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心如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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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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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点着灯换衣裳?在我面前?”沈予低笑,再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手牢牢钳制着她,另一只手探出去解她的衣襟。

几根衣带对于沈予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过往经验足以令他清楚知晓,要如何解开这些衣带。他不顾怀中娇人儿的反抗,只在出岫颈后和肋下轻轻一勾,那湿透的寝衣和肚兜便“迎刃而解”,自然而然地敞开滑落。

胸前春光乍泄,娇嫩的肌肤暴露于漆黑夜色之中,蓦地泛起惹眼的盈白,挡都挡不住。出岫立刻以双臂护在胸前,又惊又恼,恨不能要将沈予生吞活剥,啖其肉、饮其血。

“护什么,我瞧不见。”沈予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情欲也在黑得不见五指的屋内缓缓飘散。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香肩挥之不去,而后落下丝丝舔吻……

第240章:不如不遇倾城色(二)

不可否认,沈予极会调情,但出岫只想尽快摆脱这种肌肤相贴的裸裎——虽然只是上半身。她下意识地伸臂去摸索自己的衣裳,心中想着,哪怕能摸到被褥也好,至少先让她蔽体。

可出岫并不晓得,沈予在剥掉她衣衫的那一刻,已尽数丢在地上了。而她此刻挥手去找衣裳的动作,恰好给了沈予可乘之机。出岫的双臂刚从胸前移开,下一刻,另一双手臂已取而代之,覆盖在了原先的位置上!

沈予的手指带着薄茧,乃是常年习武所致,与出岫娇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双臂从后牢牢攀住她,手指缓缓滑过她胸前的肌肤,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撩拨出一阵阵颤栗。

被沈予滑过的肌肤微痒,而他偏偏绕过雪峰上的嫣红茱萸,只用指尖在那玉颈、香肩、肋下、还有雪峰的边缘来回游走。出岫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低轻的呻吟,想要挣扎,但却无力。

恰在此时,一阵热流倏然从她体内涌出,小腹轻微的坠痛感提醒了出岫,她身上还来着葵水!出岫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使尽全力正欲再次挣扎,岂料沈予的温热手掌已猛然覆盖上她一双嫩白雪峰。

紧接着,沈予将出岫压倒在了床榻之上。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亟不可待将烧灼的温度传递过去。他只靠腰力撑起上半身,小心翼翼生怕压着她,偏又能让彼此的肌肤亲密贴近,这力道和分寸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与此同时,沈予的双手也不清闲,终于开始来回抚弄出岫的雪峰。这一次,他的手法毫不温柔,入侵的渴望如此明显,出岫胸前的一切都被他包裹在掌心之内,无能幸免。

手中是酥软的诱惑,体内是勃发的欲望,沈予只觉浑身都积蓄着无穷的力量。他犹如澎湃的潮水,即将冲破牢固的堤岸,而那岸上的软玉温香,便是他毕生所有的向往。

此时此刻,出岫也被沈予的情动所慑,又羞又急又是骇然,不自觉地抬起双腿想要挣扎。她无比庆幸自己来了葵水,更庆幸两人的下半身还都穿着整齐。她不敢想象,倘若今夜自己的身子是干净的,沈予是否会放过她。她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再去拒绝他。

“别踢。”沈予也感觉到了出岫不安分的玉腿,一句话拉回了她的胡思乱想。他一手按住她的两腿,戏谑道:“别乱动,当心流出来。”

流出来?出岫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便也挣扎得更凶,一双腿来回踢腾。

“别闹!”沈予的手顺着出岫的裙裾缓缓上移,最后落在她娇臀之上,喑哑着声音威胁道:“你再闹,我立刻要了你,‘浴血奋战’也不打紧。”

听闻此言,出岫果然吓得不敢再动,只收紧双腿低声告饶:“别……不行!”

沈予的手这才继续上行,从出岫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上,重新落定在她一侧的雪峰之上。同时,他躬身埋首含上另一侧,口中呢喃不清地道:“我不碰你,但你得给我点儿甜头。”

“什……什么……”出岫只觉得、胸前的肌肤已全部灼烧起来,将她的神智焚烧成灰烬。她浑身酥软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最后只得双手捧住沈予的脸颊,也不知是阻止还是迎合,任由身上这个男人肆虐着她的寸寸雪肌。

沈予的唇舌和他的吻,如同他所立下的赫赫战功,所到之处无往不利、所向披靡。最终,出岫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失守,毫无意外被他尽数占据,输得一败涂地。

颤栗感越发强烈,若说那一夜出岫还有勉强的意思,则此刻已全然沉溺其中。沈予说出的“甜头”二字如同一个魔障,将她所有的心神吸了进去,这一刻,她只想成全一回,疯狂一回,用爱欲的情潮来回报这个痴守八年的男人。

然而,沈予却在此刻戛然而止,痛苦地低叹一声,翻身从出岫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侧。饶是方才吃尽了豆腐,他还是心有不甘,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抚弄,咬牙切齿地道:“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即便来了葵水,也绝不!”

