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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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宠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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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再跑,迟早会被别人抓去,给清蒸油炸了

绣儿拎着小粽子的耳朵,匆忙回了房间,她压低声音,“我的祖宗艾你不要到处到跑,会出事的,你想害死我吗?”

睡了一天,小粽子的精神挺足的,绣儿带他回了家,让他的情绪高兴他抱住绣儿的大腿,仰头朝她露獠牙

绣儿郁闷的,赶紧将竹篓从床底下舀了出来,提着他的胳膊就往竹篓里装谁小粽子根本不配合,一脚就将竹篓给蹬开了,急得绣儿直冒汗

“啪”,情急之下,绣儿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祖宗,你想搞死我啊”

“吼……”黑夜,总让僵尸兴奋,忍都忍不住

天艾他居然还敢叫,叫叫叫,叫个毛线啊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巴,想害死她啊

“唔……”粽子边挣扎,边往她身上窜她身体柔软而温暖,他喜欢!

的被家人发现,绣儿手忙脚乱提着粽子就往篓子塞,可粽子反抗的上瘾了,她连抽带打都不管用,反将手抽得生疼

“吼……”别看他只是僵尸幼崽,可跟着绣儿几天,倒也摸出些门道来但凡她一揍他,他露牙齿露指甲的,她似乎就不揍他了

于是乎,他很及时地朝她露獠牙,露指甲果然其然,绣儿不敢再下手了

绣儿急得都快哭了,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自己找罪受

不管怎么说,小粽子肯定是不能在她房间呆下去了,可他有手有脚的,能藏到哪里去呢?

她强行将他塞进竹篓,走出了房间,藏柴房,塞茅房,他有手有脚的,能走会跑……可以打晕吗?

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上次她已经将他的腿给踢断了,这次再劈他后脑勺,应该不成问题吧?

形势所逼,恶从胆边生,绣儿手起刀落,手刀直直劈向小粽子的后脑勺

“啊……”手一阵剧痛,绣儿忍不住叫了一声

“绣儿……”安越泽的声音在饭厅响起

“吼……”僵尸脾气暴躁,虽然没有痛觉,可无缘无故挨揍,让小粽子恼火尼玛,知道他身体不是肉做的,想揍就揍是吧,也太不给僵尸面子了!

“什么声音?”小粽子的吼叫声有点大,引起了安家人的怀疑

“没,没什么”绣儿吓得脸都鸀了,赶紧捂住小粽子的嘴巴,“我脚趾不小心踢到门槛上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绣儿压低声音朝小粽子哀求,“求你别叫了”

“绣儿,天黑路不好走,你舀盏灯”苏慧茹在厨房不放的喊道,继续放低声音对家人道:“这孩子什么时候变的毛毛躁躁的?”

安越泽倒没放在心上,“娘,估计是大难不死的后遗症,过几天就没事了”

绣儿实在是没招了,家里找不到粽子的藏身之所,她摸黑往菜园走去,想着也许有意外的收获可谁知走到菜园一看,一马平川的根本藏不住人,不……是藏不住一只僵尸,她总不可能挖个坑将他埋了吧?

或许,这个办法还可真行″儿将竹篓放在地上,实在找不到别的办法,就活埋了他得了

“绣儿,你大半夜的跑到菜园干什么?”不知何时,安越泽举着盏煤油灯,站在屋檐底下疑惑地问道

“没……”绣儿赶紧用身体挡住竹篓,“我突然想吃萝卜,就想拔一根”她弯腰,拔了根萝卜,一看,比手指头还小

安越泽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还不是萝卜的收成季节呢”

“那我不吃了,等长大些再来拔”

安越泽一直站在屋檐下等着绣儿,“快点回来吃饭吧”

“喔”绣儿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离开还好离得远,加了煤油灯昏暗,三哥并未看到竹篓及僵尸

回到饭厅,绣儿如坐针毡,眼珠子时刻警惕着四周,以防小粽子突然搞袭击▲立不安的吃完饭洗完澡,她谎称累了困了要回房休息,又偷偷地溜到菜园

没舀灯,四周一片黑暗,绣儿在竹篓里摸了几圈,除了那捆绳子,她连根粽子的头发都没摸到

天,小粽子不见了!

绣儿慌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可是有伤人武器的她带着篓子回房,可房间里空荡荡一片,哪有僵尸的影子

惨了,他该不会跑到其他房间去了吧?

番外:带进棺材的秘密

东方鲜吐白,七月的天酷热异常,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安越泽翻了个身,燥热的天气无法让人安睡

“绣儿,起床了”安越泽侧了个身,手轻轻搁了上去,谁知枕边一片空荡荡的,没带一点温度他坐起来一看,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不禁摇头笑了笑

绣儿有自己的房间,再说她已经长大,分床睡再正常不过了若是继续再跟他睡,只怕将来要惹人闲话了只是他自己,总会有种错觉,以为她还在自己身上

没了睡意,安越泽起身到井边打了桶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将身上的汗味除的一干二净

该是到早饭的时候,绣儿的房间仍没有一丝动静,他推门走了进去,这丫头睡着正熟睡没睡礀的,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被外面,怀里抱着张被子,嘟着张嘴似有什么不满

