须一阵抖动,心里一番权衡,觉得凤姐所言不差,寻人要紧,因道:“我进上门索人,自有我的消息来源,你说你家玉公子冤枉,有何凭证?”

凤姐侃侃言道:“我家太太自六月起病重着床,宝兄弟自那时起每日下学便回家伺候母亲,自此绝迹茶坊酒肆,小妇人所言真假与否,大人可着人去各大酒楼细细查房,相信以王府之能不难查清,可见去王夫人报讯之人定是贾府仇家,想栽赃陷害,借刀杀人,还望长吏明察。”

长吏被凤姐话赶话,一时激愤,冲口而出:“哼哼,这倒巧得很,这报信之人且不是贾府仇家,乃是贾府本家,宁府贾蔷。”

此言一出,贾母贾政凤姐乃至宝玉俱都气噎无语,宝玉一声怒骂:“强而这个畜生,亏我替他保全颜面,他竟然无耻污我,可恨,可恼也!”

凤姐起先还在犹豫,想那贾蔷错不过与荣府一脉相承,说与不说两下为难,如今见他背后下刀子,也就顾不得了,不由一笑言道:“这才真真见鬼了,外子六月归家,六月底曾在酒楼见过贾蔷与那琪官作乐饮酒,依我说,长吏便拿那贾蔷过府,有我与宝兄弟与他当面质对。”

贾母贾政长吏闻言俱都吃惊:“此话当真?”

凤姐掷地有声:“长吏只管拿他,保管问出琪官下落。”

长吏一声令下:“竖子可恼,竟敢欺骗王爷,来人啊,拘拿贾蔷。”长吏随从一声呼喝:“得令!”如狼似虎,预备直扑宁府。

凤姐一声断喝:“来人啊,带路梨香院,捉拿贾蔷。”早有茗烟气不忿,一溜烟带领官兵直闯梨香院,少时,贾蔷一路喊冤而来,到了贾政外书房,却见贾母贾政凤姐怒目而视,更有宝玉一声声怒骂:“贼子,你因何污我?”

贾蔷待要狡辩,早被凤姐一个耳刮子抽在脸上:“好个欺师灭祖的东西,跪下,给老祖宗说清楚,到底因何诬赖你宝二叔?”

贾蔷至此已经毫无退路,只好硬挺,他冲到宝玉眼前作揖打躬:“宝二叔,你就可怜侄儿一回,说出琪官下落吧,那次在冯家唱堂会,琪官不是与您很亲热吗?”

宝玉手指贾蔷气得发抖:“你你你。。。。。。”他怒火尚未发出来,贾母已经高声喝令:“来人啊,请珍儿过府,开祠堂,让祖宗问他!”

过去来说,一旦开祠堂,宗族除名,那可比被官府捉拿还要厉害,一百二十大板割断情缘撵出去,纵然能撑过这顿板子,也从此不容于宗族,无立锥之地,子子孙孙成为孤魂野鬼。贾蔷跟随贾珍多年,当然知道厉害,闻此言,一股强撑精气神便散了,扑通跪地,哭得三孙子似的,直磕头:“老祖宗,您饶了我吧,我是气不忿一时糊涂做错事,孙儿知道错了,老祖宗您饶了我吧。”想起凤姐平时待他好,有爬行至凤姐面前哀求:“二婶子救命啊,您平时最疼侄儿的,您发句话吧,侄儿给您磕头了!”边哭边磕头,不一刻已经磕破了额头。

凤姐一向怜惜贾蔷自幼失估,更喜爱他眉清目秀,此刻涉及宝玉性命前程,却是再难姑息,一声长叹,潸然泪下:“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章节会加快速度,直捣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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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做个好梦!!!

正在吵闹间,贾政尤氏夫妻过府,这贾蔷自幼养在宁府,与贾蓉同吃同处,同胞亲兄弟一般,贾珍待他比之贾蓉更为优渥,尤氏也视他如子,此刻问清来龙去脉,尤氏忍不住擂了贾蔷几拳哭道:“我们辛辛苦苦拉扯大了你,是叫你欺师灭祖的吗?还不快些与长吏说清楚,那琪官到底身在何处呢?”