出岫不敢再做挣扎,也无力再继续挣扎,唯有用被褥蒙着自己的头脸,浑身紧绷任其无休止地抚弄。有许多次,她能感到沈予的手已滑到她的小腹之上,甚至要解开亵裤的腰带。可终究,沈予一次次忍住了,又一次次将手移开。

他承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隐忍克制着自己,这般过了良久,才默默执起出岫的娇嫩柔荑,引领着她覆上自己坚挺的欲望,语带乞求吐出两个字:“帮我!”

“啊?”出岫没明白他的意思,颤抖着攥紧拳头,不敢触碰他那壮硕的男性象征。

沈予知道她的赧然,本不想逼她,奈何却又忍得太过痛苦,遂再次恳求道:“晗初,帮我,用手……”

这一次,出岫明白了,却是咬着牙不肯松口答应。沈予急得手劲更大,几乎已捏痛出岫的手腕,而他本人却浑然不觉,只低喃着重复:“帮我,求你……”

“我……不,我不会。”出岫哪里肯做这种事情,坚持不肯握住他的欲望,更怕自己一旦松了手劲,一切将会超出她所能控制的范围。

沈予连问了三次,见出岫一直不为所动,失落之余也知道自己勉强了。他一直知道出岫的性子,虽然是出身青楼,又历经过赫连齐、云辞两个男人,可她骨子里其实传统至极,在男女之事上也做不出什么大胆放浪的举动。

而他偏偏就爱惨了她这个性子,倘若她和别的青楼女子一样热烈奔放、纵情放荡,当年他也不会钟情至此,对她念念不忘乃至弥足深陷。

如今被拒,也算是他自讨苦吃罢。沈予暗自喟叹,心道这床笫之事,也唯有日后慢慢再教。而眼下,他也只好自力更生了。

沈予边想边松开出岫的柔荑,从榻上起身下床。出岫不敢问他去哪儿、去做什么,唯有将身子蜷成一团,整个人埋进被褥里不敢动弹半分。

屋内静默得越发诡异,甚至是令人心慌。出岫没听见开门声,便也知道沈予没出去,可他去干嘛了?她隐约能猜到几分,但又不敢多想,只觉得小腹再次传来一阵坠痛。

渐渐的,等不到沈予的动静,却等来了又一次的困意。出岫嘤咛地低唤:“沈予……”可仍旧得不到半分回应。此后,她再也无法抵挡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倦意,就这般缓缓阖目入眠……

*****

再次醒来时,屋内依旧一片漆黑,可独属于那个男人熟悉的气味又再次回归。出岫感到自己腰上搁着一只手掌,而那掌心源源不断的热度传递到了她的小腹之上,替她暖着那微微坠痛的地方。

也不知是睡着的作用,还是沈予掌心的作用,出岫觉得小腹不痛了。她忍不住想侧身换个姿势,才想起自己依旧上身赤裸,而她背后紧贴着的那个男人,亦是如此。

出岫霎时想起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尤其胸前有些粘腻的湿意,很是难受。她试图不惊动沈予,可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便听到耳畔响起他的声音:“醒了?”

出岫逃无可逃,也没法再装睡,只能“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怎么又回来了?”

沈予没有回答,只用手掌抚了抚她的小腹:“舒服吗?”

“嗯。”想到他如此贴心,她也是一阵暖意。

“怎么只会‘嗯’?”沈予的声音有些慵懒,又有些不满:“我忍得这么辛苦,都不舍得碰你,你就一个‘嗯’字?”

出岫支吾片刻,不知如何回答,勉强挤出两个字:“睡罢。”

“不赶我走了?”沈予将头埋在她顺滑如缎的青丝之中,就连呼吸都散发着满足的意味:“若能一辈子这样搂着你,我也认了。”

“只是搂着?”出岫的声音仍旧有些紧张。

“嗯,搂着你入眠。”沈予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又向她贴近几分,覆在她小腹上的手也重新上移,再次爱抚起她的酥胸:“总有一日,我要让你……”

他刻意压低声音,让最后几个字消失在了枕畔。出岫好像听清楚了,又似没听清楚,只朦朦胧胧觉得那句话极为露骨,令她无法回应。

而沈予也没再多说,只深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还有那诱人的体香。他不禁再次心猿意马,那缓解过的欲望也重新硬挺起来。可他知道,自己唯有忍耐克制。

两人这般同床共枕,赤裸的上身、暧昧的姿势、撩人的动作……他的胸膛贴着她的玉背,他的手掌轻覆她的雪峰,一切一切都如此契合,却不显得淫腻,只显得虔诚无比。

睁着眼良久,沈予才恋恋不舍地叹道:“天亮之前我得回去,否则想容会闹……而且,我还要去上早朝。”

原本是刻意不想提起这个名字,可事实横亘在两人之间,不得不提。方才出岫暂时忘却了云想容其人,此刻想起来,心头忽然涌上一阵心酸内疚。她自问与沈予如今的关系已算是难分难解,那又该如何面对云想容?

事到如今,若是沈予对云想容提出和离,无异于在她遍体鳞伤的躯体上再插入致命的一刀。显然,沈予也清楚知道这一点,因而才会如此无力,也如此无奈。

见出岫一直没有接话,他有些紧张,生怕她会反悔将自己推出去,于是连忙表明心迹:“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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