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农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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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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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重要的。亲戚朋友来趴桌,都是要随礼钱的,记下来,以后要一个个还礼,也就是等到人家办红白喜事的时候,把礼钱也随上。

透过窗户上的缝隙,韩玉看到院子南墙边上,用砖头林氏垒成的锅灶上,一口大锅已经安置好,边上也放了很多木炭。

街坊邻里一些大娘嫂子之类,都围在一个个搭好的案板上,切着洗好的菜,有青菜也有肉,很大声地说笑。

“小玉,你嫂子给你说了吧?”

林氏把门推开一个缝,把头探进来,随后侧身进屋,把门关好,“花轿不来,可别出门。花衣裳咋不穿上?快穿上,这个时候不穿,那还等到啥时候。”

韩玉点点头:“恩,知道了,娘。”

等到林氏出去,韩玉这才把绣好的红衣裳拿出来,遵照林氏的嘱咐,衣裳上面的绣花是喜鹊红梅,因为龙凤是皇帝和皇后的专属,其他人是不能乱用的,否则要是被官府知道,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小玉,快来。我找来咱娘给你买的红篦子,把头发给你盘一下。”

春草兴冲冲地进门来,手里拿着红色的篦子,站到韩玉的身后,把她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头发放下去,开始一点点梳理,嘴里还叨念着: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等到头发都理顺了,绾了一个髻子,插上簪子,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春草这才说道:“好了,你照照镜子,看好不好看,不好看我就重新盘。”

“好看,谢谢嫂子。”

韩玉转过头,往铜镜里看了看。发髻很简单,但她喜欢就是这种简单又不失味道的,很满意地点点头。随口问道,“嫂子,这些你都是跟谁学的?”

“当初咱喜凤姐嫁人的时候,我听到了,就专门找咱五奶奶问的。我脑子笨。重复了好些遍,叫你大哥也教我。这才记住。”

春草说完,就扎架势要出去,说道,“小玉,外面忙,我去看看能不能帮点。你就在屋里吧,顺便看着娃蛋儿,忙好我就过来。”

一下子,又变成了一个人待着,好像外面的热闹跟她无关似的。

韩玉坐下去,看着侄儿韩立红扑扑的脸庞,思绪万千。

穿越已经十几年,今天就要嫁人了。

对白泽,她觉得能够和他结为连理,这将是一生的幸福。对家人,她多少有些不舍,出嫁之后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聊天打屁开玩笑,哭闹任性扮委屈。在两者之间,这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但两人婚后将会在杏花村里,使得这个矛盾最小化,也让韩玉安心了不少。

“咚!咚!咚!”

外面锣鼓声声敲起来,唢呐吹的震天响,曲子是百鸟朝凤。

“花轿来到,贵客上门!”

韩铁林的声音洪亮有力,底气很足,屋里的韩玉听得清清楚楚。

白泽骑着一匹白马,穿的干净利索,下马,朝韩家的人鞠了个躬,说道:“爹,我来迎娶小玉啦。”

“好,好,小玉这就出来!”韩子明高兴的合不拢嘴。

“送新娘上轿!”

只听见外面韩铁林喊了这么一句,春草和林氏都进来屋里,林氏拿起红帕子往韩玉的头上一盖,说道:“小玉,快走了,阿泽的花轿来啦。”

韩玉这个时候反倒心里静下来,笑道:“娘,我还哭不哭?”

林氏挽住韩玉的胳膊,说道:“有啥可哭的,这是喜事儿!不过为了不让人笑话,,装着嗷嗷两声就成。”

春草过来挽住她另一边的胳膊,说道:“走啦。”

“爹,娘,你们要好好的……呜呜……啊啊……”

出了门,韩玉嗷的一声哭起来,虽然是假哭,但也装的有模有样,红帕子盖着头,谁也看不出来有没有掉眼泪。

哭嫁这个习俗,让韩玉有些累不爱,不过她确实是哭不出来的,又不是奥斯卡级别的演员,说哭就哭,说小就笑。

红帕子在头上顶着,韩玉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还有太阳的光亮,当她被林氏和春草搀扶着来到了花轿旁,她知道,白泽一定就站在旁边笑着看着她,这个今天就要把自己娶回家的男人,应该也是帅得掉渣吧。

***********

注释:

1徐克《倩女幽魂》背景插曲,其中“只羡鸳鸯不羡仙”句,最早见于唐。刘希夷《代悲白头翁》: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不离不弃,对爱情忠贞不渝。

PS:

提前祝盆友们月饼节快乐!啸月明天也要回老家陪爸妈过中秋~真心快乐无比~~~晚安啦。

【第087章 】 送入洞房

【第087章】 送入洞房

因为白家在县城,距离不近,为了加快速度,等韩玉上了花轿之后,几个轿夫竟然把轿子抬上了先前准备好的一辆马车架子上,轿子底部和没有车篷的马车相互契合,非常严实。

在农家里,婚姻大事,图一个排场,场面越大,人越多越热闹,这样爹娘和老人家就会越乐呵。

白泽自然知晓这些,这次迎亲的队伍排了好几十米,轿子就有八顶,唢呐锣鼓,声声整天,鞭炮噼里啪啦不停,人人眉开眼笑。

“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排场了!”

