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仙君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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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仙君戏娇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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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乔装打扮之后一路北上。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季节已经悄然远去,赤日炎炎的夏季却开始缓缓流转在整个天地之间。

两个月之后,我们终于到了裕国的边关之城——临邑。

护城河波涛汹涌,犹如一条腾云驾雾的巨龙守护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再向北几里则是一马平川,小丘小壑都难寻几许。东临蟒山,西靠峰岭。临邑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炎炎红日在头顶高照,临邑城门只有熙熙攘攘的几人出入。马儿悠悠地载着我们前行,一丝微风吹过,沁凉了微热的皮肤,吹散了少许的汗意。

“卖李子咯,卖李子咯,又香又甜的李子哦……”

“青菜,青菜,客官要买青菜吗?”

……

进入城门,现在正值午时,天气较为炎热,只有少许的叫卖声。高楼耸壑,马路两边客栈云集。

一顶轿子迎面而来,布料和木工均为上乘之作。天然的水绿覆盖了整个轿子,上面绣有牡丹及富贵鸟的金黄|色图案。它的顶层由流云花边铺盖,细细的丝线自然下垂。好一顶华丽的轿子,好一位富贵之人。擦身而过,继续缓缓前行。

转眸向右侧望去,心里默念,楚云客栈,恩,过了这里就再也不是南之天了。不错,就这家了!

将马交于小二,跨们而进。“掌柜的,一间上房。”

“好的,客官请稍等!柳儿,带两位客官去沂楚房。”

“好嘞,客官这边请!”

随着小二来到三楼的南边一间客房,门顶写着沂楚房三字。打开门,在门的两边均有盆栽,北面是床,南边则是一扇面积较大的窗。窗户边挂有布质精致的窗帘,冬日挡风,夏日遮阳。这里日需用具一应俱全,真是很不错的房间。

慢慢回身,小二恭敬的声音正好响起,“客官是否有什么吩咐?”

淡淡一笑,“麻烦小二就我们两人的身材分别买两套女装。”只见他双目圆瞪,异常困惑。取出一锭银子交于他手上,“麻烦了,余下的银子你就留着吧。”

小二起初不解,怔怔地看了我一眼,而后恍然大悟似得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小姐,我们要换回女装吗?这两个月穿着男装我都已经习惯了,而且蛮好玩的。”穆盈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似乎不愿恢复女儿身。

夏天的衣服都比较薄,瞄了眼她的前胸,揶揄道:“你认为男装还能掩盖住你衣服底下的身材吗?”

一瞬间,穆盈满脸憋得通红,嗔怨地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姐就知道取笑穆盈。”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微抿起嘴,笑意盈盈。

半柱香之后,小二就带我们的衣物回来了。暗自赞赏,办事效率不错。用温水洗了个澡,将数月来的疲惫与落寞一洗而尽。换上以前的女装,自屏风后走出。一身浅红,粉黛未施,头发也只是随意地用一根丝带绑起。好久没有穿女装了,顿时感觉异常清新。“穆盈,我们下楼用餐吧。”

“好。”

缓缓走至二楼,一个低呼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少爷,原来你在这里。”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没看到我和秦公子在喝酒吗?”声音低沉,略带薄怒。

那位仆人装扮的男子怔怔地站在客房外,许是被他家少爷的怒气惊住,一时不知言语。

“不必在意,陈泽,找你家少爷有什么事?”这是厢房内另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虽然得到赦免,那位名叫陈泽的仆人依然战战巍巍地不知如何开口。嘴角勾起浅笑,看来那位少爷是个蛮严厉的人。轻摇头,举步下阶。

“老,老夫人乘少爷您不在,又,又去白莲庄了。”

眉头轻颦,停下脚步,我现在对白莲二字特别敏感。

“你说什么?”暴怒的声音破空而出。

不自觉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一位华衣贵服的男子正一脸戾气地瞪着早已吓傻的仆人。黑亮的长发帅气地高高束起。他拥有一双好看的剑眉,微褐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嘴唇有点偏薄。俊逸的面容很有立体感,给人一种不立而威的感觉。

似乎发现了我的注视,他抬头看来,微怒的俊颜轻微一怔。

“景恒,这样困着令堂也不是办法。干脆由着令堂去吧,只要她开心就好!”就在这时房间内走出另一个身影,想必是那位秦公子。

目光相遇,微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

那位景恒沉眉凝思之后颇为无奈地说道:“只是她太过沉迷于那个邪教了,就算我们景家有再多的财富……”他摇了摇手,颇为无奈道:“哎……罢了罢了!”

邪教?莫不是白莲教?略微思索了一会,轻声询问:“不知景公子所言的邪教是否为白莲教?”

只见他们齐齐向我看来,景恒及秦公子眼神中都暗生警惕。

不由地失声轻笑,莫不是他们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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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景恒不信任尹若辰

缓缓走至他们身边,声音坚定而清澈,“景公子不要误会,小女子并非白莲教之人。”轻皱眉头,“如果你指的真是白莲教,那么,”直直地看向他们,语调中暗含深意,“景夫人信奉白莲教的原因并非单纯。”

“姑娘但说无妨。”沉吟半晌,景恒似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大家还是进屋说吧。”这时,秦公子柔声开口。

“不用了……”轻声拒绝,周边并没有人偷听。我定定地看向景恒,“不知景公子是否方便告知小女子方才的疑问?”

