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情色电影精品鉴赏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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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情色电影精品鉴赏ⅰ-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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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是罗马帝国的王位继承人,她一人连着罗马帝国两个要害人物。马可甘愿把妻子送给卡里古拉王子作性玩偶,而安娅也欣然愿往,不是因为卡里古拉有什么性魅力——这个猴子一样的暴君根本就毫无魅力而言。马可夫妇是被王子——罗马帝国的合法继承者的威势所震慑——这是以性为媒介的政治结合。是政治交易捎带而来的性茭易。
还有,提比略和卡里古拉的关系:提比略杀死卡里古拉兄妹的父母,然后养大他们的儿女,收为义子,并赋予罗马王子名份;卡里古拉杀死养祖父提比略和提比略的亲孙子,也就是他的弟弟加美拉斯,却放过他从心里讨厌的叔叔克劳狄……这似乎也可以归结为血缘和性,然而这却是地道的政治。提比略说得清楚:我们家族没有兄弟。兄弟会自相残杀,父子也会相残。这是命运。
影片的性关系图其实是一幅赤裸裸的权欲图:妹妹朱西拉(政治助手)——哥哥卡里古拉(王子、帝国元首)——姘妇安娅(阴谋中介)——朋友马可(王室卫队长)。
而提比略和卡里古拉的亲情关系图更是一幅权欲、情仇图:养祖父(罗马帝国元首、杀父仇人)——养孙(篡位者、家族弑杀者)——兄弟(潜在泄密者)——叔叔(罪恶挡箭牌)。
情欲、亲情都成了政治的筹码——当人类赤裸着的时候呈现给历史的不只是原始的创造力和勃发的生命力,还有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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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家就在这种权和欲的冲突中,在看似形而下的现实中进行着形而上的、关于人和神的思索。
也许有人会说《卡里古拉》毕竟让我们看到了性。
这也没错。然而如果我们知道历史上的确有着古罗马因为淫乱而亡国的传说,如果我们认为这种传说有着一定的道理,而一个曾经显赫一时的人类神话竟然会毁于人类本来应该是延续生命的本能行为,那么我们还能说这种揭示仅止于性吗?
当一个人宣称自己是人上人,是神,并且真的以为拥有神的权威,从而想在人的本能欲望以及更大的社会欲望上都为所欲为时,他就走到了自己和历史的反面,他就只能以小丑的形象被历史和良知所嘲弄了。
影片中的卡里古拉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神的丑类。人们永远也不会忘记影片的最后一个镜头:卡里古拉在刀光剑影的血腥中死去,头朝下,死不瞑目……
不知道卡里古拉在垂死的目光中看见了什么?也许看见了中国的秦始皇——他曾经想做万世的统治者,结果一世尚未结束就死在出巡路上;也许他看见了德国的希特勒——他曾经想统治全人类,结果最后只有一个情妇陪着他服毒自尽;也许……也许垂死的卡里古拉看见了天下一切想以神的名义摧残和扭曲正义、善良和美好的丑类,然而他注定不会看见上帝与公正。他害怕,一切丑类都没有勇气面对最后的审判。这大概也是许多堂庙香火旺盛的另类解释吧?
《卡里古拉》的故事有史可依。公元14—54年罗马帝国的朱里亚·克劳狄王朝的确有过提比略、卡里古拉和克劳狄三个皇帝。这个王朝后来在第四任皇帝臭名昭著的尼禄手里灭亡;提比略治内的确加强了元首顾问会议的权力,也的确鼓励告密;《卡里古拉》和史实不尽一致的地方是:提比略是屋大维的养子;克劳狄不傻;近卫军集中于罗马是克劳狄治内的事;军队左右政局,废黜皇帝也在克劳狄与尼禄治内。
《卡里古拉》不是那种忘记了史书也是人写的,对官方史籍亦步亦趋完全丧失主体性的作品,也不是那种因为无力对历史做出独到的人文关怀而把胡说当戏说的作品。这是历史题材影片创作典型欧美式的“大不真实小真实”。大不真实为了凸显现代人对历史必需的、独有的人文关怀,因为历史是今人的历史,不是印刷的历史,不是统治者的历史。小真实为了使现代人对历史的再认识更立体,更可感。历史不是平面,不是断面,而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今人看到的巨流曾经是先人的今天。
《卡里古拉》再现了古罗马的辉煌和古罗马的奢靡,凸显了现代人对一个由先人创造的古老神话的深切思索。卡里古拉形象揭示了西方历史一切荒淫无道的暴君性格,和现代人从老祖宗那里继承下来并深藏于潜意识层的某种本能欲望。
历史是一部大戏;古罗马帝国是一部大戏;《卡里古拉》也是一部大戏——一部因为充分发挥电影的逼真照相特性,表现人类欲望冲突而在某种程度上被误解的大戏。
汀托·贝拉斯在本片体现出的主要风格要素:
1。场面调度显示极其深厚的戏剧功底以及运用电影语言的纯熟。
2。表演臻于极致。
3。震撼的视觉效果。
4。追问人类根本问题。  
 '小说'沉默(上)
 火车在原野上飞驰,伊斯特和安娜静静地坐在包厢里,天气很热,她们谁也不想说话。只有小约翰对身边的事物有些好奇,不能安分地呆着。
“伊斯特,那纸上写的是什么?”约翰问的是一些奇怪的外国文字。
“不知道。”伊斯特笑笑。
姐姐伊斯特总是穿得很保守,衣服颜色也很老气。妹妹安娜则相反,她穿着低胸的紧身连衣裙,蓬松的短发随意卷曲在肩头。最近伊斯特的身体不太好,总是不停地咳嗽。颠簸的行程和闷热的天气更加剧了她的病情,她又咳血了。
安娜扶姐姐躺下休息,却把约翰关在了包厢外。约翰在走廊里晃了两圈,很无聊,便站在窗口看窗外的景色。此时正是清晨,红彤彤的太阳从山背后慢慢升起,柔和的光芒照在约翰的脸上。约翰坐在地上,他还有点儿困,想再睡一会儿。可列车员的叫声让约翰不能安静地入睡,他说瑞典语,约翰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有点儿好奇,于是又站了起来。这时火车可能进入了隧道,周围黑下来,只有一点点的灯光映得车厢忽明忽暗。走出隧道,火车进站了。旁边的军列上停着一辆辆坦克。
伊斯特的身体状况使她不能继续乘车旅行,所以她们在一个小镇下了车。她们要先找家旅馆休息一下,等伊斯特的身体恢复一些再继续前进。
约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街景,安娜光着脚在屋里走来走去收拾东西,伊斯特躺在床上。可能外面没什么好看的,约翰转回身,蹲在地上看妈妈的脚。
“你在看什么?”