“都说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前些年,白家虽然出了点事,现在不还是照样牛!”

“能出得起这种场面的,那都是大户人家,小玉这闺女,可真是享福了!”

……

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老人还是年轻人,一个个都啧啧称道,议论纷纷。

“吉时已到,花轿起了啊!”

拥挤的人群中,韩铁林一声大喊,载着韩玉的马车,吱吱呀呀启动了。

白泽骑着白马,在旁边跟着,胸前的大红花,格外鲜艳喜庆,还不忘转身对父老乡亲们作揖答礼。

“小玉娘你可真是享福,其他家的闺女出门子哭得要死要活,小玉只没哭一声。嫁得好,有啥可哭的,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五奶奶秦氏笑得合不拢嘴,嘴里一颗银牙闪闪发亮。

林氏说道:“有啥可享福啊,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还指望她回来养活俺俩不成?”

“那可说不定!”

靳氏本来正切菜,转过身来,嚷道。“不是听说,这两口子以后来咱村里过活吗,你这闺女还在身边,倒是多了半个儿!赚大发了!”

“好啦,咱们上的客,都找好位置坐好啦,菜马上就来!尝尝咱蚂虾大厨师的手艺!不能喝的,多吃菜,少吃馍;能喝的,多喝酒。少吃菜!”

韩铁林主持着宴席,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节奏把握的非常到位。

毕竟女儿出门子。韩家这边还是比较轻松的,女儿上了花轿,宴席开吃,吃完就差不多完事了。

接下来,就是轮到白家忙活了。其实在几天前已经开始忙活着宴席用的肉菜等材料,家具等也做的齐全了,屋子里特意粉刷了一边,现在一片崭新。

韩玉坐的花轿是队伍中第一辆,其余的几两,里面载着嫁妆。其实并没有多少东西。

女儿出嫁,新棉花做的新棉被必不可少,林氏做了六张。一方放衣物用的红箱子,也是韩子明借来刨子锯子等工具,亲手做成的。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但韩玉知道,这里面满满都是爱。做爹娘的无私的爱。

花轿里的韩玉,轻轻挑起盖头。透过缝隙往外看,并没有看到什么,心想既然没人看见,那就直接扯掉好了,这么一想,随后就把盖头拉下来,扭了扭脖子。

这一路上,响器班吹奏着各式各样欢快象征幸福愉悦的曲子,但韩玉只知道一首,就是那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百鸟朝凤》。

这些响器班,一般都是本村人或熟人聚在一起组成的小团队,乐器以唢呐为主,辅以笙、梆子、锣鼓、笛子……专门给办红白喜事的人家来吹奏,很受欢迎。

半天时间,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花轿到了白家,这个时候白家也是热热闹闹,人山人海。

“吉时已到,新娘子下轿!”

白家这边同样也有婚宴的主持,是一个着素布长衫的中年男子,看到轿子来到,他大声喊道,“打花脸的,打麻秸火的,都准备好啦!”

韩玉把盖头重新盖好,手放在双膝上,等婆子来接,而且各个地方的风俗在某些细节上是有差异的,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犯了什么忌讳。

“新媳妇儿下轿!”

司仪声音刚落,一个婆子走在袁氏的前头,掀开轿帘,钻进去,扶住韩玉,小声说道:“姑娘,到家了,来,咱们下轿了。”

韩玉猫着腰,站起来,顺着婆子的指引,小心翼翼下得轿来,谁知道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个头不大的小女娃子,一跳三尺高,挥舞着手,在韩玉的脸上一通乱抹,得逞之后,还大声叫道,“摸到了,抹了好多!”

白家的门口,一个十来岁的男娃子手里抓了一捆麻秸,点燃了,烧得噼噼啪啪轰隆隆的,等烧得差不多了,往门口不远处的扬污嘴里填。

小女孩的行为叫——打花脸。

何为打花脸?就是在新媳妇的脸上抹上红颜色。

据说这样可以让新娘更加漂亮,青春永驻,而负责打花脸的小女孩,也会越来越水灵,长大嫁给好人家。

小男孩的行为叫——打麻秸火。

何为打麻秸火?就是把麻杆绑起来,填进扬污嘴子,少个干净。

而这种做的寓意也很明显,以后的日子就跟着麻秸火一样,红红火火,美满幸福,而且烧在扬污嘴子里,也象征财不外流。

这两个小仪式过了之后,婆子和袁氏一人一边,挽着韩玉的胳膊,白泽在一旁跟着,来到了堂屋里。

韩玉觉得脸上湿湿的很难受,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又不能伸手摸一把,只好强忍着。

袁氏走到堂屋的前面,坐在白世敏身旁的太师椅上,两人笑吟吟的,并排坐着。这个时候,婆子弄来一个大红布,中间系着大红花,让白泽和韩玉各执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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