“姑娘说的没错,方才在下所言确为白莲教。”他沉声回道,褐瞳中流动着探究和不解的神色。

心下了然,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用娟帕包好,传音密室说道:“景公子的母亲会如此信奉白莲教是因为她中了摄魂术。”伸手递给景恒,“如果景公子信得过小女子,今晚将此药丸让令堂服下,明日摄魂术便可解除。”

“你是谁?”景恒并未接过药丸,而是反手紧扣我的手腕。褐眸微虚,声音冰冷。

穆盈的惊呼声在身侧响起,引得楼下之客频频仰首注目。微叹,凤羽翻转,已将娟帕塞于他掌中。对上景恒惊愕的目光,浅笑涟涟,“我,是一名大夫。”

话落,我牵过穆盈,转身离去。

下了楼,我们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偏头向窗外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令我没来由地感到心安。

“小姐,方才那人那样粗鲁,你干嘛还给他什么摄魂术的解药啊?”穆盈咚地坐下,一脸忿忿。

轻笑着摇了摇头,接过店小二递来的茶壶,“我们只要自己心中无愧便成,勿需太过于在意他人对你的态度。”

“可是……”她还想做出辩解,可是当她抬首之后,目光触及楼上站立的那两位俊逸的男子之时,语调顿时焉了下去,“好吧,小姐说得也对。”

淡淡一笑,转眸看向天空。

有谁能够做到心中无愧?对于晨希,我只有满心的愧疚和思念。矛盾的心理,日日夜夜地折磨着我而难以成眠。

闭了闭眼,希望自己能够坚定自己的信念。

希望,我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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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我觉得你不妨试试。”客栈内的二楼,一直静默观察的秦枫雨双手环胸,若有所思地说道。

而景恒则看着眼前的女子慢慢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随后,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绣帕,眉头不觉拧紧。“你认为她信得过么?”握紧手中的绣帕,他的声音显得异常低沉。

秦枫雨看了眼景恒紧握的手,眼中闪过异样的神彩,“我看她似有一股出尘的气质,不像是邪教中人。”

景恒愣愣地抬首,轻轻叹了口气,最后将绣帕收于怀中,低声说道:“先去楚德药庄。”

秦枫雨微微一笑,明了地趋步跟上……

楚德药庄后院,一位老者用银刀在黑色的药丸上切下些许,分不同的步骤,细细研究。

载着太阳的马车从人们的头顶驶向天边,湛蓝的天空渐渐被晚霞熏染,滚烫的地面在清风吹拂下慢慢有了丝凉意。

景恒及秦枫雨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落日的余晖洒在俊逸的二人身上,平添一种风雅神韵。

“白茅根,甘草,防风,铁吊兰,何首乌……”老者逐一念出药名。

听到声音,不远处的两人对视一眼,迅速起身来到老者身边。“老陈,怎么样?”

“这颗药丸对人并无害处,反而含有几味珍贵的药材。”掠了掠胡须,老者呵呵一笑,“至于这白茅根、防风之类的么,都是可解曼陀罗毒的草药。”他将药丸用纸包好递给景恒,“少爷请放心,总而言之,这颗药丸对人体是百利而无一害。”

“景恒,我觉得你不妨一试。”秦梧雨伸手拍在他的肩上,坚定的目光安慰道:“相信我,我觉得可行。”

“嗯。”景恒低应,收起药丸,叹气道:“唉,姑且一试吧。”

走出楚德药庄之后,景恒仍在沉思。那位女子自称大夫,可为何仅凭娘信奉白莲教就能断定她是中了摄魂术呢?而这颗药丸真的能解?

“景恒,是令堂的轿子!”就在这时,秦枫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倏地抬头,双眸微微虚起。只见一点水绿由远而近,流云花边及丝线随着轿夫的步伐而微微抖动,金黄|色的牡丹和富贵鸟缓缓飞来。

景恒阴沉着脸走向街道中心,褐瞳在彩霞的映照下浸染了赤色。

轿子在他面前落下,轿夫们恭敬地唤了声,“少爷。”

快速撩开轿帘,景恒一脸阴郁地看着自己母亲,抖动的双唇是即将发怒的征兆。

景老夫人见儿子这般模样,紧张地挪了挪身子,眼神闪躲道:“娘,娘只是上寺庙许愿去了。”

一阵清风吹来,拂起景恒乌亮的长发。他缓下脸,疲惫的声音里颇为无奈,“娘,这次你又捐了多少‘香火钱’”

“没,没多少……”景老夫人一边心虚地不敢和儿子直视,一边又在心里咒骂自己这个娘当得真够窝囊,任由小子管老母却无可反驳。

“五百两黄金?还是一千两?”景恒挑了挑眉。

“没,没有……”

“唉,罢了罢了……”放下轿帘,景恒挥手让轿夫抬起轿子离去,顿时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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