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宝宝了耶……”粉卉的开心难以言喻。
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怀有属于冀咒的骨血,她的小脸就飞扬出一层照人的母性光辉。“小宝宝不知道会长得象谁呢,象我,还是你……”一张小嘴喋喋不休地说着。
“象我们的综合体。”
冀咒含笑地想要把她抱入怀里。
粉卉发出微弱抗议,“不要用力抱我,会弄坏小宝宝。”
“不会的,小宝宝还没有成形呢,还小。”
根本就没有嘛。看她这么高兴,又不忍拆穿。
“你怎么知道?”
她噘起嘴,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小宝宝当然是有感觉的,你那么用力抱我,他会呼吸不了空气。”
旁边的几个宫女含笑地看着他们的王和王后恩爱的样子,无声地退下。
一窥见四下无人,冀咒马上又象讨糖吃的孩子般贴近粉卉……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处理朝政上的事,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近她了……为了让她快快怀上小宝宝,他现在可要努力了。
可粉卉哪会让他偷香成功,现在小宝宝的安全是第一位。
“不要压着我啦,不要……”
☆、好痒啦,讨厌
可粉卉哪会让他偷香成功,现在小宝宝的安全是第一位。
“不要压着我啦,不要……”
她拼命推开他。
“小宝宝会压坏的啦……”
他不容她抗议,炽热的唇覆上她的……
待她香汗淋漓地靠入他怀里,喘息的,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
粉卉一手抚着自己还是平坦的小腹,边学着小宝宝的口气娇怨着:“都是你这个坏心父王啦!呜~~压得人家好疼,还没有见面,父王就这样欺压人家了。呜~~不要了啦,不要……”
“不要什么?”
他好笑地与她对腔。
“以后不要理父王啦,当个调皮的小鬼,气死父王……”
“你敢!你敢!”
抚上她光滑逗人的小腹,轻轻拍打着。
她根本没有小孩,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会伤了腹中“婴儿”。
反倒是她,猛地呱呱大叫起来,忙着闪躲。
“呜~真是坏心父王,呜~不要啦……”
“我要痒你喽,还躲?还躲?不准躲……听到没有?不准躲……”
“好痒啦,讨厌……”
风仪宫里面充满了欢愉的嬉笑声。
正巧来探望粉卉的倪蝶在大厅里听得一阵一阵心疼。原以为可以很坦然地面对冀咒爱上粉卉。却想不到终究还是心口不一。原来她倪蝶也不过是个平凡又善妒的女子而己。
“安乐王妃,看来王和王后不会这么快出来了。”
一个宫女含羞带笑说。
“你还是请先回吧。”
宫女补充道,又不安地看了两眼安乐王妃异样的神色。
“好,请不要告诉粉卉我来过。”
☆、怀孕
“你还是请先回吧。”
宫女补充道,又不安地看了两眼安乐王妃异样的神色。
“好,请不要告诉粉卉我来过。”
“为什么?”宫女好奇地道。
“因为知道我等她,粉卉也许会内疚呢。”
倪蝶知道粉卉没有王后的架子,还是直称她的名字。其实她是不希望冀咒知道她亲耳听见他们欢乐的笑声,他也会不安。再也维持不了笑容如花,倪蝶有些僵笑着站起来,离开风仪宫。
须臾,粉卉肚子饿了,出来用点心。
看到还没有撤下去的一杯茶,粉卉问宫女:“刚才有人来过吗?”
“嗯嗯!……”
宫女有点面有难色,因为安乐王妃交代过的,但王后又主动问起……
“是谁?”
粉卉没有发觉宫女迟疑的神色。
“是……是安乐王妃。”
宫女还是说了,又补充:“她已经先回宫了,因为……我们也不敢进去打扰王和王后安侵。”
“哦!她有说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段时间以来,她和倪蝶已经变得很亲近了。
“没有呢,也许只是想跟王后聊聊天吧。”
宫女恭敬说,退下了。
粉卉看向冀咒,发觉他神色有点不妥。她猜想也许是因为倪蝶的原因。
发觉瞬间沉默下来,冀咒回眸,就与粉卉的眼睛对视上。
“怎么啦?”
他问她,露出一抹笑。
“你怎么啦?”
她反问,“是因为倪蝶吗?”
想到倪蝶那颗纤敏的心,如果不是她先想出让太医撒谎,让百官相信粉卉确实已怀孕这个主意……他真不知事态会发展成怎么样。依粉卉的倔强,她是无法如何不会与袼耳解除父女关系的。其实就算粉卉怀孕,百官也是会要求她与袼耳撇清一切关系,不过他却可以拿粉卉怀孕受到刺激对胎儿和母体都不妥,来搪塞。
说起来,这件事还得好好谢谢倪蝶才是。
“嗯?说话呀。怎么不说了?”
☆、塞到嘴里
说起来,这件事还得好好谢谢倪蝶才是。
“嗯?说话呀。怎么不说了?”
看见冀咒并没有要生气,粉卉打趣式地追问。而且她想到刚才她自己笑得这么夸张,倪蝶一定听到了。冀咒也笑得很轰然。虽然倪蝶表面上一派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女人家的心,身为女人的她也了解。那么,冀咒是担心倪蝶会不开心吗?