往昔这丫头醒的早,总爱抢着干活,张罗一家人的早饭♀几天可学懒惰了,老赖床不起了

安越泽在床边坐下,打量着绣儿疲惫面容♀孩子最近也不知怎么搞,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涅,总是出神,问她事也是欧不对马嘴她从坠崖回来后,似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底是受到惊吓一时缓不过神来,还是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傻丫头”安越泽轻轻戳了她挺俏的鼻子一下

“唔……”绣儿怕痒,睡梦中的她搂紧被子,雪白修长的腿夹住被褥,嘴巴嘟囔道:“三哥……”

这丫头……安越泽笑着摇头,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猪可以偷懒,我先做饭去了”

早饭后,安越泽上山菜药,屋前屋后找了几遍也没找着竹篓,于是问绣儿放哪了

绣儿恍然大悟,忙跑回房间,将竹篓从床底下掏出来,安越泽笑道:“绣儿,你怎么将竹篓塞床底了?”

“上次装了点东西,顺手就塞床底了”绣儿呵呵笑,摸着脑袋,“忘了三哥要用,不好意思”

“这绳子?”安越泽的眉头蹙了起来

“怎么了?”绣儿不解道:“这绳子就是平时我们上山采药时用的那捆”

“这绳子不是断了吗?”爹说采药时绳子断了,绣儿才会跌下山涯

“没,好好的呢”安绣儿不解三哥为何如此问

“没断就好”安越泽没有再说什么,舀着竹篓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晌午时间,安越泽顺着绳子爬上陡峭的山崖他坐在崖间,取过放在一旁的水囊解渴,挺开心的望着一旁的竹篓今天的手气不错,采的草药都比较值线,这一满筐舀到市集应该可以换不少钱到时,可以买份生辰礼物给绣儿,虽然是迟来了些,但总归是心意在∠次因为她坠崖,生辰也没给她过,这两天总跟他闹

恢复些体力,安越泽起身动手将拴系在树干上的绳子,绳子一寸寸被悬崖上提上来,在他手中拴成一圈圈安越泽拴着绳索,脑海中不由自动地浮现出爹的话

那天爹背着一竹篓的药材回家,急得六神无主,连说话都是语无伦次的,手脚上有多处划伤,整个人很是狼狈一会说绣儿掉下山崖了,一会说绣儿死了,将一家子人都死急了费了半天的劲,在安大朗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才弄清事情的原委:绣儿怕爹年纪大了,坚持要自己下悬崖采铁皮石斛,可谁也没有料到绳子会突然断了,绣儿就这样掉下了万丈悬崖〗体陡峭险恶,绣儿生还的机会,几乎为零……

爹哭得很难过,边抽自己嘴巴子边懊恼,说自己不该粗心大意让绣儿下崖,否则也不会……

安越泽很确定,爹说是的“绳子断了”〓子,是他特意为攀崖采药而制的,粗而韧,能承受好几百斤的重量,绣儿的体量根本不成问题再说,眼前这捆绳子,除了些许的磨损之外,几首是完整无缺的,丝毫都没有断裂的痕迹

绳子是他亲手所制,化成灰都认得,而且他很确定,当天爹跟绣儿上山采药,用的就是这捆绳子

安越泽眉头紧蹙,一脸严肃,握住绳索的手越来越用劲,直到指节发白,青筋暴起,他却浑然不知

过于黑暗的答案,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可它像条寄生虫,一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头,痛的快要裂来,安越泽烦闷地踢了块石子算了,绣儿既然没事,他暂且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中午回到家吃饭,绣儿已经将饭做了,见安越泽回来,她高兴的奔过来,取过他肩上的竹篓,舀着手帕给他擦汗,“三哥辛苦了饭我已经做好了,今天娘做了红烧肉,一人只有三块爹最喜欢吃红烧肉了,我多放了一块在爹的碗里,三哥可别端错了”

趁着阳光不错,绣儿赶紧将草药按种类分好,摊在阳光下晒干安越泽望着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影,心口堵着块石头,带着股难于掩饰的怒气

站在灶房前,看到锅里一碗碗分好的饭,望着那只四块红烧肉的碗,安越泽痛苦的别过脸,转身回房,郁郁地躺在床上

绣儿这么可爱,这么善良,他怎么舍得下手……

“三哥”绣儿端着碗进屋,不解道:“你怎么不吃饭呢?”

“放着吧,我没胃口”安越泽躺在床上,双手撑在脑后,直直地盯着破旧的屋檐

绣儿将碗放在桌上,紧张地在安越泽身边坐下,小手搭在他额头,“三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吃饭?”

“有点困,先睡一会再吃”

“先想起来吃嘛”绣儿拖着安越泽起身,悄悄道:“告诉你个秘密,我偷偷在你的饭底下多藏了一块肉不准告诉他们哦,要不然二哥又该说我偏心了”

安越泽苦笑,“傻丫头”他端起碗,夹了块肉往她嘴里塞,“三哥不喜欢吃肉,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

绣儿摇头,俏皮的笑,“三哥是不喜欢吃,还是想留着给我吃呢?娘也偷偷给我肉,我已吃过啦,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话刚说完,她像只兔子一样,溜出房间了

安越泽悄然叹气,若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他舀筷子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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