“你的脚。”
“为什么?”
“它能带你走路。”
安娜笑笑,走到伊斯特的床前:“我们找个医生吗?”
“不用。”
“天气真热。你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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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我知道你不想呆在这儿。”
“对。”
“请把窗户打开。把门关上。”
姐妹俩的感情似乎并不怎么好,妹妹说话的口气有点生硬。
约翰看见妈妈在浴室里脱光衣服准备洗澡,他无事可做,趴在沙发上把腮帮鼓起来,发出噗噗的声音。
“来,帮我搓搓背。”
约翰乖乖地走进浴室,认认真真地帮妈妈擦背,安娜觉得很舒服。
“很好。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一会儿。”
约翰回到卧室,坐在沙发里。沙发很软,约翰陷进去,只露出两只手,作着飞机飞行的样子,嘴里还学着螺旋桨嗡嗡的声音。
安娜洗完澡,让约翰脱了衣服睡觉,一路旅途颠簸,她们已经很累了。约翰爬上床,安娜也脱光了衣服,躺在约翰身边睡了。
伊斯特还没有睡,她一边喝酒吸烟一边听收音机。伴着收音机中柔和的音乐,她的手指轻快地在收音机上敲击。一会儿,她拿出一本书翻阅着。但她不能把心思固定在一处,她走进安娜的房间。看着安娜和约翰甜甜的睡容,她禁不住走过去,轻柔地抚摸安娜的卷发。
伊斯特走回自己的房间,站在窗口向街上看,一匹马拉着一大车家具缓缓驶过。她仍旧不停地喝酒,她喜欢喝酒,不能不喝酒。一瓶酒喝完,她拉铃叫服务员再送来一瓶。又喝了一会儿,有点儿醉了。伊斯特躺到床上,她突然觉得有些痛苦,一股欲望在酒精的激发下袭上心头。她一手放在自己的Ru房上,一手探向自己的私|处,蓬松柔软的被子掩住了她的身体,只有她的脸,在挣扎过后显出一丝轻松的表情。
一阵类似枪弹划过的声音吵醒了约翰,他从床上起来,叫妈妈。但安娜还没睡够,她根本就不愿意睁开眼睛。
约翰自己穿好衣服,带上玩具手枪出了房门。在走廊里,他看见一个扛着梯子的工人向这边走来,就悄悄地躲起来,等工人走过去之后又轻轻地跟在他的身后。工人是来修灯的,他爬上梯子,约翰却趁机向他开枪。对于小孩子的顽皮举动,工人并没有介意。这反而让约翰十分得意,他鼓起腮帮,冲着工人发出噗噗的声音。
约翰继续在走廊里“探险”,他看见服务员在屋子里坐着,就躲到一把椅子后面。正巧这时有人按铃,服务员走出来,刚好看见了约翰。他跟约翰说话,但约翰听不懂,转身跑开了。约翰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有许多油画,他正认真地看,服务员从后面走过来,吓了约翰一跳,他急忙跑开了。
约翰利用阳光在墙上晃影子,又把楼梯扶手当滑梯滑。一会儿,他在一间敞着门的屋子里看见许多侏儒人,他们可能是在这儿演出的,房间里有许多道具。约翰举起玩具手枪对准一个正在喝水的侏儒人开了一枪,侏儒人吓了一跳,其他侏儒人一起笑了起来。他们把约翰叫进他们的房间,还给他穿上一条漂亮的裙子,和他一起玩。后来从外面又回来一个侏儒人,他好像是他们的头儿,他把约翰送出了他们的房间。约翰在走廊里撒了尿,之后吹着口哨离开了。
安娜睡醒后,起床梳洗了一番,伊斯特一直在门外看着她。安娜化妆,伊斯特说她很美。安娜出去了,伊斯特望着她的背影觉得很痛苦。她又开始喝酒,之后躺在床上哭泣,痛苦地在床上翻滚。
“这是一种侮辱。”伊斯特边说边从床上滚到地上,“要保持清醒。上帝呀,让我死在房里吧。”这种痛苦仿佛来自对妹妹的忌妒,又好像另有原因。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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