“没什么。”
他甩甩头,不打算再继承讨论倪蝶了,拿一块点心塞到嘴里。
“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倪蝶。”
粉卉无比认真的表情。现在的倪蝶,一定很希望看见他吧?
“你……”
他睨了她两眼‘你都不会生气吗?’他想问她,却不知怎么开口。
“你很大方哦,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他说了这么一句,说完还脸红耳赤。
粉卉顿了一下色:“对你而言,倪蝶是别的女人吗?”
冀咒神色一征,点心含在嘴里停止了嚼动。
粉卉猛然意识到自己问了多么敏感的,不合时宜的问题。
她随即打哈哈地圆场:“嗯,没有啦,随便说说的,你不要认真。”
冀咒神色一黯,‘为什么会是随便说说?’这使他老大不爽。
粉卉以为她真的闯祸了,吐了吐舌头,又很窘:“对……对不起啦。”
冀咒不理会她了,径自想着‘也许我真该去看看倪蝶,不为别的,就为了表达一下谢意’,于是他站起来了。
“你要干什么去?”
粉卉紧接着也站起来。
不想让粉卉知道他去安乐宫、而胡思乱想,他撒了个谎。
“嗯,御书房。还有些奏章没处理完。”
☆、你也有眷恋的人
粉卉紧接着也站起来。
不想让粉卉知道他去安乐宫、而胡思乱想,他撒了个谎。
“嗯,御书房。还有些奏章没处理完。”
“噢。”
粉卉闷闷地应了一声,但她根本不相信他是去御书房。
他肯定是去安乐宫,找倪蝶,粉卉有预感。
心,不免一刹间沉了沉。
他为什么要骗她呢?即使言明,她也不会阻止他啊。
为何,要在她脆弱的心灵上捅上一刀呢?
安乐宫里,倪蝶正在品尝着厨子新研制的点心糖水。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脸邪魅的安乐王。
突然,他开口咐吩:
“把行李收一收。”
虽然带着玩世不恭、戏谑式的表情,却是命令的,不容置疑的神色。
“为什么?要造反了吗?”
她头也不抬,声音平静无波,不影响她吃糖水。
“你不愿意离开这儿吗?”
声音里透出若有若无的怒气,双眼透出火来。
“这里有你眷恋的人?!”
恶质地,又补了一句。
“你没有吗?”
倪蝶稍稍抬头,睨了他一眼。
双手紧捉着陶瓷碗,瓷片在他指间粉碎。
他该死的、敏感地清楚她指的是谁。袼粉卉,那个说什么也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的人儿。
“你也有眷恋的人,不是吗?”
象是胜利般,她扬起了唇角,气定神闲地继续吃她的糖水。
“倪蝶。”
这两个字说得咬牙彻齿,象是火山爆发。
“我在这儿呢。”倪蝶爱笑不笑,气得安乐王更是捉狂。
“你这死女人……”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动粗的冲动。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你这死女人……”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动粗的冲动。
但是倪蝶不理睬他,继续火上加油:“难道你就没有替粉卉想过吗?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是吗?你和王这场战争,撇开军事权力各有千秋不说,就说天时,地利,人和吧。这三项之中王占尽了。而你,即使手握兵权又如何呢?只会被当成叛军。虽然战场上的生死一瞬是千变成化的……不相信王会输,可是……就算你赢了,又能如何呢?试问,你是出于什么决心想要造反呢?为美人吗?就算你成为国王,我想粉卉也不会爱上你。而胜利者的你,只会遗臭万年。”
“说下去。”
他倒想听听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嘴巴到底有多臭。
“冀国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背叛者,那些忠心护主的大臣们更是会拼到不剩一兵一卒才肯罢休。”
“所以说,你的结论是我会输喽?”
邪恶一笑,“倪蝶,你也太小看我冀浪了。”
“我知道你有秘密武器……”
倪蝶也笑得高深幕测,“但是,我仍然不相信你会赢。”
“哼哼,如果那些老家伙真的有那么能干,父王就不会死了。”
冀浪狠狠地给予倪蝶还击。
“谁叫他有一个叛徙儿子呢?”倪蝶不怕死地冒出这句话。
冀浪双眼嗜血,露出眼人的眼光:“你还知道什么?”
“你要杀了我吗?”
在冀浪的眼光底下,倪蝶无惧,仍然笑得无忧无虑。
“请你悬崖勒马,别自暴其短了。”
他却冒出这么一句,接着笑了。恣意的笑容荡开来……
倪蝶的脸色一下了变得有点难看:“什么意思?”
☆、王永远都不会输
他却冒出这么一句,接着笑了。恣意的笑容荡开来……
倪蝶的脸色一下了变得有点难看:“什么意思?”
“你会不明白吗?”
挑眉,又是一笑。“其实你是怕死了你的心上人会输给我。我既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你别以为你一番似是而非的话就能令我打消主意。你别妄想发你的春秋大梦了。”
“哼。”
倪蝶挑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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