            第 93 章

贾蔷见到尤氏犹见老母,一时抱住尤氏腿杆大哭:“婶娘,我真的不知道那琪官去了哪里,我不过因为寻日里与琪官来往密切,便被长府官查问,侄儿一时胆怯才拉扯宝二叔,侄儿知道罪该万死,委实不知道那琪官身在何处,婶娘您要信我,救救我!”说罢府邸磕头不止。

那王府长府官听到这样的乌龙,琪官没寻着还得罪了贵妃娘家,气得毛发倒竖,可是这长府官也不知寻常人等,否则也不会在忠顺王手下做到这个位置,为了遮脸,也为了不给自己主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要知道忠顺王府人虽然号称王府却因为特殊原因受到圣上忌惮,因而抚手一声冷笑:“好演技,你们这样就能洗白贾府了吗?告诉你们,今日不得琪官下官决不甘休,你们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狡辩,难道欺负我们王府无人吗?既然他们两个互相指认,那就那他们统统带回去慢慢审讯,不怕审不出来,来人啊,带回去!”

贾政贾珍连忙给长府官赔小心:“大人息怒,这事儿内里恐有许多误会,请坐下饮茶,我们好商议!”

长府官见打下贾政贾珍气焰,心头暗喜,口里却丝毫不松动,双手一拱:“不必了,告辞!”

贾政贾珍只记得六神无主,忠顺王兵役就要上前拿人。

却说贾母一贯对忠顺王男女通吃的毛病厌恶至极,且对他********之劣迹深恶之,今见长府官不去一力寻那戏子,却是口口声声要拿贾府两名俊俏哥儿入府,心里就似吃了苍蝇似地恶心。贾母人虽老骨头越发硬,她决不允许宝贝孙子宝玉屈辱,眼见王府兵丁如狼似虎,贾母霍然起身挡在宝玉之前,御赐凤头沉香拐杖一横,一声断喝:“我看你们谁敢!哼哼,你们王爷皇亲贵胄,我们贾府也非白丁,长府官要寻那戏子回去,老身绝不阻拦,贾府上下任你搜查。但是,上差不问青红皂白要拿宝玉,老身决不答应。要么长府官自出府去寻那琪官回去复命。要么你与老身一起面君,让圣上好好替我们分解分解,你王府娈童失踪与我贾府哥儿有什么相干?又或者,你用强带走宝玉,我凤冠霞披碰死在你忠顺王府门前,老身就不相信,你家王爷为了戏子必死老封君,圣上会等闲视之。”

贾母此话一出,不说贾政贾珍宝玉凤姐尤氏贾蔷跪地哭声一片:“老祖宗(老太太)息怒!”就是那长府官也吓得目瞪口呆,想当今圣上原本对自家主子颇有微词,只恨找不到借口好收拾了,如今这老太太句句点在|穴上,倘若强行带人,必定会惹起滔天大案,可是若就此偃旗息鼓,难免太塌了王府威风了,一时两难,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一张面皮涨成茄紫色。

凤姐一边苦劝贾母息怒,一面想着计策,她绝不能让贾母行此两败俱伤之计,凤姐记得琪官前生藏身紫檀堡,只怕如今尚在,可是这话不能有自己说出去,否则就做坐实了宝玉罪名,转眼瞧见贾蔷,顿时计上心头,她唬得起身走至贾蔷眼前就是一耳光,咬牙骂道:“你个混账行子,那琪官既然与你相交密切,他平日说话可有什么蛛丝马迹?比如他置没美置地,买没买房?快些想想?”

凤姐一开头,贾政贾珍顿觉有理,一连声催促贾蔷。就是那长府官也死盯了凤姐几眼,觉得这个女人忒不简单,也暗暗懊恼,自己因何不曾想到,贸然闯了贾府,如今骑虎难下。

贾母要动祠堂,长府官要拘押,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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